《金枝染垢(强制伪骨科nph)》 未婚先孕,大殿验身 大魏庆元二十三年,冬至。 金銮殿内,熏香凝滞,天威如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撕裂了这片死寂。 萧慕晚被打得身子一歪,额角重重磕上冰冷刺骨的金砖地面,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如瀑的青丝凌乱地遮住了那半张绝色容颜,却掩不住嘴角溢出的一抹鲜红。 施暴者毫不留情的力道,打的女人珠钗散落,脸颊肿起,狼狈不堪。 痛。 火辣辣的痛感混杂着羞耻,让她几乎晕厥。 “说!”庆元帝的厉声咆哮在穹顶回荡,“那野种是谁的?” “你是朕捧在手心的金枝玉叶,是这大魏的护国祥瑞!” “朕为了你,修神庙,赦天下,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可你呢?” 庆元帝一步步逼近,靴底踩在那些散落的珍珠上,那张平日里对她满是慈爱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一张吃人的鬼面。 他愤怒的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 “你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勾当!” “父皇……”少女的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却只是无力地摇头。 天子的质问,如同惊雷落地。 丹陛之下,那些原本沉浸于冬至佳宴、推杯换盏的满朝文武,此刻皆屏息垂首。 数百道目光,如同无形的利刃,齐刷刷地剐在萧慕晚——这位曾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大魏九公主身上。 就在半盏茶前,她还是高台之上,接受万人朝拜的“柔嘉公主”,是圣洁不可侵犯的天之骄女。 而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打翻在泥泞里、未婚先孕的荡妇。 萧慕晚趴在地上,艰难的支起身体。 她想说话,可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胃里那股害喜的翻涌感再次袭来,让她不仅无法辩解,反而在此刻发出一声极其讽刺的干呕。 “呕——” 这一声干呕,坐实了太医刚才那句“已有两月身孕”的判词。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了。 先前或许尚有疑虑或同情,此刻皆化为赤裸的鄙夷、幸灾乐祸,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淫邪,仿佛在用目光剥开她的衣服,探究她身体的秘密。 “父皇息怒,”左侧首位的二皇子萧临适时出声,语调沉痛, “九妹年幼,必是受歹人蒙蔽,还望父皇查清原委,再行定夺。” 男人言辞恳切,一副忧心皇妹、顾全皇室颜面的模样。 而另一侧,八皇子萧韫则缓缓展开折扇,遮住半张脸,仅露出一双饶有兴味的眼睛,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慕晚身上流转。 他声音不高,却恰好能让周遭几人听清: “真没想到……” “瞧瞧,这就是父皇口中的‘天降祥瑞’。啧,祥瑞变成了破鞋,这下子,咱们大魏的皇室宗谱上,可又要多一笔烂账了。” 窃窃私语声顿时如蝇群般嗡嗡响起: “平日装得冰清玉洁,碰不得似的,私下竟……” “两个月前……是谁有这般能耐,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不知是哪个侍卫,还是哪个见不得光的野男人……” “看着清高,骨子里竟是这般货色……”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顺着地砖的寒气钻进萧慕晚的耳朵里。 女人浑身颤抖,不仅是因为冷,更是因为那种被剥光了游街示众般的羞耻。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极度的无助中,本能地抬起头,越过那一张张狰狞嘲讽的脸,看向大殿最阴暗的那个角落。 殿内烛火通明,唯有那里,光线仿佛被吞噬了一般,沉淀着一片化不开的浓重阴影。 阴影中,静坐着七皇子,萧烬。 一个生母是宫闱秘册禁忌,从小在冷宫长大,毫不受宠的皇子。 即便是在如此惊涛骇浪的波澜中,他依旧像个置身事外的闲散看客,将自己完美地隐匿于皇权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 那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是在无数个深夜里,将她压在身下,逼她哭泣、逼她求饶、又逼她说爱的男人。 此刻的萧烬,仿佛与这满殿的喧嚣隔绝。 他穿着一身几乎融入夜色的玄袍,领口微敞,露出一截苍冷如玉的锁骨。 那双天生妖异的紫瞳,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流转着琉璃般冰冷的光泽。 他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极薄的翡翠酒杯…… “说话!”庆元帝见她盯着角落发呆,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攥住她衣襟将她提起: “还想找那奸夫是不是?朕告诉你,今日你若不说出那男人的名字,朕便让人在这金殿之上——将你的皮,一层、一层,剥下来!” 萧慕晚被勒得呼吸一窒,惨白的小脸被迫仰起,泪水滚过脸颊,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开口。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是七哥。 若说了,以父皇对七哥的憎恶……他会死的。 “儿臣……儿臣知错……” “是儿臣……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庆元帝气极反笑,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干涩而阴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好……好得很!” 他猛地松开手,任由萧慕晚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脚边。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你一个人就能怀上这孽种?!” 庆元帝深吸一口气,明黄色的龙袍随着胸口的起伏剧烈颤动,他猛地转身,对着殿外厉声喝道: “传赵嬷嬷、桂嬷嬷上殿!” 那两个名字钻入耳膜的瞬间,萧慕晚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成冰。 这两位嬷嬷是后宫掌管刑罚的活阎王,最擅长的便是整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宫妃。 她们的手有一百种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留下一丝明显的伤痕。 “既然公主不肯说,那便是这张嘴太硬了,或者是这身皮肉还没尝够苦头。” 庆元帝坐回龙椅,声音冷酷得仿佛在处置一只蝼蚁, “就在这大殿之上,给朕‘验’!” “朕倒要让满朝文武都听听,冰清玉洁的柔嘉公主,这具身子到底被玩弄成什么样了,那孽种到底在里面种了多深!究竟是什么样的不知检点,能让她连皇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遵旨。” 两名身着深褐色宫装的老嬷嬷应声入殿。她们面无表情,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凶狠的精光,一步步逼近那在大殿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女。 “不要……父皇……” 萧慕晚惊恐地向后挪动,双手死死抓着领口破碎的衣襟。 “刚才不是还嘴硬吗?”二皇子萧临轻摇折扇,语气风凉地插了一句,“九妹若是肯招了,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嬷嬷的手法,可是连冷宫里的疯妇都熬不过去的。” 萧慕晚置若罔闻,她只是绝望地看向角落里的萧烬。 七哥……救我……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萧烬那双愈发幽暗的眼眸。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像铁钳一般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 “公主,得罪了。” 萧慕晚被粗暴地架起,拖向殿侧临时用屏风勉强隔出的空间,华美的屏风绘着江山永固图,却成了当众羞辱的遮羞布。 她能感到无数目光穿透薄薄的绢帛,灼烧着她的背脊。 嬷嬷的手像铁钳,冰冷地探入她的衣襟,在那曾经只被爱人触碰过的肌肤上粗暴地揉按、查验。 “撕拉——!” 衣帛的撕裂声细微却清晰,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激起她更剧烈的颤抖,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大殿的穹顶。 赵嬷嬷那只常年做惯粗活、长满厚茧如树皮般粗糙的大手,根本没有丝毫怜惜,借着查看的名义,甚至故意带着几分私刑的狠戾,狠狠掰开了那处最为隐秘娇嫩的花瓣。 没有任何润滑,干燥粗砺的指腹混合着冰冷的空气长驱直入。 “唔……好痛……不要……”萧慕晚痛得浑身剧烈痉挛,冷汗瞬间湿透了鬓发。 她不仅感受到了被异物撑开的剧痛,更感受到了那种被当众“剖开”的极致羞耻。 赵嬷嬷似乎还觉得不够,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弄翻检,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又毛骨悚然的粘腻水声。 “啧,陛下您瞧” 赵嬷嬷抽出手指,甚至恶毒地将手上沾染的浑浊白液在女人洁白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声音尖锐刺耳: “公主这身子……早就破了,且看这私处的红肿程度,怕是这一两日都没断过房事……”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更肆无忌惮的窃窃私语和淫邪笑声。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萧慕晚的身体里。 她痛得浑身痉挛,冷汗混合着泪水,将身下的金砖晕染出一片湿痕。 她想要闭上腿,想要遮住那令人作呕的视线,可嬷嬷的手劲大得惊人,甚至为了防止她挣扎,早已上了特制的木枷,将她的双腿大开固定。 女人脸颊贴着冰冷的金砖,透过散乱的发丝,再次看向那个角落。 萧烬依旧坐在那里。 见萧慕晚含泪看来,萧烬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让人如坠冰窟的笑意,眼神幽深而阴鸷,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垂死挣扎的小兽。 他举起酒杯,隔空对着她敬了一下,然后仰头饮尽。 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被按在地上,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几百双贪婪的眼睛下,看着她流血,看着她哭喊。 他的紫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对着她的方向,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萧慕晚看懂了。 那是两个字。 ——“真美”。 十指连心,暗哑无声 “还不说是谁吗?” 庆元帝脸色铁青,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好!既是不说,那便让她长长记性!上拶指!” “是!” 桂嬷嬷狞笑一声,从箱中取出一副早已被鲜血浸透发黑的竹制拶子。 那是宫刑中专门用来对付女子的刑具,十指连心,一旦收紧,便是钻心剔骨之痛。 “不要……七哥……” 萧慕晚在极度的恐惧中,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可这微弱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即将到来的剧痛中。 那冰冷坚硬的竹管狠狠套上了她纤细如葱白的十指。 “收——!” 随着绳索猛地勒紧,十指连心的剧痛瞬间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天灵盖。 “啊——!!!” 萧慕晚猛地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悲鸣。 她的身子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又被死死按回地面。 手指骨节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成粉末。 痛。 太痛了。 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鬓发,那张绝美的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唯有那双眼睛,在极度的痛楚中涣散,越过重重人影,绝望而凄迷地投向角落。 萧烬只是平静的喝茶。 他微微侧头,仿佛在欣赏一段美妙的乐章。 他知道她在看他,他在等她开口求饶,或者——供出他。 可她没有。 即使是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她依然死死咬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将那个名字烂在了肚子里。 七哥,你看,我很乖……我没有说…… 周围的皇子们看着这一幕,有人不忍侧目,更多的是像八皇子萧临那样摇扇看戏:“九妹这又是何苦?只要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何至于受这皮肉之苦?” 庆元帝见她痛晕过去又被冷水泼醒,依旧不肯开口,眼中的暴怒逐渐变成了一种阴冷的厌恶。 “既如此,那便不用说了。来人,把这孽种打了!” 庆元帝冰冷的话语落下,如同判官勾决了生死的朱笔。 很快,一名太监端着托盘快步走上前来。 托盘之上,药汁还在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苦涩与腥甜气味——那是红花。 “不……不要……” 原本因为剧痛已经濒临昏厥的萧慕晚,在闻到那股气味的瞬间,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她的孩子啊。 是烬哥哥的孩子。 尽管他是那样残忍地对待她,尽管这个孩子的到来是源于一场场暴虐的强迫与羞辱,可这是她身体里唯一一点和他血脉相连的东西。 “我不喝!父皇……我不喝!” 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扎起来,双手虽被拶子夹得血肉模糊,却依然死死抵着地面向后退缩。 “按住她!给朕灌下去!”庆元帝厌恶地挥袖。 两名身强力壮的太监立刻上前,一人反剪住她的双臂,强迫她昂起头; 另一人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一手端起那滚烫的药碗,便要往她喉咙里灌。 “唔——!唔——!” 滚烫的药汁泼洒出来,溅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烫起一个个红泡。 苦涩的液体呛入气管,她拼命咳嗽,眼泪混着血水糊了一脸,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让那药汁流进胃里。 萧烬坐在阴影里,看着她为了保住那个“孽种”而狼狈挣扎的模样,眼底晦暗不明。 就在那瓷碗的边缘已经强行撬开萧慕晚牙关的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一声清朗却带着颤抖的怒吼传来。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不顾殿前失仪,不顾御前带刀侍卫的阻拦冲了出来。 他一把撞开那个端药的太监,“哐当”一声,瓷碗落地,黑色的药汁泼洒在金砖上,冒出阵阵白烟。 “行简?!”庆元帝震惊地看着眼前跪下的少年。 来人正是尚书府公子,白行简。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那是萧慕晚最喜欢的颜色。 原本那个站在云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此刻却发冠歪斜,整个人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 他跪在地上,膝行两步,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萧慕晚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却又怕弄疼了她,手僵在半空,眼眶瞬间红了。 “阿晚……” 一声轻唤,让女人艰难地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干净得如同初雪般的少年。 他是父皇原本打算指婚给她的未婚夫婿,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的哥哥。 他不该来的。 他不该沾染这满地的污秽。 “陛下!”白行简猛地转过身,重重地向庆元帝磕了一个响头, “请陛下开恩!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情难自禁,是微臣强迫了公主!孩子……那孩子是微臣的!” 死寂。 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 满朝文武都惊得张大了嘴巴,谁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真的有人敢站出来认领这顶足以抄家灭族的绿帽子。 就连庆元帝也愣住了。他素来欣赏白行简的才学人品,甚至动过招他为驸马的念头。 “你……你说什么?”庆元帝不可置信地指着他, “白行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微臣不敢欺君!”白行简挺直了脊梁,声音却无比坚定, “两月前,太后寿宴,微臣在御花园假山后遇见醉酒的公主……微臣一时鬼迷心窍,亵渎了金枝玉叶。” “公主是为了保全微臣的名声,才宁死不肯开口!千错万错,都是微臣一人的错!求陛下赐死微臣,放过阿晚,她是无辜的啊!” 他说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若非知情者,恐怕真要被这番“痴情”所感动。 角落里,萧烬嘴角的玩味与笑意消失,那双原本漫不经心的紫瞳里,瞬间卷起了滔天的黑色风暴。 那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觊觎、被旁人触碰的暴怒。 好啊。真是一出郎情妾意的大戏。 萧慕晚呆呆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他明明那么瘦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此刻却像一座山一样,试图为她挡下所有的雷霆箭雨。 她已经脏透了,烂在泥里了,怎么能把他也拉下来? 怎么能让这世上唯一真心对她的人,为了她去死? “不……不是的……” 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过去,一把推开了白行简。 “你胡说!你走开!谁要你来假惺惺!” 白行简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震惊地看着她:“阿晚?你别怕,有我在,我会向陛下求娶你,我会负责……” “谁要你负责!你算个什么东西!” 萧慕晚歇斯底里地反驳,她必须让他死心,必须让父皇相信这孩子与他无关。 “父皇……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她一边哭,一边疯癫地摇头,眼泪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儿臣根本不喜欢他!他那样呆板无趣,儿臣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那是谁?!到底是谁!”庆元帝被这一出弄得头痛欲裂,咆哮道。 萧慕晚趴在地上,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绝望而剧烈痉挛。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萧烬那双冰冷戏谑的紫瞳。 “没有谁……父皇,没有谁……”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媚俗至极的笑容: “儿臣……儿臣是天生淫荡……”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儿臣喝醉了,看着那个侍卫长得俊俏,就……就把他拉进假山里了……后来……后来儿臣觉得滋味甚好,又找了好几个……” “你说什么?!”