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丰沛 (古言 1V1  H)》 第1章父亲流放 “水儿,爹走之后,你要照顾好你娘和你妹妹……” 今日不过才是正月初七,刑部侍郎沈孝年已经从天牢被提了出来,发配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沈孝年今年不过四十三,本应该是正当年的时候,却被人一封密信举报到了皇上面前,说他早年间做得一手诗里意图谋反。 皇上雷霆震怒,原本是判了斩立决,只是因为太子病弱,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为了给太子祈福才没有赶尽杀绝,最后只判了流放,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这样活着,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岭南途路遥远,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这一去恐怕这辈子就难以再见。 临行前,沈柔水去送别父亲,一路送到了京郊城外,衙役上前来阻止她继续送行,于是只能在此处告别。 沈孝年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水儿,快回去吧,你才刚刚小产,还没出月子……” 沈柔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女儿不孝,给爹爹脸上抹了黑。” “爹爹知道,这不怪你,都怪爹爹遇人不淑,错把豺狼当了知己,还害了你!!!” 沈柔水也是近几日才知道,原来写迷信检举了爹爹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丞相柳松仁。 柳丞相与爹爹本是同乡,后来又一起读书,一起考了科举,还是同一年的进士,爹爹是状元,柳丞相是榜眼。 这些年,两家人多有走动,她喊了十六年的柳伯父,却在背后捅了他们家一刀,整个沈家就这么彻底分崩离析。 年前的腊月她跟母亲一起出城去青檀寺进香,谁能想到好端端的竟然被贼人给掳走了,然后……她就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 回来后不久,就有了身孕。 未婚先孕,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她直接去投了河。 后来被一个渔夫救了上来,命捡了回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也是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当日柳丞相也在青檀寺,自己被掳走被糟蹋也是柳丞相所为,他就是记恨这些年一直被爹爹压了一头,要让沈家身败名裂才甘心! 爹爹一辈子为官清廉,颇有贤名,可是偏偏有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他就是要满京城的人都指着爹爹的脊梁骨唾骂,骂他教女无方,骂他沽名钓誉! 沈柔水才小产不久,身子还虚弱着,可她挺直了腰背,沉声道:“爹,你放心,女儿定为你平反昭雪,让你能回到京城与我和娘还有妹妹,我们一家团聚。” 说起这个,沈孝年苍老的脸上也不禁流下了热泪:“水儿,你听爹爹的话,不要去,柳丞相如今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已经成了气候,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他?爹只求你们娘儿三能平平安安的,如此便放心了。” 沈柔水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也知道,要扳倒柳丞相,怕是b登天还难。 也不知上天是不是看她可怜,给她指了一条路—— 太子打从娘胎里身子里存着病弱,如今刚刚满了二十,就已经沉疴难愈,缠绵病榻,连药都已经吃不进了。 太子是已故皇后的唯一一个儿子,又因为从小病弱深受皇上偏爱,眼见最疼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要撒手人寰,太医院也束手无策,皇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发了圣旨宣告天下,若是谁能让太子吃下药,就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 不管是要黄金万两,还是要良田千顷,亦或者是要美女环绕,都可以。 沈柔水送别了父亲回到京城,便看到了城门口张贴的告示。 她撕下了告示,连家都没回,径直去了太子府。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2章太子病重 太子府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多数都是江湖郎中,宣称自己有独家秘方,包治百病。 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这些药不能乱吃,而且皇上也不是傻的,什么药能包治百病?不过就是骗傻子的把戏罢了。 太医院把那些丹药用水化开了,一一揭穿了他们的谎言,那丹药里头不过就是个便宜的寻常草药罢了,并不能治愈太子的顽疾。 还有一些,自称是天师,说太子是被恶鬼缠身,只要做法驱赶走了恶鬼,太子就能不药而愈。 这个说法太医院倒是没法反驳,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这些人作法。 沈柔水来的时候,里头正有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拿着桃木剑,在太子府里搭起了台子,口中念念有词的驱鬼。 “不好了,殿下又吐血了!” 皇上就坐在寝殿外,听闻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血色尽失。 “来人,给朕把这个骗人的天师拖出去斩了!” “是!” 几个侍卫立刻来拿人,天师吓得满口呼救,可是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说什么,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师被拖了出去。 方才还鬼哭狼嚎地求皇上饶命,只听扑哧一声,利刃切割皮肉的声响过后,立时就没了声音。 在场的其他江湖郎中和天师们一看,纷纷两股战战。 因为太子的病,皇上也老了许多,冷眼看着下头的这些人,道:“你们谁还想要来试试?” 没有一个人再吭声。 太子这病本就是娘胎里带来的,这么多年太医院都没办法,这些人不过都是为了赏赐来碰碰运气的,若是治不好了就连命都没了,谁还愿意? 皇上冷冷叹了口气,失望透顶,一挥手道:“若是不想试,就都退下吧。” 江湖郎中和天师们赶紧你推我搡地出了太子府,四散奔逃。 方才好热热闹闹的院子,如今瞬间变得空空荡荡起来。 只是皇上定睛一看,院中还有有一抹纤弱的身影。 “你是何人?” 沈柔水跪下磕了个头:“民女沈柔水,参见皇上。” “沈柔水?”皇上似乎想了起来:“你是沈孝年的女儿?” “回皇上,是。” “你来来给你父亲求情?呵,你父亲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朕留他一命已经是格外开了恩,你还要如何?来人啊,把她拖出去——” 眼看着侍卫又要来拖她,沈柔水大声喊道:“皇上!民女不是来为父亲求情的,是来给太子治病的!” 皇上微微一抬手,侍卫们停住了。 沈柔水沉声道:“皇上,民女有办法让太子吃药,请让民女试一试,若是民女也失败了,皇上再杀民女也不迟。” 皇上沉着脸,拧着眉:“沈柔水,你在耍什么花样?” “民女不敢在皇上面前耍花样,民女只求为皇上和太子分忧。” 不远处,太医弓着身子跑了过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太子已经一点药汁都吃不进了,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废物!”皇上一脚踹翻了太医,青筋暴起:“你不是跟朕保证过,这药一定能医的好太子吗?” “皇上!”太医被踹飞了好远,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吓得直磕头:“皇上,微臣已经查明了病根,那药臣可以保证绝对能药到病除,只是太子如今喝下去就吐出来,臣也束手无策啊!”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把眸光放在了沈柔水的身上:“你说,你有办法让太子吃药?” “……民女愿意一试。” “好,”皇上点了头:“若是你能让太子康复,朕就赦免你父亲,让他官复原职,若是不能,沈柔水,你沈家上上下下二十余口人,全都给太子陪葬!”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3章N水治病 沈柔水脸色一白,虚弱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皇上冷笑了一声:“你还要试吗?” “要。”沈柔水又磕了个头,沉声道:“请皇上让民女试一试。” “好。”皇上死死盯着她,点了点头,“你带了药丸还是药粉。” “都没有,民女不敢给太子吃其他药物,还是用太医开的方子即可,”沈柔水道:“太医,给太子熬制的汤药现在可还有?” 太医立马点了点头:“有,太子方才喝了一口就吐了血,再也喝不下去了,都还在呢。” 沈柔水点了点头:“麻烦太医把汤药拿给我吧。” 太医看向了皇上,等待皇上的指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皇上也没有法子,只能勉强点了点头,道:“给她吧。” 太医微微颔首:“沈姑娘,跟我来吧。” 刚一进太子的寝宫里,就被一股浓重的药味扑了满头满脸。 许是为了不打扰太子休息,寝宫里只有几个小丫头伺候着,可各个都如丧考妣,她们都是太子的贴身宫女,太子若是薨了,她们都得殉葬。 眼瞅着太子已经到了如今这幅样子,她们的死期也近了。 “沈姑娘,这就是给太子的汤药。”太医端着一碗浓黑的汤汁递给了她:“你看,是如何给太子喂?” 沈柔水接过,汤药还热着,热气氤氲。 “麻烦太医先行出去,在外头等候。” 太医迟疑了:“沈姑娘,这……” “太医不用担忧,若是太子出了事,民女一力扛下,不会牵连太医的,还有这些宫女,也一并出去吧,若是我失败了,大不了我们大家一起死,若是我成功了,你们也多了一条活路。” 太医满脸愁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只是不知沈姑娘给太子喂药需要多久?若是皇上问起,老臣也能回应一二。” 沈柔水默了默:“要到明日清晨。” “这么久?!” “是,这期间还请太医不间断的让人熬制汤药,熬好了放在寝殿外,敲敲门告知我即可,万万不能进来,否则怕是就不成了。” 没有其他法子,太医最后也只能说了一句:“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下人们都跟我出去吧,沈姑娘,一切就拜托你了。” 沈柔水轻声道:“民女自当尽力。” 太医转身走出了寝殿,几个小丫头也如蒙大赦,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希冀,最后也都鱼贯而出。 最后一个丫头走出了寝殿,从外头把门关好。 沈柔水哦端着手里的药碗,慢慢走近太子的床榻。 太子似乎跟她想象中的病弱不太一样——他身材颀长,骨肉匀称,隐隐还能看到手臂和腰腹上的肌肉力量,只是面色苍白,唇色也苍白,嘴角还挂着几滴惨烈的血迹,许是方才吐血之后留下的。 太子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皱着眉道:“你……” “太子殿下,民女冒犯了。” 说罢,她端起药丸一仰脖,自己把那药汁喝了个干干净净。 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太子声音仍旧虚弱,却一动一动地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沈柔水舔了舔唇,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太子的面,一件一件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脱下扔在一边。 先是罩衣,再是中衣,最后是亵衣,只剩下里头绣着锦绣牡丹的大红色肚兜。 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可是奶水却有,还很丰盈,这几日每日都要让嬷嬷帮她挤出来,不然就涨的难受。 每次挤完,差不多都有满满两瓷碗那么多。 太子的目光陡然间犀利起来,可是虚弱的身子却无法支撑他再说话。 这几日药汁吃不进去,饭食和水也一样吃不进去,饥饿和病痛已经让他瘦削了许多,根本没有力气。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她双手向后,从脖颈上解开了肚兜的带子,最后一层屏障掉落,露出里头如玉般的身子,还有……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她生的细腻莹白,乳头却涨的嫣红,像是一颗鲜红的樱桃,微微一动,乳波荡漾,樱桃便摇摇欲坠。 沈柔水到底还是有些害羞的,手里拿着那肚兜犹豫再三,终究是大着胆子用肚兜盖在了太子的眼睛上,轻声道:“太子恕罪……” 太子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鼻息间,都是她肚兜上带着的轻轻浅浅的女儿香,还有微微的奶香味。 眼睛被遮住,其他感官便分外强烈,依稀间感觉有个温热的身子再慢慢靠近,最后,双唇之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舔了舔,塞了进来。 她的舌头很是灵活,轻轻撬开了他的齿关,尝到了血腥味。 太子倒也是配合,微微张开了嘴,任她动作,只是整个身子都似是绷得紧紧的,呼吸的力道更加粗重。 “劳烦殿下坚持一下……” 说罢,她的唇便离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粒微微发烫的小肉,散发着浓浓的奶香气。 这是…… 她的声音就在自己耳畔,温柔又羞涩,“……殿下许久滴水未沾,怕是身子受不住,眼下殿内没有旁人,先吃些奶水垫垫肚子……” 太子没动,嘴巴都没合上,似乎也惊住了。 