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食(H短篇)》 香茶 青团 青团(番) 桂花糕(一) 桂花糕(二) 桂花糕(三) 桂花糕(四) 桂花糕(五) 桂花糕(六) 鲜鱼仙(一) 鲜鱼仙(二) 鲜鱼仙(三) 话外 沐宁香 沐宁香(二) 沐宁香(三) 沐宁香(四) 沐宁香(五) 沐宁香(六) 沐宁香(完) 杂笔之平安侯--其他的写不下去了,乱写了一 玉露团 玉露团(二) 玉露团(三) 玉露团(四) 玉露团(五) 玉露团(六) 浮玉春 浮玉春(二) 浮玉春(三) 浮玉春(四) 浮玉春(五) 金钩翅 金钩翅(一) 金钩翅(二) 金钩翅(三) 金钩翅(四) 金钩翅(五) 金钩翅(六) 金钩翅(完) 酥山酪 酥山酪二 冻壁霜华交隐起,芳根中断香心死。 浪乘画舸忆蟾蜍,月娥未必婵娟子。--李商隐 话说这天气忽然热起来,烈日炎炎,暑气难消。李总管上了一道折子,言制冰有限,须在宫中节俭使用。然折子不知被皇上批示到何处,终无半点回音。 李总管自家也不舍得动用冰窖中的冰,心中焦急郁结,便唤来车马,直奔碧落山上一座幽静的菩萨庙,恭敬焚香礼拜,求菩萨保佑,保佑这夏天快些过去,这样冰也就够用一些。礼拜完了,摆了些贡品,又让手下的给庙里打扫了一番。 一番折腾,李家老爷觉得有些劳顿,便歇在轿子中。正睡得香,只见一仙子,拨开云絮将他轻声唤醒。 “李氏,你家祖上有恩于我族。特遣小女瑶瑶为你解用冰之忧,缓百姓疾苦。我等涕泪成珠,吐息凝霜,入暮成人身,音娇摄魂魄,但不能与人言。”仙子声若幽泉泠泠,清润入耳。 李总管听了灵感涕零,连忙俯身叩拜,正要问仙家是哪位,以后他好立牌供奉。 “下山途中,有眼活泉,吾女在那等你。切记不要掀开遮目鲛绡。切记。”仙音渺渺,萦绕在李总管耳边。李总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轿子中。他回想了半天,仿佛做梦的像真的发生过一样,但是却记不起一点仙子的模样。 李总管将信将疑,喊了车马轿夫,一行人匆匆往山下赶。行至半途,忽闻山间传来一缕歌声,悠远绵长,似清泉击石,清凉中自带几分哀婉。循声找去,只见一位长发少女坐在泉边,素衣湿漉,双目被蒙住,听到有人来了,歌声倏然而止。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泉水声。泉水澄澈见底,一条巨大鱼尾在水中缓缓摇曳,泛起层层涟漪。 李总管神色一怔,梦中情景恍然浮现:那轻语的仙子,竟是鲛人。 他立刻自轿中跳下,神色恭敬,低声吩咐随行之人将那少女抬上轿子,自己则翻身上马,护着众人一路疾行,直返府邸。 李总管带着那鲛人少女回到府中,消息不胫而走,李家上下众人皆知府里多了这么一位来自深山碧泉的鲛人异客,会制冰。关于她夜晚化身少女的秘密,李总管却有意隐瞒,连家中亲人也不知。他深知这少女生的绝色倾城,外人得见,必将招来祸端。 过了几日,李湛吵吵闹闹缠着李泽带他去看鲛人。李泽也还没见着鲛人,只是听说父亲特地在冰窖的附近给她腾了一间宅子,还专门请了几个嘴严的老妈子去照顾,府中其他人皆不得擅入。自那日起,冰窖中的冰便源源不断地运出,不似以前那般紧张。众人私下议论纷纷,都在猜那鲛人是如何凭空制冰。李泽昨儿去请安,父亲只是一味嘱咐让他静心读书,也并没有提到丝毫与鲛人制冰有关的事儿。 李泽停下脚步说:爹爹说了,想看这鲛人,有好些规矩。”说着从袖筒里拿出一个卷轴,轻轻一抖,飘出一仗来长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不可摘其遮目之布;不可于夜间窥视其形;不可使水源干涸;不可使其悲哀落泪;不得近以带血之物。。。。。 