庆元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儿臣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萧慕晚笑得眼泪直流,每一个字都在凌迟着自己的尊严, “可能是那个侍卫的,也可能是后来那个花匠的……毕竟,男人在床上,关了灯都一样……父皇若是不信,大可去查……儿臣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男人了……” “不!阿晚!” 白行简崩溃地吼道,他不信,他绝不相信阿晚会说出这种话! 他想要冲上去捂住她的嘴,“阿晚!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不怕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白行简脸上。 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慕晚。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扇了他一巴掌。 她看着他,眼神空洞而冰冷:“白公子,你少自作多情了。本宫乃金枝玉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也配替本宫顶罪?”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被抽干了灵魂,颓然倒地。 所有人都被柔嘉公主这番“惊世骇俗”的自白震慑住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 原来这朵高岭之花,竟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角落里,萧烬看着那个趴在地上、亲手将自己的名节和尊严踩得粉碎的女人。 他眼中的杀意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幽深、更加扭曲的玩味。 小九,你这般作践自己,真是……美得让我心颤啊。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荡妇,那往后的日子,我便成全你。 回忆·冷宫红烛,灵前折枝 庆元帝站在高台上,气的面色铁青。 “好……好!真是朕的好女儿!” 他一脚将那只描金药碗踢飞,碎片四溅。 “既是人尽可夫的贱货,那这皇家的体面,朕也不必给你留了!” 他大手一挥,指向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声音冷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来人!把她拖下去!既然她这么喜欢男人,这么离不开男人,那就把她送去镇抚司!交给炎子煦!” 两名身形魁梧的太监应声上前,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萧慕晚架起拖行。 女人额角血迹未干,凌乱发丝混着冷汗与泪水黏在惨白的脸颊,纯白衣裙在身后迤逦出一道刺目的拖痕,宛如褪色的残破羽翼。 意识在剧痛与极寒中寸寸剥离,视线模糊、涣散。 在坠入彻底黑暗的前一瞬,意识跌回了两个月前的深秋…… 这一年的霜降来得格外早,皇宫的红墙黄瓦上都蒙着一层惨淡的白霜。 入夜,寒鸦凄啼。 位于皇宫西北角的冷宫“永巷”,是被人遗忘的死地。 这里只有腐朽的枯叶和从墙缝里钻进来的刺骨寒风。 枯草甚至长到了窗棂上,与他处的金碧辉煌相比,这里就像是一块腐烂在锦缎上的暗斑。 15岁之前,萧烬就住在这里。 直到后来,那个他应唤作父皇的男人,为了庆祝福泽深厚的柔嘉公主及笄之喜,仿佛才蓦然想起还有他这么个儿子存在,像是随手打发一件多余的物什般,赐下了一处独立的府邸。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炭盆里最后一点火星在苟延残喘,映照出满屋飘飞的白色纸钱。 今日,是他生母司灵儿的忌日。 那个连封号也没有的女人,生前无名无分,死后自然也无缘皇陵。 也好,想来那座冰冷华丽、葬满荣宠与算计的陵寝,母妃也是不愿去的。 萧烬坐在黑暗中,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慢条斯理地剪着烛芯。 他穿着单薄的黑色里衣,衣襟大敞,露出的胸膛苍白得像死人,那双紫色的眸子在烛火下幽幽发亮,像极了蛰伏在阴沟里、等待着撕碎猎物的饿狼。 “叩、叩。” 腐朽的木门被轻轻敲响。 萧烬剪灯芯的手一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来了。 那个被老东西捧在手心里的小祥瑞,终于来了。 “七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少女特有的清甜嗓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小心翼翼, “我是晚晚……我听说你旧疾复发,一直咳血,我给你带了药和炭火……” 萧烬没有立刻回答,他享受这种猎物在门外徘徊的焦灼感。 过了许久,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些踌躇想要离开时,他才对着门缝,发出了一声极力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咳咳咳……滚……别进来……这里脏……咳咳……” 下一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股带着暖意的馨香瞬间冲散了屋内的霉味和纸灰气。 萧慕晚穿着一身粉色的斗篷,领口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得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粉雕玉琢。 她怀里费力地抱着一只精美的红漆食盒,身后还拖着一袋沉甸甸的红罗炭,那模样显得有些笨拙。 “七哥!” 萧慕晚借着月光,看清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萧烬。 她心头一酸,连忙放下东西跑过去,“你怎么……怎么瘦成这样了?” 少女伸出纤纤玉手,想要去探他的额头,嘴里还在絮絮叨叨: “父皇前几日赏了我西域进贡的暖玉,我一直没舍得戴,特意拿来给你的。还有这炭,是内务府最好的银骨炭,没有烟的……七哥你快起来,地上凉……” 她的手刚触碰到萧烬冰冷的皮肤,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 “啊……”萧慕晚吃痛,惊愕地低头。 对上的,却不是一双虚弱浑浊的眼,而是一双清醒得可怕、深渊般的紫瞳。 “七……七哥?”她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地是凉的。” 萧烬猛地抬头,那双紫瞳里哪里还有半点病弱?满满的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恶毒的仇恨。 “可皇妹的身子,是热的啊。” “啊?”萧慕晚一愣,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显然没听懂男人的话外之音。 “七哥你说什么?若是冷,我把斗篷给你……” “真是一张让人看了就想撕碎的脸。” 萧烬低笑一声,声音嘶哑而危险。 他猛地伸手,如铁钳般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啊!” 萧慕晚惊呼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瞬间被他压在了那张满是灰尘和纸钱的供桌上! “哐当!” 香炉被打翻,香灰撒了一地,那两根白蜡烛剧烈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 “七哥……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萧慕晚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试图用那种软糯的语气唤醒他:“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是晚晚啊……” “我知道你是晚晚。” 萧烬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却慢条斯理地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粗糙带着薄茧,刮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 “你是大魏的祥瑞,是父皇的心尖宠,是高高在上的柔嘉公主。” “而我呢?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是身份不明的野种。” 他的脸凑近她,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带着侵略性。 “怎么?来看看我病死了没?” “不……不是的!”萧慕晚急得眼圈都红了,她从未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萧烬。 “我是真的担心你……我知道今天是灵姨的忌日,我……我想来祭拜一下……” “祭拜?” 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要祭拜我娘?” 萧烬猛地伸出手,越过她的肩膀,甚至没有回头,直接反手插上了门栓。 “咔哒”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夜里,宛如落锁的囚笼。 萧慕晚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七哥,你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七哥……你别这样……若是你缺银子,我可以给你的……”萧慕晚吓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银子?呵……” 萧烬嗤笑一声,视线落在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你这双眼睛,真干净啊。干净得让人想把它挖出来。”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粗暴地扯开了她斗篷的系带。 粉色的斗篷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月白中衣。 “萧慕晚,”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嘲弄, “钦天监说你是祥瑞,福佑大魏。你说,要是把你这朵圣洁的莲花,撕碎了烂泥里,父皇那个老东西,会不会心疼得吐血?” “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妹妹!我是公主!”萧慕晚惊恐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推开他。 “妹妹?哈哈哈哈哈!” “除了你,可没人把我当皇子。” 男人狞笑着的手并不安分,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恶意地在那团柔软上揉捏了一把。 “啊——!!” 萧慕晚尖叫出声,那是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 “不要!那是……那里不可以!七哥你疯了!” 她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却被萧烬用膝盖死死顶开,强行挤入她的双腿之间。 “有什么不可以的?长了这对奶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 “你不是……最喜欢七哥哥了吗?” 萧烬的手劲大得惊人,五指深陷进那团雪腻的软肉里,肆意揉捏,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真软……啧,比馒头软多了。父皇平时是不是也这么摸你?嗯?” “没有!父皇没有!你胡说!”萧慕晚羞愤欲死,拼命挣扎。 “我是你妹妹!这是乱伦!是大不敬!会有报应的!” “报应?” 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把扯掉了她胸前的衣襟。 冷风灌入,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羞耻感让她想要蜷缩起来,可整个人被男人控制的死死的,无处可藏。 “不要看……求求你……七哥……我是晚晚啊……小时候我还分过你桂花糕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唤醒他一丝一毫的良知。 “桂花糕?” 男人伸手抚上她颤抖的锁骨,指腹粗糙,带着常年练武的薄茧,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粗砺触感。 “那是打发叫花子的。” “唔!”萧慕晚浑身过电般一颤,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私密之地遭到突袭,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手感不错。” 萧烬眼神晦暗,整个人充满了侵略性。 “比起宫里那些庸脂俗粉,确实要软嫩得多。怪不得父皇把你当宝贝一样藏着。” 他凑到她耳边,舌尖恶劣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 “晚晚,你也湿了吧?嗯?” 污言秽语毫无预兆地钻进她的耳朵。 “七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萧慕晚惊恐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却被他一把掐住腰肢,重重地按死在了那张无字牌位的供桌上。 “听不懂没关系。” 萧烬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阴鸷,“今晚过后,你就什么都懂了。” 回忆·金枝染垢,暗结珠胎 “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什么金枝玉叶?骨子里都流着跟那个男人一样淫荡的血。” “嘴上说着不要,身子怕是早就痒得受不住了吧?” “你胡说!你无耻!变态!”萧慕晚崩溃地大骂。 “变态?” 萧烬眼神一冷,猛地伸手,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 两团如雪堆般的浑圆瞬间弹跳而出,顶端的樱红在寒风中颤巍巍地挺立着,美得惊心动魄。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整个人面朝下,狠狠按在那张满是灰尘的供桌上! 供桌冰冷坚硬,硌得她生疼。 萧烬并没有急着进入。 他像是一个挑剔的食客,手指带着薄茧,在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寸寸游走,引得身下人阵阵战栗。 “看清楚!” 萧烬狠狠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着正前方那块冰冷的无字牌位。 “这是我娘!是被你和你的父皇害死的!” “今日,我就要在她的灵位前,干她仇人的女儿!我要让她看着,萧家最尊贵的公主,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骑在身下浪叫的!”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让灵姨看……” 萧慕晚崩溃地哭喊,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 身体的裸露让她觉得羞耻到了极点,却被萧烬一把按住腰肢,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供桌上。 “装什么纯?” 萧烬眼神幽暗,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向了她的裙底。 “刚才进门的时候,叫得那么甜,难道不是发骚了想让哥哥疼你?” “刺啦——” 亵裤被无情撕碎。 冷风灌入腿心,萧慕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行掰开。 “流光锦的裤子,料子是不错,可惜包不住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萧烬的手指粗暴地在那处紧闭的幽秘之地徘徊,指腹上的薄茧刮擦着娇嫩的花瓣,引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刺痛和酥麻。 “别碰那里……脏……呜呜呜……” 萧慕晚哭得梨花带雨,根本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这句话却彻底取悦了萧烬。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阴邪至极。 “真是一处好穴。” “傻晚晚,这里是男人的极乐窝,是专门吃男人阳具的。” 萧烬的手指探了过去,并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而是带着惩罚性质的,狠狠按压在那处紧闭的花径口。 “啊!疼!好疼!拿出去!好像裂开了!” 萧慕晚痛得浑身剧烈痉挛,指甲在供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的撕裂感,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被劈开了。 “这么紧?”萧烬眉头微皱,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在里面恶劣地搅弄了两下。 “看来倒是便宜我了。” 萧烬冷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物,释放出早已怒发冲冠的巨物。 那狰狞的紫红色肉刃上青筋盘虬,散发着骇人的热气。 他没有任何润滑,甚至没有任何爱抚。 他只想破坏。 只想把这块无瑕的美玉,狠狠摔碎,染上他的颜色,打上他的烙印。 男人俯下身,看着身下这张痛得扭曲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种孩童般的惊恐和茫然。 这种毁灭美好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是什么……不要……那个会死人的……进不去的……七哥求求你……我会死的……” “死不了。” 萧烬握住狰狞的巨物,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拍了拍,留下几道浑浊的痕迹。 “这可是好东西,待会儿进去了,你会爽得求我不要停。” “你是骗子……呜呜呜……我要父皇……我要回家……” 萧慕晚哭得喘不上气,像个无助的孩子。 “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萧烬冷笑一声,不再废话。 他扶住那根滚烫的坚硬,抵住那处狭窄紧致的穴口,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征服。 “记住了,今天破你身子的人,叫萧烬。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噩梦。”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利刃强行刺破嫩肉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冷宫,惊起了屋顶的寒鸦。 太大了……太粗了…… 根本容纳不下…… 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桩生生钉穿了。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混着眼泪滚落。 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抠着供桌的边缘,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萧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层阻碍被蛮横地冲破,紧致甬道的绞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不管她的哭喊,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一味地、疯狂地挺动腰身,将那根凶器一寸寸、极其残忍地全部凿入她的体内! “哭什么?叫出来!”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刚才不是还骂我变态吗?现在怎么不骂了?嗯?被变态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说话!” “好痛……求求你……出去……要死了……呜呜呜……” 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身下的供桌被撞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操……真紧……夹死老子了……”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麻,他死死掐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死活,残暴掠夺。