沈柔水小脸儿通红,继续说道:“民女方才已经喝下了那药汁,要等一等才能融入这奶水中,太子殿下先喝点奶水撑一撑,下一次喂n的时候,便能有连同那药水一起吃下了。” 太子仍旧没动,只有热乎乎的气喷在她的乳肉上。 沈柔水忍着羞耻,一咬牙,用手扶住太子的下巴,轻轻合上了他的嘴巴,乳头顷刻间被感受到了他口腔里的滚烫,烫的她整个人都抖了抖,乳头从他口中拔了出来。 可是下一秒,原本已经脱离了他口腔的乳头被猛地含住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乳头上传来,r汁迅速被吸出,耳畔传来吞咽之声。 一开始还是细碎的,后来那吞咽声竟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她羞的整个身子都通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不知过了多久,乳头上一凉,原是被他用舌头顶了出来。 乳头上还沾着他的口水,被风一吹凉丝丝的。 “没……没了……”太子的声音粗嘎,呼吸声依旧沉重:“换……换……” 沈柔水立时反应了过来,换了另外一边乳头,靠近他的嘴。 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太子竟微微抬起了头,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用尽全身力气吮吸了起来。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4章救活太子 太子许是真的饿狠了,吮的她疼。 最后直到两个乳房里的n汁都被太子吃了个干净,实在是吸不出来了,太子才终于作罢,吐出了口中的小奶头。 沈柔水看着自己胸前两个已经被吮的鲜红发硬的小乳头,不禁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也就是她刚刚小产,还有些奶水。 不过嬷嬷说过,这奶水差不多一两个月就没了,希望这期间太子的病能治好,父亲的事情也就多了一个转圜的余地。 沈柔水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火热。 回头一看,原来是虚弱的太子正在眯着眼睛打量她。 他似乎真的是许久没吃东西了,方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今脸色微微不那么苍白了,眼神锐利如刀,烫的她浑身不自在。 沈柔水咬了咬牙,走过去用帕子把他的眼睛盖住了,方才觉得自在了一些。 她轻声道:“太子殿下,民女也是为了救您的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请殿下放心,这件事民女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樱粉色的帕子上,绣着一朵一朵的梅花,散发着幽香。 这帕子上之前她用来垫在乳头前头的,自从有了孩子她就开始产奶,乳头涨的发痛,有时候那奶水还会溢出来,晚上脱下来一看,半个肚兜都被n汁浸透了。 连嬷嬷都说,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能产奶的,就算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那也是够吃的。 沈柔水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体质,许是那句老话,女人是水做的,她从小就爱哭,泪水就多,怀了孩子产奶也多。不过产奶多了也很麻烦,只能在家里待着,不敢出门,要不然涨奶了到哪儿去挤出来? 那些洁白的n汁被挤出来,被她倒在后院的花圃里,总是觉得有些浪费。 如今能救太子一命,也算是变废为宝了。 太子的呼吸似乎是粗重了一些,帕子的边边都被他的呼吸吹的要飞起来。 “你……是……”太子声音粗哑,费了好大力气,只能发出气声。 沈柔水道:“殿下,您还是别问了,喂n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民女不会乱说,太子最好也忘掉吧,民女日后还是要嫁人的,若是被夫婿知道了,怕是不好。” 太子没有再说话。 沈柔水也没有再接话,一直坐在旁边,看着灯火跳跃。 好一会儿,才走过去轻轻揭开了帕子。 太子已经睡着了。 眼睛下有一层乌青,但依然掩盖不了他生的俊俏。 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进水米,原本刀刻似的双颊微微凹陷了下去,整个人都瘦的有些脱形。 沈柔水想,若是他能恢复健康,那真真可以算是整个大梁第一美男子了,还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京城里的闺阁女眷。 不过倒也是不怕的,他是太子,日后便是皇上,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不管娶多少,后宫都是放得下的。 沈柔水忙了一天,也有点累了,便趴在床边小睡了一会儿。 可是今日运气实在是不好,她梦到了此生最大的噩梦——青檀寺。 她被蒙住了双眼,捆住了双手,扔在一间破旧的禅房里,那禅房冷的可怕,尤其是当她的亵k被撕开,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恐惧和寒冷让她瞬间泪如雨下。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虽然她被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可依然能感觉到那男人身材高大,肌肉遒结,侵犯自己的时候动的又凶又猛,好几次都差点把她给撞飞出去,又被他掐着自己的腰被拉回来。 如此往复,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已经不记得男人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肚子里全都是他留下的白浊,那肉棒一抽出来,便汨汨的往外淌。 后来她被诊出怀孕,其实也不是太意外。 那么多的东西被射进去,不怀才是稀奇事。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把她吵醒。 沈柔水撑起身子,才发现太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盯着她胸前的一对胸乳看。 她方才喂了n,想着之后还要再喂,就没合拢衣衫,只是虚虚的掩盖住了,方才睡觉的时候许是不经意间扯开了,里头白白嫩嫩的两团便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沈柔水用手轻轻掂了掂,应当是又有奶水了。 她舔了舔唇,把散乱的衣裳脱掉,倾身上前半趴在太子的身上,一对沉甸甸的胸乳悬挂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着。 她微微调整这自己的身子,让那乳头正好能对准他的嘴。 “殿下请喝奶水吧,这一次的奶水中应当是有了药力……啊……” 这一次,太子明显有了些力气,不需要她在帮忙,一口便叼住了那小奶头,含在口中吮吸着。 她几乎能听到太子的喉结上上下下吞咽的声音。 成人的吸奶速度自然是要b那婴孩快上许多,没多大功夫就吃完了一边。 沈柔水配合着,又把另一边乳头放进他嘴里,直到两边的奶水又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吃完这一次,太子的精神似乎b方才更好了些。 沈柔水背过身去,把衣裳穿好,检查了好多次确保万无一失了之后,才打开门叫了一声:“太医可在?” 门口没人,是她方才吩咐过的,太医倒也守诺。 沈柔水往前走了几步,此时已经到了深夜,整个太子府里都黑漆漆一片,唯有前面的正厅里灯火通明。 她走到门口,才发觉里头皇上和太医都在。 皇上先看见她,立时起身问道:“太子如何了?” 沈柔水福了福身,道:“太子方才……吃下了一些药汁,不过因为身子过于虚弱,吃的不多,还请太医过去瞧瞧。” 太医一听,哪里还敢耽误,赶紧一路小跑去了寝殿。 皇上和下人们也一起追了出去。 “太医,如何了?” 太医大喜过望:“皇上,太子的脉搏已经渐渐沉稳下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若是再能多吃下几服药,不出半月,就能完全康复!”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5章太子饿了 皇上大喜过望,他的儿子不少,但是太子却是皇后嫡出的唯一一个。 只是皇后身子一直不好,生下太子之后便撒手人寰,太子也先天病弱,但天资聪颖,谋略过人,倘若这身子能好起来,他大梁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煜儿……” 皇上在床边坐下,心痛不已:“你可好些了?” 太子慕容煜虽然仍旧没有多大的力气,但已经b从前精神好了许多,他轻轻点了点头。 皇上连忙道:“方才你听到了吗?太医说再有半个月你就能痊愈了!” 太子这病,打从出生起就一直带着,如今已经二十五载。 就连皇上也从未想过会有痊愈的一日。 他转身问沈柔水:“方才太子已经米水不进,你是用什么法子让太子服下汤药的?” 沈柔水咬着唇,跪了下来:“皇上恕罪,民女现下还不能说。” “你大胆!” “皇上,民女也就大胆这一回了,如今只有我能让太子服药,若是皇上要杀了民女,恐怕太子也难逃一死。” 皇上瞬间暴怒:“你威胁朕?!” 沈柔水叩了个头,“民女不敢,皇上要的不过是太子康复罢了,民女若是能办到,皇上从前许诺民女的可还算数?” 皇上阴沉着脸,十分不悦:“沈柔水,你爹的命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他死或不死,于朕来说无关紧要。只要太子能好起来,朕的许诺就依旧奏效,不但可以饶他一死,还能让他官复原职。” 沈柔水心里定了定,柔声道:“民女不求父亲官复原职,只求能留父亲一命即可,待到太子康复之日,民女就随父亲回老家乡下,决计不再回京城,让皇上为难。” 她爹是因为谋逆被判了流放,若是让他官复原职,只怕那根怀疑的种子仍旧在皇上心中。 皇上这一次不能杀了他,以后呢?更何况京城还有柳丞相这个大麻烦。 能保全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回老家虽然日子会过得清苦一些,但总b在京城里提心吊胆的好。 还有就是…… 她在京城里,名声已经烂透了,若是再在这里生活下去,父亲母亲抬不起头来不说,还会连累妹妹的亲事。 她思来想去,觉得报仇事小,一家人好好的活着才最重要。 这话说完,太子那y鸷锐利的眸子又看了过来,沈柔水最是怕他的眼神,总觉得太子这眼神好像能看到人心里去,凉飕飕的。 她垂下头,避过他的视线。 “好,就依你,”皇上道:“半个月后,倘若太子完全康复,朕便准许你父亲告老还乡。” 沈柔水重重磕头:“谢皇上!” 恰在此时,太医突然压低了声音,对皇上说道:“皇上,有件事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回过神来,把注意力从沈柔水身上转移到了太医:“朕还没问你,太子吃了二十多年的药身子一直不见好转,怎么今日这服汤药一吃,脸色都瞧着好看了许多?” 太医垂着头,拱手道:“皇上,老臣从前一直以为太子病弱只是娘胎里存着不足,可昨日太子病重,呕出了鲜血,老臣才陡然间发觉,原来太子根本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 “是,准确来说,应当是皇后娘娘当时中了毒,这毒x随着母t也传到了太子殿下的体内,于是乎殿下一出生就带着病。” “太医可验出是什么毒?” “一种西域的慢x毒,名叫j鸣草。这种毒草与苜蓿十分相似,皇后娘娘那时很爱吃苜蓿,许是有心之人把这j鸣草混入到了苜蓿中,皇后娘娘经年累月的吃,终究是毒入肺腑,药石无医……” 皇上脸上惊怒交加,皇后是他的原配,随着他一路征战打下这天下,没先到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毒死的? “这j鸣草可解?” 太医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毒,老臣就知道怎么解。只是这毒素在太子体内时日太长,余毒也需要半月左右才能拔除干净。这半个月期间,还需要劳烦沈姑娘,让太子殿下一定要按时服药。” 沈柔水轻轻点了点头:“民女自当尽力。” 皇上心里纷乱,此时也不顾不得再计较沈柔水是怎么让太子吃药的,他心中已经有了那害了皇后和太子的人选,阴沉着脸带着人快速离开了太子府,回了宫。 太医对着沈柔水作揖:“沈姑娘,这半个月就有劳了。” “太医客气了。” “不知沈姑娘还有何要求?可一并提出,老臣定当竭力办到。” 沈柔水道:“还是与之前一样,不停地煎药,送到门口敲门即可,我尽量让太子殿下多服下一些。还有就是,麻烦送一些吃食过来,清淡一些便好。” 太医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好,老臣现在就去办。” 看着太医和下人们走了出去,沈柔水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一步,看来是走对了。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距离上一次喂n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她隐约觉得胸前又有些发胀。 只是,太医这药还没送来,这一次的奶水恐怕又没有药汁融入了。 “过来。” 太子的声音粗嘎,大部分都是气声。 沈柔水弱弱道:“殿下,民女还是等太医送药过来,再……” “饿。” 过度虚弱,让他只能一两个字这样说,简明扼要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饶是身子已经虚弱成这样,他的眼神依旧像刀一样尖锐。 这大抵就是爹爹经常说的王者风范吧,光是这眼神就让她有些不敢直视,这还是他病弱之时,等将来身子好起来,还不知道这一双眼能有多让人胆寒。 沈柔水明白他的意思,太子等不得了。 也罢,等汤药送来,她饮下,还得不少时间,总不能让他一直饿着。 沈柔水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脱了衣裳,用手掂了掂胸前的乳肉,道:“还有些少,太子殿下权且先垫垫……” 太子已经不由分说的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只是…… 这一次他并未急于吮吸奶汁,而是用舌头在嘴里拨弄着那一粒又嫩又软的小乳头,忽而轻笑了一声。 这女子,他好像知道是谁了。 ============== 我这每次写肉文都莫名其妙写成剧情文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只想好好高个颜色,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开始走剧情,无语望天ing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6章轻轻R按 等了许久,乳头上都没有传来被吸吮的感觉,反而是……已经微微发硬的小乳尖被他含在口中,用舌头拨来拨去的,偶尔轻轻地吸一下,但是这种吸却不像是要吸奶水,反而像是……亲吻? 沈柔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看,却发现太子的眼神正在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看的有些出神。 “殿下?” 无人回应。 他想要举起手,可是却极为吃力,眉头紧紧蹙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不得不吐出嘴里的小乳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沈柔水赶紧扶住了他:“殿下要做什么吩咐民女一声便是,您现在身子还弱着,切不敢逞强。” 太子抬起头看她,目光有些晦涩难辨,她一时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殿下?” “……嗯。”太子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来。 扣扣扣—— 有人敲门。 是药汁熬好了。 沈柔水把太子安顿好,这才草草收拾了一下衣裳,把胸前的风光都拢住,打开门去取药汁。 门外的地上仍旧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碗黑黢黢的药汁,还氤氲着白汽,旁边则是摆着一碗白粥,配了两个清爽的小菜。 她拿起托盘,飞快地关上了门。 她也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饭了,还给太子喂了n,现下腹内空空,实在是饿得慌。 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一碗白粥,又把药汁一饮而尽。 这碗药汁似乎b上一次的要浓了许多,哭的她眼泪差点都掉下来,好不容易惹着苦涩喝进去之后,直接拎起茶壶喝水,尽快把嘴里的苦涩味道冲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道炙热的光线一直落在她纤细的背上。 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太子已经合上了眼睛,仍旧在闭目养神。 她小心翼翼的挨了过去,仍旧在床边坐下。 太子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靠近,微微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瞧她。 “殿下,民女已经饮下药汁了,过一会儿再喂就有药效了。” 太子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轻轻点了点头。 他轻轻抬起手,指了指她的小腹。 “……孩……孩子……” 沈柔水往后瑟缩了一下,小声嗫喏道:“……民女不敢欺瞒殿下,民女的确是怀了身孕才有奶水的。不过太子不用担心,嬷嬷说了,虽然孩子掉了但是这奶水还能持续一两个月的,足以治好太子的病。” “……掉了?” 沈柔水点了点头:“嗯,掉了。” “如、如何……掉……” 提起那段屈辱的往事,沈柔水不想说太多,她吸了吸鼻子,道:“或许这孩子就不该来这世上,即便是没掉,将来生下来了也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从小就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与其这样,倒不如干脆不要来。” 太子的呼吸陡然间急促了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脸色都涨得通红。 沈柔水有点吓到了,“民女这就去叫太医来……” “不……”太子拼尽全力拉住了她的手,“不……” 沈柔水不敢用力挣脱,太子握的太紧了,攥的她手腕子都疼,若是她强行挣开,太子势必会掉下床来。 没办法,她只得回去,扶着太子重新躺好:“殿下,若是不叫太医来的话,民女怕……” 怕他万一出了意外,自己小命不保不说,还会连累沈家上下那么多人! 太子休息了一下,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仍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另一手胡乱地去扒她零乱的衣衫。 已经喝过了药汁好一会儿,沈柔水也能感觉到胸前的两个乳球慢慢变沉了。 她脱下衣衫,俯下身,重新把乳头放进太子嘴里:“殿下快喝吧,再喝几次药兴许就能好些了。” 这一次,太子没有再用舌头拨弄她的乳头,而是快速吸吮了起来。 他的力气b上次还要更大,而且不知为何,沈柔水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乳头上慢慢往全身蔓延,像是过电一般,有些麻,还有些痒。 她甚至有些想让太子再用力一些吸吮,方才能觉得舒服。 太子躺着,她只能轻轻俯扒在他身上,用双肘撑在他身体两侧,不让自己压着他。 可是太子好像还是被压着了,慢慢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她。 沈柔水赶紧想起身,可是乳头还在他嘴里,他含紧了不放,她压根一点都起不来。 “殿下?” 太子没说话,专注吮吸乳头喝下奶水,而此时沈柔水方才意识到,他方才不是在推她,而是…… 大手覆在嘴无法顾及的另一侧胸乳上,轻轻的肉按。 =========== 我不是不更了,只是上不来po了== 看到评论区有问孩子是不是太子的,这都1v1宠文了还怕个啥? 至于虚弱的太子为啥突然勇猛了一回,这事儿说来话长,后面慢慢展开说、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7章来日方长 “沈姑娘——” 门外传来太医的声音。 沈柔水吓了一跳,赶紧去推他,“殿下,太医来了……” 可是太子似乎并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反而越发用力的吮吸起来。 “沈姑娘,皇上有命,让老臣每四个时辰来给太子诊一次平安脉,沈姑娘?” “诶,我在!”沈柔水应了一声:“劳烦太医稍等,我这就来开门。” 沈柔水急的脸色发红,想推开,可床上躺着的毕竟是太子,她怎么敢? 太子的目光仍旧犀利,往上抬了抬,看到她因为急切而通红的小脸儿,轻轻勾了勾唇角。 罢了,来日方长。 感受到乳头上的吸力消失,沈柔水赶紧眼疾手快地把衣裳套在身上,整理好。 开门的时候,太医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满脸担忧,“沈姑娘,可是太子有什么不适?” 沈柔水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恭恭敬敬地把太医请了进来:“还是太医给瞧瞧吧。” 床榻上,太子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躺着,微微眯着眼,“找太医来了。” 他一开口,太医和沈柔水都惊了一下。 尤其是赵太医,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殿下!殿下已经能说话了?” 太子的声音还微微有些沙哑,气息也不太足,但是比起昨天已经病入膏肓的模样,已然好了许多。 “赵太医起来回话吧。” “是,谢太子殿下。”赵太医从药箱里取出腕垫,轻声道:“老臣给太子请平安脉。” 太子慵懒地应了一声:“嗯,有劳赵太医。” “应当的,应当的。”赵太医凝神感受了一下太子的脉息,瞬间大喜:“殿下,您这脉象已经b昨日稳健有力了许多!想来是您身体底子原本就不错,只要这汤药喝下去,毒素一拔除,很快就能康复了!” 太子脸上却并没有太过激动,反而一直是平淡而稳重的:“还有几日我才能康复?” “原先老臣预计是半月,不过这才吃了两遍汤药就已经恢复的如此之好,想必十日之内定能痊愈!” “太医口中的痊愈,是何程度?” “金戈铁马,快意恩仇,上阵杀敌,都不在话下!” 太子轻笑:“可能洞房花烛?” 赵太医愣了愣,也有些尴尬,呵呵g笑了两声:“老臣其实正想与皇上禀明,太子缠绵病榻多年,这浑身的血脉行动迟缓,毒素也不易排出。若是能多活动,让血脉流动起来,与病情也是大大的有利。” 赵太医这话说的含蓄。 外出散步是活动,宠幸女子也是活动。 太子这样问,他那样答,虽然好像是文不对题,但两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太子轻声道:“父皇可是发落了皇后?” “……未曾。” “为何?既然已经查明了我的病根,我母后的命和我的命,难道都敌不过如今的这一位皇后与他的情分?!” 赵太医跪下扣头:“殿下,皇上也难做。您的母后是皇上的原配,有从龙之功,可当今皇后可是大将军霍钦的亲妹啊!” 大将军霍钦,是皇上手下的一员大将,皇上能h袍加身坐上龙椅,霍钦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一点沈柔水是知道的。 她还知道的是,霍钦与丞相柳松仁如今过从甚密,朝野上下都知道他们是至交好友,关系匪浅。 太子冷笑了一声,闭眼默念着这个名字:“……霍钦。” “是啊,霍大将军如今大权在握,整个大楚三分之一的兵马都在他手中,皇上也不能对霍皇后如何啊……” “……嗯。” “殿下,”赵太医突然郑重地磕了一个头,沉声道:“这天下毕竟是慕容家的天下,太子若能早日好转,一样能建功立业,从霍钦手中夺回兵权!” 太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想?可我这身子……”: “殿下,老臣这就去秉明皇上,选才貌双全的良家女子入太子府伺候殿下!” “嗯,去吧。” 一旁的沈柔水心中猛地一惊。 太子要选妃了? 既然都能与女子洞房花烛了,想必自己喝下药汁就是轻而易举的了。 那她……这奶水到底还喂不喂了? 如若太子将来康复了,这桩功劳还算不算在自己头上,皇上还能不能赦免爹爹?! 沈柔水有些慌了。 “柔儿,帮我送赵太医出门。” “……” “柔儿?” 沈柔水突然反应过来,这声柔儿似乎是在叫她? 她有些怔忪地看向了床榻上的太子。 只见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怎的,我体内的毒过到你身子里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柔水连忙站起来行礼,“民女该死,民女方才……有些走神。” “嗯,去帮我送赵太医出门。” “……是。” 沈柔水在心中腹诽了一句,太子就是太子,使唤起人来那叫一个顺手。 她不过是来治病的r娘,如今却被他当做丫鬟呼来喝去。 这么想着,她仍旧是礼数周到地送了赵太医出门,“太医慢走。” 赵太医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她,似乎有话要说,可是皱着眉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离开了太子府。 沈柔水关上门,回到了寝殿内。 刚巧听到床榻的方向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 她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太子已然从床上摔了下来,满脸苍白。 “殿下……” “嗯,扶我起来。” 沈柔水有些担忧:“殿下才刚刚吃过两次汤药,毒素还没拔除干净呢,要做什么吩咐民女就是了,还是先回床榻上静养……” 太子扬起脸,轻叹了一声:“柔儿。” “……殿下还是唤我一声沈姑娘便好,这称呼……民女听着心里害怕。” “有何害怕?” “民女……”沈柔水咬着唇,眼眸无措地垂着:“女子闺名,本就是父亲和未来的相公才能叫的,等治好了殿下,民女回去还要成婚呢,如此……不大好。” 太子挑眉:“你爹爹选好夫婿了么?” “……原先是选好了的。” “是谁?” “当朝探花郎。” “裴骏?” “……嗯。他是我爹爹的门生,爹爹说他才学品行都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 太子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你难道就不想找一找你腹中孩儿的亲生父亲?你已然失身与他,为何没想过……直接嫁与他呢?” 提起那一夜,沈柔水瞬间惊恐的瑟缩,慌乱道:“……民女不想找他,民女惟愿这一生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了!”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8章不打自招 太子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若是……他如此对你,也是情非得已,不得已而为之呢?” 沈柔水咬着唇,搀扶着他从地上起来,重新躺会了床榻上,眼眶内含着一往晶莹的水润,要掉不掉,摇摇欲坠,更显得柔弱可怜:“殿下,家父曾经是刑部侍郎,民女从小也对大楚的律法略懂一二。大楚律例中写明了,不论适合缘由,强迫女主辱其清白者,当判重狱,并处罚银三百两,若是家中银两不够的,便用田地、房屋、耕牛相抵。” 太子眼中划过一丝惊艳:“你父亲还教你学习律法?” 沈柔水垂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父亲也没有刻意教导,只是幼时闲来无事,便总是去父亲的书房里寻书看。” “柔儿。”太子道:“昨日你还不愿我知晓你身份,今日这一出,可算作是……不打自招?” 沈柔水愣了愣,恍然反应了过来。 大楚的刑部侍郎有几位? 打从当今皇上h袍加身起,父亲便是第一位刑部侍郎,他此番被贬,皇上还没有指派新的官员顶替。 她方才如此一说,可不就是自报家门了? 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没什么所谓。 太子这一声声柔儿叫着,许是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枉她还一直自作聪明。 