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骨科床位还没满》 灰崎祥吾 灰崎祥吾又逃训了,他最近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于是教练选择了叫家长。 可能看到赤司的表情有点微妙,教练连忙解释道:“那小子的姐姐和我有点交情,前段时间有拜托过我,灰崎有什么事就找她。” “本来不想让纱奈担心的,但是现在这情况还不告诉她的话一定会生气的吧。” 他拨通了电话,在等待的过程中补充着。 手机传来接通的音效。 “啊,纱奈吗?——不不不,没惹祸没惹祸,一点小问题而已。” “欸?!也没严重到让你亲自赶过来的程度啦!” 教练走远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扬了几个调子。 灰崎的姐姐吗……。 看来是和灰崎不一样的类型。 * 等到灰崎纱奈本人踏进体育馆,赤司才发觉岂止是不一样、可以说是和灰崎祥吾完全相反的存在。 少女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像黑白画中唯一得到垂怜、被点上颜色的地方。 柔顺的银灰色长发不加装饰地披着,浅色系瞳孔的双眼仿佛承载着一抔星光,让人直想望进那夜色中溺死。她挂着和脸部的弧度一样恰到好处的微笑,睫毛翘起的弧度也显得那么柔和,就连将鬓角抚到耳后的姿势都优雅得像一幅令名家自豪的油画。 典型的大和抚子式人物。 “……这就是灰崎的姐姐?”知晓了原委的青峰大辉看见那位向他们走过来的少女,震惊得被球砸到脑袋都没反应过来,“真的不是花钱租来特地给他在家长会蒙混过关的人吗?” 黑子哲也给了他一手肘:“太失礼了,青峰君。” 好在对方并没有听到这些奇怪的谈论,她和众人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后便跟教练走到了一旁。 虽然说他们谈话的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掩饰。快被好奇心挠死的篮球部部员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蠢蠢欲动。 教练和纱奈说明了一下情况,并再次打了个电话试图给灰崎一次机会。 在纱奈丝毫不变的微笑中,灰崎祥吾不耐烦的声音带着嘈杂的游戏厅背景音从手机扬声器中传来。 “哈?我现在没空回来,反正篮球我也就是玩玩。” “那种训练不参加也没所谓吧。” “好了好了教练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定会去的!”这些话他之前逃训练时也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第二天继续我行我素。 没等教练再说些什么,冷漠的通话结束音便终止了这次对话。 “嘛……差不多就是这样。”看着纱奈,年轻的教练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 “我知道了,上杉君。不成器的弟弟让您烦心了。”纱奈郑重地给对方鞠了一个躬。 上杉教练有点不知所措:“哎!纱奈你别——我们之间的关系真不用你这么客气!” “我会让他好好守规矩的。” 纱奈低下头,手机的光反射到她月白的皮肤上,莫名将她脸上的表情映照得有几分冷酷。 “嘟…” “嘟……” “嘟………” 这一次,灰崎祥吾好久才接电话: “……姐,怎么了?” 除了灰崎的声音,那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很是安静。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伪装过的平静。 在听八卦时拥有顺风耳的众人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喂喂那个灰崎原来会乖乖叫姐姐的吗?!” “不过要我有那么漂亮的姐姐,别说是听话了,让我当×也行啊!” “你快住口吧!我们根本不想知道你的×癖啊!” “其实我还以为他会大喊‘婆娘你找我做什么,真是亚卡马西!’之类的。” 同样凑过去听的青峰不住地点头,深以为然。 队长虹村修造抱着胸,满脑袋的青筋,看着这么一群不像话的八卦部员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怒火,然而他们仍然一无所觉地偷听着。 灰崎纱奈用毫无破绽的语气问道:“小祥,你现在在篮球部吗?” “噗!听到了吗?姐姐大人在叫‘祥酱’!” “喂喂你怎么突然叫上姐姐大人了!适可而止吧!不过灰崎居然被叫做小祥哎,噗噗噗噗——” “你们小声点,要是被队长发现了就糟了!”然而队长已经早就盯上这几个人了。 已经开始绕着教练和纱奈运球的青峰一脸痴呆:“真是不可思议……哲,我们部门有叫做‘小祥’的人吗?” 黑子淡定地劫走了走神的青峰手上的篮球:“确实和灰崎君有点不匹配。但请接受现实吧。” 扬声器内传来的声音有一阵迟疑:“……我在。你要过来吗?” 听着弟弟明晃晃的谎言,纱奈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让对面的上杉教练给灰崎画了个十字。 “嗯。一直没来看小祥练过篮球,总感觉不太好。” “……这种事无所谓的吧,又没什么好看的。”