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如同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强暴。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萧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尽羞辱。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还没被干够吗?大魏的祥瑞公主,原来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色!” “不是的……不是的……” 萧慕晚绝望地摇着头,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她根本听不懂那些污言秽语,只知道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随时会被撕碎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 “叫七哥!” 萧烬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 “不,叫夫君!以后这宫里,只有我能这么干你!” “七哥……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吧……”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彻底崩溃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饶。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夫君”,让萧烬眼中的疯狂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几百下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后,将那股滚烫浓稠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归于死寂。 萧慕晚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供桌上,身上青紫交加,下身狼藉一片,鲜血混合着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地。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头顶漆黑的房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想来送一盆炭火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那个刚刚毁了她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 他看着桌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男人走过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满是恐惧和空洞的眼睛。 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皇妹,这只是个开始。”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身下的血,抹在她的嘴唇上,笑得妖异而残忍。 “若是不想让你的好父皇看到你这副淫乱的模样,不想满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祥瑞公主在冷宫被人玩烂了,你就乖乖听话。” 那是萧烬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拴在萧慕晚脖子上最紧的一道锁链。 从那夜起,这深宫便成了她的修罗场。 萧烬食髓知味,那把通往冷宫的钥匙仿佛也打开了他心底最黑暗的闸门。 他不再满足于那破败的永巷,他要这朵娇花在他的每一次呼吸间绽放,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悬崖边。 他像是一个疯子,将每一次的欢爱都变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 御书房外的假山后。 庆元帝正在里面批阅奏折,仅一墙之隔。 萧烬将她按在粗糙的假山石上,撩起她繁复的裙摆,从身后狠狠贯穿了她。 初冬的风很冷,她的下半身赤裸在风中,瑟瑟发抖,体内却被他滚烫的凶器熨帖得发颤。 “嘘——”萧烬贴着她的耳朵,在那敏感的耳蜗里吹气。 “父皇就在里面。晚晚若是叫大声了,把父皇引出来,你说他看到这一幕,是先杀了我,还是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皇兄的荡妇?”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恐惧感,极大地刺激了萧烬的兽欲。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无声滑落,身体却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绞得他更紧,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直到两人都在压抑中攀上顶峰。 这两个月,她是他的禁脔,是他的玩物,是他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 御花园的凉亭、途中的马车、无人的偏殿、甚至是宫宴中途更衣的间隙,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张开腿。 他会在她体内留下他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那是他恶毒的播种,也是他对皇权最隐秘的嘲讽与亵渎。 直到冬至前夕,她在梳妆时忽然闻不得那胭脂味,一阵干呕袭来。 看着铜镜中那张日渐憔悴却又透着股诡异媚色的脸,萧慕晚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天都塌了。 回忆·谎言为聘,以妻之名 冬至前夜,大雪封门。 然而,萧烬私宅卧房内,却是暖香浮动。 萧慕晚有些局促地坐在床榻边。 她今日本是被萧烬那只传信的黑鹰唤来的,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承受新一轮羞辱与折磨的准备。 袖子里藏着上次被他弄伤后偷偷涂抹的伤药。 可是今晚,萧烬有些不一样。 没有冰冷的玉势,没有刺耳的嘲讽,甚至没有让那个总是用淫邪目光看她的哑奴守在门口。 萧烬一身宽松的雪白寝衣,长发未束,用一根红绸松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平视。 那双平日里总是阴鸷暴虐的紫瞳,此刻竟像是被温水洗涤过一般,流淌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温柔。 “晚晚,”他轻声唤她,声音低沉磁性,“吓着你了?” 萧慕晚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眼中满是惊恐的警惕: “七……七哥……我没迟到……我自己脱……” 说着,她颤抖着手就要去解衣带,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这两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见到他,就要脱衣服,就要张开腿。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手。 “嘘——”萧烬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今晚不脱。今晚也不罚你。” 他舀了一勺燕窝,吹凉了,递到她嘴边: “张嘴,这是血燕,最补气血的。看你这两个月瘦的,抱着都硌手。” 萧慕晚呆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机械地张开嘴,咽下那口甜腻的粥。 热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她一路走来的寒气,也让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要对我好?” 她怯生生地问,声音细若蚊蝇,“你不是恨我吗?” “我是恨。” 萧烬放下了碗,坐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但我更恨那个老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语气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叹息: “晚晚,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们这样是乱伦?是遭天谴的?” 萧慕晚身子一僵,咬着下唇不说话。 这也是她这两个月来最痛苦的根源。 她是公主,他是皇子,哪怕他再不受宠,他们也是兄妹。 这种背德的罪恶感,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她窒息。 “傻瓜。”萧烬轻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渊般的紫瞳凝视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那些传言可能是真的呢?” “什……什么?”萧慕晚疑惑。 “那些你在宫闱里听到的,关于我的……不堪入耳的传言。” 今夜的男人出奇的耐心。 似是想到了什么,女人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的母亲司灵儿,本是番邦部落的圣女,也早已有了青梅竹马的爱人。” “是萧元成那个暴君,贪图她的美色,杀了她的爱人,将她强掳进宫,日夜凌辱。” 萧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字字句句都像是带血的刀子。 “母亲怀我的时候,那人便认定了我是野种,所以从小就把我和母亲扔在冷宫,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他说着,眼中泛起一层水雾,那是萧慕晚从未见过的脆弱。 “晚晚,你知道吗?那天在冷宫,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我只是……太嫉妒了。嫉妒你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而我是被他踩在脚底的泥。但我后来后悔了……真的。” 这番半真半假的谎言,配合着他那精湛的演技,瞬间击碎了萧慕晚心中那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不是兄妹? 不是乱伦? 原来……原来这一切的罪恶感,都是不存在的? 原来七哥的身世这么可怜……他那些暴戾和扭曲,都是因为太苦了啊。 “七哥……”萧慕晚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心疼。 记忆的大门在此刻被悄然推开。 她想起了五岁那年,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女孩穿着火红的小袄,像雪地里一团跳跃的焰,咯咯笑着在园中追逐一只玉色蝴蝶。 她寻机甩开了絮絮叨叨的侍女,独自跑进了御花园最深处。 那里,几个身穿锦衣的小男孩正围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拳打脚踢。 雪沫混着污泥,溅得到处都是。 被围在中间的孩子蜷缩着,像一只濒死的幼兽,怀里死死护着个黑乎乎的东西,任拳脚落在单薄的背上,一声不吭。 “打死这个紫眼睛的妖怪!” 是八皇子萧韫尖利的声音。 “野种!下贱东西,敢偷东西!” 萧慕晚看清了,那挨打的孩子抬起头,露出一张糊满血污和泥雪的小脸。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一双妖异的紫瞳,没有泪,也没有乞求,只有狼崽子般淬着冰的凶光,死死盯着施暴的人。 “住手!” 五岁的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不许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父皇!” 萧韫几人一愣,看清是她,脸上跋扈的神色僵了僵。 谁不知道,眼前这位是父皇心尖上的柔嘉公主。 “算你走运!” 萧韫悻悻地踢飞脚边一团雪,朝地上啐了一口,终究不敢再动手,带着跟班骂骂咧咧走了。 雪地上安静下来,只余风声呜咽。 女孩转过身,只见那男孩还蜷在地上,紫色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她,手臂收得更紧,怀里那个脏得看不出模样的馒头露了一角。 她没说话,低下头,在自己绣着缠枝莲纹的精致荷包里掏了掏,摸出一块用油纸细心包着的桂花糕。 御膳房才出的,还带着她怀里的温热和甜香。 她小心地拆开油纸,将那块莹润金黄、点缀着蜜糖桂花的糕点,递到他面前。 “给你吃,”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毫不设防的善意。 “这个很甜,比馒头好吃。” 见他不动,她又往前递了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映着他狼狈的样子。 僵持了片刻,或许是那甜香太诱人,或许是她眼中毫无杂质的光芒,那只满是污渍的小手,慢慢松开馒头,迟疑地接过了那块精致的糕点。 女孩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她又抽出自己袖中那块素白柔软的丝帕,帕角绣着一枝小小的、精致的兰花。 缓缓蹲下身,一点也不嫌他脏,用帕子一角,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去擦他脸上的血污和泥雪。 动作笨拙,却极其认真。 血污拭去,露出男孩清瘦的颧骨和紧抿的唇。 雪光映照下,那双奇特的紫色眼睛完全显露出来,像蒙尘的宝石被擦亮。 “哥哥眼睛真好看,像紫葡萄一样。” 那一刻,萧烬眼中的凶光散去,怔怔地看着她。 从那日之后,通往永巷那条荒草丛生的小径上,便多了一道不知疲倦的粉色身影。 她总是趁着侍女不备,像只藏食的仓鼠,偷偷塞给他御膳房的点心、内务府最好的伤药,甚至还有过冬的棉衣。 萧烬起初是极厌恶的。 她是高悬于顶的明月,他是沟渠里的烂泥,她的每一次善意,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卑贱的自尊上。 他曾无数次想把那些锦衣玉食扔在地上,踩个稀烂,叫她滚远点。 可他不能。 破败的漏风屋檐,克扣的伙食,母妃咳得撕心裂肺,眼看就要熬不过这个冬天。 为了那一口能让母妃活下去的燕窝粥,为了那几块能驱散死气的银骨炭,倔强的小狼崽不得不收起獠牙,在漫长的屈辱中,颤抖着接过了这份“施舍”。 渐渐地,沉默变成了默许。 他不再驱赶,只是阴沉地看着这只不知世事险恶的小蝴蝶,一次次飞进这充满腐朽气息的深渊,在他冰冷扭曲的生命里,强行留下了一抹不属于他的暖色。 回忆的雪景渐渐消融,重迭进眼前这满室的暖香之中。 萧慕晚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长成俊美青年的男人。 他不再是那个蜷缩在雪地里任人欺凌的瘦弱孩童,可那双紫瞳深处的孤寂与偏执,却与当年一般无二。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狠狠揉捏,酸涩的痛楚尖锐地蔓延开来。 原来,从五岁那年起,这双独一无二的眼睛,就连同那个雪日一起,烙进了她的魂魄里,成了挣不脱的劫。 这两个月来地狱般的折磨羞辱,在此刻荒谬却又合情合理的“身世真相”下,竟然都有了最完美的解释—— 他不是恨她。 他是被这该死的血缘枷锁、被这份无法见光也不能宣之于口的妄念,逼到了绝路,才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来占有她。 “我不怪你,七哥……我真的不怪你。” 泪水决堤,她哭得浑身颤抖,用尽力气扑进他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既然不是兄妹……那我们……我们是可以相爱的,对不对?” 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眼中是破碎后重燃的、近乎卑微的希冀。 萧烬的下颌轻轻抵在她发顶。在那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恶毒至极的笑。 蠢货。 真是好骗啊。 “当然,傻瓜。” 男人开口,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一只手掌抚上她单薄颤抖的脊背,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充满占有意味的节奏,徐徐游走,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单薄衣料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晚晚,” 他低下头,唇几乎贴上她通红的耳尖,气息温热,语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诱与命令, “今夜,把你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好么?不是作为赎罪的祭品,也不是作为泄欲的工具……” 他顿了顿,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蜗,吐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闺阁少女沉沦的字眼: “而是作为……我的妻子。” 妻子。 这两个字,对于从小就被教导三从四德的萧慕晚来说,不仅是承诺,更是救赎。 它将之前所有的不堪与肮脏,瞬间粉饰成了名正言顺的深情。 “七哥……” 萧慕晚羞红了脸,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在那虚假的誓言里,彻底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 “好……我是你的……晚晚是你的。” 回忆·前夜温存,红罗帐暖 这一次,萧烬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占有她。 他像是在拆一份等待了多年的礼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腰带,耐心地、温柔地一层层剥开她的防御。 红烛高烧,纱帐低垂,将昏暗的内室映照得暧昧流淌。 少女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锦被之上。 因为紧张和羞怯,那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宛如三月里的桃花酿。 她的胸乳饱满挺立,顶端两点樱红在冷空气中微微战栗,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像是两朵在雪地里颤巍巍绽放的梅花,引人采撷。 萧烬的目光在那片雪白上流连,眼底的暗火几乎要燎原。 但他克制住了,他俯下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吻上了她的眉心,然后是鼻尖、嘴唇。 他的吻不再带有那种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暴虐与掠夺,而是充满了缠绵悱恻的温情。 唇舌交缠,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卷走她口中所有的津液,却又极尽温柔地引导着她回应,笨拙的与他共舞。 “唔……”萧慕晚被吻得喘不过气,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他的吻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那精致深陷的锁骨上流连,引起她阵阵战栗。 “七哥……痒……”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萧烬动作一顿,惩罚性地在那处嫩肉上轻咬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叫错了。”他含住她胸前的一颗红梅,舌尖恶劣地在乳晕上打圈,牙齿轻轻厮磨着那敏感至极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命令道:“叫夫君。” “啊……夫……夫君……” 萧慕晚被这一声“夫君”烫得浑身发软,下身不可抑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嗯?这么快就湿了?小淫娃” 萧烬感受到她的动情,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暗光。