沈柔水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道:“殿下明察,民女的确是为了父亲的事情而来。” 太子点了点头,轻轻抬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目光也温柔了许多:“你父亲是我的授业恩师,他此番受难,我自然是要为他出力的,只是如今身子不济,有心无力。” 沈柔水有些意外:“父亲教习过殿下吗?” “嗯,那时你还未出世,我也不过三四岁的年纪,曾经在你家里小住过几年。” 沈柔水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深深叩了个头:“殿下!求殿下救救我爹爹吧!您受他教习,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x。爹爹为人刚正不阿,不肯与柳丞相和霍将军同流合w,这才被他们二人联手弹劾!” “柔儿,你先起来。” 沈柔水仍旧跪着,泪水已经流了满脸,“殿下若是肯救我爹爹,民女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太子轻叹一声:“犬马之劳?” “是,太子与赵太医的谈话民女也听到了,民女已不是清白之身,听闻那柳丞相的独子十分喜好女色,民女愿……委身于他,替殿下搜集柳丞相和霍大将军的罪证,助太子为先皇后娘娘报仇!” “不是我不帮你,”太子苦笑:“柳丞相与霍钦二人一个从文一个从武,一个在朝廷上拉帮结派搅动风云,一个手持虎符拥兵自重,我父皇都奈何他们不得,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病弱太子,如何能帮得了你?” 沈柔水猛地抬起头来:“殿下是说,其实皇上也知晓我爹爹并无谋反之心?” “那是自然,父皇与你父亲相识也有二十多载,做君臣也有十多年,他是何人,父皇焉能不知?只是如今朝野上下的局势已经十分尖锐,谁都没有办法。” 沈柔水颓然地瘫坐在地上,脑中纷乱不已。 她想过是皇上被柳丞相蒙蔽,却没想过这局势远逼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可是…… 皇上答应过她,只要能让太子喝下汤药,就赦免他的不是吗? 如今她已然做到了,便该尽快去找皇上兑现这个诺言,以免夜长梦多。 “柔儿,”太子探身,拉她起来:“你且再给我一些时日,待到我的身子恢复好了,定会为我母后复仇,为我自己复仇,你父亲也会一并将他从岭南召回……” 沈柔水没说话,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她顺着太子拉她的力道站了起来,坐在了床边上。 太子舔了舔唇,伸手轻轻去拉她的袖管,暗示意味明显:“柔儿……” 沈柔水明白,她主动除去衣衫,用手托着饱满的小乳儿,把那粉嫩的乳头放进太子口中:“殿下,这一次民女没喝下那药汁,奶水里没有药力。不过瞧着太子如今已经有了些力道,应当可以自己喝药了?” 太子正沉醉于鼻息间淡淡的幽香,还有口中那绵软柔嫩的小乳头,虚虚地“嗯”了一声,时而轻轻的吸一口奶水,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品咂着口中的这一小团软肉。 那日在青檀寺,他被下了药,只知道宣泄欲望,没得机会仔细品味她这幅身子,如今卧病在床,倒是……因祸得福? 沈柔水到底还是个女儿家,羞的小身子通红,还微微颤抖着,偶尔被他大力的一吸,整个人都跟着猛地一颤,喉间小声惊呼,听在他耳中无异于撩拨心弦的娇啼,激的他百爪挠心。 可是如今,到底还不是要她的时候。 自己身子不济,她也才小产没几日,身子也还虚弱着。 且等十日之后吧,等他恢复强健,她也出了小月子,便讨了她来放在身边,好生宠爱。 太子终究是毒素未清,不多时便睡着了。 沈柔水轻轻从他口中把小乳头拔了出来,用手帕草草擦了擦,合拢了衣襟。 因着她先前的吩咐,太子府中已经没有下人们值守,趁着夜色,她快速离开了太子府。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9章京城哗变 慕容煜是被外头的敲门声吵醒的。 “殿下,老臣来给殿下请平安脉了。” 是赵太医。 他抬了抬眼,还有些奇怪,为何赵太医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柔儿去应门? “殿下?” “太医自行进来吧。” “是。” 赵太医提着药箱,弓着身子走了进来,一边从药箱里取出腕垫,一边问道:“殿下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太子用力呼吸了几下,抬了抬手,点头:“身子b昨日更轻快了许多,太医这方子当真是药到病除。” 太医呵呵笑:“也是沈姑娘有法子,当时殿下那情况,药汁熬好了y灌都灌不进去,还是沈姑娘来了,才让殿下喝了药,说起来,功劳最大的是沈姑娘才对。” 太子今日精神好了些,听到有人夸柔儿,他心里也十分开怀:“是啊,柔儿……自是应当好好赏赐的。” “殿下放心,沈姑娘今早已经进了宫面见皇上,现下算算时辰,早朝应当是已经结束了,想必皇上已经赏赐过沈姑娘了。” 太子听了这话,猛然间坐起:“她入宫了?” “是啊,”赵太医还有些惊讶:“殿下竟是不知吗?今日晨起,沈姑娘一人跪在了宫门口,敲了登闻鼓,请求皇上赦免她的父亲,朝野上下都知道了呀!” 太子暗道一声不好,翻身就要下床。 可此时有个小厮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说话都说不囫囵:“殿下!皇上身边的常公公来了,请您立刻进宫!” 太子的心猛的一沉:“宫里出什么事了?” “皇上……皇上他……” “父皇怎么了?” “今日方才下了朝,皇上竟从那龙椅上直挺挺地栽了下来,方才已经……已经……驾崩了!宫中现下已经乱成一团,常公公赶忙过来,请太子即刻登基主持大局!” 常公公是跟了皇上许多年的心腹,他深知霍将军和柳丞相已经暗中勾结,如果太子不登基,恐怕在这江山就要落入那乱臣贼子的手中! 话音刚落,就看到常公公带着一众小太监直接闯了进来,跪地扣头:“奴才擅闯皇上寝殿,奴才该死!皇上,请您立时换上龙袍,即刻回宫登基!” …… 偏殿里,沈柔水听着外头慌乱的吵闹逃窜声,整个人都呆愣愣的。 前几日还瞧着意气风发的皇上,居然就这么……驾崩了? 他方才还嘱咐过她,让她在偏殿等候,等他下朝之后就立刻下旨,赦免爹爹的流放,准他告老还乡。 她几乎是瞧着那更鼓,掰着手指头等着下朝。 可早朝是下了,皇上却没了? 如今她该怎么办? 她又能找谁去兑现先皇许下的诺言? “沈姑娘,你快逃吧!霍大将军的人马已经快要把整个皇城都包围了!”小丫头过来拉着她就往外跑:“奴婢知道东边的宫墙角落处有一个狗洞,若是逃出去了便还有一线生机!” 沈柔水几乎是被她拉着一路奔跑,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她豁了出去,赔上了名节和尊严,最后为何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最后,她只记得小丫头推着她从狗洞里钻了出来,一路拉着她回到了沈府门口,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给她:“沈姑娘,奴婢本是皇上身边的奉茶宫女,皇上早就知晓你爹爹是被人构陷,但时局动荡,他也是被b无奈。这里是一千两银票,您回了家中赶紧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京城,越远越好,若是那柳丞相得了势,以他的秉x必不会放过你们母女三人!” 沈柔水恍然间惊醒过来,飞快的拆开了那信封,可是里面除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之外,并没有其他。 “……皇上没有留下赦免我爹爹的诏书吗?” 小丫头摇了摇头:“皇上驾崩的突然,许是还没来得及。原本他是打算今日下朝就写了诏书,再嘱咐你拿着钱赶紧带着家眷离开的,没想到那柳丞相和霍将军竟如此大胆,居然连皇上也敢……沈姑娘,时间紧迫,奴婢也得逃命去了,你切记,赶紧走!” 小丫头重重握了一把她的手,飞速混入了人流中。 沈柔水拿着手中的银票,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柔儿!” “长姐!” 母亲姜氏和妹妹纯儿急忙走了出来,手中还握着一个包袱。 姜氏面色苍白,已经六神无主,全靠女儿纯水拉着,“柔儿,方才家里来了个宫里的公公,说是让我们等你回来,立刻就出城……” 沈纯水毕竟年幼,如今只有十二岁,看到了长姐,眼泪立时就忍不住了:“长姐,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柔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皇上驾崩,朝野动荡,所幸皇上还念着父亲的旧情,让人来通知她们母女。 眼下父亲怕是救不成了,母亲和妹妹她定要保住! 她用手背抹去妹妹脸上的泪水,沉声道:“母亲,我们快出城。” 姜氏仍旧慌乱不堪:“柔儿,我们三个女眷,该往何处去?要不……咱们也一路往岭南,去找你父亲吧?” “不行,”沈柔水立刻摇头:“我们往西。” 世人皆知,父亲被发配岭南,她们逃了,柳丞相想要赶尽杀绝,第一个想的就是往南追。 京城这地界,北边被群山环绕,东边有运河挡住去路,南边不能去,算来算去,只能一路往西。 母女三人一路随着人流出了城门,沈柔水找了一辆马车,把母亲和妹妹都推了上去。 妹妹纯水伸手来拉她:“长姐,你怎么不上来?” 沈柔水咬了咬牙,道:“你们先走,长姐还有些东西落下了,随后就来。” “可是柔儿……” 沈柔水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珠钗塞进了马夫的手中:“一路往西,越远越好,这支珠钗是额外的,送出山海关之后你的五十两车马费一个铜板都不会少,快走!” “长姐——” 马车快速走远,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沈柔水才勉强放下心来。 母亲和妹妹能走,她不能。 父亲养她十七载,如今含冤蒙难,此去岭南凶多吉少,她不能一走了之。 女子失了贞洁,她也再无嫁人生子重新生活的可能,她的人生已经是一步废棋。 既如此,她便留下来,不管将来这皇位上做的是谁,不管要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哪怕是她的性命,她都要努力保住父亲! ============ 终于写到文案的内容了…… 好好一个颜色文又被我写成了剧情,对自己无语了== 不过掐指一算,剧情都走的差不多了,距离太子把人抓回来酱酱酿酿应该也不远了。 提前先打个预防针昂,太子不是啥良善之辈,心狠手辣黑心肝,从小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就注定了,他连人性这个东西都不一定有,是个绝对的偏执腹黑狠辣boy,距离暴君也就差了0.00001毫米,约等于没差。 但是宠媳妇!贼宠! ps:下一次我一定要好好高颜色!从开头到结尾不停的高!再写这么复杂的剧情我就现场表演倒立洗头! pps:我虽然章节少,但我每一章的字数多啊!所以……能求一发珠珠不?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0章朕口渴了 长极殿外,常公公手里握着一把足足有五丈的长鞭,在殿外的空地上挥舞了整整九下。 鞭子在空中发出了九声震破云霄的脆响,昭示着慕容煜已经正式登基,是名正言顺的九五之尊。 慕容煜已经换上了一身明h的龙袍,头戴冠冕,高高坐在了龙椅之上,睥睨着下头跪着的文武百官。 柳松仁和霍钦一文一武,皆是朝中的一品大员,愣是没跪,挺直了腰杆站的直挺挺的。 霍钦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好心智,先假意放出病入膏肓的消息骗了天下人,没想到转眼间就好端端的站在了这大殿之上,可真是叫人大吃一惊呢。” 慕容煜唇边噙着一抹冷厉的笑,目光凌锐:“多亏了赵太医医术高明,不过几日的汤药下去,朕便转危为安。父皇驾崩突然,朕也是匆忙登基,日后还要霍大将军多多辅佐于朕。” 霍钦胡子都快气歪了。 他的亲妹霍皇后一直无所出,老皇帝就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他原本是想着等太子病死了,就从宗族里面选一个年幼的孩子来继位,他便是那独揽大权的摄政王。 可没想到太子不仅没有病死,反倒被救活了? 他皱着眉看向了柳丞相,当初给皇后娘娘的苜蓿饭里下j鸣草,也是他的主意。这法子难道是出了岔子? 柳丞相也是眉头深锁,按理来说,那j鸣草的毒x是太子打从娘胎里就带着的,怎么可能痊愈?再者说了,这j鸣草毒还有个禁忌,便是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子欢好后便会立刻毒入骨髓,药石无医,不出两个月就会一命呜呼。 他曾经明里暗里往太子府里送了无数的美人,可太子都不为所动,以身子不妥当为由推辞了。 上个月是先皇后娘娘的忌日,先皇后娘娘生前在青檀寺供奉这一盏海灯,每年她忌日时,太子都会拖着病t亲自前往,给那盏海灯添一添灯油,纪念他母后。 他那日便买通了青檀寺的一个小沙弥,往那灯油里添加了些许烈x春药,又打晕了一个前来进香的女子,捆住了手脚扔到了厢房内的床榻上。 那一夜,那间屋子的动静颇大,按理说,太子应当是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了,回来之后也的确是快速发病了,可如今为何又突然痊愈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偶尔抬眼看了一眼如今皇位上的这位,瞬间被他犀利的目光刺的一阵心虚,慌乱之际竟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慕容煜仍旧保持着微微勾起一边唇角的笑容,轻声问道:“柳丞相多礼了,你可是父皇十分看重的老臣,朕日后也要柳丞相多多提点呢。” 柳丞相跪在堂下,已经是两股战战。 如今这一位,可跟他父皇不太一样。 先皇能征善战,率兵打仗是绝对的好手,但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是个将才,注定处理不好政务。 原先那些朝政的折子,几乎都送进了太子府,由太子批阅,送到先皇那儿只是盖上玉玺就草草分发回去了,根本不会过眼。 明面上,坐堂的是皇上,实际上拿事儿的却是这个一直病弱的太子。 也因此,柳丞相一直觉得,太子是绝对的心腹大患! 他若是死了,这朝野上下无人再能阻止他分毫! 可这太子偏偏就这么好了,或许是被身上这一身龙袍的金色衬得,更加庄重威严,还透着些许的……邪肆。 “常公公,传朕旨意——” 新皇登基,通常都会下三道圣旨—— 其一为改国号,向百姓和周边附属效果宣告,国有新主,改朝换代。 