那边不断开始有风声传来,灰崎说话的声音也有点闷闷的。 “可是弟弟在球场上帅气的样子我也很想见到嘛,不行吗?” “随便你。” “那我大概十五分钟后到哦。” “………………知道了。” 风声更大了。 挂断电话后,纱奈对着一旁的上杉教练询问道:“我可以在这里看一会训练吗?” 后者立马果断回复:“当然!”完全不记得有什么无关人员不得入场的规定。 上杉看着那一群因为偷听而被队长教训的部员们,又感慨了一句:“哎,要是纱奈你在我们学校就好了。也可以治治这些青春期活力旺盛的兔崽子们。” “我不喜欢篮球啦。”纱奈回想起了什么,有些忍俊不禁,“上杉君还记得一年前的比赛吗?” “啊,你可是狠狠地让我出了一次糗,怎么可能忘记。” “那可真是抱歉啦。” 见纱奈的视线移去了别处,上杉也没有再说下去。 * 十分钟后。 灰崎喘着粗气赶到了篮球部,整个人都感觉跑掉了一条命。 然而等他缓过气来抬头一看,那个说十五分钟后到的姐姐已经坐在体育馆的凳子上,一脸难过地看着他了。 灰崎心里一个咯噔。 яǒμzんаιщμ.ηěτ 青峰大辉 炎炎夏日,太阳热辣得像是歌舞伎町的脱衣.舞娘。 青峰大辉匆匆告别朋友,一个人凄惨地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父母在一周之前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途出差,家里两个留守儿童嗷嗷待哺,总有一个需要站起来哺另外一个。 这个站出来的就是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背上了妹妹这座大山,青峰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由于妹妹纱奈加入的是堕落的回家部,因此青峰最近每天部活结束后都得急忙赶回家里给她当煮饭婆,稍微晚一点就会收到来自地狱的电话。而这个时候,灰崎总会一脸欠打地过来讥讽他又收到天上那尊大佛的旨意了。 今天好像有点特殊,他已经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了,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先说一声青峰并不觉得自己是抖M,只是这情况实在太过离奇,让他不免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了。 * 等到他满头大汗地赶回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停水停电了。 之前就发过通知,只是那天两个人都玩游戏玩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放在心上。 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纱奈的话…… 青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心里隐隐觉得一丝不妙。 他打开了门。➊➋➌γúsⒽúщú.ⅽóⅯ(123yushuwu.com) 看见了地上有一具纱奈。 “呜哇啊啊——!”青峰吓得瞬间弹出了房间,“什么情况?!” 整个人瘫在榻榻米上的纱奈懒懒地乜了她一眼,把自己脸旁的充电式小风扇往身边挪了挪,生怕这宝贵的救命稻草被哥哥一脚给踹了。 “看不见吗,我快死了。” “那么热就去外面M记待一会儿啊。”青峰将书包放下,弯下腰就拿走了纱奈的救命稻草,“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这种东西谁买谁傻?” “呵呵,那行吧,夸你一下:做得不错,有赏。”她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掌心,像个领导人似的,“好了不要得寸进尺,还回来。然后再给我去倒一杯水。” “给我适可而止吧!你是公主大人吗?!” “那就认清你的地位!”听到青峰的评价,纱奈立即顺竿子端起架子呵斥,“快去,快点!不要再让本公主说第二遍,你这愚民!” “愚民聋了。” 见青峰已经坐在书桌前独自享受小风扇的快乐,被热气蒸得没力气的纱奈甚至不能抬脚踹他一下,只得悲凉地长叹:“啊啊……没有感情的兄妹,就像一盘散沙!一旦爸妈走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然后,发烂、发臭!” 青峰:“……” 小腿上传来凉凉的触感,妹妹抵在上面的脚正使着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催他。 青峰也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慢悠悠地站起来,将风扇放回纱奈脸旁。然后沉重地离开房间去执行公主大人的命令。 窗外蝉在叫,持续聒噪个不停,像干燥的木头在被粗钝的锯子反复磨截。风扇敷衍转动的声音被这难听的嘈杂给盖了过去,就和它带来的凉风一样、被这夏季的闷热给包裹了。 纱奈感觉自己仿佛被放进了蒸笼,升腾的高温快要把她烤透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在抓着她使劲往外拧。