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移,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按住了。 “夫……夫君……”萧慕晚眼睫轻颤,眸子里满是水雾,带着一丝恳求与护犊的本能 “轻……轻一点……别伤到了……” 她没有明说,但手掌护着肚子的姿势,分明是在保护那个尚在孕育中的小生命。 萧烬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荒谬感。 真是有趣,一个孽种,她竟然当个宝一样护着。 “傻晚晚,”萧烬温柔地拉开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在枕边。 “正因为有了它,夫君才更要好好疼你。” 他凑到她耳边,如恶魔的蛊惑:“要多浇灌,这颗种子才能长得好。对不对?” 这种歪理邪说,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令人信服的旖旎。 萧慕晚脸红得快要滴血,只能羞耻地点点头,松开了防备。 男人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探入了那早已湿润的幽秘丛林。 他用滚烫的掌心包裹住那一处娇嫩,大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按揉、拨弄。 “嗯……啊……那里……好奇怪……” 那种酥麻入骨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萧慕晚难耐地仰起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在床单上蹭动,反而把自己送得更开,想要索取更多。 “水真多,晚晚。” 萧烬抬起头,手指沾了一点那晶莹的蜜液,举到她眼前,紫瞳里倒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平日里端庄的柔嘉公主,怎么到了夫君床上,就变成了个水做的妖精?” “不……不要说……”萧慕晚羞得闭上眼,眼角沁出泪珠。 “不说怎么行?”萧烬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的腿间,那架势宛如即将攻城的君王。 他扶着早已昂扬挺立、青筋暴起的巨物,抵在了那处泥泞不堪的穴口,滚烫的龟头轻轻研磨着那一圈软嫩的媚肉。 “看着我。” 他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萧慕晚迷离地睁开眼,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目光。 男人缓缓挺腰,那根粗硕滚烫的肉刃撑开层层紧致的媚肉,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啊……” 因为太过巨大,即使有了润滑,进入的过程依然带着一种充实的胀痛感。 那种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只能容纳他一人。 萧烬并没有急着全部没入,而是卡在一半的位置,逼视着她: “小骚货,告诉夫君,现在是谁在干你?” 萧慕晚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抓紧了身下的锦被,羞耻得难以启齿。 萧烬坏心眼地往外抽了一点,然后猛地又顶回去一寸! “啊!是……是七哥……是夫君……”她尖叫出声。 “那夫君的大鸡巴,晚晚喜欢吗?”他循循善诱,一边问,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 “喜……喜欢……呜呜……” “喜欢什么?”萧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身下重重一碾,直抵那敏感的酸软点。 “说,我是个淫荡的小母狗,喜欢夫君的大鸡巴操我。” “不……我不说……太羞人了……”萧慕晚哭着摇头,这种市井浑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说?”萧烬轻笑一声,动作骤然停下,作势要拔出来。 “不说那就是不喜欢,那夫君就走了,这孩子……怕是也不想要的。” “不要!”一听到孩子,萧慕晚慌了,她连忙用双腿缠住他的腰,哭着挽留。 “不要走……我说……我说……” 她闭上眼,颤抖着嘴唇,清甜软糯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语: “我是……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呜呜……我喜欢……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干我……” “真乖。” 他低喘一声,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口,“既然喜欢,那夫君就好好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话音落下,他不再压抑,腰身猛地发力! “噗嗤——” 那根巨物势如破竹,整根没入,直捣花穴! “啊——!!” 萧慕晚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窜去,却又被他拉回身下。 “进去了……”萧烬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得可怕, “晚晚里面好热……咬得好紧……是想把夫君吸干吗?”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骤雨般地撞击,而是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 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磨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嗯啊……夫君……好深……顶到了……那里不行……” 萧慕晚被这种温柔的凌迟逼得快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温热的春水中沉浮。 于是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那是她动情的证明。 “那里不行?是这里吗?” 萧烬故意朝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一撞! “啊!!”萧慕晚身子剧烈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差点直接丢了身子。 “看来就是这里。”萧烬轻笑,开始对着那一点疯狂研磨, “公主殿下真是天赋异禀,这才两个月,这花穴就学会怎么吃人了。这么紧,这么热,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呜呜……是……是给夫君操的……” 萧慕晚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回应,完全忘记了羞耻。 “真骚。”萧烬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下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 “这根东西又粗又长,是不是把你撑满了?告诉夫君,有没有顶到宫口?” 萧慕晚此时哪里还分得清,只觉得肚子里满满胀胀的,她既害怕伤到孩子,又沉溺于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 “顶……顶到了……夫君轻点……宝宝会疼……”她哭着求饶,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 “宝宝不会疼,宝宝会高兴的。” 萧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猛地将她的双腿折迭压向胸口,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这是一个最便于男人深入的姿势。 男人不再留情,腰身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囊袋拍打臀肉的清脆声响。 “啊啊啊……太深了……坏了……要被操坏了……” 萧慕晚在这狂风骤雨中彻底沦陷。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相爱的…… 那这个孩子,是不是可以生下来? 她甚至在想,等过了明日的冬至宫宴,她就去求父皇,哪怕被贬为庶民,她也要和七哥在一起。 “晚晚……我的晚晚……” 在快感攀升到顶峰的那一刻,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腰身重重一顶,整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 “啊——!!” 萧慕晚尖叫着,在那极致的快感与灭顶的酸胀中,眼前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穴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绞住他的凶器,仿佛要将他永远留在体内。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喷洒在她子宫的最深处,烫得她浑身颤抖。 女人不知泄了几次身,男人像是不知疲倦,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花穴处被肏得通红,淫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交合处一片泥泞。 罪恶的种子,在谎言的浇灌下,终于再次生根发芽。 激情退去,只余满室旖旎。 萧慕晚瘫软在萧烬怀里,浑身像是散了架,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她依恋地蹭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挂着满足而幸福的笑。 “七哥……”她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甜蜜, “我们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告诉父皇……” 萧烬抚摸着她汗湿的长发,眼中的温情在这一刻瞬间褪去,恢复了那万年不化的寒冷阴鸷。 他看着怀里这个蠢得可怜、身心都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大的讽刺与快意。 一直这样? 告诉父皇? 那就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吧。 但他嘴上却无比温柔,低头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声音缱绻得像是在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好。” “睡吧。” “我会永远……‘护’着你。” 萧慕晚在这句承诺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夜,是她这两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她梦见了江南的烟雨,梦见了和萧烬布衣荆钗,儿女绕膝,那个孩子有着和他一样漂亮的紫瞳。 那是他给她编织的最美的梦。 殊不知,这一觉醒来,等待她的不是江南烟雨。 而是金銮殿上,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句“护着你”,护送的,是通往地狱之路。 洗髓摧花,含辱吞凶(道具SM) 回忆戛然而止,现实的痛楚比回忆更甚。 没有红罗帐暖,没有深情缱绻。 眼前依旧是那座威严森冷的金銮大殿。 她正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两名太监粗暴地拖行。 “带走!立刻给朕带走!别脏了这金殿!” 庆元帝的咆哮声在身后渐渐远去,带着毫不留情的决绝。 …… 镇抚司,诏狱。 这里是大魏皇室最隐秘、最血腥的角落。 由于常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血腥腐肉味。 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刑具:带倒刺的铁鞭、烧红的烙铁、形状怪异的木马、还有浸泡在不知名药水里的刑架…… “大人,人带到了。” 两名太监像是扔垃圾一样,将萧慕晚狠狠扔在满是污泥和血水的地上,随即恭敬地退了出去。 昏暗的刑房内,只点着几盏幽绿的鬼火灯。 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身穿暗红色官服的男人。 他生得极美,男生女相,透着一股子令人胆寒的邪气,手里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把小刀,刀尖上还挑着一块不知是谁身上割下来的肉。 此人正是镇抚司掌印,庆元帝手中最锋利、最疯狂的刀——炎子煦。 “哟,这就是咱们大魏的金枝玉叶,柔嘉公主?” 炎子煦听到动静,懒洋洋地抬眼打量,目光像是一条湿腻的毒蛇,顺着萧慕晚的脚踝一路向上游移,眼神里带着对猎物的贪婪与施虐欲。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红袍曳地,如同地狱里走出的修罗。 一步步走到萧慕晚面前,黑色官靴的靴尖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陛下把公主交给本座,说是公主身子脏了,要本座好好给公主‘洗一洗’。” 他声音低沉磁性,却透着一股让人如坠冰窟的寒意。 “既然是洗身子,那这衣服,留着也没用了。” “嘶啦——!” 没有任何预兆,炎子煦猛地伸手用力一扯,那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化作布条散落一地。 “啊——!不要!” 萧慕晚惊恐地后退,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整个人狼狈地暴露在这充满死气与恶意的刑房之中。 “遮什么?” 炎子煦嗤笑一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被他这么用力一捏,痛得萧慕晚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啊……痛……放手……” “痛才好,痛才能长记性。” 炎子煦将她狠狠推向身后那架特制的刑具——一张倾斜的刑床,上面布满了皮扣,专门用来将犯人固定成屈辱的姿势。 “咔哒、咔哒。” 冰冷的皮扣锁死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尤其是双腿,被强行分到了极致,并在腰下垫了一个硬枕。 隐秘的私处,也这样高高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炎子煦的视线之下。 那里经过大殿上嬷嬷的粗暴查验,此刻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和干涸的白浊。 “啧,真是烂透了。” 炎子煦凑近看了看,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兴奋,手指恶意地在那红肿的花瓣上弹了一下。 “早就听说公主冰清玉洁,没想到这花穴媚肉却被玩得这般熟烂。瞧瞧这穴口……这是吃了多少男人的东西?” 他说着,从旁边的炭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长铜钳,在空气中晃了晃,热浪逼人。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 萧慕晚看着那红彤彤的铜钳,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拼命在刑床上扭动,一不小心便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 “怕什么?本座这是在帮公主‘消毒’。” 炎子煦对女人的求饶置若罔闻,猛地将那滚烫的铜钳逼近她的大腿根部! “啊——!!!” 虽然没有直接烫上去,但那炙热的高温瞬间燎卷了那处的细小绒毛,将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烫起了一排燎泡。 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 “说,那个男人是谁?” 炎子煦的声音骤然变冷,手中的铜钳如同毒蛇吐信,在那处红肿的花穴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徘徊, “是不是那个紫眼睛的杂种?是不是萧烬?!” 听到那个名字,萧慕晚原本因剧痛而涣散的瞳孔瞬间冻结。 她拼命摇头,用尽残存的力气否认: “不是……不是七哥……我是荡妇……是我自己找的男人……与他无关……” “还在护着他?”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嫉恨。 他与萧烬向来不对付。 这个表面与世无争的废皇子,暗地里不知杀了镇抚司多少眼线。 他做梦都想抓到萧烬的把柄,将那个杂种的假面具踩在脚底,狠狠碾碎! “好一张硬嘴!本座倒要看看,是你上面这张嘴硬,还是下面这张嘴硬!” 炎子煦将铜钳扔回火盆,转身从那一排刑具中,取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那是一根粗如儿臂的特制木杵,顶端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螺纹,且木质粗糙,上面甚至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干涸血迹和不知名的黄色粉末。 “这是‘洗髓杵’。” 炎子煦爱抚着那根物件,眼神阴鸷,“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守妇道的荡妇。” “上面抹了盐粒和辣椒水,只要捅进去转上几圈,就能把你骚穴里面那些男人的脏东西,全都‘刮’干净。” “不……不要……求求你……炎大人……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萧慕晚看着那根狰狞的木杵,精神防线彻底崩溃。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炎子煦一步步逼近,眼神凶狠。 他握住那根粗糙且沾满辛辣液体的木杵,对准那处红肿脆弱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仿佛撕裂灵魂的惨叫,几乎震碎了刑房的屋顶。 那是火烧般的剧痛! 辛辣之物接触到娇嫩黏膜的瞬间,就像是无数把烧红的小刀在疯狂地切割着她的甬道。 粗糙的木纹强行撑开紧致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带下一层血肉。 “唔……呃啊……痛……好痛……杀了我……啊……” 萧慕晚痛得脖颈上青筋暴起,在刑床上疯狂挣扎。 “这就受不了了?” 炎子煦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看着女人徒劳的求情,反而更加兴奋。 他握住木杵的手柄,开始缓慢而残忍地转动! “吱嘎……吱嘎……” 螺纹在体内旋转,像是一个巨大的钻头,将那原本就已经受伤的肉壁绞得粉碎。 “啊啊啊!不要转……不要转了……肚子……我的肚子……” 萧慕晚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孩子!她的孩子! “还在想那个孽种?”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既然你这么爱护这个孽种……” 他猛地加大了力度,将那根木杵更加深入地捣弄,重重地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宫口!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痛死过去的时候,炎子煦却突然拔出了木杵。 “哐当”一声,混着血丝的木杵被扔在地上。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异香扑面而来。 炎子煦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这么容易让你晕过去,那就没意思了。” 他擒住萧慕晚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一瓶红色的液体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咳咳咳……”萧慕晚被呛得剧烈咳嗽。 “这是青楼秘药‘千金欢’。” 炎子煦拍了拍手,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种极度恶毒的期待, “哪怕是贞洁烈女,喝了它,也会变成只求男人操弄的母狗。而且,它能放大你的感官十倍,让你痛的更痛,爽的更爽。” 药效来得极快。 不过片刻,萧慕晚原本惨白如纸的脸颊便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 那种火烧般的剧痛虽然还在,但在这剧痛之下,竟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空虚与瘙痒。 热。 好热。 