其二为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以彰显新君仁爱。 其三为采选秀女充盈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慕容煜登基之后也不例外,连着下了三道圣旨。 这第一第二条都与前朝无异,只是这最后一条,他给改了改。 “——其三,原先放逐岭南的刑部侍郎沈孝年,改判,赐死。” …… 沈柔水先回了一趟沈家。 父亲获罪,家中的仆从早就遣散了,原先偌大一个宅子,如今只剩下空空荡荡。 她再有志气,也不过是一介女子,老天那她愚弄了一把,先给了她一个希望,然后又顷刻间摧毁。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子,想要扳倒柳丞相为父亲平反谈何容易? 若她是男子,还能去考科举,进了殿试就能面圣,陈情一切,可她连考科举的机会都没有。 但,女子也有女子的法子。 柳丞相的独子柳翰,是个京城里人人皆知的好色之徒,且好大喜功,十分不成器。 若是委身于他,经年日久,她也总能慢慢从他这里套出些柳丞相的短处来。 只是……那柳翰此人长相十分丑陋,而且肥胖异常,身上时时带着一股恶臭,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恶心不已。 真要同他……她便有些绝望。 出了沈府,她正欲去打听一下那柳翰如今在何处,没想到却听到有路人在小声的议论。 “……如今这新君也是个昏庸的,刑部侍郎沈大人还是他的启蒙恩师,居然刚一登基就要赐死!” “可不是么!沈大人替百姓办了多少案子,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沈大人绝对是个好官啊!” “方才我从沈府门口经过,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唉,这世道,好人不长命啊!” 沈柔水立时蒙了。 ……赐死?! 先皇驾崩,太子登基,居然要赐死父亲! 他明明知道自己就是父亲的女儿!是她用奶水救活了他,为何要赐死父亲?! 沈柔水几乎是一路狂奔去了宫城门口,旁边的告示牌上,清清楚楚写着新君的三条圣旨。 沈孝年——赐死。 真真切切。 她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身后一人却突然扶住了她:“沈姑娘。” 沈柔水吓了一跳,一回头,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公公? 那公公瞧着约莫也有五六十岁了,轻笑着道:“沈姑娘请上轿吧。” 她警惕的摇头:“你是谁?” “皇上说了,让老奴就在这里等着,沈姑娘若是有话要问他,便上轿去见他。” 一炷香的功夫,软轿稳稳地停在了皇上的寝宫——养心殿门口。 这是沈柔水第一次进宫,可她顾不上看那金光碧瓦,下了轿子后急急推开了养心殿的门。 只见一抹明h之色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水,不急不缓地吹着上头的浮沫。 见她来了,只是轻笑了一声:“柔儿,你来了。” 沈柔水跪了下来:“民女拜见太……拜见皇上,民女是为了家父而来,皇上您明知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赐死我父亲?” “因为你。” 慕容煜放下了茶杯,缓缓走到了她身前,向她伸出一只手:“你跑得太快,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主动来找朕。” 沈柔水咬着唇,仍旧不解:“我与皇上,不过只有两日相识,何须用我父亲的性命做赌,b我现身?!” “因为……”慕容煜的眸子里精光一闪,他蹲了下来,与她平齐,紧接着点了点自己的唇,轻声道:“朕口渴了。” 今天又是想打死自己的一天,我为啥要把颜色文的剧情高这么复杂…… 单单纯纯喂个n它不香么…… 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jpg 还好,终于写到俩人相遇了呜呜呜呜,亲妈喜极而泣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1章皇上请用 沈柔水跪在下头,抬头看了看这位新君。 初次见他时,只觉得这位太子异常俊朗,病归病,但身子骨并不弱,隐隐还能瞧见你手臂上蓄势待发的肌肉。他的目光总是寒冷而锐利,像是能看透人心。 不过自从给他喂过n后,太子似乎对她少了许多防备,看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还会叫她一声“柔儿”。 “柔儿。” 他又开了口,缓缓站起,走到了她面前,沈柔水只能看到面前一双金色绣着五爪金龙的靴子,还有他微微躬下身,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宽大手掌。 他说:“起来吧,地上凉。” 沈柔水咬住唇,忍住内心的气愤,沉声问道:“皇上,我父亲是否非死不可?” “也不尽然。” 慕容煜微微勾唇,俯下身一把抱起了她直接去了内室。 养心殿的内室自然是要b太子府更加富丽堂皇,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被,她被轻轻放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身下十分柔软。 更柔软的,是太子的手指。 微凉的指尖在她的侧脸上勾勒着轮廓,然后慢慢下滑,滑过纤长莹白的脖颈,直到最后被小衫的领口所阻挡。 他轻笑了一声,一边慵懒地解开她小衫上的盘扣,一粒,又一粒,动作轻柔,声音蛊惑:“想要救你父亲并不难,端看沈姑娘如何表现了。” 沈柔水的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脸上血色尽失:“皇上……要我如何?” “朕说了,朕口渴。” 慕容煜轻轻挣开了她的手,继续慢吞吞地解那些繁复的盘扣,轻声道:“柔儿,你既然都想到了要柳翰那个大胖子,为何不想想朕呢?” 沈柔水摇头:“民女不敢。” “为何不敢?” “皇上是天潢贵胄,民女只是一介浮萍,况且已经是不洁之身,民女不配。” 慕容煜用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没有不洁。” “民女……” “柔儿,朕问你,倘若朕帮你找到了那日在青檀寺与你有过鱼水之情的男子,你当如何?” 沈柔水一想到那一夜,立刻浑身发起抖来,咬牙切齿道:“自然是杀了他!” “……然后呢?” “皇上能帮民女找到他吗?” “可以,还有你父亲,朕一样可以赦免,”慕容煜轻声道:“等找到了那人,朕就把她给你处置,好不好?” 沈柔水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出现坚毅的神色:“皇上这话可当真?” “君无戏言。” “好!”沈柔水道:“只要能救下爹爹,能把那无耻之徒千刀万剐,皇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慕容煜看她小脸儿都皱了起来,伸手去抚平:“不要紧绷绷的,朕也不会要你如何。你之前想要对柳翰做什么,如今对朕做什么,如此便够了。” 沈柔水脸色微微一红,有些担忧地看向外头:“可是……” “养心殿并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常公公,他是我父皇的心腹,如今是我的。你无需担忧,眼下他应当去办其他事了。” 那就是说养心殿内并无其他人了。 沈柔水怯生生地抬了抬眼,方才被他剥掉小衫的时候,羞的她根本不敢抬头,如今才敢近距离看他一眼,不过皇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烫,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别开了脸去。 沉沉吐出一口气后,自己伸手解开了最里面的亵衣,然后是肚兜,就如同从前在太子府一般。 “皇、皇上……” 他的声音慵懒而轻佻,像一只等待猎物自动走进嘴里的虎:“嗯?” “请、请皇上躺下。” “好。” 慕容煜很配合的拖了靴子,在床榻上平躺了下来,半眯着眼睛看她。 沈柔水已经把上身的衣服全都脱了个光,如玉般的身子虽然瘦,但胜在骨架纤小,并不会太过骨瘦嶙峋,反而隐隐还有些肉,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有些不合尺寸的乳儿沉甸甸地挂着。 她似乎是正在涨奶,伸手去把床帏放下来的时候,动作很轻也很小心,生怕牵连带了胸前那一对白面包子似的软肉,偶尔不小心碰到一下,痛的她微微皱眉。 沈柔水到底还是有些惶恐的,直到床帏放下来了才觉得好些。 再回头时,发现慕容煜一直噙着笑在看她,她便更加羞恼了,原本就是跪在床上的,此时便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皇上……” “嗯。” “原先皇上病还没好,都是躺着的,所以民女不得不俯扒在皇上上头……民女知道,这是大不敬的,如今皇上已然好了许多,不知……” 不知他想要什么姿势,想要她怎么喂。 慕容煜的目光闪了闪,“柔儿,襦裙为何没褪?” “喂n,不需褪襦裙的。” “柔儿,你去找那柳翰,也想只喂n了事吗?” 沈柔水知道他是故意揶揄自己,想要捉弄她看她局促的样子,不过人家到底是皇上,手里还握着父亲的命,她也不能怎么样。 顿了顿后,还是轻手轻脚地把襦裙也退掉了。 “还有亵k。”躺着的人指挥道。 她没办法,最后只有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局促地跪着。 “现下……可以了吗?” “柔儿,”慕容煜终于动了,伸手握住她的,往自己的方向拉:“上来。” 沈柔水吓坏了:“民女不敢!大楚律例第三卷第五十七条,嫔妃侍寝时决不能……” “决不能什么?” “决不能……”她咬唇:“冒犯皇上天威。天在上,妃在下,此为l纲,否则以大不敬论处。” 慕容煜笑出了声:“你还真是你爹爹的好女儿,大楚律例背的滚瓜烂熟,朕也是从未想到,有一日与你在床榻上缠绵时,还给自己请了个女夫子。” 沈柔水也有点不好意思,脸更红了:“要不……皇上坐起来吧?大楚律例里没说,嫔妃与皇上不能相对而坐。” 慕容煜无奈的失笑摇头:“编写大楚律例的人,也总不能把男女床榻之间的姿势都规定一遍吧?那恐怕就是精湿u了。” 如此说着,他还是听话的坐了起来,催促道:“柔儿,快些。” 沈柔水心一横,双腿分开跪在了他的腿两侧。 原先躺着还不觉得,此时坐了起来,便更显得两人身量差异太大。 同样都半身,她跪着慕容煜坐着,她的头顶才堪堪到他下巴。 如此,她便只能一手托着一团洁白细腻的胸乳,一手轻轻g在他的颈后,努力向上挺起,如墨般的黑发披散,像是在空中撒开了一面黑色的瀑布,丝丝缕缕的垂落在床榻上,随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柔水闭上眼睛,颤声道:“皇上……请、请用奶水。” ============= 沈柔水:皇上,我父亲是否facebook(非死不可)? 慕容煜:也不尽然,也可微信qq,实在不行微博抖音都可。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2章自愿伺候 尽管她已经足够努力,可仍旧差了一段距离。 慕容煜伸手轻轻环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手掌轻轻摩挲着安抚她:“柔儿,不要怕朕。” “……民女不敢。”沈柔水说着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皇上受我父亲开蒙,民女斗胆,也可撑皇上一声……师兄。” 慕容煜挑了挑眉:“师兄?” “那不然……兄长?” 慕容煜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说白了,她只是不愿意罢了,如今这样摆出妖娆的姿势奉上自己的双乳,不过也是为了父亲的安危,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 兴许,还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在她心里,自己被人夺走了清白,之后再如何也都无所谓了,他与柳翰,与她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分别。 放在她腰后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沈柔水本身跪坐着就有些不稳当,还要挺起胸膛迁就着他的身量,这姿势保持的久了便更是难受,他轻轻一推,她便重心不稳地往他怀里扑去。 好在她手脚还算灵活,急忙用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没有直直的撞进去,还算留了一些余地。 “父皇倒是给朕留下了好些个皇妹,朕缺的可不是妹妹。” 他的眸光闪烁,语气蛊惑,沈柔水也算是终于明白过来了。 新皇对她……许是有些意思。 只是…… “皇上,民女已经不是女儿身了,民女的身子已经脏了,实在是不能……” “谁说你脏w?”慕容煜双腿曲起,把她牢牢的卡在自己的腰间锁紧,用手轻轻摩挲着她如亮黑色缎面一样的发丝,“柔儿,你在朕心中,是最干净的。” 沈柔水摇了摇头,咬着唇道:“民女谢皇上抬爱,可……皇上能名正言顺的纳了我么?” “为何不能?” “民女……”说起这个,沈柔水的语气沉了下来:“京城现在几乎人尽皆知,民女已经失了贞,即便皇上垂帘,文武百官也必然不会答应,进而……还会诋毁我父亲。父亲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就要因为民女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承受那么多非议和指摘,民女不愿如此。” “可你失贞也非你自愿,自然也不是你的错。” 沈柔水苦笑一声:“皇上,天下众人,尤其是柳丞相和霍大将军,可不是这么想的。” 沈柔水虽然不懂朝政,但也是大概明了现在的局势。 太子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朝堂上柳丞相和霍大将军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皇上的处境本就危如累卵,能帮父亲留下一条命已经实属难得了,多半还是看在了当初的师生情谊。 沈柔水深吸了一口气,道:“皇上,若是您真的……对民女有几分垂帘,民女愿留在宫中伺候皇上,等日后皇上大婚,秀女也采选了上来,皇上对民女厌倦了,民女自当离去。” 慕容煜用手指g缠着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啊绕,依旧慢悠悠的:“朕如今的处境虽然难些,但也不至于连朕的女人都护不住。