于是汗水被挤了出来,湿哒哒地润透了全身。 灌进喉咙的水稍微缓解了一会儿,但在片刻的凉爽之后就什么也不剩。 “啊还是好热。” 青峰接过空水杯,随意往桌上一放:“都说了让你干脆去有空调的店铺待一会儿了。” “你是猪吗?我这样要怎么去啊?”纱奈白了他一眼,两根手指捏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他瞧。 青峰的视线这才下落到纱奈的身上。 她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布料纤薄,不断流出的汗水让纱奈仿佛刚从雨里走出来,浸湿了大片的衣物。湿润的隔阂几乎起不到多少遮挡的作用,肉色的肌肤从半透明的短袖中裸.露出一块又一块儿。 紧贴着的布料在胸前绕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细看能发现粉色的蕾丝边在中间聚拢成了一个V型。黏腻的液体将中间一小块夹在了聚拢的沟壑之中,不深不浅,可无法忽视。 青峰心上一颤,撇开了视线。 * 青峰今天格外的安静,纱奈觉得或许是蝉把他的声带给抢走了。不然平时他早就开始和自己说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地翻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纱奈听哥哥说话并没有太大的期待,但是这并不代表能放任他无视自己。 于是她抬脚就啪唧一下砸上了青峰的大腿:“哑巴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双脚也放了上去,然后哧哼哧哼地在榻榻米上挪动靠过去,两条腿和身子屈成了Z字型摞在满脸无语的青峰大腿上。 “热死了!下去!”青峰抬手就将身上白花花的腿甩了下去,晃动的裙摆完美遵守牛顿定律、从后倾的斜面坠落下去,露出一条粉色的小叁角。 他又是一抖。 “你倒是给我注意一点啊!” “哦。”纱奈随意地扯了扯,“可是很热啊。” 是很热。 他能看见丝质的短裙黏在出了汗的腿上,只有在大力的甩动下才慢慢悠悠地和皮肤分离。凝成颗粒的汗珠从脖颈的弧线往下坠落,被洇湿的皮肤在金橙色的阳光下透露出光泽,形状漂亮的锁骨处正在往空中扭曲升腾着热气。 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糊成几缕紧贴在因高温而潮红的脸上,纱奈的表情又烦躁又狼狈,但是…… 咕咚。 青峰的喉结动了动。 太热了。 他的心跳都因为这离谱的气温而加快了不少。 * 当晚青峰做了一个梦,一个异常糟糕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的妹妹。 纱奈在梦中还是那么嚣张跋扈,连说话时的表情都和现实里一模一样。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叉着腰指挥他干这干那,嘴里嘚啵嘚啵说着些什么,但无声的画面并不能让青峰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然后纱奈生气了。 她生气时喜欢踹人,还穿着白天那又薄又短的裙子,抬起脚来底下什么都看得见。 青峰抓住了纱奈的两条腿,又白又长,摸上去温热又舒服。那么细的腿怎么可能挣脱他的手呢? 纱奈怒了,咬了咬唇就开始骂他,当然,依旧是什么都听不见。 …… 青峰堵住了妹妹的嘴,在极近的距离里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 他提起了纱奈的衣服下摆,薄薄的一件短袖,稍微湿了分明什么都盖不住。她开始害怕了,使劲推着青峰的胸膛。 …… 很快那双不听话的手就被拧成一条的短袖给束住了,床单上的人全身肌肤都像盖了一层雪。 …… 纱奈在哭,缩在哥哥怀里一晃一晃的,却又抱上来咬他的耳朵。 …… 他羞辱性的往纱奈身上撒了一大片的牛奶,黏糊糊的液体淋在了少女红肿的胸尖儿上、眼泪遍布的脸上,还有那双已经青紫的腿上。 梦醒了。 青峰发现自己身下一片乱糟糟的。 яǒμzんаιщμ.ℕěτ 青峰大辉 青峰卧室内的空调兢兢业业工作着,兄妹俩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缩在小茶几边上玩着手机。看上去和平常一样和谐。 但只有青峰大辉自己知道,他根本都不敢回头和纱奈多说一句话。 自从那个龌龊到极致的梦境过后良久,青峰都没能从其中回过神来。这好几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深刻。现实中妹妹的样子在这期间逐渐和梦中重合。 糟透了,他简直是个人渣! 居然、居然会做那种……! 青峰忍不住懊恼地哀嚎一声,双手粗鲁地使劲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揉成了乱糟糟的鸡窝状。 “……大辉?” 纱奈将青峰这几天的异常全都看在眼里,这下见他又在发什么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最近在发什么神经病啊?” 青峰低下头,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说:“……没什么。” 纱奈挑眉,起身走到了青峰身边。