李湛一边读,一边嘀咕:“怎么这么多规矩啊!” 李泽轻轻收走了弟弟手中的卷轴,“记住了,才能看鲛人怎么制冰的。”李湛撇撇嘴,却也不敢再嚷,眼里仍透着几分不甘与好奇,只悄悄往冰窖方向望了一眼。 酥山酪三 正直中暑,已是傍晚仍然是炎炎热浪。窗外聒噪的知了猴声起伏,吵的李泽心烦意乱。看着满案的书卷,李泽自觉心神不宁,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脚边的冰坨子已经化成一汪清水,在盆子里清泠泠的到映出他俊俏的脸庞。李泽沉思片刻,想着去冰窖消暑。 李府夜色沉沉,灯火稀疏,通往冰窖的回廊隐没在月光和忽明忽暗的灯火之中。 冰窖外是一间无窗的厅堂,门前悬着厚实的棉布帘子隔热。地面铺着青砖让人觉得意外的凉爽,因近日频繁取冰,又加铺了厚厚一层麻草。进入冰窖的入口有些狭小,李泽得弯着腰才能进入。推开沉重的木门,掀起一层厚厚帘子,寒气沁如心扉,李泽满意的吸了一口,再睁眼,却看到微暗的烛光里,一个蒙着眼的长发小美人,打着赤脚,在垒的高高的错落的冰块上玩耍。 白皙玲珑,晶润凝脂的芊芊玉足,晃在那光洁透亮的冰块上仿佛能碎玉生香。李泽哪见过女子的小脚,看的目光如痴,差点失了魂魄。 小美人,听到响动,停了脚步,未曾想脚已踩到冰块边缘。突然身子一歪,从高垒的冰块上跌下来。还在发愣的李泽方才恍过神来,急忙跑到冰坨子前,伸手一揽,将小美人接在怀中。 小美人软软的跌在李泽得怀里,轻若无物,仿佛落雪沾衣。李泽瞬间觉得怀里一阵寒意透骨,将那燥热的暑气驱赶的无影无踪。 李泽低头看着怀中美女,肌肤胜雪,洁白无瑕,面若桃花,眉眼未露,已叫人心神荡漾。唇瓣饱满如初绽梅花,小巧的鼻子如精心雕刻的玉件儿。李泽看的半响说不出话来,仿佛那魂儿已经被这巧美娇娘微启的双唇吸了去。 “你,你是爹爹请来的鲛人?”李泽怔怔良久,方才反映过,结结巴巴的问道, 怀中的小美人也没说话,竟伸手触摸李泽的脸庞,手指划过眉间,眼眸,高挺的鼻子,然后拇指落到李泽得唇上,温润且厚实。小美人停了一下,歪着头仿佛在辨认眼前这张脸的模样。紧接着,手指又慢慢滑向李泽的颈间,略过硬硬的喉结,李巍被摸的骨头都酥了,身上仿佛被无数个细针轻轻跳动,刚刚按下的燥热又蒸腾起来。不予片刻,女子的手已经滑过胸膛,这不会是要往那儿摸去吧,李泽浑身酥麻,仿佛万发丝绕紧在心头,难以自持之时,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将那小美女的手拿开。 小美女愣了一下,竟痴痴地笑了起来。 酥山酪四 骤雨过,似琼珠乱撒,打遍新荷。 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元好问《骤雨打新荷·绿叶阴浓》 自那日与鲛人相识,李泽便似失了神志一般。 “哥,你怎么又走神了,爹爹问你春秋读至何处。”李湛伸手戳了戳坐在侧旁的哥哥李泽。 李泽慌忙放下手中的茶,恭敬地回道:“回父亲,春秋读完了,正在研读朱子注疏,策论也每日习作一篇。” 李湛抬眼羡慕的看一眼哥哥。 “湛儿,你只知嬉游玩耍,于功课上却疏懒懈怠,当以你兄为楷模。”李总管一边劝谏,一边批阅着下属进上的文书。 “今年的冰可用到大暑,但仍需节俭。泽儿,你还需将雪池,恭俭和取灯这叁处的冰窖的冰块数量校对无误。”李总管搁下笔,翻阅的手旁的册子。 “咱们不是得了制冰的仙人,这冰用多少有多少,怎还需节俭?”李湛好奇的问道,他满脑子想着爹爹不用在为冬日凿冰,运冰和存冰而苦恼,没想到这夏天还没结束,父亲就开始筹备冬天的事情了。 ”仙家此举,不过缓用冰之急,念及百姓疾苦。日日从府上运冰,此等异象,凡俗好奇,反生妖妄之谈。”