柔儿,你当朕这么些年太子是白当的?” “民女不敢……” “日后,不要再在朕面前自称民女,也不要再说你不敢。”慕容煜轻叹一声:“罢了,既如此,你便先留在养心殿伺候吧,至于日后的大婚和采选,日后再说,这样可好?” 沈柔水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跪拜:“民女谢皇上……” 慕容煜一把拉住了她,按着她的腰让她又坐回了自己身上:“乖乖坐着。” “可是这样……” “大不敬?”慕容煜点了点她的唇,“夫妻房事,哪有什么大不敬。柔儿,朕倒是喜欢初次在太子府见你时候的样子,大胆的退下衣衫,主动亲吻朕,还用小舌撬开朕的唇,再主动把那小乳儿放进朕的嘴里……” 沈柔水越听越局促,偏偏还被他困在了胸膛和大腿之间,被两面夹着动弹不得,唯有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撑住,拉开一点点缝隙,做最后的挣扎:“皇上莫、莫要再说了。” 慕容煜的笑容更大了些:“柔儿不用害羞,朕很喜欢。” “……” 握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下滑,在她浑圆软弹的小屁股上轻轻肉弄了一把,喉间粗嘎地呓语道:“柔儿这身子,可真是招人疼的很,明明这么小的骨架这么瘦的腰身,偏偏这胸乳和小屁股都生的浑圆丰满,好在是让朕先发现了,要不然真等你父亲把你嫁给了探花郎,朕可是也要做一回那夺臣之妻的昏君了。”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没几下就肉的她羞脑不已,也不只是从哪里来的胆子,竟在他穴口上锤了一拳,不满道:“皇上还是原先躺着不能说话的时候好些,如今这才刚好,怎的说话就如此……” 她咬住唇,后头的两个字没说出口。 慕容煜却很有兴致,追问道:“如此什么?” 沈柔水抬起眼,微微瞪了一下他:“如此放浪!” 慕容煜忍不住闷闷地笑出了声,“柔儿说的是,不过柔儿也应当为朕想想。整整二十五载,朕都未近女色。若是在民间,这个年岁的男子早就当爹了。” “那皇上就更应该广纳秀女,充盈后宫。” “柔儿莫不是忘了,原本这登基之后的第三条圣旨原本就是要选秀的,朕可是用来找你了。” 说起这个,沈柔水心里有些微微的涟漪。 “皇上……” “嗯?” “民女已经应下了,留在宫里伺候皇上,那我父亲的事……” 慕容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你父亲即便要赐死,那也是要好好的回到京城,再由慎刑司去准备鸩酒、匕首和白绫。至少他现下从半途回京,这一段路必定是安全的。等回到京城,到时候常公公会找个死囚代替他,到时候你父亲就可以脱离沈孝年的罪臣身份,去民间好好生活了。” 沈柔水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原来……皇上那条赐死的圣旨,是为了保父亲的安危,他早已经帮父亲想好了最好的退路。 若是沈孝年不死,柳丞相如何能罢休?沈家这一辈子都要过的胆战心惊。 还不如脱了这一层身份,就做一个平凡的百姓,好歹能放心度日了。 沈柔水有些内疚:“皇上……” “嘘,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慕容煜道:“若是柔儿真心想谢朕,如何能忍心看着朕与你闲话半晌,连一口奶水都未曾喝到呢,嗯?”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3章君无戏言(微) 沈柔水知道他的意思。 她之所求已经办成了,接下来就该她履行承诺了。 沈柔水如今还跨坐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有一条滚烫的东西,隔着好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在变大肿起,甚至还微微跳了跳。 慕容煜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同时本能的往上挺了挺胯。 但隔靴搔痒的感触实在是让人抓心挠肝。 沈柔水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拍了两下:“柔儿,先起来。” 沈柔水顺着他掐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站了起来。 “过来,帮朕把裤子脱了。” 沈柔水有点蒙:“皇上……不吃奶水了吗?” “不急,”慕容煜看她的眼神,更像是一只抓到了猎物想要慢慢享用的老虎,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没变过,“今日时候还长着呢。” “可若是官员有政事要求见皇上……” “他们且有的忙,不会来打扰,”慕容煜轻轻在她小屁股上又给了一下,声音已经嘶哑了:“听话,快些。” 说实在的,沈柔水还未出阁,这些床笫之间的事情,她原先是不大懂的。 她唯一的经验,仅限于青檀寺里那个绝望的夜晚。 这桩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只有惊惶和疼痛,旁的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方才屁股下面滚烫抵着她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越是知道,就越是害怕,害怕到浑身都微微发抖,脸色也发白。 她跪在一旁,双手快速去解他腰带,连几层裤子都没分,全部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长痛不如短痛,她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打气。 为了救爹爹,痛就痛,总归是不会死人的,也算是值了。 没有了裤子的阻挡,方才抵着她t缝的那一根东西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约莫有她手腕那么粗,小臂那么长,通红通红的,还泛着黑紫,还有些曲曲绕绕的青筋盘踞其上,就像是长极宫门口的那几根红漆大柱子,上头都盘踞缠绕着五爪金龙…… 而且,眼前这一根,感觉b那日青檀寺的贼人还要更大些。 这要是戳进体内,想必……会更痛吧? “柔儿。”慕容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了青檀寺的那一夜,心不禁软了软,伸手去拉她:“莫怕,今日不破你身子,只是想让你疼疼它。” 沈柔水慌乱地眨了眨眼:“皇上吩咐便是。” 又开始拘谨了。 看来那件事真的对她伤害极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事发时他被下了药,即便他也是被b无奈,可到底伤了她的还是自己。 慕容煜叹息了一声,道:“你站起来,离朕近一些,朕想瞧瞧你。” 沈柔水只得照办。 刚走了一步,就感觉脚踝被捏住了,轻轻抬起,放在他身子的另一边,跨站在他腰间。 沈柔水下意识的以为他还是要自己坐在他身上,便缓缓跪了下去。 可是刚跪到一半,就被他拉了起来,他力道极大,拉着她往上提了提,又往前用力,她为了稳住身子,不得不向前迈了一步。 滚烫的手指顺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慢慢晚上,最后停在了她腿间的缝隙外。 “柔儿这里,可真好看。” 原先在青檀寺那一夜他就发现了,柔儿的私处似乎与春宫图册上画的不太一样。 春宫图上,女人这里都是一团黑黑的毛发,或繁茂或稀疏,可柔儿这里,洁白无瑕,一丝毛发都无,瞧着就像是一个洁白的小包子,从腿间微微凸出,两片嫩肉闭合的紧紧的,依稀只能看到里头嫩粉嫩粉的颜色。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了一侧软肉,里头果然是嫩汪汪的桃粉色,她似乎有些紧张,嫩肉还在微微颤动,可看起来却格外诱人。 另一侧的软肉也被往另一侧拨弄开,他终于看到了那让他销魂蚀骨的所在。 j冠微露,玉蕊轻吐,容纳男人肉根的洞穴此时只是一条细细的缝,用手轻轻触了触,那嫩肉便害羞的缩了回去,就像是受了惊的蚌壳一般。 “皇、皇上……”沈柔水又羞又伤:“皇上别看了,民女……这里原先被其他男子……破过身了,不洁的很……” 慕容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用手指轻轻在肉缝里上下滑动着:“……瞧着还有些细小的伤口,不过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不会再痛了。” “……母亲说过要让郎中瞧瞧,给开些药膏涂上的,但……” “你怕?” “嗯,”沈柔水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反正都已经如此了,治或者不治都一个样,倘若真的伤到了。病死了,那也是我的命,我死了,也不会再给爹爹脸上抹黑,也不会再耽搁妹妹的婚事,倒也干净。” 慕容煜轻轻斥她:“说什么胡话……” “民女没说胡话,民女真是这样想的。”沈柔水急急道:“民女……啊呃……” 一声惊呼哽在了喉间。 双腿间的嫩肉上,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她向下看,只见皇上已经把头埋进了她的大腿根里,用手指撑开了两遍小包子似的软肉,含住了里头的j冠。 “皇上,不、不可……啊!” 身下传来的触感让她瞬间惊叫出声,浑身都像是过电似的猛地颤了颤。 沈柔水惊呆了,皇上这是…… 她站着,只能看到他的头颅,看不到里面正在发生这什么,只能依靠触觉来感受。 他用舌头拨弄着腿心的那一颗小肉球,含进嘴里,就像是吃奶水时一样,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头来回拨弄着,感受到她身子震颤了一下之后,似乎是微微笑了一声,然后唇舌松开了那一处肉球,慢慢下滑。 他用舌尖到处gg缠缠,细致地翻开里面的嫩肉褶皱,一一舔允过去,最后终于到了那个幽洞的入口。 舌尖轻轻一划,那紧闭着的两片嫩肉便从中间分开了,露出里面紧窄的缝隙来,舌尖就像是一尾灵巧却又有力的小舌,往里头钻了钻。 “哎呀!皇上……皇上不可!!!” 沈柔水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想要去推他的肩膀,可慕容煜却一把握住了她的小屁股不让她跑,依依不舍的吐出嘴里的嫩肉,沉沉的喘着粗重的气:“你这里还有伤口未愈合,人的唾液有消肿止痛的功效,你不愿涂药膏,朕便帮你治治伤罢了。” 沈柔水有点不相信,他方才一路挑逗的舔允,当真是在治伤? 可慕容煜却说:“君无戏言,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 慕容煜:君无戏言,听我给你继续往下编。 (话说你们喜欢看小剧场不?会不会影响阅读体验啥的?我一个写沙雕文的,写文的时候还能控制住寄几,小剧场就hold不住体内沙雕之魂了。 你们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尽量不写沙雕小剧场了2333) 顺便求一发珠珠呀,话说我这每次开文的经历都是相似的,收藏蹭蹭涨,珠珠没几颗,蠢狗落泪.jpg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4章汁水丰沛(微) 话音刚落,却听到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柔儿倒是个小骗子。” 沈柔水又羞又窘,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而且她方才有些感觉的。 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原本那肉缝里还gg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治伤”了一会儿,竟自己湿润了起来,温温热热的粘腻液体也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热乎乎的粘在软肉上。 慕容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好奇之余,更多的是惊喜,“朕的柔儿,可真是汁水丰沛,水儿足的很。” 他张口,直接含住了那散发着甜腻幽香的洞口,轻轻一吸,一股热流便流进了他嘴里。 沈柔水吓得慌不择路,她竟…… 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把推开了慕容煜,直接跪在了床上,“民女该死!” 慕容煜的薄唇上水泽莹润,“柔儿何罪之有?” “民女……民女……”沈柔水咬着牙,后头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这要让她怎么说? 她受大家闺秀的教习,对男女间床榻之事本就知之甚少,若不是那日在青檀寺,她连男女如何圆房都不知,娘亲总是说等她跟探花郎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再告诉她,她也不怎么着急,她不懂,总归探花郎应当是懂的。 到时候洞房之时,让夫君教教她不就会了? 也是那日在青檀寺,她第一次知晓了,自己腿间的那一处缝隙,不光是排泄之处,也是圆房之时与男子的交合e之处。 可无论是排泄还是交合e,那里都是污秽之处,皇上是九五之尊,如何能用唇舌亲吻她那般私密之处…… 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 “柔儿。” “民女……”沈柔水咬着唇:“民女方才一时控制不住,亵渎皇上龙t,请皇上赐罪!”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在嘴角一划,只见一滴晶莹的水珠便挂在了他的指尖。 “柔儿你瞧,这是什么?” 沈柔水压根不敢看,只能把头埋的更低,羞愤欲死。 “这是柔儿动情的证据,按照大楚律例……”慕容煜轻笑一声:“柔儿,你不是大楚律例背的很熟,那你来告诉朕,若是女子动情,在皇上口中泄了身子,该判什么刑罚?” 沈柔水抖如筛糠,眼泪都快出来了:“皇上,民女该死!” “不对,不应当是死罪的,你再好好想想。” “……大楚律例中……没、没有这一条。” 如此羞恼的字句,父亲那个老古板一样的秉x,如何把这般w言hui语写进去? “哦,原来没有这一条啊,那朕再问你,女子用肚兜遮住朕的眼睛,又该当何罪?” “大楚律例中也、也没有。” “那女子跨坐在朕的龙根之上,压的朕的龙根歪歪扭扭,不得释放,又该当何罪?” “……还是、还是没有。” “那未经朕的准许,擅自吻朕,小舌头还十分不规矩的探入朕的口中,撬开了朕的齿关呢?” 