身体像是有火在烧,特别是刚刚被残忍虐待过的下身,此刻竟然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冲刷着伤口,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渴望被填满的快感。 “唔……热……好难受……” 萧慕晚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理智在药效和剧痛的夹击下寸寸崩塌。 她甚至想要夹紧双腿去摩擦那处伤口,以缓解那要命的瘙痒。 “看来公主是想要了?” 炎子煦看着她这副浪荡模样,眼底的暴虐欲火彻底沸腾。 “咔哒”几声脆响,他一把解开刑床上束缚四肢的皮扣,像是拎起一只破败的布偶,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下刑床,狠狠甩向墙角阴暗潮湿的地面。 随即男人不疾不徐地解开腰间镶金的玉带,随手丢在一旁。 火光摇曳下,映照出胯间那赫然挺立着早已充血怒胀的紫红肉刃。 顶端那颗硕大狰狞的龟头,因极度的亢奋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正不受控制地在那根青筋盘虬的柱身上剧烈弹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膻与侵略气息。 他一步步逼近角落里的女人,伸手指了指自己胯下,嘴角勾起一抹极尽羞辱的坏笑: “既然公主这么热,那本座就赏你个好东西降降火。” “爬过来,跪下,把它舔干净。” 烈药焚身,屈膝承欢(上,口交) “我……我……不要………” 女人羞耻的咬着唇,低头抗拒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然探入泥泞湿滑的腿心,两指毫不留情,精准钳住那颗早已在药效下充血挺立的花核,恶劣地狠狠一碾。 “啊!”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刺痛顺着那颗敏感至极的小珍珠炸开,直冲天灵盖。 夹杂着被药物放大了百倍的酸爽与空虚。 萧慕晚整个人如遭雷击,腰肢瞬间酸软得塌了下去,根本支撑不住身体,大股晶莹粘腻的蜜汁顺着男人紧紧掐弄的指缝汩汩涌出,滴落在地。 炎子煦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着她因快感与屈辱而颤抖的模样,面无表情,唯有那双清寒的眼底,跳动着令人胆寒的森凉欲火。 “现在………还说不要么?” 他手指并未松开,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力道,命令道: “照做。” 女人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含着泪屈辱的跪下去,略带惊惶的看着他粗大坚硬的巨龙高昂着头向她示威,目光不由闪过一丝颤抖,紧紧咬住了下唇。 这个……好粗……好大,比起萧烬不遑多让。 虽然不情愿,但是,她还是缓缓张开口,朝着那个狰狞巨物凑了过去。 但是粉唇却始终无法主动含住它,心里泛起的异样酸楚,让她难受的低着头,默默无声的落下几行泪珠来。 为什么……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折辱…… “含住它”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近下体,炙热的阳具贴在她的嫩唇上,那种异样的视觉和嗅觉压迫,让她的脸颊蓦然烧的更加通红,她不觉间夹紧了双腿,小腹又是一阵热流拂过。 顿了片刻,她还是抵抗不过的,张开小嘴缓慢含住那个狰狞的龙首,只是那热龙太过巨大,她只有努力将嘴唇张大到极限之后才含住。 当接触到温暖紧窒小嘴的瞬间,男人被异样感激得身体一颤,低吼一声,身子向前一挺,坚挺的巨龙就插入了柔嫩湿润的口腔内。 极度包裹的快感让他肌肉不觉间紧绷,喉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在萧烬那吃瘪而郁结心中的烦闷,在这强烈的快感刺激中刹那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而口内猛然被塞入巨物的女人惊惶的睁大了眼睛,那躁动的巨龙已经抵住她咽喉处的嫩肉,但那巨物却依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如果他插得更深一点……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是在无声的祈求。 女人柔软的嫩舌无助的蠕动着想推拒口中的巨物,但是却更让他感觉快意阵阵,忍受不住的捧着她的臻首轻轻挺动。 酥麻的电流从下体阵阵传来,让他贪婪的想要的更多。 只见他眼角轻扬,劲腰再次重重一挺,朝着咽喉更深处,猛地刺了过去,只那一下,萧慕晚便被呛得咳嗽起来,眼泪也顺着湿红的眼角绵延不绝的流了下来。 男人也不管她咳的多难受,只是一昧的在她口中宣泄着自己的情欲,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一波波如酥如麻的快意。 萧慕晚随着男人的晃动,不得已的摇晃着身子,每当那个硬物深深抵入喉咙最深处,她的胃便是一阵难受的干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抽出烫热肿胀的巨物。 “看着我!” 炎子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看着自己。 “怎么?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贞洁样去哪了?本座不过是让你舔了两下,你就这般意乱情迷?” 男人眼底欲火越烧越旺,那是猎人看着猎物在陷阱中垂死挣扎的兴奋。 另一只手顺着她颤抖的娇躯滑下,狠狠地在那挺翘雪白的臀肉上揉捏了一把,留下暧昧刺目的红指印。 “唔……不要……求求你……” 萧慕晚的理智在“千金欢”的药效下早已摇摇欲坠。 她想要推开他,可手软得像棉花,推拒的动作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地抚摸男人的胸膛。 “不要?我看你的身子倒是诚实得很。” 炎子煦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到了身下。 “既是萧烬用过的烂货,本座也不必怜惜。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野种,那本座今天就在这里,在他的女人身上,烙下本座的印记!” “不……不要……七哥会来救我的……” 萧慕晚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摇头,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在药效下颤抖迎合。 “呵,还在异想天开!” 话音未落,炎子煦眼神骤冷,再无一丝前戏与怜悯。 扶着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硬得像铁棍一般的狰狞硬物,对准那被凌虐到红肿不堪的私处。 狠狠贯穿! “啊——!!” 这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混杂着痛苦与一丝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可耻的快感。 女人的身子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脖颈极度后仰,几乎要折断,粗砺的摩擦感被药物放大了十倍,痛得她灵魂出窍,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炎子煦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感受到那紧致火热的包裹,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刺激感让他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真是一副下贱的好身子!都被玩烂了还这么紧!那个野种平日里是不是没喂饱你?啊?” 他双手死死掐住萧慕晚的细腰,像是要将折断一般,腰身开始疯狂地前后摆动。 “啪!啪!啪!啪!” 皮肉相撞的声音又急又响,在这空旷阴暗的刑房里回荡,像是一曲淫靡又残忍的乐章。 每一次撞击,他都极其凶狠地顶到最深处,用那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带出点点血水混合着白浊的液体。 “啊……嗯……慢……慢一点……要死了……呜呜呜……” 萧慕晚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中破碎的小舟,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起伏。 “怎么?叫这么大声,是爽到了?” 炎子煦俯下身,看着身下女人那张表情扭曲、似痛似欢的绝美脸庞,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伸出手,狠狠扇在她的雪乳之上,激起一阵乳波荡漾。 烈药焚身,屈膝承欢(下,高h) “夹紧点!就像夹那个野种一样夹紧我!” “说话!是不是很爽?本座的大鸡巴是不是比那个废物强?嗯?” “不……不是……啊!那里……别顶那里……” 萧慕晚哭喊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最后无力地垂落在地。 “嘴硬是吧?” 炎子煦怒极反笑,突然拔出了肉刃。 就在萧慕晚以为酷刑结束、大口喘息之时,男人却猛地将她的双腿折迭扛于肩上,狠狠压向她的胸口,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私处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尽羞耻的M字型。 “给本座睁大眼睛看着!看着你是怎么被本座干的!” 他再次凶猛挺腰,如打桩机般狂暴地捣入! “噗嗤!噗嗤!噗嗤!” 这一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 “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的他毫不留情,在阴暗的刑房里回荡。 狰狞的肉棒在湿软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宫口,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给撞碎。 “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肚子……肚子要坏了……” 萧慕晚感到小腹一阵阵尖锐的酸胀与坠痛,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死死吸附着男人的巨根,像张贪吃的小嘴,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坏了?坏了才好!把你这装过野种精液的烂肚子彻底操坏!” 炎子煦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最污秽不堪的言语凌迟着她的尊严: “你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把地都弄湿了!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本座这样折磨你,你也能爽得浪叫?” “啊……嗯……痛……不要了……求求你……” “求我?求我操死你吗?哈哈哈哈!” “不……我不是……我不是婊子……啊!太深了……饶了我……” “饶了你?”男人恶劣的冷嗤。 “除非你现在大声喊出来,喊萧烬是废物,喊你是本座的母狗!” 炎子煦猛地放慢了速度,却加重了力道。 他在最深处开始九浅一深地研磨,那硕大的冠状沟恶意地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过都带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说不说!不说本座就干死你!” “啊……我不说……七哥不是废物……呜呜呜……” 即便到了这一步,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背叛心中的明月。 “好!好得很!真是个痴情的贱货!” 炎子煦见女人软硬不吃,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 他突然伸手,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摸过一根细长的银针。 “既然这上面这张嘴不肯说,那本座就让它永远闭不上!” 他猛地低头,蓦地咬住萧慕晚的嘴唇,与此同时,手中的银针狠狠刺入了她胸前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珠之中! “啊啊啊啊啊——!!!” 剧痛瞬间炸开! 那是一种连灵魂都在颤栗的痛楚。 银针贯穿了最敏感的神经,配合着下身那狂风骤雨般的奸淫,彻底击溃了萧慕晚最后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后剧烈痉挛起来,双眼翻白,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丢盔卸甲。 “丢了?这就丢了?” 炎子煦感受到紧致的甬道猛烈收缩,那是高潮带来的绞杀。 “被本座干得高潮了?哈哈哈哈!萧烬!你看见了吗?你的女人,在本座身下高潮了!被本座干喷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着,声音穿透厚重的墙壁,仿佛真的要传到那个男人的耳中。 在这极致的紧致与抽搐中,炎子煦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掐住萧慕晚的脖子,腰身如同上了发条般,在那几十秒内进行了几百次的快速冲刺! “给本座吃下去!把本座的精液全都吃下去!烂货!” “啊啊啊……满了……不行了……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炎子煦猛地将巨物深深顶入子宫最深处,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 一股股漫长而大量的滚烫热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萧慕晚的体内深处。 烫得萧慕晚浑身颤抖,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股热流烫伤了。 残暴的交欢结束后,刑房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液体滴落在地的“哒哒”声。 炎子煦并没有立刻退出来。 他趴在萧慕晚身上,享受着这具身体高潮后的余韵,那处花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东西。 此时的萧慕晚,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的屋顶,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她的身上青紫交加,下身狼藉一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着,一缕缕的白浊冲刷了血丝,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汇成一滩罪恶的泥泞…… 炎子煦缓缓直起身,抽出那根依然半软的凶器。 “啵”的一声轻响,又带出一股浑浊的液体。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随手扯过一块破布擦了擦下身,然后慢条斯理地穿上亵裤。 穿戴整齐后,他又变回了那个阴柔狠戾的镇抚司掌印,仿佛刚才那场如野兽般的暴行从未发生过。 他走到角落,踢了踢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 “来人。” 两名下属立刻推门而入,目不斜视,仿佛对这一室的腥膻味和地上的惨状习以为常。 “把她泼醒。” 炎子煦整理着袖口,声音淡漠得令人发指, “然后吊起来。今晚这只是开胃菜,既然公主这么耐操,明天……咱们换个新花样。”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曾经高不可攀、如今却低贱如泥的柔嘉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笑意,转身大步离去。 公子折腰,群狼噬肉(路人np,NTR) 镇抚司刑房内,萧慕晚被屈辱的吊起,连续几日的凌虐让她有些神智涣散。 不过今夜静得有些诡异。 往日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竟少了几分,连巡逻的狱卒似乎都比平日松懈,只留了几盏昏黄的油灯,在阴湿的甬道里摇曳,拉出鬼魅般的长影。 女人双手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进肉里,高高悬挂在横梁之上,整个人只有脚尖勉强点地,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 “七哥……” 她在半昏迷中呢喃,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 即使被送进了这人间炼狱,她心底深处,竟然还存着一丝可笑的希冀。 七哥会来救她的。 他说过会“护”着她。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吱呀——” 刑房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一条缝,一道瘦削的身影借着阴影溜了进来。 来人一身夜行衣,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一身清贵儒雅的书卷气。 男人动作笨拙且慌乱,显然是个从未做过这种事的生手。 当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刑架上那个斑驳血痕的女子时,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阿晚……”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轻喃。 萧慕晚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不是他…… “行简……哥哥?”萧慕晚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是我!是我!” 白行简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她身前。 他伸出双臂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却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时,猛地僵住——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让他连碰触的勇气都瞬间溃散。 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道刺目的血痕与瘀紫,这个一贯温润公子示人的男人,眼底失去了所有从容镇定。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带你走!我现在就带你走!”他手忙脚乱地去解那绳索。 “快走……别管我……这是……陷阱……” 镇抚司刑房重地,怎么可能让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公子闯进来? “我不走!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读那么多圣贤书有什么用!” 白行简终于解开了绳索,萧慕晚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他咬牙,试图将她背起来。 “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掌声,从刑房最深处的阴影里传了出来。 “真是感人至深啊,好一出‘才子救佳人’的大戏。” 随着这戏谑的声音,原本昏暗的刑房瞬间灯火通明! 数十名刑房狱卒如鬼魅般从暗处涌出,瞬间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正前方,炎子煦泰然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盏茶,轻轻吹去浮沫,嘴角挂着那抹令人心悸的阴笑。 “本座撒下了天罗地网,本来是想等一头狼。” 炎子煦放下茶盏,目光轻蔑地扫过白行简, “没想到,狼没来,倒是钻进来一只不知死活的尚书府公子。” 白行简也被阵仗威慑到,可垂眸看见怀中气息微弱的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挺直了脊梁,将她护在身后: “炎子煦!你是朝廷命官,怎可滥用私刑!阿晚是护佑大魏的祥瑞公主,你这般折辱,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 炎子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在这镇抚司,本座就是天!” “砰!” 他猛地起脚,狠狠踹在白行简的胸口! “噗——!” 白行简本就是个文臣,哪里受得住习武之人蕴含内力的一脚? 