李总管合上手中的册子,抬眼看了李湛,心想二儿子心思还是稚嫩,不似李泽学问做得扎实,行事也滴水不漏,倒真有几分为官的路数。 说到制冰的仙人,就想到了那日在冰窖里遇到的小少女,肌肤雪白,玉足剔透,长发柔软,身上散着若有似无的幽兰之香。 “哥,走啦。”李湛拽拽李泽得袖袍,李泽才回过神来,和父亲拱手请安后退出书房。 又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李泽手中的笔吧嗒吧嗒的好几次掉在桌案上,墨点晕成一团脏迹,把文章糊了一大半。 李泽鬼使神差的站在了冰窖旁那间屋子前。太阳正要落山,屋子里人影晃动,水声潺潺。李泽好奇,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偷窥起来。只见屋中几个老妇围着一只巨大的木桶,木桶里浮着一名长发少女,他正想看清少女的脸,那少女转过头来,李泽看了不经倒吸一口冷气。只见细密的鳞片遍布少女全身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姑奶奶呦,不能扑腾水,”老婆子拿着毛巾一边擦拭一遍嘱咐。不过一会儿,一只透明的鱼尾又翻了出来。老婆子赶紧拿着毛巾护着尾巴,嘴里还念叨着:“祖宗耶,您这尾巴可娇贵了,碰裂怎么办。” 余辉尽落,霎时间,细密的光泽从少女身上退去,一个肌肤如凝脂,长发如云丝的小少女蒙着眼睛,懒洋洋的坐在木桶边缘。丫鬟们将绸缎做的袄衣给她披上,玲珑的身子仿佛金子做的一般,李泽觉得有些晃眼。揉眼之时,不小心抬手打在了窗子上。 那带头的老婆子拗不过李泽,只好把他让进内屋。少女已经穿好衣服,晃着两只光洁白嫩的小脚坐在饭桌前。“大少爷,您,您不能擅闯。。。哎呀,这要是给老爷知道了,我们几个都没得好果子吃。”那领头的婆子搓着手,面色难堪的说。这大少爷请走也不是,让进来也不是。 “都说了,你知我知。”李泽又掏了些碎银子,放在一个丫鬟端着的食托里。 “你们下去。”他挥了挥手,几个丫鬟欠身请安,退了下去。几个老婆子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也妥协地拱供手谢了赏钱,退了下去。 李泽坐在小少女的旁边,轻声问了一句:“你喜欢吃什么?”然后又想到她不语人言,于是又说:“每样试一些,你喜欢就点头。” 他看那五样菜品都是些清食。就先夹了一片芽卷,喂到少女嘴边,朱唇轻启,洁白的小牙齿将那片芽卷咬进嘴里,认真地咀嚼。接着他又夹了冷片,用手拖着,送到少女嘴边。少女吃的津津有味,食物咽下时,颈间微动,惹人心痒。吃玉团子的时候,团子上的豆粉沾到了少女的嘴角上。 “你的嘴角沾到了豆粉。”李泽指着少女的嘴角说,然后又想到她看不见,图着胆子伸手,轻轻将那抹豆粉拂去。手指触到的肌肤清润水凉。 李泽得心跳徒然加快,指尖仿佛烙了火一般,霎那间烧红他的耳垂。 七:妈妈耶,这篇有些长,有些长。。。。肉在后面,在后面。。。。 酥山酪五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唐·李商隐,锦瑟 少女见身前的人停了筷子,但是自己的肚子还没吃饱,冰凉的小手摸上李泽的腕子,向菜肴推去。李泽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少女不解的微微侧首凝听,突然间,一片温热带着未尽的心悸落在她的唇瓣上。她像被定住了一样,懵然不知的任由李泽双唇轻轻捻弄。近乎炙热的温暖缓缓荡在唇间,翘嘟嘟的小嘴被撩拨地更加娇艳欲滴。小少女这般憨憨的反应让李泽心里不禁觉得好笑,虽然他也是新手,但是看过了那些黄卷和春宫之图,他晓得如何让女子的身子舒服。 他也不顾还没吃完的饭桌,便一把抱起少女走向床榻。