后者立即不自觉地将脑袋往另一侧偏了偏。 这个举措让纱奈确定了哥哥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她拖长了音叫了对方的全名:“青峰大辉——看着我!”和句尾一起落下的是青峰背上的巴掌。 “!”➊➋➌γúsⒽúщú.ⅽóⅯ(123yushuwu.com) 重重的一掌下去,青峰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还要激烈,感觉都快要跳起来了。 “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干嘛呢!”纱奈皱着眉,一脚踩进青峰的双腿之间的空隙,强行挤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巴掌糊上了对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这几天你都不敢和我说话吧,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青峰又是一抖,眼神飘来飘去,反驳的话也虚到不行:“我……没有啊。” 这种明显到不行的反应自然是糊弄不住纱奈,当即她就开始了噼里啪啦的连环拷问。但是被少女教训着的对象,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好近…… 青峰尽力想让自己的视线从近在咫尺的躯体上移开,但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大半停留在自己的视野中。 由于刚刚洗完澡,纱奈已经换上了宽松的浴袍,布料在她的动作下被牵扯得皱皱巴巴,衣服上飘忽繁杂的细绒就和她的身体一样软。潮湿的水汽已经在室内呼呼作响的空调抚慰下渗进了她的皮肤,浸出颈子和锁骨前一大片儿的冷白,让人觉得摸上去的触感或许会有些冰凉。 但实际上纱奈那双和自己交缠的双腿上传来的,却是足以使他的下半身烧起来的温度。 太烫了。 坐在开足冷气的室内,青峰却感觉浑身发热。他有些恍惚地凝视着面前的少女,感觉对方的身体正在褪去包裹了十几年的、名为“妹妹”的外衣。那衣服脆弱无比,只要用堵住她嘴唇时吮吸的力道,或者是压住她身体前推倒的巧劲。这个“妹妹”就会粉碎得渣也不剩,将其内神秘的核心赤裸裸的呈现在青峰面前。 里面会装着什么呢。 柔软的布丁?红润的樱桃?或者是湿漉漉的、不停往外喷水的泉眼? 这种感觉很异常。 可她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做。 纱奈只是在说话,用她那小巧的、润泽的、正在一张一合的红唇。偶尔会加上一些肢体语言,通过从雪白浴袍下伸出来的手臂,它们细嫩、白皙,翘起的手指圆润可爱,宛若恶魔伪装成天使时从头顶垂下来的诱饵。 举手投足之间,舔舐过纱奈身体的沐浴露香气被冰冷的空气压缩沉淀下来,馥郁的苹果气息经久不散。 纱奈就在那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她的本身就是一种禁忌的引诱,甚至不需要蛇的蛊惑,只消瞧她一眼,青峰便会自己回想起脑内所存在过的所有不堪画面。 * 纱奈相当郁闷,废了那么久的嘴皮子,这个笨蛋哥哥就像被掏空了脑子一样在发呆,一句话都不说。 “你是哑巴吗!”纱奈恨恨地从青峰身边走开,一屁股坐上他的床。双腿摇摆之间,能够看见隐藏在浴袍之下的白色叁角,“你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 床铺就在书桌的旁边。 因此坐在床边的纱奈也能轻松的将双脚架上青峰的大腿。她看到后者又是一哆嗦,不如说他今天总是在大惊小怪。 重重的力道并没有在紧绷的大腿上留下任何痕迹,但那柔软的触感却如附骨之蛆一般侵蚀了青峰的内里,让他的喉咙如同被砂纸撕割、心脏宛若在崩溃地呐喊。 他说不出话,只能听见自己如雷鸣鼓响的心跳,看见纱奈白皙细腻的双腿、和腿根处欲坠不坠的袍缘,以及阴暗神秘的角落。那双腿每一次细微的磨蹭,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后欢腾着把绵密的酥麻传到青峰的下腹。 好一会儿青峰才艰难地开口,但声音嘶哑得可怕。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借口,总算才转移了纱奈的注意力。把麻烦的公主殿下金贵的嘴给塞住了。 “切,心情好,原谅你了。”纱奈总算心满意足,停止折磨青峰,扭头就缩进了他的被窝,“我先睡一觉,两个小时之后喊我。” 青峰以为煎熬的时间终于要过去了,没想到纱奈躺下来没多久,一块东西被扔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是件白色的内衣。 青峰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他崩溃地尖叫着跑出了房间。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 * 没等青峰调整好自己对妹妹的心态,后者就仿佛察觉到他内心纠结似的,出门了一段时间。 没错,纱奈从学校请假了。因为天气太热了她决定去其他地方滑雪。 