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喷出一大口鲜血,当场便爬不起来了。 “行简哥哥!”萧慕晚凄厉的哭喊,想要爬过去,却被炎子煦一脚踩住了手背。 “啊!”她痛呼出声。 炎子煦踩着她的手,还在用力碾压,目光却看向地上挣扎的白行简,笑得如同恶鬼: “白公子,你不是想救她吗?你不是爱她入骨,甚至愿意为了她顶那欺君之罪吗?” “那本座今日就成全你,让你好好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神,现在是个什么烂样。” 说完,他一把揪住萧慕晚的头发,将她提起,大手在她的私密处游走。 “不要!不要给他看!求求你……”萧慕晚崩溃了。 “闭嘴!” 炎子煦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溢血。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一个已经被男人玩烂了的破鞋。” “住手!你这个畜生!住手啊!” 白行简目眦欲裂,拼命想要爬起来,却被两名狱卒死死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被迫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 “想救他?” 炎子煦一把掐住萧慕晚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哀求,声音像是毒蛇吐信: “听说白府三代为官,若是唯一的嫡子死在狱中,甚至还被扣上个‘劫狱谋逆’的罪名,啧啧,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萧慕晚的身子猛地僵住了。 诛九族。 “不要……不要杀他……”她颤抖着求饶,眼泪断了线似的掉。 “不过……”炎子煦话锋一转,手指恶意地探入她红肿不堪的下身,在那泥泞中搅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想让他死,那就表现得‘荡’一点。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求男人操你的。” “本座或许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甚至……本座还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把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了,还要再碾成泥。 可是看着不远处被死死擒制、动弹不得的白行简,他是那么干净,那么美好,不该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萧慕晚闭上了眼,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做……我让他死心……” 她颤抖着伸出双臂,环住了炎子煦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位深爱她的男子面前,主动求欢: “炎大人……别理那个呆子了……奴家的身子好痒……想要大人的大鸡巴止痒……” “阿晚?!”白行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你是被逼的对不对?你在说什么啊!” “被逼?” 萧慕晚回过头,脸上挂着凄艳而淫荡的笑。 “白公子,你真是不懂风情。本宫早就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只有炎大人这样威猛的男人,才能满足本宫……” 说着,她当着白行简的面前,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炎子煦胯下,伸出舌尖,极尽讨好地舔舐着那根腥膻的肉刃。 “啧啧啧,白公子,听见了吗?公主说你不行呢。” 炎子煦享受着下身的温热触感,爽得眯起眼,挑衅地看着白行简。 “不过,本座今日没兴致亲自上阵。既然公主这么‘饿’,那本座这帮兄弟,可都还没开荤呢。” 炎子煦猛地将萧慕晚踢开,对着周围早已眼冒绿光、下身顶起帐篷的狱卒挥了挥手。 “赏你们了。记住,公主要求高,若是没把她喂饱,唯你们是问!” “多谢掌印大人!” 一群早就按捺不住的色中恶鬼一拥而上,瞬间将萧慕晚淹没。 “不要……啊!” 萧慕晚惊恐地抓紧身下稻草,但随即想到了白行简还看着,她死死咬住舌尖,逼迫自己发出浪荡的叫声。 第一个扑过来的狱卒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裤裆处早已鼓起一大包。 萧慕晚爬到他脚边,颤抖着伸出手,去解那粗布裤带。 她的手在发抖,解了好几次才解开。 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那根黑紫色的丑陋东西弹了出来,直直打在她的脸上。 “求……求求壮士……”萧慕晚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按照炎子煦的命令,说着令她羞耻欲死的话。 “求壮士……疼疼奴家……” “哈哈哈哈!公主给老子口了!” 那狱卒狂笑一声,一把按住她的头,将那根腥臭的东西狠狠塞进她嘴里! “唔!唔唔!” 那东西太大太脏,直抵喉咙,萧慕晚被噎得翻白眼,眼泪直流,却不敢吐出来,只能被迫含着吞吐。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空虚也被人填补了。 另一个狱卒早已等不及,趁着她在口交,直接绕到她身后,掀起她伤痕累累的臀瓣,没有任何润滑,一口唾沫吐在穴口,便粗暴地顶了进去! “啊!” 前后夹击。 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被这群恶狼肆意撕咬。 “阿晚!!!畜生!你们放开她!” 白行简看着这一幕,青筋暴起,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他心爱的姑娘,那个连手指破了皮都要哭半天的娇气公主,此刻却像个玩物一样,在两个肮脏男人的胯下承欢。 “别停,那个洞也别闲着。” 炎子煦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指了指萧慕晚还空着的两只手。 于是,又是两个狱卒围了上来,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东西塞进她手里。 “公主,帮小的撸一撸!” “这手真嫩啊,爽死老子了!” 此刻的萧慕晚,嘴里含着一根,身后插着一根,手里还套弄着两根。 她就像是一个专为泄欲而生的容器,被这群男人团团围住,身上挂满了腥臭的肉虫。 “唔唔……咳咳……” 嘴里的狱卒快要到了,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腰身如电动马达般抽插,最后低吼一声,一股腥浓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呕——” 萧慕晚被呛得剧烈咳嗽,那股腥味让她当场干呕,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结束,正抓着她的腰疯狂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大股的白沫。 “真紧!公主这逼就是不一样!全是水!” 那狱卒爽得满脸通红,大掌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用力揉捏,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指印。 “白行简,看到了吗?” 炎子煦走到白行简面前,蹲下身,强迫他看着这幅活春宫。 “你看她现在这副一脸媚态的样子,多享受啊?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 白行简的目光呆滞了。 眼前淫靡的一幕,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刀,将白行简的心凌迟成碎片。 他看着那个在人群中沉浮、嘴角挂着银丝的女子,看着她身上交错的体液和伤痕,看着那些男人狰狞丑陋的笑脸。 “啊——!!!” 白行简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杀了我……炎子煦你杀了我啊!!!” “杀了你?” 炎子煦站起身,看着已经被玩弄得气若游丝、瘫软在污秽中的萧慕晚,眼底闪过一丝无趣。 没意思。 萧烬那个杂种,竟然真的没来。 这出戏,少了个主角,终究是不完美。 “把白公子丢出去。” 炎子煦冷冷下令,“扔到尚书府门口。告诉白尚书,管好他的儿子,若是再敢擅闯镇抚司,下次送回去的,就是这一堆碎肉。” “不……我不走……阿晚……” 最终,白行简还是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温情假面,蛇蝎献计 七皇子府,书房内。 萧烬身着一袭宽松的玄色常服,慵懒地倚在紫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白玉扳指。 在他面前,恭敬地跪着一名墨衣暗卫。 “你是说……”萧烬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凉薄, “她当着白行简的面,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那些狱卒干她?” 暗卫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毕恭毕敬地汇报着: “是。炎子煦给九公主灌了‘千金欢’,又以白行简的性命相逼。九公主……九公主在那药物催化下,神智尽失,主动求欢……” “咔嚓。” 一声细微的脆响。 萧烬手中的白玉扳指,竟生生被他捏出了一道裂纹。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愤怒,更没有半分心疼。 有的,只是一种玩物被染指了的嫌恶与鄙夷。 “真是……贱啊。” 他将那枚有了瑕疵的扳指随手扔进一旁的炭盆里,看着它在红炭上被炙烤,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刺骨的弧度。 暗卫犹豫了一下,低声试探问道:“殿下,炎子煦扬言明日一早要将九公主挂上城墙示众。我们要不要……出手把人救回来?毕竟公主肚子里……” “救?”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为了一个已经被玩烂的女人,去跟父皇,跟炎子煦那条疯狗硬碰硬?惹得一身腥臊……你觉得,值得么?” “那……那个孩子……”暗卫小心翼翼地问。 “孽种而已。” “既然她这么喜欢张开腿让别人肏,那孩子是谁的种,恐怕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话虽说得绝情,但他眼底的杀意却在一瞬间收敛,转而化作深不见底的算计。 棋子虽然脏了,但还没到彻底报废的时候。 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甚至还会让炎子煦看轻了自己。 萧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去,把江小姐请来。” …… 半个时辰后。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死寂。 江希月一身素雅白衣,发髻上只插了一支简单的玉簪,却更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她走进屋内盈盈一拜:“希月见过七殿下。” “希月,你来了。” 萧烬脸上的阴鸷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略带疲惫与忧郁的模样。 他起身,亲自扶起江希月,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这么晚了还叫你过来,实在是……本王心中烦闷,无人可诉。” 江希月顺势依偎在他身旁,抬起那双剪水秋瞳,满眼都是对眼前男人的痴迷与爱慕。 “殿下眉心紧锁,可是为了……柔嘉公主的事?” 萧烬并未言语,只是一声长叹,指腹疲惫地按揉着眉心,眉宇间罕见地流露出一抹脆弱与痛色。 “知我者,唯希月一人。” 他反手握住她的柔夷,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声音低哑而无奈: “晚晚毕竟是本王看着长大的皇妹。如今她身陷那虎狼窝,遭受非人折磨,本王虽有心相救,可在父皇面前却……人微言轻。一想到她此刻的遭遇,本王这心里,实在是不忍……” 他字字句句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 可江希月看着他,心中却五味杂陈。 妹妹? 真的只是妹妹吗? 思绪在这一刻恍惚,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一年前那场宫廷夜宴。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不受宠、阴郁孤僻的七皇子。 在满殿的丝竹管弦与觥筹交错中,他就像是一抹不合时宜的浓墨,与周围的热闹繁华格格不入。 那双妖艳的紫瞳,隔着喧嚣的人群,盛满了孤寂与落寞。 宛如一只在暗夜中独自舔舐伤口的受伤孤狼,危险,凄艳,却又脆弱得让人想要靠近。 只那一眼,江希月那颗从未起过波澜的心,便有了悸动。 她出身簪缨世家,贵为相府嫡女,姑母更是宠冠六宫的贵妃,自幼见惯了那些精致乏味如泥偶的王孙公子。 唯独萧烬,像是一把藏锋饮血的妖刀。 那种游离于皇权边缘、危险而神秘的破碎感,成了她命中注定逃不开的劫数。 后来的几次偶遇,无论是诗会上恰到好处的“心有灵犀”,还是御花园里惊心动魄的的“英雄救美”,都让江希月一步步沦陷在他精心编织的情网里。 她以为这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天成,是两情相悦的命中注定。 然而,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准的毒药。 她曾亲眼撞见,在那无人的回廊阴影深处,萧烬凝视萧慕晚的眼神。 那绝不是兄长看妹妹的清白目光。 那是饿狼盯着嘴边嫩肉的眼神,是深渊凝视着祭品的眼神,翻涌着令人心惊的占有、赤裸裸的欲望,以及一种近乎变态的压抑与克制。 而那个平日里装得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萧慕晚呢? 每次见到萧烬就像是勾人的狐狸精,一口一个甜腻腻的“七哥”,叫得人心底发寒,令人作呕。 那一刻她便隐隐明白,自己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围猎。 萧烬看中的,或许从来不是她江希月这个人,而是她身后的宰相府,是她父亲手中的权柄,是助他登上那个至高无上位置的云梯。 他的戏演得太好了,那深情几乎能溺死人,好到让江希月即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对九公主的不同寻常,也宁愿选择自欺欺人,沉溺在虚假的甜蜜里。 利用又如何?算计又怎样? 只要最后站在他身边、陪他君临天下的人是我江希月,那就够了。 既然他想要那把椅子,我便给他;既然他想甩掉那个脏了的包袱,我便帮他。 不管他心里藏着谁,这个男人,只能是我的。 江希月压下心底翻涌的醋意,面上却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她伸出手,轻轻替萧烬按揉着太阳穴,柔声道: “殿下仁慈。柔嘉公主遭此大难,确实令人心痛。只是……” 她顿了顿,观察着萧烬的神色, “如今公主清白已毁,身子也……若是接回宫里,陛下看到她那副样子,恐怕只会更加厌弃,甚至可能为了遮丑而……赐死。” “是啊。” 萧烬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 “本王也是为此发愁。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若是让她就这么死了,倒也干净。可炎子煦那个疯子,非要让她活着受罪。” “本王无可奈何,却也……实在不忍心。” 江希月何等聪明,瞬间就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殿下,”江希月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温柔实则恶毒的笑, “希月倒是有个主意,既能保全皇室颜面,救下公主性命,又能……给公主找个‘好’归宿。” “哦?”萧烬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希月不妨直言。” 江希月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镇国公府世子——傅、云、州。” 见萧烬神色未变,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笃定的笑意: “殿下也是知道的,那傅云州虽是个疯子,却唯独对希月有些……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对他而言,希月的话,甚至比圣旨还管用几分。” “若是……”她凑到萧烬耳边,吐气如兰, “若是我们顺水推舟,成全了他的一片‘痴心’。让他去向陛下求娶九公主。陛下为了掩盖丑闻,定会答应。这样一来,公主有了夫家,炎子煦自然不能再挂她示众。而殿下您……” “也能……再无烦恼,不是吗?” 萧烬听着她的计策,眼中的笑意化作一片冰冷的赞赏。 “妙啊。” 他轻抚着江希月如云的秀发,心中却在冷笑: 没想到女人一旦嫉妒起来,手段比他还狠。 把萧慕晚嫁给傅云州?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那傅云州是个什么货色? 那可是个以虐杀侍妾为乐、手段残暴至极的变态疯子。 把萧慕晚送进镇国公府,那哪里是给她找归宿? 分明是将一只已经拔了牙、流着血的羊羔,亲手扔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可是……”萧烬故作迟疑。 “傅云州那人行事荒唐,晚晚嫁过去,怕是要受苦了。” “殿下,”江希月抬起头,眼神坚定而无辜。 “公主如今这副残躯,能有个世子妃的名分,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受点苦,总比丢了命强,对不对?” “再说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快意,“这是为了给殿下分忧。只要殿下以后能登上大宝,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萧烬看着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在为自己“筹谋”的女人,心中流露出一丝对这件“工具”的极致满意。 这把借来的刀,当真是顺手得紧。 “希月说得对。” 萧烬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那动作,不像是对待爱人,倒像是在奖赏一条摇尾乞怜、听话懂事的猎犬。 “为了我们的将来,只能委屈晚晚了。” “只是,这事还得劳烦希月亲自去跑一趟。毕竟,本王如今还在‘禁足’修养,不便出面。” “殿下放心,希月明白。” 江希月依偎在他怀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终于,那个让她恶心了许久的“妹妹”,要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希月这就拿着太后的懿旨去镇抚司救人。” 江希月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脸上重新挂上了端庄高贵的浅笑。 “然后……亲手把这桩‘喜事’,送给傅世子。” …… 随着那抹白色的倩影消失在门外,萧烬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重新拿起一旁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茶已经凉了,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晚晚啊……” 他对着虚空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是遗憾还是嘲讽,“别怪七哥狠心。” “谁让你是那个男人的掌上明珠呢……” 窗外,寒风呼啸。 似乎预示着,那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里的大魏祥瑞,即将迎来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漫漫长夜。 伪善救赎,冷血弃之 此刻的刑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那些狱卒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退到一旁。 地上一片狼藉。 萧慕晚像是一块弄脏后随手丢弃的破布,静静地躺在那滩腥臭污浊之中。 女人眼神涣散无光,如同盲了一般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对外界再无反应。 原本冰肌玉骨的娇躯,遍布斑驳白痕,宛如一朵沾满了粘腻虫卵的残败娇花。 她的嘴巴因为长时间被迫含着巨物吞吐,此时下颌僵硬,微微张着无法闭合,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浑浊的浓白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而身下那处如同熟透的烂桃,正随着呼吸,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炎子煦踱步上前,嫌恶地用锦靴的鞋尖踢了踢她。 “看来,萧烬是真的不要你了。” 他蹲下身,看着这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心中那股对萧烬的恨意非但没有消减,反而因为对方的缺席而烧得更盛。 好你个萧烬。 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把她洗干净。”炎子煦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气急败坏的烦躁。 若非是为了拿到确凿证据,若非这个贱骨头死也不肯指认肚子里那孽种是萧烬的,他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地布局?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心头的暴虐愈发难以压制。 …… 天光微曦,一缕惨淡的晨光穿透厚重的云层,炎子煦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官服,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条皮鞭。 “时辰到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满是好戏即将开场的兴奋:“把她拖起来。” 两名狱卒应声上前,粗暴地架起萧慕晚。 女人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狱卒强硬的拖拽。 “走!” 就在萧慕晚即将被拖出刑房大门之际—— “慢着。”一道清冷婉转、却透着威严的女声,突兀地响起。 炎子煦动作一顿,眉头微皱,转过身去只见昏暗的甬道尽头,缓缓走来一行人。 为首的女子,一身不染纤尘的月白色锦裙,外罩银狐轻裘,气质高雅端庄。 正是当朝宰相嫡女,也是萧烬名义上的未婚妻——江希月。 “哟,这是哪阵风,把未来的七皇子妃给吹来了?” 炎子煦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去,眼底却带着几分警惕。 “炎大人好大的煞气。” 女人用丝帕掩住口鼻,秀眉微蹙,似乎对这里的气味厌恶至极。 她并未多看炎子煦一眼,而是亮出了手中的一卷明黄卷轴: “太后懿旨。柔嘉公主虽犯下大错,但毕竟是皇室血脉。若真赤身裸体挂于城墙,皇家的颜面何存?任何人不得再对公主行刑,即刻交由……本宫带走。” 炎子煦脸色一沉:“江小姐,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自然也是为了惩戒。如今惩戒已过,难道炎大人真想让陛下背上一个‘逼杀亲女、甚至让她裸尸示众’的暴君名声吗?” 江希月语调轻柔,却字字诛心。 炎子煦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嗤笑一声: “既然太后都发话了,本座自然不敢不从。只是……” 他指了指地上狼狈的女人,恶意满满地说道: “江小姐这般爱干净的人,这样带回去怕是脏了您的手。” “无妨。” 江希月淡淡一笑,“自家姐妹,本宫自会‘好好’安置。” 说罢,她挥挥手,身后的侍女立刻上前,从狱卒手中接过萧慕晚。 …… 一刻钟后,镇抚司偏厅。 这里虽然比刑房干净些,但依旧透着股阴冷。 萧慕晚被扔在地上,身上被随意裹了一件粗糙的麻布衣裳。 意识在剧痛中浮沉,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了一抹圣洁的白色。 “希……希月姐姐?” 她发出微弱的呻吟。在她的记忆里,这位宰相千金温婉贤淑,平日里对她也是极好的。 “是你……来救我了吗?” 萧慕晚挣扎着想要爬过去,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救救我……带我去见七哥……我有话对他说……” “别动。” 江希月向后退了一步,像是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地皱起了眉。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 “真脏啊。” 江希月轻启朱唇,声音里哪里还有半点平日的温婉,满是淬了毒的快意。 “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了。” 萧慕晚愣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希月姐姐……你在说什么?” “叫谁姐姐呢?我可没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妹妹。” 江希月蹲下身,隔着那方精致昂贵的苏绣丝帕,猛地抬起了萧慕晚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的嘲弄。 “萧慕晚,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吧?” 她凑近那张脏兮兮的脸,看着萧慕晚眼中的错愕不解,啧啧感叹: “实话告诉你吧。让我来这里的,不是太后,而是……七皇子。” “七哥……” 听到萧烬的名字,女人焦急地四处张望,甚至试图抓住江希月的手: “他……他在哪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七哥不会不管我的!他人呢?” “他在哪儿?” 江希月嫌恶不已,一把甩开她的手:“七殿下可是有洁癖的人。你脏成这样,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你觉得,他还会要你这只破鞋吗?” “不!不会的,七哥不会不要我的,他说过会护着我的!” “你骗我!我要见七哥!我要见他!”萧慕晚崩溃地哭喊,想要挣脱她的钳制。 “啪!” 江希月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贱人!给你脸了是不是?!” 打完,她嫌弃地扔掉了那块碰过女人的丝帕,缓缓起身,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七殿下说了,他虽不愿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但念在终究兄妹一场的份上,总得为你寻个好归宿” 女人缓缓踱步至萧慕晚身前,声音轻柔,字字却如冰针。 “毕竟,总不能让你横尸街头,省得你死后化成厉鬼,平白坏了他的气运。” 她忽地俯身,朱唇几乎贴上萧慕晚冰凉的耳廓:“所以呀,殿下亲自为你……求了一门亲事。” 萧慕晚怔怔地抬头,呆滞地望向那张妆容精致、笑意温婉却眼底冰凉的脸。 那一瞬间,她感觉心口像是被生生挖去了一块,空落落的,连痛觉都变得迟钝。 难道……七哥真的不要我了吗? 是因为我脏了吗? 是因为我没守住身子吗? 原来,我的牺牲,在你眼里,只是令人作呕的污点吗? “人差不多到了,带走吧。” 江希月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已经心如死灰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萧慕晚,这只是个开始。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要让你成为这京城茶余饭后最大的笑话。 …… 豺狼接驾,马车销魂(微h) 镇抚司大门外,一辆玄色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马车旁,站着一个身穿紫金圆领袍的年轻男子。 男人面容英俊,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子阴沉狠戾的气息。 此人正是京城出了名的恶霸、镇国公府世子——傅云州。 更是江希月最忠实的裙下之臣。 眼见女人步下石阶,傅云州立刻快步迎上,微微躬身的姿态,如同最忠诚的猎犬终于盼来了主人。 “希月!” 他伸出手想要去扶江希月,却在触碰到她衣袖的前一刻,被对方那清冷的目光逼得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事情办妥了吗?” 江希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并未停下脚步,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傅云州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因为她的冷淡而愈发兴奋。 “办妥了!办妥了!” 他连忙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献宝似的双手奉上: “我刚从宫里出来。我跟陛下说,我不嫌弃柔嘉公主失贞,愿意娶她回府,为陛下分忧。” 男人语气中满是邀功的得意,“陛下龙颜大悦,当场就赐婚了!今晚……不,现在就能把人带回去!” 江希月停下脚步,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淡淡瞥过圣旨,显然极为满意。 “做得好。” 她终于正眼看了傅云州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似奖赏般的浅笑。 女人伸手轻理了男人有些微乱的衣领,轻叹: “云州,我知道,让你娶这么个……残花败柳,还要顶着满京城的流言蜚语,真是……委屈你了” 这一举动,让傅云州受宠若惊,骨头都要酥了。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傅云州激动得脸色涨红,趁机反手抓住了江希月的手,贪婪地放在鼻尖嗅着那股香气,眼中满是近乎病态的痴迷: “只要是希月让我做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说到此处,他话锋一转,眼底原本的痴迷瞬间化作了一抹怨毒与狠戾,“再说了,能把萧烬那小子的‘宝贝妹妹’弄到手,我可是求之不得!” 他虽然在江希月面前卑躬屈膝,但心底跟明镜似的——他深知自己心爱的女人,整颗心都扑在那人身上。 他对萧烬的恨意可是实打实的。 “既然那个男人抢走了你的心……”傅云州在心底阴狠地想道,“那我就毁了他最在意的妹妹,让他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你知道就好。” 江希月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嫌恶地在袖中擦了擦被他碰过的地方。 她微微踮起脚尖,凑到傅云州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云州,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这女人虽然脏了,但肚子里……可是揣着个宝贝呢。” “你是说……”傅云州瞪大了眼睛。 江希月江希月眼波流转,“我要你把她娶回去,好好‘照顾’……想来,也是极为有趣的。” 傅云州当即会意,拍着胸脯保证:“希月放心!这手段,我最在行了!” 话音刚落,他转过头看向被侍女拖出来的萧慕晚。 “啧啧啧,这就是咱们的大魏祥瑞?高高在上的柔嘉公主?” 萧慕晚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口枯井,没有任何焦距。 “怎么?不认识本世子了?” 傅云州邪笑一声,伸手在她那肿胀的脸颊上重重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记住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夫君,就是你的天!” “来人!把夫人‘请’上车!” 没有花轿,没有吹吹打打,甚至连一块红盖头都没有。 萧慕晚就这样被家丁粗暴架起,像是一件被转手抛售的廉价货物,直接塞进了马车。 “回府!” 傅云州翻身上马,却并未骑马,而是将缰绳扔给随从,自己则一脸淫笑地钻进了马车里。 车帘紧闭,马车辘辘启动,朝着镇国公府的方向驶去。 车厢内光线昏暗,只有车顶透气孔漏下来的几缕微光,照亮了这一方狭窄而逼仄的空间。 萧慕晚缩在角落里,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无力地晃动。 她双目紧闭,似乎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一只冰冷的大手,却突然攀上了她的脚踝。 “啊……” 萧慕晚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腿,却被傅云州死死扣住。 “躲什么?嗯?” 傅云州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用力将她拖到了自己身前,让女人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刚才希月可是说了,你这肚子里有货。本世子身为你的夫君,自然得先替你……验验货。” “不……不要……” 萧慕晚虚弱地摇着头,声音嘶哑破碎,“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哈哈哈哈!” “让我看看,那群狱卒有没有把你玩松。” 话音未落,他那两根带着粗茧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猛地捅进了那处伤痕累累的甬道! “啊——!” 萧慕晚痛呼,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 那处本就撕裂红肿,此刻被他这般粗暴地侵入,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 “唔——好紧!” 男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借着马车压过一块石头的颠簸,狠狠地往里一顶! “噗嗤——” 那是一种清脆黏腻的水声。 “啧啧,这么多水?看来那么多男人都没喂饱你啊。” 听着女人哀鸣般的乞求,非但没能激起他半分怜悯,反倒像一勺热油,浇在他心头那簇暴虐的火焰上,烧得更旺,更灼人。 每随着马车每一次剧烈的颠簸,他的手指便在那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抠挖。 “驾!驾!” 外面的车夫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为了讨好主子,故意将车赶得飞快,专挑那些坑洼不平的路面走。 马车剧烈摇晃,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噜”的闷响。 而车厢内,却是一场人间炼狱。 每一次颠簸,萧慕晚的身体都会撞在傅云州那作乱的手指上,迫使那异物进得更深。 “唔……七哥……救我……” 她在极度的痛苦与迷乱中,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名字。 这一声“七哥”,彻底激怒了傅云州。 “叫魂呢?!” 傅云州脸色骤变,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车壁上,“在老子身下,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拉着银丝的液体,然后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次是三根! “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干你的是谁!” “是老子!是傅云州!” “只有老子!只有老子肯要你这只破鞋!”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混杂着女人痛苦的呜咽,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 萧慕晚绝望地睁着眼,看着车顶那晃动的光影。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另一半却在那药物的残留作用下,升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快感。 随着马车一个剧烈的急转弯,傅云州的手指猛地扣弄到了某个极深而敏感的点。 “啊——!” 萧慕晚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傅云州的手上。 “哈哈哈!爽吗?这就爽了?” 傅云州抽出湿漉漉的手,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将那充满腥味的液体涂满了她苍白的脸颊。 “我的好夫人,这才哪到哪啊。” “咱们回府,慢慢玩。” …… 镇抚司门口。 江希月依旧站在原地,任凭寒风吹乱了她的鬓发。 她静静地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越来越扭曲。 “萧烬……”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江希月将玉簪死死攥在手心,尖锐的簪头刺破了掌心的软肉,渗出殷红的血珠,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 眼底闪烁着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疯狂。 “至于那些想染指你的贱人,那些不知死活的绊脚石……我会一个个,亲手把她们送进地狱,挫骨扬灰。” “萧慕晚,好好享受吧。” “这镇国公府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呢。” 红烛泣血,强占后庭 镇国公府,世子院。 新房内红烛高烧,将满室的大红喜字映照得影影绰绰,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 “砰!” 萧慕晚被像扔破布袋一样,重重地摔在了那张铺满红枣桂圆的喜床上。 “呃……” 一声痛苦的闷哼,坚硬的干果硌得她的伤口生疼。 傅云州缓缓解开沾了些许污渍的外袍,随手扔在地上,一步步逼近床榻。 “夫人,这一路在马车上,爽吗?” 他单膝跪上床沿,目光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女人。 女人双手护在胸前,眼泪无声地滑落:“世子……放过我吧……我很疼……” 男人置若罔闻,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崩溃,“嘘——” “该改口……叫夫君。” “既然前面脏得下不去嘴。那就换个地方,给本世子泄泄火。” 他拍了拍手,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把东西拿进来!” 房门被推开,两名面无表情的老嬷嬷走了进来。 她们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嘴长壶,壶嘴细长弯曲,还冒着热气,旁边则是一罐散发着油亮光泽的药膏。 “世子爷,清肠汤准备好了。”嬷嬷恭敬道。 “清……清肠?”萧慕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长长的银嘴,一种未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夫人肚子里脏东西太多,为夫得帮你好好洗洗。这后面……想来还没被人开发过。” 男人力气很大,一把将萧慕晚翻了个身,强迫她跪趴在床上,脸贴着冰冷的锦被,臀部高高撅起。 “按住她!” 两名嬷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和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那是什么……不要碰那里……啊!” 萧慕晚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傅云州拿起那个装满温热药液的银壶,在那细长的壶嘴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猪油,然后对准了她身后的那处紧闭——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后庭。 “放松点,别夹断了爷的宝贝壶嘴。” 他粗暴掰开女人的臀瓣,一手握住壶身,将那冰冷坚硬的银嘴,对着那处紧致的褶皱,狠狠捅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萧慕晚瞬间惨叫出声。 “这才刚开始呢。” 傅云州按动机关,壶中那温热且带着刺激性的药液,顺着银嘴,一股脑地灌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唔……肚子……好涨……不要灌了……满了……” 那种肠道被强行撑开、灌满液体的酸胀感,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萧慕晚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炸开了,那种急切想要排泄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憋着。” 傅云州拔出银嘴,随手拿过一个玉塞,无情地堵住了那个想要排泄的出口。 “给本世子憋够一刻钟。若是敢漏出来一滴,弄脏了本世子的床,今晚就把你皮扒了!” 接下来的一刻钟,对于萧慕晚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她在床上翻滚、哀求、痉挛,腹痛如绞,冷汗将大红的喜被都浸湿了。 