这少女也不想别家姑娘,害羞扭捏,毫不挣扎,只乖乖依在李泽怀中。刚才还白皙无暇,清冷如霜的脸蛋,现在微然红韵。李泽看了好不喜欢,轻轻点了下巴说:“唇开些。” 怀中小少女朱唇轻启,小牙如贝,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李泽又覆了上去,将两片娇艳含在嘴里,轻轻吮抿。舌尖轻舔,探入齿贝之间,霸道地将那软糯小舌缠住,如火入冰洞,暖意翻涌,泽泽津液,胶黏如漆。 这女子的嘴甚是好吃,双唇绵软,齿间含香,津如蜜露。李泽吻得情迷意乱,贪婪的细细吮吸生怕漏了一滴琼浆蜜液。怀中女子也被李泽一团火热烧的酥了身子,本来就绵绵无骨,轮番亲吻,轻喘徐徐,刚才支棱的小腿,绵软的耷拉在李泽腿旁。 小少女见他吻完了,翘了脚要跳下床榻继续吃饭。李泽这温情未消,胯下之物已经顶起裳裤,那走得动路。又搂了小少女说道:“吃了你的小脚儿,才有力气给你喂饭。” 小少女一听要吃她的脚,赶紧将光着的小脚丫缩回衣裳下。李泽被少女这可爱姿势逗得忍俊不禁,红唇微挑,如春风佛面。 他伸手从缎子下摸出少女的小脚,握在手里细细打量。这小脚儿也就一巴掌大,白净若雪,似玉含辉,细致玲珑,小脚趾细嫩如新长出来的笋尖。李泽看的爱不释手,手指摩擦间,低头吻向脚背。少女感到李泽的气息,下意识的往回抽脚。 李泽被逗得轻声笑了出来,宠溺的哄道:“不吃,不吃,这般的玲珑小脚儿,我怎舍得下口。” 说着双唇已经在脚背上摩挲,伴着微暖的气息,点起阵阵酥痒,这少女那经得住这般挑逗,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清脆悦耳,而在李泽耳朵里仿佛是淫靡之音勾他魂魄。失了魂的李泽,又将那小小玉趾咬在齿间,香软细嫩,仿佛入口即化。吃完这笋尖子,李泽有小心翼翼将这冰肌美玉捏在手中把玩。许久,才看到小少女嘟着小嘴。想是没吃饱,起了小性子。 李泽连忙唤了丫鬟,将桌上之食都端到床前,他紧着刚才她爱吃的几道菜,夹成小块,喂到她嘴里。 天色渐晚,小少女懒懒的倚在李泽怀中,李泽抓了一只小手,轻轻揉捻了半天,心满意足。想着夜宿闺房,污人名声。扒拉下搭在自己身上少女的手脚,起身告别。少女有些不解,侧着头听着身前的响动。 “明儿个还来看你。” 李泽勾了勾少女小手柔声说到。 酥山酪六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曹雪芹《红楼梦-十九章章回名》 自那日起,张泽便成了那小少女宅中常客。有时白天,或执卷诵读,与她同听那奇闻轶事;有时夜晚,偎依榻上,轻语呢喃共享温存。 不过几日,他便嫌每日往返劳顿,索性把自己屋里的书案,书柜,文房四宝一并搬了过去。 张湛几日不见兄长,心生质疑,便去了张泽的住处,却发现里面陈设几近搬空。问了下人,那下人支支吾吾地说:”大公子去了鲛人住处,不叫告知别人。” 听到哥哥竟然搬去那鲛人的住处,他心里想哥哥怎么这么糊涂,那是爹爹明令禁止擅入之地。 张湛不顾丫鬟婆子的阻拦推门而入,想是鲛人魅惑哥哥。结果只见张泽倚着窗子,手执一卷春秋,郎朗诵读。屋中木桶内,一个少女半依水中,趴在桶边认真听着。桶内少女青鳞覆身,晨光下琉璃生辉。 “哥哥”, 张湛喊了一声,少女听到有生人的动静,唰的一下潜入水中。 “你怎么来了?” 张泽放下手中书卷,蹙眉问道,又担心的看了一眼桶中少女。 “你都五日未曾给爹请安了,哪都寻不到你,我才来看看!哪知道你竟真在这里厮混。” 张泽本想反驳“厮混”的谬论,言语一时哽在喉间,沉默片刻,轻轻说了一句:“你小声些,莫吓到她。” 当日午后,张泽便应召面见父亲。厅堂之内,张总管面色铁青,怒不可喝。旁边的张母一边递茶,一边安慰道:“老爷莫生气。” “我怎么能不生气!