青峰:…… 因此这一天,篮球部的人发现青峰难得的是一个人来学校的,就连去食堂时也没见到那个把青峰指挥得团团转的身影。 灰崎感觉这种情况相当的少见,他把餐盘一推,和青峰搭话,语气还带着几分嘲弄:“怎么,青峰你今天没跟在公主大人屁股后面啊?” “公主滑雪去了。”他都懒得反驳这个称号。 灰崎轻嗤一声,开始了大教育家模式:“我可和你说,女人就不能惯着。我要有个妹妹,一定把她治得老老实实的。” “呵呵。”青峰不接这个话茬。 先不提灰崎给青峰支招的事儿,在他有实施的机会之前,麻烦事情发生了。 外出滑雪的公主大人腿断了。 于是青峰这下可真成了公主的奴隶了。 青峰大辉 青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满脸虚脱。 他觉得整个世界最不希望纱奈出这次意外的人,就是自己。如果上天能给他个机会,请让他代替纱奈受伤,至少他还可以勉强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青峰纱奈的一条狗! 滑雪且断腿的公主大人把她夹了夹板的金贵脚脚架在哥哥腿上,然后颐指气使地将视线投给青峰。而被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峰往旁边挪了挪,麻木地起身,兢兢业业履行自己奴隶的职责。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纱奈的腿弯和腋下,将她抱起来:“你要睡觉了?” 得到后者鄙视的眼神:“我还没洗澡呢!” 青峰吐槽:“你个瘸子怎么洗啊?” “难道我腿断一天我就要一天不洗澡吗?而且只是个骨裂!我才不会为了这小小的骨裂放弃洗澡!”已经为了小小的骨裂而把哥哥指挥得团团转的纱奈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双标道,“快点,我的奴隶!给我去准备洗澡的东西!” “知道了知道了公主殿下。”青峰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 浴室里传来花洒冲刷的声音,滚烫的水蒸气从门缝里挤出来,然后给蹲在门口当看门狗的青峰再添上几分热意。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人都要傻了。 终于,淋浴结束的纱奈慢悠悠地出声:“好了,你把我抱出去吧,我不泡澡了。” 青峰这才直起僵硬的身子。 一推开门,拥挤的热气扑面而来,浴室顶灯亮得刺眼。充斥了整个空间的光线在各个湿漉漉的地方不停反射,晃得青峰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 坐在小板凳上冲澡的纱奈已经围上了浴巾,湿哒哒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丸子垂在脑后。青峰递上干燥的衣物,扶着纱奈站起身来,让她勉强倚着自己穿上浴袍。 怀里的人很热。纱奈除了身上围成一圈的凌乱浴巾之外还没有穿上其他的东西,未完全擦干净的水从大腿中部的浴巾下方滑出来,顺着笔直纤细的赤裸双腿流下去。 青峰的喉咙有点干燥。 纱奈和他接触的时间越长,那干燥便愈发明显。或许将那从腿线上划下的水珠全部吞吃入腹,便能缓解这无来由的躁动。 他移开了视线,努力忽略掉自己身体的不适。 * 折腾了好一会儿,纱奈才把袍子套在外面,接着打算再脱掉里面已经被打湿的浴巾。 或许纱奈是以为站在身后的青峰并不能看见自己胸前的风景,便不甚在意地直接松开了固定住浴巾的结口,而后才匆忙系好衣袍。 但她没有想到,以两人的身高差,在她褪下浴巾、还未盖好前胸浴袍的这段时间里,那裸露出来的浑圆和沟壑,已经完全被青峰收进眼底。 “!” 架着纱奈腰部的青峰手一抖,险些站不稳。好在理智还没有完全被冲垮,勉强像个正经人一样把纱奈抱回房间。 青峰以为这样就已经完事儿了,没想到她眼睛一眯,手指一勾,又来了吩咐:“给我吹头发啊。” “什么?我都不记得你手也断了。”试图蒙混过关的青峰被妹妹一个瞪眼就直接投降,讪讪道,“……好吧我知道了。” 以前懒得吹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让哥哥帮过忙,纱奈拍了拍自己身后的位置,示意拿着吹风机的青峰坐过来。她自己就拿起了手机开始玩游戏,潇洒得很。 吹风机的马力相当足,能够把吸饱了水的头发束吹得四处乱飘,也可以将原本就没有彻底盖严实的浴袍领口掀翻开来。 鼓动的热风饥渴地钻进少女松垮的衣袍内,让那两团绵软的东西含羞带怯地从领口内探出来、向青峰欲拒还迎地展现出自己的躯体。 “!” 被撩得心上一悸得他反射性地关掉了还在嘈嘈作响的吹风机。 由于青峰不自然的停顿,纱奈也猛然注意到了自己凌乱的衣物和裸露的皮肤,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两人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久久没有人开口,只将尴尬又暧昧氛围沉淀了一次又一次。 越禁忌越不被允许的,就更刺激更有吸引力。曾经因为“兄妹”这个身份而可以忽略的性别差异,现在又完完整整地袒露在两人面前。 青峰无法否认自己的心脏被妹妹的身体勾得不停乱跳。躁动的胸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达着隐秘的念想,以前用来划分距离的关系现在倏尔变成了增添刺激的调味料。