沈柔水欲哭无泪:“皇上,民女自知胆大包天罪无可恕,请皇上随意发落就是!只要能保我爹爹一命,不管是什么刑罚,民女都无怨无悔!” 慕容煜听她的声音不对,伸手把她拉过来重新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看着她惊惧慌乱的眼神,还有眼角挂着的泪痕,叹息了一声,“真吓着了?” 沈柔水咬着唇,低头别过脸去。 “……不过是男女床榻之上的情趣罢了,赐什么罪?你莫要学你爹爹那般老古板,张口闭口就是大楚律例,日后咱们可说好了,若是再提一起大楚律例,便罚你……主动吻朕一次。” 沈柔水猛地抬头,对上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慕容煜轻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听到了么?” “……听到了。” “那就说定了?” 沈柔水扁了扁嘴,“民女遵旨。” 慕容煜不由得扶额:“罢了罢了,日后再慢慢教你怎么伺候你夫君。柔儿……” 他探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你方才坐的朕的龙根好舒服……乖柔儿,再坐一坐好不好?” 沈柔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泫然欲泣:“皇上方才不还说您的……那个,被坐的歪歪扭扭不得释放,为何现在又……” “朕就喜欢,它越是越是歪歪扭扭,就越是舒服。” 沈柔水红着脸啐了一口:“那它可真是叛逆的很。” 慕容煜的双手从她的背上往下滑,到了小屁股的时候就握着两条大腿分开向两侧腰际,夹紧。 方才她腿间的肉缝还是gg的,此时已经汁水淋漓,滚烫又粘腻,他控着那小屁股在肉棒上来回蹭了几下,那肉柱的柱身就被涂满了水泽,来回磨蹭的更加顺畅了。 “柔儿,朕体内的余毒还需要几日才能完全拔除,j鸣草的毒x霸道,毒素未请之前不能与女子欢好泄了精元,只能辛苦真的柔儿先如此帮帮朕了,可好?” “民女……” 刚说了两个字,沈柔水就顿住了。 不过是方才被他控着来回蹭了两下那粗壮的龙根,怎么又……出水儿了呢…… 慕容煜也有点惊,眸中跳跃着火焰:柔儿这身子可真是个宝,不过是轻轻蹭一蹭便又泄了身,这若是日后直接入了她的身子,还不知该是怎样的汁水泛滥? 一想到那时的场景,他就有些心焦。 眼前的肥肉香喷喷的诱人,他馋的口水直流,可偏偏就是只能看不能吃,这般煎熬可b跟那霍大将军斗心眼要辛苦的多! “柔儿……唔……” 沈柔水已经快崩溃了,再也不想听他床榻上所谓的那些情趣。那分明就是写w言hui语!听的人无地自容,想要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心一横直接用一侧乳儿堵住了他的嘴。 “……皇上方才不是还嚷嚷着口渴了?喝些奶水便少、少说些话吧!”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5章霍后驾到 慕容煜口中含着那一粒硬硬的小肉,止不住嘴角上扬。 一边吮吸着甘甜的奶水,一边按着她的小屁股来回转着圈磨。 反正是不能直接吃下肚去的,如此这样倒也算是勉强解一解馋。 沈柔水红着脸,感觉自己腿间的缝隙都快被烫熟了。 而且从前喂n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让他吸奶水,脑海中也没有什么杂念,今日……这情况就跟从前不大一样了。 皇上的龙根又大又烫,在肉缝里摩擦而过的时候有种热辣辣的疼痛,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有些粘腻的水泽做润滑,疼痛感渐渐小了些,但是却有一种古古怪怪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像是有一根粗糙的羽毛,从腿心一路往上,顺着脊椎慢慢滑到头顶。 偶尔他没忍住往上顶弄两下,那龙根就半埋进肉缝里被夹住,一同挤进来的还有……他那处的毛发。 又欲又刺,扎的她有点难受。 “皇上……” 外头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沈柔水一跳,整个人都紧缩了一下。 慕容煜正在兴头上,闻言微微蹙眉,含着小乳头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何事?”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来探病了,已经到了正厅。” 太后? 沈柔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皇上的生母早逝,如今的太后应当是先皇的霍皇后,也就是霍大将军的亲妹。 这个霍皇后她倒是远远见过一次的,如今也不过才刚刚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跟了先皇这么些年却一直无所出,可如今太子登基,她却依旧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先皇并不是太过重欲的人,后宫里的嫔妃不算多,儿女们也不少,但是都跟太子的年岁差的颇大,最大的一个如今才只有十二岁,足足b太子小了十三岁。 沈柔水想,或许先皇是真的对太子寄予厚望了,太子正当年时,后头的弟妹根本成不了气候,根本没有人可以跟他匹敌。 而且前些年后宫里还发生了一些怪事,凡是生下来是皇子的,一个接一个的夭折了,有的是意外,有的是得病,反正总归是没有一个皇子能活着。 便是最大的那个十二岁的,也是个公主。 慕容煜搂着她的腰轻轻坐了起来,扬声冲外面道:“请太后稍作,朕随后就到。” “是。” “柔儿,”慕容煜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朕得去会一会这个霍皇后,你就在此处乖乖等朕回来,嗯?” 沈柔水点了点头,刚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猛地拉住了胯骨用力撞了好几下,这才喘着粗气撩开了床帏走了出去。 整个床榻已经被他们方才折腾的一团乱皱,看上去分外迷乱。 沈柔水一想起方才的那些事儿,呜的一声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 霍皇后本就年岁不大,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披散着一头墨发,周身皆是少妇的成熟风韵。 只是有一点让常公公瞧不太明白,先皇新丧,这霍皇后的妆面倒是上的齐整,腮红口脂都红艳艳的,眉梢眼角还带着遮掩不住的喜色。 慕容煜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霍皇后的眼睛明显亮了亮,站起来叫了一声:“煜儿……” 慕容煜没穿朝服,只是换了一身明黄色的亵衣,踩着云靴踏步而来,他身量本身就高,走路时却更为挺拔俊逸,尤其是唇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叫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可是这样却更让人为之痴狂。 霍皇后的脸红了红,用手轻轻摸了摸发髻,确定没有差错,才坦然笑开:“煜儿瞧着b上次好多了,上次见你还是本宫的千秋节,你送给本宫的那串手钏,本宫很喜欢。” 慕容煜轻轻笑了笑,在主位上坐下,“儿子来晚了,给母后请安。” 霍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煜儿其实倒也不必刻意强调,这养心殿里并无外人,如今也没了你父皇,本宫便谁也不怕了。” 说着,霍皇后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慕容煜身旁,“煜儿,本宫有些话要与你单独说,让下人们都下去吧。” 常公公是先皇的心腹,如今到了慕容煜身边,她总是觉得心里膈应。 慕容煜却不吃这一套:“母后有什么教诲只管明说就是,常公公不是外人。” 霍皇后咬着唇,有些恼:“你明明知道,为何此时却要装傻了?” “母后这话儿子可听不懂。” “慕容煜!”霍皇后冷冷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如何会这么些年都不曾与你父皇……我知你不易,也知我一旦诞下皇子,我哥哥必定不会留你性命。我为了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就是为了等他驾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这一天,你现在都全然忘记了吗?!” 慕容煜的眼神陡然间犀利起来:“太后娘娘慎言!如今你是太后,我是皇上,虽然不是亲生,可我们名义上可是母子,这本身就是光明正大的,儿子可是一直铭记于心!” “你……”霍皇后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你这是要翻脸不认账?” “朕竟不知,朕欠了太后什么帐?” “你明明……”霍皇后欲言又止:“你捡起我的手帕,为了见我一面等了整整一夜!每年送一支红梅到我宫中,只因我的闺名中有个梅字!还有,去年我千秋节,你送我的那一串手钏,不是宝石不是玛瑙,是用红豆穿成的……你现在全都不认了?” 慕容煜闲适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轻笑了一声道:“母后,这些都是儿子对您的孝敬罢了。” “孝敬?好,你说其他的都是孝敬便罢了,那红豆你作何解释?红豆寄相思,谁人不知?!” “母后怕是误会了,那手钏上哪里是红豆啊,原本就是东海产的血珠,十分稀有。母后,东海血珠一颗可就值黄金万两,那红豆一升才两个铜板,您竟然把儿子的孝心都认的如此廉价,儿子很是心痛啊……”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6章满口生香(微) 霍皇后的心凉了个彻底。 “慕容煜,你当真如此绝情?” 慕容煜站起身来,轻笑:“朕的母后是如何病故的,你心知肚明。朕怎么可能跟杀母仇人有情呢?” 霍皇后的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所以……这么些年,你全都是在骗我?” “谈不上骗与不骗,”他说:“母后,是时候做个决断了,是要跟你哥哥一起与朕为敌,还是安安稳稳当你的太后娘娘一辈子荣华富贵,母后自己选。” 霍皇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着他的目光还有最后一丝希冀:“如果我愿意帮你对付我哥哥,你能饶他一命吗?” “如果霍大将军识时务,也未尝不可。” “那……”霍皇后咬着唇,“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还能……有机会吗?” 慕容煜闻言挑了挑眉:“母后,皇宫其实也并不算大啊,从您的长信宫到朕的养心殿,方才您过来的时候心里应该有数,最多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听了这话,霍皇后坚定了许多,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沉声道:“我明白了。” 转身离去。 常公公弓着身子送她出门:“恭送太后娘娘。” 回来的时候,常公公下意识的往内殿看了一眼。 慕容煜飞快的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微微不悦:“公公在看什么?” 常公公在宫里这么些年,早已经成了人精,闻言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奴才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无情如您,都这般宝贝记挂。” 慕容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常公公是他身边之人,倒也没什么需要避讳:“公公,日后她就住在养心殿内,你去找两个嘴巴严实的丫头放在她身边伺候。” 常公公躬身:“是。” “再去太医院找赵太医,问他要些消肿止痛的药膏来。” 常公公问道:“皇上受伤了?” “……咳咳,是那日在青檀寺,伤着她了。这都过去了一月有余,竟还有些细小伤口。” 常公公立刻会意,轻笑应下。 连另外赐住处都不肯,非得把人日夜困在自己的龙榻之上,甚至那连私处的伤都验过了。 常公公走出门的时候甩了甩浮尘,轻笑了一声:“还真是跟你父皇当年一个样呢……” 慕容煜回到内殿的时候,轻轻叫了一声:“柔儿?” 无人应答。 他撩开床帏一看,这小东西已经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头睡着了。 许是最近被她父亲的事情太过忧思,眼底微微有些发乌,气色也不太好,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褪去衣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虚虚地把她拢在怀里。 “爹……”沈柔水呓语了一声,伸出一双藕臂环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慕容煜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爹什么爹,朕虽然比你年长的多了些,也不至于老成那样。” 沈柔水被点的皱了皱眉,可是并未醒来,扁着小嘴仍旧沉沉睡着。 白腻腻的身子玲珑有致,在他身上紧紧的贴着,方才被他吮的硬硬的小乳头也贴了上来,依旧是滚烫的一粒,连带着两大团乳肉都被挤的不成形状,从他的角度看下去,那沟壑深的能溺死人。 方才好不溶于压下去的欲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慕容煜轻轻拨开她的手,从被子里慢慢滑了下去。 含住刚刚没有被他疼爱的过小乳头轻轻吸了一口,浓郁的奶香味立刻盈满口腔。 她涨奶涨的有些厉害,两团乳肉鼓胀,顶端汨汨地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被子上都被浸润的湿了两小片,冰冰凉凉的贴在他的背上。 他又吸了好几口,这次她似乎是有了些察觉,细细的娇啼了起来:“唔……啊……” 涨奶本身有些疼,可是奶水被吸出之后,她似乎是觉得舒服了许多,慵懒的哼哼。 慕容煜换着边儿的含住两边的乳头,把里面的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终于松口放过她的小乳头时,已经是满口生香。 