堂堂男儿郎,私混在仙家住处!成何体统!” 张总管怒拍了桌子。 “吾兄既无他行,唯与鲛人同读诗书。” 张湛想给哥哥说几分好话,确实两人也没干什么,心中颇有悔意。 “你也是! 日日在外约朋摇友!春秋大学一本都没读完!” 说罢,张总管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张湛本来还想为兄长多言几句,听到这儿,也不敢多言。 张泽噗通跪在地上,朗声到:儿愿娶瑶瑶为妻,明证而言顺。” 张总管被气得红了脖子,拍案而起,怒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张泽长跪不起,张总管气的拂袖而去。老夫人心中不忍儿子,想去搀扶,但又顾忌老爷威严,迟疑片刻,转身追出厅外。 张湛心痛哥哥,也屈膝跪于侧。 七:omg,好长。。。。感觉中篇了。。。。宝宝需要鼓励~~~ 酥山酪七 rourouwu 2.c om 清夜沉沉动春酌, 灯前细雨檐花落—— 唐,杜甫《酔时歌》 哥,你要跪到什么时候啊?”张湛躺在地上一边问,一边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他就跪了一个时辰,就跪不住了,哎呦哎呦的躺在了地。 “跪到爹同意。” “这都三天了,喏,说不定爹爹早把那个小鱼仙送回山上了。” 张湛翻了个身,盘腿坐来,把刚送过来的凉面端在面前,拿起筷子,故作夸张地挑了几挑,说道:“这面可真寡淡。” 说完还瞟了张泽一眼。 “出去吃,” 张泽扫了他一眼, 淡淡的说了一句。 “得,我出去吃,” 张湛捧了碗,边吃边往外走,“兄不共坐,食亦无趣。“ 张湛刚出去,只听院外传来低语。张泽仔细一听,原来是阿娘。 “你哥可曾用饭?” 老夫人焦急的问道, “他那个犟骨头,别说吃饭了,汤水未进。” 张湛说道,倒是自己一仰脖把碗里的凉面吃了个一干二净。 天色暗去,不一会儿院子里灯火通明,张总管也是个妻管炎,来庭院接夫人回内堂。老夫人那肯,说是儿子跪到什么时候起来,她什么时候走。僵持许久,张湛突然欢天喜地地跑进厅堂,他伸手拉去拉张泽的胳膊,喜笑颜开的说:”爹爹同意啦!” “同意什么?” 张泽愣愣的问道。 “同意你的婚事!” 张湛拽了张泽起身,“快些去给娘请罪。” 张泽跪的腿上一阵酸麻,一时竟站不起来。 张湛扶着哥哥,缓步走出厅堂。张总管气这不孝子,早就离去。张泽正欲跪向母亲请罪,张夫人却拂袖一挥,示意身边丫鬟拿来凳子。“你爹说了,只能纳妾。”张夫人声音不大,谆谆教导,“后日若有合适女子,自会风光迎娶。” 我,我不纳妾,只娶一人。” 张泽原本满心欢喜,一听纳妾,眼神顿时暗下来。 “你管他娶还是纳,妻还是妾,先把婚结了,抱得美人归……” 张湛说的眉飞色舞的,老夫人眉头一皱,厉声打断道,“净说些没轻没重的话。赶紧带你哥回去吃饭休息。” 不过数日,张府便送了聘礼去碧落山上的菩萨庙。按理说,聘女需先提亲、定亲,方才合礼。可这仙家羽士,云游四海,行踪飘渺,哪里能寻着人去提亲?张总管是个讲究的人,和夫人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将聘礼送至梦里遇见仙人的那处庙宇,既算成了聘礼,也算作修缮庙宇的一番心意。请记住网址不迷路yuzhai w x.c om 成婚当日,一顶红轿停在张府门口,轿子一落,一双小白脚便晃悠出来。看的张泽不禁掩面一笑。几个小丫鬟连忙扶了一身红衣的小新娘下轿进堂礼拜。礼成。张泽拿了挑杆轻轻掀了小新娘的红盖头。只见小新娘额头点花,淡勾娥眉,红绸遮目,唇染朱砂。头微微侧,便凤钗步摇盈盈作响,一副娇艳可人某样,看的张泽恍然迷离。