一直存在于脑海中未曾忘记的梦境现在再次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就在这个时候。 “喂,”纱奈觉得这瞬间自己肯定是脑抽了。她红着脸,无处安放的手指紧抓着浴袍的领口,迟疑地说道,“……你要摸摸看吗?” 【摸摸看?】 根本用不上宾语,他们都知道这指的是什么。 鬼使神差地,青峰听到自己用暗哑的声音回道: “好……” 灰崎祥吾·完 纱奈去帝光篮球部的次数其实也不是非常频繁,再加上经历了上次虽然言语不多、但感情足够充沛的肢体交流,灰崎自认为黄濑的事就这么揭过去了。纱奈也不会没事就在他面前提一个不是很熟的人。 又是很平常的一天,灰崎一回到家就闻到了屋内传来食物的香气。他随手把手上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扔,便朝着厨房走去。 “咖喱?” 少年随意地靠在流理台边,往纱奈左手旁的汤锅内瞥了一眼,便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纱奈没有穿围裙,说明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要放进洗衣机,如果溅上了油滴,他还得单独拎出来处理。 真是麻烦死了。 “你就不能戴围裙吗?” “懒得弄,反正是你洗。”在外面装成一个精致少女的纱奈此时说的话可谓是吊儿郎当,仔细一听还有一些习惯性的弹舌。已经是周末了,她那装模作样也到了歇息的时间。就像篮球部员们一直以为是不良少年的灰崎祥吾、实际上在姐姐面前最多只能算个营养不良少年,而在外人设为温柔大小姐的灰崎纱奈、一年前还是个梳大背头骑改装摩托车嘴里说着“夜露死苦”的社会大哥。 纱奈平日里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此时也被胡乱得扎成了一个高马尾,不少凌乱的碎发挂在她脸庞,看上去乱糟糟的。但就算这样…… 灰崎抬起手,把她垂落的几束头发拨到了耳后,露出了少女白皙精致的侧脸,还没有卸妆的唇被勾勒出了最合宜的轮廓,略带粉色的光泽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让他切身体验到了对方曾说的“斩男色”威力,翘起的睫毛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惹得本来就有些出神的灰崎注意力都黏在了纱奈的脸上。 而被注视着的少女似浑然无所觉。她看了眼湿哒哒的双手,动了动肩膀招呼着自己弟弟:“给我把头发重新弄一下吧。” 贴着纱奈肩膀的上臂被不痛不痒的撞了几下,灰崎才从走神中出来。他脚下也懒得动弹,直接伸出右手绕过纱奈的脖前,顺着发尾摸上去拆掉了发绳,淡灰顺滑的头发大半乖巧地躺在左手上,静静等待着主人的抚摸。 灰崎以交错相对的方式虚虚半抱着纱奈,两人一个梳理着头发,一个继续处理食材,倒也不耽误。 给她重新束好头发后,灰崎也不急着回房间。他继续半倚在流理台边,静静地看着纱奈手里的动作。 姐弟俩在家中其实很少说话,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交流。十几年的相处让二人在大部分情况下都能了解到彼此的意思,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足够代替更加复杂的话语。 从另一个躯体上持续传来的热度让人无法忽视,但最令纱奈感到麻烦的是灰崎几乎将身体的大半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导致她手上的动作非常不顺。 纱奈不得不把刀放下,将弟弟往旁边推了推:“你太近了碍着我的手了。” 而后者则是趁着纱奈抬起胳膊的空隙,垂在两侧的手见缝插针似的自上而下,搂住了少女在宽松的制服包裹下也掩盖不住的纤瘦身躯。纱奈本想更加方便料理的举动却只使得双方的距离更加黏糊糊起来。 她叹了口气:“你最近也太喜欢撒娇了吧。拿出点不良少年的气势来啊。” 灰崎嗤笑,却不对自己收到的评价作回应:“免了。被揍了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的脾气?我可不是白痴。”他将下巴抵在了纱奈的肩膀上。 即使看不见表情,纱奈也能从那毫不掩饰的语气中听出对方的讥讽。 “你不就是喜欢我乖乖听话吗?”话语从开合的唇中传出,刻意沉下来的声音随着空气的震动飘了过来,舔舐着纱奈近在咫尺的耳廓。 亲密的距离令灰崎隐约嗅到了一丝与纱奈平日不同的气息。他的眉头逐渐皱起,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 在纱奈奇怪的眼神中,灰崎埋在她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 蓦地,他的脸变得阴沉。 ——是男士古龙水的味道。这种骚包的气味,灰崎在经过黄濑时闻过不少次。不仅如此…… 已经酝酿出怒意的灰色双眸微微眯起,在视野中、肩颈雪白肌肤上的一小片红色印记格外清晰。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突兀的发问并没有让纱奈露出慌张的表情,甚至还停留在刚才对弟弟痴汉行为的无语当中。