终于,在一阵羞耻的排泄清洗之后,她像是一条被抽干了筋骨的死鱼,瘫软在凌乱的红帐之中,连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 “嗯,这回倒是干净了。” 傅云州看着那处经过“清洗”后,微微红肿却显得格外粉嫩诱人的后庭,眼底的欲火再次升腾。 他挥退了嬷嬷,不一会儿便脱得精光,露出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狰狞巨物。 男人阳具十分粗大,一只手握不住,浑圆的龟头像色泽鲜亮的蘑菇,柱身像剥了皮的兔子,柱身上盘绕着青筋,硬邦邦的直直挺立着。 “既然前面那么脏,今晚,咱们就走这‘后门’。给本世子把皮绷紧了,好好伺候!” 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甚至连那一罐润滑的药膏都成了摆设。 他扶着自己的粗硕,对准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致褶皱,凭借着一股蛮力,狠狠地、一寸一寸地硬挤了进去! 这一夜,新房内的惨叫声直到天明未歇。 …… 半月后。 镇国公府,后院。 萧慕晚坐在一扇半开的窗前,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枯枝。 这半个月来,她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 傅云州不仅在床上花样百出地折磨她,更在精神上不断地摧毁她。 她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原本圆润的下巴如今尖得吓人,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此刻却是一潭死水。 “夫人。”贴身丫鬟小翠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华丽却领口极高的衣裙。 “世子爷吩咐,今日是安平长公主举办的‘赏梅宴’,满朝文武都要去。世子爷说……让您收拾一下,随他一同赴宴。” “宴会?” 萧慕晚那如蝶翼般枯槁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抬起头,映在铜镜中的是一张苍白如鬼、毫无血色的脸。 “我不去……” “可是……世子爷特意交代了……”小翠怯生生地觑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听说……七皇子殿下,今日也会去。” “什么?!”萧慕晚猛地转过头,寂灭的眼瞳深处瞬间有了一丝光彩。 七哥…… 七哥也会去? 这半个月来,她在傅云州这暗无天日的魔窟里苟延残喘,受尽凌辱折磨,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便是那个名字。 她想见他。 发了疯一样地想见他。 问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问问他,那些狠话是不是被逼无奈? 哪怕……哪怕只是远远地隔着人群看他一眼,确认他安然无恙,也好。 “我去。” 萧慕晚撑着桌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帮我梳妆……多涂些胭脂……要把伤口都遮住……不能让他看出来……” …… 隔窗惊梦,暗室承欢(NTR) 安平长公主府,暖阁。 衣香鬓影间,好不热闹。 萧慕晚低着头,跟在傅云州身后。 她穿着一身立领的厚重锦衣,脖子上还围着一圈狐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傅云州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搂着她的腰,在人群中穿梭,逢人便介绍这是他的“爱妻”,享受着旁人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 萧慕晚如坐针毡。 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焦急而迫切。 终于,在一处临窗的雅座上,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萧烬。 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滚金边的锦袍,越发显得面如冠玉,清冷高贵。 此刻的他正侧着头,与身旁的江希月低声说着什么,两人举止亲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一幕,刺痛了萧慕晚的眼。 他在笑。 她在地狱里挣扎,他却在云端与别的女人谈笑风生。 “怎么?看直了眼?” 耳边突然传来傅云州阴恻恻的声音。 萧慕晚浑身一僵,连忙收回目光:“没……没有……” “哼,最好没有。”傅云州冷哼一声,手在她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去那边敬酒,你给老子老实待着,若是敢乱跑,回去打断你的腿!” 说完,傅云州转身朝另一桌走去。 机会来了! 她看着傅云州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萧烬。 深吸一口气,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起身,朝着萧烬所在的暖阁侧门溜去。 她不敢直接过去,那里人太多。 她想去那个回廊的拐角,那里是通往更衣室的必经之路,七哥定然会经过那里。 然而,她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偏厅连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抓住了! “好一出宝贝妹妹,情哥哥的戏码!” “贱人!你果然是要去找他!” 萧慕晚惊恐地回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熊熊妒火的眼睛。 是傅云州!他根本没去敬酒,一直都在盯着她! “不……我没有……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说你有多想那个野种?还是说你想让他肏你?” 傅云州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拖进了旁边的一间昏暗的耳房。 “唔!唔唔!” “砰!” 房门被狠狠关上。 这间耳房并没有点灯,只有透过雕花窗棂射进来的几缕光线。 而最让萧慕晚绝望的是,这扇窗户的对面,仅仅隔着一条不到两尺宽的小巷,就是萧烬所在的那个暖阁! 窗户纸很薄,甚至能清晰地映出暖阁内那一道道人影。 那个正端着酒杯、侧影修长挺拔的男人,正是萧烬!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看到了吗?” 傅云州将萧慕晚狠狠按在窗台上,指着窗纸上那个熟悉的剪影,声音里透着兴奋与疯狂: “你的七哥就在外面。只要你喊一声,他就能听见。” “不……不要……”萧慕晚吓得浑身发抖,压低了声音哀求。 “夫……夫君……我们回去……求求你别在这里……” “舍得改口夫君了?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傅云州猛地伸手探入她的裙底。 “啊!” 萧慕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湿了?”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阴森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啊!真是个天生淫荡的贱货!” “啪!” 一记狠辣的耳光重重甩在萧慕晚脸上,打得她头偏向一边,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本世子这半个月碰都不碰你这前面,就是嫌你脏!嫌你烂!” “可你倒好,一见到那个野种,这下面就流水了?就这么急着想让他干?” “不……不是的……我没有……”萧慕晚哭着摇头,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 “既然你这么想要,既然这逼水都流出来了,那本世子也不用再嫌弃什么脏不脏了!” 傅云州一边骂,一边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根昂扬的肉棒。 “今日本世子就要当着那个野种的面,把你的骚穴给干烂!” “不要!夫君不要!” 萧慕晚惊恐地挣扎,她知道傅云州想做什么,可力量悬殊,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半分。 “刺啦——!” 亵裤被粗暴地撕碎,露出那处已经消肿、却依旧带着淡粉色伤痕的私处。 因为刚才的情动,穴口微微张开,吐着晶莹的蜜液。 傅云州看着那一汪春水,眼底赤红一片。 “老子今天就把它占了!让它变成老子的尿壶!” 他一把掐住萧慕晚的腰,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狠狠一挺! “噗嗤!” “唔——!!!”萧慕晚猛地仰起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艹!真他妈紧!” 男人面容因快感而扭曲,这久违的包裹感,这湿热的内壁,比那干涩的后庭不知销魂多少倍! “这逼确实是个极品!” 他双手死死掐住萧慕晚的腰,开始狂暴地冲刺。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而窗外,仅一纸之隔的暖阁内,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婉转,萧烬那清朗磁性的谈笑声,透过薄薄的窗纸,清晰地钻进两人的耳朵里。 “听见了吗?他在笑呢。” 傅云州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恶魔低语: “他在跟别的女人谈笑风生、饮酒作乐,而你,却在这里被我用大鸡巴肏!” “夹紧点!别分神!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圆房,你不该好好表现吗?” “唔……嗯……” 萧慕晚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窗棂,窗纸随着傅云州的撞击而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撞破。 她透过那层薄纸,看着那个模糊的黑影。 七哥…… 我就在你身后啊。 “给老子叫!叫出来啊!” 傅云州威胁道,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萧慕晚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牙齿深深陷入皮肉,鲜血流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忍住那破碎的呻吟。 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因为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度紧张,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股可耻的快感。 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混合着傅云州凶猛的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真骚……嘴上说着不要,逼里却咬得这么紧……” 傅云州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加兴奋了。 他猛地拔出肉棒,带出一串晶莹的液体,然后再重重地、狠狠地撞进去! “有多少男人这么干过你,嗯?” “他们有老子干的你舒服吗?” 男人自顾自的挑逗着女人,这突如其来的征服感让傅云州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冲刺了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吃下去!” “呼……呼……” 一切归于平静。 窗外的萧烬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转过头继续与人交谈,那笑声依旧清朗。 萧慕晚顺着墙壁无力地滑落,瘫软在地上。 她衣衫凌乱,裙摆下全是污浊,手臂上是一圈带血的牙印。 看着窗纸上那个依旧挺拔的背影,泪水无声滑落。 旧爱重逢,物是人非 昏暗的耳房内,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 “咳咳……” 萧慕晚趴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发丝凌乱,嘴角挂着未干的血渍,正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干呕。 “行了,别装死。” 傅云州系好腰带,居高临下地踢了踢她的腿,脸上还带着发泄后的餍足与残忍。 “把衣服穿好,收拾干净。寿宴还没结束,咱们消失太久,别人该起疑心了。” 萧慕晚颤抖着手,去捡那散落一地的衣衫。 下身那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每动一下都像是受刑,更可怕的是,那股属于男人的粘腻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冰冷又恶心。 “怎么?还要本世子伺候你穿?” 傅云州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拽起来,粗鲁地替她整理衣襟。 …… 暖阁内,丝竹悦耳,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 当傅云州搂着萧慕晚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不少目光都投了过来。 “哟,傅世子这就回来了?刚才可是好一阵不见人影啊。” 有人打趣道,目光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流转。 男人朗声大笑,大掌毫不避讳地在萧慕晚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带着一种炫耀战利品的得意: “内子身子弱,刚才有些不适,我带她去歇了歇。让诸位见笑了。” 说着,他暗中发力,狠狠掐了一把萧慕晚腰间的软肉。 萧慕晚吃痛,身子微微一软,倒在他怀里,在外人看来,却像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 “走,咱们去敬七殿下一杯。” 傅云州搂着她,径直朝着临窗的那一桌走去。 每一步,对于萧慕晚来说,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近了。 更近了。 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又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就在眼前。 只见江希月依偎在他身旁,正低头为他剥着一颗葡萄,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与亲密。 “七殿下,希月。” 傅云州端着酒杯,大咧咧地站在桌前,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邪笑: “刚才云州失礼了,特意带着贱内过来,给二位赔个罪。” 萧烬闻言,缓缓抬起眼帘。 那双妖异的紫瞳,轻飘飘地落在萧慕晚身上,晦暗不明。 “世子客气了。” 江希月率先开口,她放下葡萄,用丝帕擦了擦手,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萧慕晚: “九公主……哦不,如今该叫世子妃了。世子妃这气色瞧着,倒是比刚才‘红润’了不少呢。想来是世子疼爱有加的缘故?” 她特意咬重了“红润”二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萧慕晚那略显凌乱的领口。 萧慕晚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还不给殿下倒酒?”傅云州在一旁催促道,语气里满是得意。 萧慕晚颤抖着手,端起桌上的酒壶。 她的手腕在刑房被吊了太久,本就有伤,刚才又被傅云州一番折腾,此刻更是酸软无力。 “哗啦——” 酒壶倾斜,殷红的酒液泼洒而出,瞬间浸湿了萧烬那玄色滚金边的袖口。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慕晚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擦。 “别碰。”萧烬厌恶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九妹这双手,怎么还是这么不中用?” 傅云州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萧慕晚搂得更紧: “殿下说得是!” “内子确实笨手笨脚,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在床上把本世子伺候好,别的都不重要。殿下说是不是?” 面对这般粗俗露骨的言语,萧烬面上的笑意纹丝未变,甚至还要更优雅几分。 他并未接这污言秽语,只是仰头饮尽杯中酒,将酒杯轻轻搁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淡淡道: “那世子,还真是好福气。” …… 敬完酒,傅云州并未离开,而是就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刚才看内子一直盯着这边瞧,想来是许久未见,思念兄长得紧。 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并作一席?”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没半点客气。 他不等萧烬拒绝,便强行拉着萧慕晚坐下。 长长的桌案垂下锦缎桌布,遮住了桌下的一切光景。 萧慕晚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对面就是萧烬。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杯盘。 突然,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她的裙底。 “唔!”萧慕晚身子猛地一震,惊恐地看向身边的傅云州。 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四周都坐着文武百官!他怎么敢?! 然而,映入眼帘的傅云州,正举杯与萧烬寒暄。 “别动。” 他借着饮酒的姿势微微倾身,唇瓣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在外人看来是新婚夫妻的亲昵私语,传入她耳中却成了来自地狱的呢喃: “敢叫出一声,我就当场掀了桌子。” 萧慕晚死死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抓着桌布,面上却还要强撑着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端庄,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那只作恶的大手并没有直接侵入,而是从袖中摸出了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 是一枚大号的玉势。 那是他随身携带、用来羞辱她的玩物。 “刚才在耳房里,把老子的宝贝都夹疼了。现在,好好给老子含着这个。” 说罢,男人将那枚冰凉的玉势,对准那处刚刚经历过暴行的穴口,狠狠推了进去! “嗯……”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萧慕晚鼻腔里溢出。 异物的入侵撑开了原本就酸痛不堪的甬道,那种被填满的肿胀感,让她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世子妃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对面的江希月眼尖,故作关切地问道。 萧烬闻言,执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淡淡扫来。 在这一瞬间,桌底下,傅云州恶劣地转动了一下玉势,甚至往最深处狠狠顶了一下! “啊!” 萧慕晚差点叫出声,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不得不双手撑住桌沿,才能勉强维持坐姿。 “没……没什么……” 她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抖,绝望地看了一眼萧烬,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在意,正低头为江希月夹菜。 “只是……刚才酒喝急了,有些……胃疼。” “胃疼啊?”傅云州在桌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根,笑道,“那可得忍忍,宴席还没散呢。” 就在萧慕晚在这炼狱般的煎熬中几欲昏厥之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威远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