下方传来甜腻的香气,他的舔允从穴口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了那香味的来源。 方才被吸奶的时候,她又动情了。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从肉缝中间划过,只觉得满手都是淋漓。 他的柔儿,怕不是水做的?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往上推,露出中间粉色的y花,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水,颤颤巍巍,而下方的小洞里还在汨汨地往外淌着甜腻的花蜜,g的人心潮澎湃。 他俯下身,嗅了嗅那洞里的幽香气味,沉醉而满足地吐出一口气来。 而后,一扣含住了洞口,接住了随后而来的所有蜜水。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7章全家团圆 沈柔水醒来的时候,身下觉得有些微微奇怪。 可是要说怎么奇怪,却又不知道该这么形容。 有些酥麻,还有些微痒,刚想伸手摸摸看,手刚刚抬起来就被握住了手腕。 “刚涂了药,别碰。” 她抬头一看,只见慕容煜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胸膛处已经松散了,露出大片精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声缓缓上下起伏。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也不知是什么书,只能看到那书页已经泛h卷边,看上去应当有些年头了。 沈柔水哪里见过这场面,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慕容煜轻笑:“饿不饿?” 沈柔水摇头,仍旧不敢转身:“……皇上,先把衣裳穿好吧。” 慕容煜却不答:“想吃什么?” “我不饿。” “真不饿?” “……嗯。” 慕容煜放下书,自顾自下了床:“成,那你就在此处休息,朕独自去见沈侍郎。” 沈柔水瞬间反应了过来,沈侍郎…… 她有些惊喜地转过身:“是爹爹?” 慕容煜微微勾唇,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袍,一边慢悠悠的穿一边轻声道:“沈侍郎一路劳顿,到现在还未曾进米水,算算时候,等了也有一个多时辰了……” “我去!”沈柔水咬着唇,眼中闪着光,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对上他的眼神时,却恍然间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个普通男人,而是当今圣上,只能小小声的恳求:“皇上,民女……能去见见爹爹吗?” 慕容煜探身从手边的屏风上取下了一套女子的衣衫递给她:“你从前的衣衫已经不能穿了,先把这个换上,朕先去偏厅瞧瞧,你收拾好了再过来,嗯?” “嗯!” 慕容煜伸手宠溺地肉了肉她的头发,迈步走出了内殿。 沈孝年已经在常公公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握着夫人姜氏的手细细说着什么,小女儿沈纯水依偎在母亲身边,小声的啜泣着。 见他来了,沈孝年连忙拉着妻女跪地行礼:“罪臣沈孝年叩见皇上。” 慕容煜走了过去,亲手扶起他:“老师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沈孝年却不肯起来,扶在地上声泪俱下:“罪臣……罪臣心里明白,此番若不是皇上念着往日的旧情伸手搭救,罪臣恐怕就要客死他乡,家眷妻女怕是也不得善终……皇上,如今霍家势大,又与柳相狼狈为j,皇上的处境已经本就已经步履维艰却还记得罪臣,罪臣实在是……” 慕容煜轻笑:“老师,朕身子不好,您要是再不起来,朕怕是要支撑不住了。” 沈孝年一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关切道:“罪臣方才听常公公说起,皇上的身子有了起色?” “嗯,赵太医查明了病根,不过彻底治愈还需要一些时日。” 沈孝年叹息道:“皇上,不知皇上之后如何安排?霍家兵权在握,怕是很难对付啊!” 见自家父亲满口都是朝廷设计,沈纯水忍了半晌实在是没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扣了好几个头:“皇上,求皇上救救我长姐吧!长姐让我和娘离开京城,自己却不肯跟我们一起走,如今还下落不明!” 沈孝年厉声喝止:“纯儿!皇上面前不准放肆,快起来!” “爹爹,纯儿只是担心长姐……” 姜氏也在不停地抹泪:“是啊老爷,柔儿这孩子先前已经因为青檀寺那桩事寻过短见了,我实在是怕她一时想不开……” 沈孝年脸色凝重,一时也沉默了。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霍将和柳相虎视眈眈,皇上手上没有兵权,能捞了自己回来已经是足够恩义,本不该再得寸进尺的麻烦他,可柔儿的安危他这个当爹的却也是不能不顾的…… 慕容煜倒是一脸老神在在,不慌不忙道:“师娘安心,柔儿一切都好。” 姜氏猛地抬头,已经是泪眼婆娑:“皇上,不知柔儿现在何处?能否让我这个当娘的见上一面……” “柔儿一介柔弱女子,若是一人孤身在外,难保柳相不会趁机报复。朕早已让人把她接来养心殿,日后就先留在这里做朕的侍女,那霍将和柳相再胆大包天,倒也是不敢动朕身边的人。” 姜氏瞬间喜了,立马带着小女儿又给慕容煜叩了个头:“多谢皇上!” “还是皇上思虑周全!”沈孝年用手抹了一把泪,沉沉了叹了一口气,面露难色,有些难以启齿:“只是……皇上,柔儿她的情况有些特殊,她……” 慕容煜伸了伸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老师,柔儿的遭遇朕都知道。此事非她所愿,不是她的错。” “可总是会有人说闲话,皇上若是把她留在养心殿,恐怕少不了被那些碎嘴子提起。” 沈孝年是个男人,没听出里来,姜氏却是听出来一些,皇上张口闭口叫的都是“柔儿”,而不是“沈姑娘”,这般直呼女子闺名,毫不避讳,想必是…… 姜氏拉了拉自家相公的袖子,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 她自己却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抹了抹泪道:“皇上,我家柔儿自小便懂事听话,青檀寺那一日也是被那柳相所害,之后她便投过一回河。此番承蒙皇上垂帘,我们也不想再给皇上添麻烦,皇上选秀在即,将来这后宫必然是短不了美貌嫔妃的。若是柔儿留在养心殿,难保外人不会说什么,不如今日就让柔儿随民妇回去,我们一家回老家度日,老家人少,没人知道这桩事,柔儿她也能活的轻松自在些。” 慕容煜勾了勾唇,在主位上坐下,端起茶水轻轻啜引了一口:“师娘的意思朕听明白了,师娘且放心回去,柔儿既然朕留下了,便断然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皇上,可柔儿她毕竟……” “师娘,”慕容煜打断她:“你担心的事朕心里有数,只是现下时机未到,贸贸然给了她名分,那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朕要给,那必然会给她最好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偏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柔水急急赶了过来,声音哽咽:“爹爹,娘亲!” ============== 过渡章节。 话说我一般都会日更的,如果有哪一天没更,那应该就是上不来po了。 这文应该剧情占b蛮多的,剧情跟肉的比例一b一吧,荤素搭配,吃着有味。 下一本再高纯纯的颜色,这本我已经放弃挣扎了,老老实实把剧情走完!Щóó1ろ.cOм(woo13.coM) 第18章未曾开脸 许久未见亲人,沈柔水瞬间眼睛就红了一圈,眼泪从脸颊上滚落。 “柔儿!”姜氏也哽咽了,赶快去扶住女儿。 小女儿纯水也有些忍不住了不住的洗抽气:“长姐……” 沈柔水天生泪水多,此时更是克制都克制不住,只能用手背抹掉,扬起一抹笑脸:“爹爹和娘亲可都还好?纯水呢?” “你放心,一切都好,此番多亏了皇上,不然咱们沈家真的就要分崩离析了!” 沈柔水看到父母和妹妹身上的衣裳都是换过的,崭新又干净,就知道皇上肯定是早就安排过了,只是自己睡的太熟,到了这个时候才起来。 她咬着唇,福了福身:“多谢皇上。” 慕容煜放下手里的茶盏,探身想去握她的手,可毕竟父母在场,沈柔水跟如今这位新君的“交易”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像是被烫到似的躲开了。 沈柔水跪了下来,磕了个头:“多谢皇上皇恩浩荡,这些日子……多谢皇上照拂,今日民女就在此拜别皇上,带着父母和妹妹离开京城,决计不会再给皇上添麻烦。” 慕容煜的调子扬了起来,听不出喜怒:“你要走?” “民女……原先来到皇上身边,也是为皇上治病的,眼下皇上马上就要痊愈,身边又有赵太医悉心调养,也着实是用不着民女做什么了。” “你可知,一旦出了这养心殿,前路便是生死未卜。柳相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们沈家。” 沈柔水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柳相针对沈家,也只是因为父亲处处压他一头,如今父亲已经被皇上‘赐死’,他的心结已解,便不会再多费心思。民女会带爹娘和妹妹远离京城,找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隐姓埋名过平凡日子就是了。” 慕容煜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太小看了柳相,只要你还在大楚境内一日,他就有办法把你们找出来。” “那我们便离开大楚,去北漠,或者去东海,坐船去琉球。” “所以,你是准备永远都不回来了?” 沈柔水偷偷抬眼望了他一眼,新君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笑意,眸光中透出写冷厉来,只一眼,她就赶紧收回了目光,低头跪好:“……皇上方才也说了,只要在大楚,柳相就能找着,如此……还不如直接漂洋过海,永远不回来。” “呵,”慕容煜冷笑了一声:“老师,您可真是教了一个聪明的女儿。” 沈孝年不明所以,还有些发蒙:“皇上,小女这话……微臣也觉得并无不妥啊?” 慕容煜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瞧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 先皇新丧,内务府那边都在赶制丧服,她身上这套衣裳是宫女装,嫩绿的颜色,更显她肤色莹白,瞧着就像是个嫩芽似的,阳光照射进来,还能看到她脸上一层细小的绒毛—— 待嫁女子,未曾开脸,绒毛还在,却给她多添了几分稚气。 说起来,也不过才十七。 慕容煜轻叹了一声,道:“柔儿,你随朕来,朕有话问你。” 沈柔水缓缓站起,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偏厅。 沈孝年和姜氏对视了一眼,姜氏冲他点了点头,做了个“放心”的表情。 偏厅外头,是一段长廊,长廊里头是一个清澈的池子,池子里头养着锦鲤,游来游去的甚是活泼。 慕容煜道:“柔儿,你若离开京城,将来有何打算?” 沈柔水默默站好,轻声回话:“……自当是孝顺父母,抚育幼妹。” “何以为生?” “……我跟母亲都会针线女红,父亲可以做学堂的教习。等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纪,便给她攒嫁妆,送她出嫁。” “那你呢?在家中侍奉双亲终老?” 沈柔水点了点头:“民女……青檀寺那么一遭,如今又跟皇上您有过这一遭,这辈子也是注定无法嫁人了。双亲对我有生养之恩,自当侍奉。” “柔儿,”慕容煜转过身来,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可以嫁人的。” 沈柔水苦笑:“嫁给谁呢?皇上吗?民女名声不好,不能带累皇上也被人戳脊梁骨,况且皇上选秀在即,民女留在宫中只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再者,嫁给青檀寺里那个无耻之徒吗?!别说是嫁他,若是见了他,我必亲手杀了他为自己和腹中孩儿报仇雪恨!” 慕容煜闻言,眉头紧紧皱起,深吸了一口气:“你当真这般恨他?” “是。” “那你恨朕吗?” “皇上对沈家恩重如山,民女万分感怀皇上恩德……” “行了行了,”慕容煜不耐单地打断她:“你还是在床榻上乖巧可爱些,这衣裳一穿上就各种冠冕堂皇,说起大道理和大楚律例一套一套的,朕每日在朝堂上与柳相和霍将周旋已经够费思量了,回到寝宫里还得听女夫子教诲,实在是头疼。” 沈柔水咬着唇,垂着头不敢说话。 慕容煜深吸了一口气道:“柔儿,朕对你沈家有恩,是也不是?” “是。” “那倘若朕有难,你帮是不帮?” 沈柔水点点头:“自然要帮,只是民女人微言轻,不知有什么地方能帮到皇上?” “自然有,”慕容煜慢慢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轻声道:“演戏,会吗?” “……演戏?!” 慕容煜道:“柳相和霍将贼心不死,想借着选秀的名头给朕身边塞眼线,可偏偏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这秀女非选不可,朕没有理由阻挡。” 沈柔水抬起头来:“皇上是要我……” “真的父皇有一位丽妃,你可知道?” 她点点头:“传闻丽妃娘娘善妒,搅的后宫不得安宁,机关算尽太聪明,一心只想独占先皇的宠爱,最后被幽禁在冷宫。” “没错,朕就是要你学一学这位丽妃娘娘,日日绞尽脑汁只想独占朕的宠爱,让其他秀女都没有近朕身的机会。如此,即便是那些秀女中有柳相和霍将的眼线,怕是她们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回去回禀各自的主子了。” 沈柔水沉默,心乱如麻。 “倘若你能帮朕渡过这一关,日后随你想去琉球还是爪哇,朕都不会再阻拦你,还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盘缠,足够你们一家花用到老。” “皇上这话可当真?” 慕容煜狡黠勾唇:“朕说过了,君无戏言。” ========== 沈柔水: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Щóó1ろ.cOм(woo1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