他捉了小新娘的手,细不自禁地念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小新娘也学了他的样子,伸手摸到他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七:不舍得写h了,有点太美好了……跑走 酥山酪八 算一生绕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 --宋,吴泳的《水龙吟·寿李长孺》 “自今日起,你我结为夫妻。我要唤你娘子,贤妻,夫人。” 张泽捧了小娘子的脸,吻向脖颈,唇落琼骨,他停下来,又喃喃道:“你要称我相公,夫君,官人。” 小娘子点点头,伸出手,在张泽的手掌里轻轻的画了夫君两个字,正要往下写,小手便被张泽握住。张泽的唇又滑落到半露酥胸上。以前虽然也与她卿卿我我,但未曾发生肌肤之亲。 张泽轻轻解下系带,微微隆起的一对酥乳俏立眼前。这俏娇娘,红绸半裹,内衫凌乱,两点樱红微颤在一片雪白之间。张泽觉得万分撩人,轻柔的将那柔软握入掌中,指间一番细腻,嘴里也不得闲的含住了另一边的小尖。身下小娘子那经得住这般撩拨,阵阵酥麻惹得她不自禁地轻摇腰肢。 这巧巧扭动,蹭的张泽胯下一阵肿胀。他松了那小尖子,觉香甜可口,就又含了回去,用舌尖轻挑那红红一点。每每一舔,小娘子的身子就跟着微微一颤,头上钗响玲珑,叮咚悦耳。 张泽将小娘子小腹上的衣衫划开,又俯身细细吻了一遍。亲完,他捉着小娘子的手说:“你也要学会,给你的夫君宽衣。” 小娘子随着张泽的手,伸手至领口,解了那颗玉扣。双手又覆腰间,轻轻拽了那结扣,玉带轻轻滑落,衣襟敞开。她指尖所及尽是结实筋骨,指腹划过,惹得那胸膛颤动起伏,尽是克制。滚烫的体温透过她冰凉的肌肤,惹的她的心也跳错了节奏。 “夫妻好合,阴阳交融。且进汝身,可允?” 张泽文绉绉的教她,“会痛,亦快活。” 其实他也不太知道到底是痛还是快活,只是身下那处涨的要裂开了似的。小娘子似懂非懂,只是环了他的脖子,要去吻他。冰凉的肌肤贴在他胸膛,寒雪覆炭,骤一触,烈焰生。张泽再难克制,挑了那小脚,只见白丘下花心绽放,与那春图中不似。小娘子觉得羞怯,无奈挣不脱被抓着的腿,还想伸手去遮,滚烫的男根已经顶在花心。 春宵一刻值千金,张泽觉得值他的命。 酥山酪九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仓央嘉措 婚后,二人的日子过的琴瑟和鸣。张泽的学问未但荒废,反而因为瑶娘子日日伴读而才思日进。张总管虽然对这桩婚事不满,但是见到张泽也未因为贪恋美色而荒废学业,也不多过问。瑶娘子虽举止似孩童,但心思善良,天真无邪,府里的人也都很喜欢她。 入秋之后,张总管制冰管理之法得百姓赞颂,往年用于凿冰运冰的银两大有盈余都被张总管拨付到地方用于助农秋收和建仓储粮。坊间还传了民谣赞颂皇上体恤苍生的美德。圣上大喜,特设盛宴款待群臣,特许张总管携家眷同赴。宴席之上,群贤毕至,觥筹交错,宾客欢声笑语。几个善于拍马的臣子排了长长的队伍依次向皇上敬酒,场面热闹非凡。 张泽与张湛并排而坐于张总管桌后,哥俩小心谨慎,时不时的府耳低语。酒酣之际,一名低首的小丫鬟悄然上前,小声索要张泽的名牌。两兄弟对视一眼,心中疑惑。小丫鬟低声说道:“主人欣赏才俊,特寻名牌。” 张泽轻声起袖掩嘴,问道:“敢问你家主公是何人?” 张总管瞥见小丫鬟腰间佩戴的玉坠似皇家信物,心中想是哪家皇子王爷的亲信。便打断道:“名牌给她就是。” 随即又对小宫女笑道:“多谢你家主公的赏识。” 宴席过后,紫宸殿上,一少女轻依在皇上身边,只见她身着金丝银线的凤袍,头戴镶嵌珍珠翡翠的凤冠。少女撒娇道 :“儿臣今日遇到了意中之人。” 