听到这个问题,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意道:“不知道过敏还是被蚊子咬了,很明显吗?你帮我看一下厨房,我去爸妈房间拿一下医疗箱。” “……”灰崎凝视着纱奈的背影,顿了一会,抬手将还在工作着的炉子关上,也跟着走出了厨房。 * 在纱奈翻找之时。 “啪嗒。” 锁齿嵌合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闻声而起的纱奈不解地注视着正向自己靠近的弟弟。 不论原因为何,那一道小小的红痕,已然成为了一把恰到好处的钥匙,打开了灰崎心中那个不可触碰的小盒子。 ——啊啊,他终于明白。在每每触碰自己的姐姐时,心中满盈的欢愉和压抑着的烦躁,到底从何而来。 两人的视线被无形的丝线连接在了一起。 一双眼中的欲.望像被强风吹起的林火,烧得越来越旺,被另一双云石般的眸子尽数收下、却没有沾染上丝毫的火星。 纱奈近日所有的疑惑,在这过电一般的眼神交汇中得到了解释。 接下来一系列荒唐的事情,便都可以找到原因了。 纱奈任由弟弟将自己逼到墙角,平静地看着那只正在缓慢地松解自己衣扣的手,它在颤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祥吾。你有想过后果吗?” “谁管它!”灰崎低吼道,但他甚至不敢抬眼看纱奈的表情,“反正爸妈都在国外,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没人会发现!” 然而被人发现是其次,他逃避了最重要的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怎么知道!”他的语气有些烦躁,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加快几分,但最令他紧张又雀跃的是,这一系列的过界行为得到了无声的允许,“哪个正常的人会特地去想这些。” “所以你自己发现就是因为以为我和黄濑在一起了?”纱奈挑眉,点了点自己脖上的红痕。 “……。” 少年从鼻腔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气声,算是默认。 “你现在不也没拒绝?” 如果纱奈真的不喜欢,早就动手了。 “我可不会在乎这些。” 脖颈被细密轻柔的舔舐,混着拍打在其上微烫呼吸,激起了从脊背蜿蜒播散开来的酥酥麻麻。少女因舒适而半眯起眼睛,鼻腔压抑着释放出喟叹似的喘息。 这道满足的叹息似乎是一个精简的邀请,打开了灰崎关押着心中恶念的大门。 纱奈的上身衣物已经被解开大半,凌乱的衬衫和松解的黑色蕾丝内衣衬着雪白饱满的乳房、即使她的面容仅有少许红潮,也挡不住这幅场景所透露出来满满的色情气息。 未被改短的制服裙越不过膝盖,本该将裙底的春光挡得严严实实。但若将它撩开,就能发现其下未着寸缕,那一小块布料早已经被跪在她脚边的少年扯了下来,泥泞不堪的双腿间还在往下滴着黏稠的液体。 “哈。就算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完全符合你装模作样的个性。”灰崎眼神一滞,随后伸出手指轻轻从正在流出爱液的那处划过,成功引来了少女的一阵颤抖,“真是没想到你看着那么能忍,结果下面已经乱七八糟了啊。” 纱奈半垂着眸,微微喘息地看着灰崎特意伸到她面前的手。那两指粘着透明的液体,展开来还能拉出淫靡的粘丝。 “你不也一样吗?”她眼角挑着春意,暗示性的眼神瞥向了弟弟已然胀鼓鼓的下身,“光是看着我这样,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吧。” 灰崎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姐姐放在那处的灼热视线和事实被戳破的羞耻感交杂在一起,让他下腹被点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哦呀。更硬了呢。”在这个时候,纱奈仍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 但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唔……!” 极为敏感的地带被柔软潮湿的东西包裹住,它灵活地挑逗、吮吸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冲击着少女的身躯。从下身闪电似的传遍全身的酥麻舒适感让她几乎要站立不住。 “等……嗯啊……啊!祥、祥吾……等等……” 原本就已经湿答答的花蕊在那作乱的舌头撩拨下不断地吐露出更多的蜜液,伴随着甜腻的呻吟汩汩涌出。刚才还游刃有余的纱奈此时只能紧贴着墙壁极力不让自己的身躯滑落,在这无序澎湃的快感浪潮中漂泊。接着,她的一条大腿被埋在她腿间的灰崎轻飘飘的抬起,只能靠剩下的那一条本就发软的腿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自己。 “嗯啊啊……太过了、嗯……哈啊……” “别……啊、嗯……祥吾!……” 冷色系的双眼中已经被情欲充斥到快要溢出来,微张的红唇不断吐露出欢愉,连普普通通的名字都被这仿佛裹了糖浆的声线念出了勾引的意味。