皇上哈哈一笑,拉着少女的手问道:”难得有人能入我家掌上明珠的眼,以前父皇给你举荐青年才俊,你都不抬眼,今儿怎么就真真有了意中人?” 少女被说的小脸泛红,娇滴滴说:“父皇莫要笑我,” 说着便把袖中牌递给皇上。皇上接过名牌一看,是冰务的牌子,上面写着张泽两个字。 “原来是冰务张总管家的儿子,我听闻他们家有两个儿子,都尚未婚嫁,明个朕宣他进宫,也顺便给我阿女把把关。”皇上将名牌还给女子,乐呵呵的说到。 不久,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以带着一队人马来张府宣旨。”张泽才华卓越,国之良才,特升为鸿胪寺少卿,又念其德行端正,品貌温良,堪为驸马,赐婚固阳公主,择良辰吉日完婚。“ 张泽听了听了如五雷轰顶,差点跪不稳,倒在地上。 张总管战战兢兢的回话道:“我家长子已婚配,那配得上固阳公主的身份。” “皇上赐婚还不赶紧着谢主隆恩,这般挑叁拣四的,传到皇上耳朵里,怕不是满门抄斩。” 大太监尖着嗓子不满的说到。 “臣不敢,” 张总管慌忙回答道,又重重趴在地上行礼后,低声问道:“是不是所传旨意有差错?这当朝公主与有妻室之人婚配,不合礼法。” 大太监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到:“那你就该知道该怎么行事,能让这事儿合礼法。” 张总管俯首在地:“臣不知。望公公明示。” “张泽之妻,赐死。” 张泽听了仿佛天地间一片寂然,耳中嗡鸣巨响,恍若世间只他一人溺毙在深井之中。步履惶惶,待张泽拉着瑶娘子的手,要从侧门逃走的时候,已经在门口守着的近卫拦住两人,混乱中,明晃晃一剑劈向张泽,再回身,只见瑶娘子浑身染血,遮目之布缓然滑落,眼泪蹦出,化作粒粒珍珠混着鲜血砸在张泽脸上。张泽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睛,幽兰清亮的瞳孔,慌张却已失神色。 “你们怎么这般鲁莽,搞得四处血污,” 大太监嫌弃的抖了抖鞋上的灰,淡淡的说了句:“厚葬。” 便带着一行人等离开。 酥山酪十 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秋尽,张泽一身大红婚服,锦袍曳地,金线绣就的云纹与龙凤交织于衣襟袖角。他木讷地站在固阳公主府寝宫前,殿内张灯结彩,丝竹声声,宾客喧哗,正是一片喜庆热闹。唯他一人静立院中。忽然纷纷扬扬的大雪悄然而至,洒落在金砖玉瓦之间。他怔怔地抬头望天,伸出一只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指尖融化成水珠,他低头仔细看那微凉的水迹,仿佛又看见故人之眼,清澈如初。 “秋未尽,雪先来,人未归...”张泽呐呐道,再抬头,乌纱冠上已是一层薄薄的雪。此时,一个宫女揣了一件袍子跑出来,要给张泽披上。 “公主怕您冻着了,驸马还是赶紧进屋吧。” 小宫女递了袍子低着头跟张泽说。 张泽推开了袍子,也没说话,转身往屋里走去。 屋内,固阳公主身着霞光凤袍端坐在雕花锦榻之上。张泽有些局促,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只默默地坐在公主旁边。公主见他坐过来,也不说话,就转头看他,笑嘻嘻的问:“夫君怎么这么久才来?” “回殿下,外面下雪了。” 张泽轻声回道。 “你我已是夫妻,不必拘泥。你唤我娘子呀。” 公主满眼深情的看着张泽说到,“我来为夫君解冠。” 说着伸手去摘张泽的冠帽。张泽偏了偏身子恭敬的说:“不劳烦殿下,臣自己便可。” “扫兴,” 固阳公主把手收了回去。不一会儿几个宫女端着水盆棉巾侍奉两人宽衣就寝。固阳公主盘着腿儿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穿着薄衣却依然端手正坐的如意郎君。张泽解冠长发披肩,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红齿白,轮廓俊秀,俊逸不凡。固阳公主看的入迷,爬到张泽身边,吻住了张泽的唇。固阳公主长张泽4岁,自然晓得这些男女之事,她又任性跋扈,毫不在意矜持之礼。张泽楞了一下,又往后侧了一下。 “夫君干嘛躲着我?” 她嘟了小嘴,佯装生气的说,心里却有些欢喜,想着夫君未经男女之事,坐怀不乱,尽显君子之度。说罢,伸了白玉般的胳膊环住张泽的脖子,将身前两团酥肉贴了上去。 ”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 固阳公主一边说一边柔情似水的吻了张泽的唇,虽然没有什么回应,但是她能感觉到急促而温热的呼吸。舌头挑过喉结,难以自持的微微震动。拨开薄衣,指尖划过结实的胸膛,她仿佛可以一把握住那可突然加速跳动的心脏。 “夫君,你要睁开眼看看我,” 说着她抓了张泽的手放在自己的巧乳上,张泽吓得赶紧收回手。固阳公主看的好笑,脱了绫裤,一抬脚坐在张泽胯间。“公主,莫要。。。”张泽随不情愿,但是正当年的身体怎么经得住女人这般挑弄。 腰肢扭动,圆润的小臀揉了几下,胯间之物便粗涨起来。张泽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公主得意一笑道:“夫君的身子可是有情有义呢!” 说着伸手去摸那肿胀之物。小手里翻滚几下,那物又涨大一些,青筋盘延凸起,炙热如焰。张泽被摸的欲火难压,万分忍耐与挣扎,却不低花心轻轻一咬。万般仇恨与清醒,被那软嫩温润的方寸之地融为一滩春水。固阳公主环着自己的心上人,身下律动,啪啪作响,蜜洞儿把那阳物吞吞又吐吐,千爪百挠,硬生生把张泽磨的情潮涌动。 张泽发了疯一样,一把按倒骑在自己身上的公主,掰开那葱白似的玉腿,将胯下之物狠狠捣杵进去。长发来来回回划过雪白的身子,细密的软肉儿被层层推开,酥痒如初潮的红晕波澜不惊的散开在体内。张泽失了理智一般如提线木偶将身下之物反复送入蜜穴儿里,直到胯下一阵颤动,仿佛往生极乐之地。霎时间,冰凉的小脚,湛蓝的双瞳,沾血的珍珠如画片一样层层迭迭出现在眼前。 “夫君,你怎么流泪了?” 酥山酪十一(完)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宋·苏轼《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宗会十一年,固阳公主因感染伤寒而重病不起,弥留之际,张泽守在身边。 “夫君,你怎么还是这么寡言冷漠?” 固阳公主气息微弱的问道, “臣一直守着公主。” 张泽依旧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都这些年了,你也不愿唤我娘子。” 固阳公主侧头看了看张泽微微叹息道,”我觉得有些冷。” 说着将手伸给张泽。张泽轻轻握住公主的手说到:“臣让下人们多点一炉炭火。” “你这些年心中可曾有我半点位置?” 固阳公主又问道。张泽沉默不语,只是挥手示意宫女去再架一个火炉。 “你既心中没有我,怎又愿意与我成婚?” 张泽静坐良久缓缓说道:”臣本有妻,圣上赐臣一婚,也赐臣一死。臣没有心。” 固阳公主怔怔片刻,方才出声:“原来如此。” 年冬,公主大葬。张泽告辞官位,带着六岁的儿子回祖宅生活。后终生未娶,云游四方,留诗书数篇于后世佳传。 七:终于写完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