被她叫到名字的罪魁祸首仅仅停顿了一瞬,而后便再次发起更加激烈的攻势。柔韧的舌头滑过了充血跳动的花蒂,在身躯的哆嗦中插入了黏液的泉眼,把它吮吸得啧啧作响。 “呃啊——哈……啊啊啊不、不行了……啊!” 过度且不可控的舒爽让纱奈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然而已经察觉出纱奈想法的灰崎绝不会就轻易放过,他略微直起了身子跟了上去,把那开合吐蜜的蕊儿含的更紧了。并在表情已然一塌糊涂的纱奈越发向上攀的呻吟中,放下了支撑着她大腿的手。 于是少女整个发软的身子都沉下半截,深深地被插进下体的一小块软肉给侵犯到底。 “嗯啊啊啊——” 到达巅峰后的小径喷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本就没有力气的纱奈在眼前划过一道白光后大口喘着气,颤抖的双腿完全失去了支撑的作用,眼看就要跌落在地。 “哈……” 就在这时,少年挤进她双腿间的膝盖重新将少女的身体撑住,湿润粘滑的软肉狠狠地撞在了硬邦邦的骨骼上发出了含着水的小小拍打声,令纱奈的下身又是一阵抽搐。而这充满色情性意味的接触,同时也让少年吸了口冷气。 已经站起身来的灰崎搂起舒服到快要流泪的纱奈。在她迷离的眼神中慢慢用大拇指拭去嘴角的液体,伸舌舔净后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不是很能流吗?” 稍微缓了口气的纱奈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同样笑得色气无比。她枕在弟弟的肩膀上对着灰崎通红的耳垂缓慢地舔了一口,在感受到对方瞬间僵硬的身体后,用自己那被欲望玩弄得撩人无比的声音说道:“那是因为祥吾你……” “很能舔啊。” ?! 这句话像一道燃烧在引线上的火,顿时引爆了灰崎脑中的理智,已经按捺不住的他蓦地将身体软绵绵的纱奈半抱半摔到了床上。 后者的手随意摆开,看着在床头柜里翻着避孕套的弟弟闷声笑:“快要憋坏了吧,祥吾?” “闭嘴!” 随着灰崎的动作,纱奈能清楚的看见那青筋突出的勃发欲望上顶端的晶莹、还在往外渗着液体,加着灰崎眼中的血丝,无一不证明对方已经快忍耐到了极限。 一阵手忙脚乱后,套好东西的灰崎咬着牙将屈起的膝盖支在了纱奈身边,动作急促地解起了她的内衣,同时灼热的顶端也抵住了她身下湿哒哒的源头。 摩擦带来的些微快感让纱奈还在敏感中的地方又是一阵抽动,引得和它接触的头部更是涨大。解着衣服的灰崎差点没抵挡住倾泻的欲望,直直粗喘着,身下纱奈传来的笑声让他恼火地瞪了她一眼。 然而这一眼就愣住了。 少女柔顺的长发像是摘了一朵云织成的丝绸,散乱的铺在深色的床单上。被春潮冲刷过的脸庞娇俏而艳丽,那一双眼更是蕴了水一般脉脉地看着他,红润的唇随着呼吸微微张着勾人无比。往日极具威慑力的身体此时更是软软地瘫在自己身下,白皙修长的手指接替了他的工作、正慢慢解着自己内衣的前扣。 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更别说那一对刚刚从松开的内衣中露出的雪白胸脯。 这个季节的樱花雨下得漫天都是,偶尔有些会钻进人的衣领子。 而有一片,恰恰好遮在了那绵软酥胸的正中。 他俯下身子,含住了那瓣樱花用舌头翻搅开来,摩擦着顶端发硬的凸起,吮吸着,而后心满意足地听到了纱奈甜腻的呻吟。 可正当灰崎准备插入早已湿透的花径时,一个不容拒绝的力道按住了他。 两人位置顿时上下反转,灰崎被推倒在床,而纱奈则翻身坐到了他的腰上。更要命的是,她那黏糊淋漓的部位在重力的作用下分开、无比精准地含住了灰崎灼热的棍身。 “唔……!”压抑不住的快意化作了一道闷哼,被纱奈一手锢在床面的双腕上,肌腱和青筋因用力而浮现突起。无法挣脱的束缚让灰崎只能下意识地挺腰,试图将结合处的快感放大、以慰藉自己不被满足的空虚。 然而,纱奈的另一只手以无可反抗的力道再次阻止了他的挣扎。 “呃啊……”难耐的汗液从额角流下。 腹部上温热的触感让灰崎欲火又是一阵升腾,灼得他的坚挺阵阵跳动,磨着纱奈的软肉带来了似有若无的酥麻。但这点点快感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反倒是因为得了些甜头、那无比巨大的空虚反噬得更加严重了。 “纱奈……!松手!” 被他叫到名字的少女丝毫不听,接着从腹部开始,缓慢向周围游弋,四处点火。手下紧张的肌肉勾勒出了漂亮又利落的痕迹,刻意的撩拨仿佛搔到了灵魂深处,惹得灰崎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就像刚才被他的舌头所玩弄着的纱奈一样。 “啊、哈……你是在报复吗?”被不断激起性欲又无法得到彻底满足的灰崎只能躺在床上接受折磨,喘气的声音甚至因为无法忍受而夹杂了痛苦的沙哑。但这凌迟一般的酷刑并没有立即结束,在短暂的静止后。 灰崎纱奈,他的至亲姐姐,正张开大腿、用她不断溢出汁水的地方含着自己上下摩擦,眉目含春、用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淫靡姿态,坏心眼儿地问他: “喜欢这样吗,小祥?” “纱奈…再快点、啊……” 灰崎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因为忍耐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而变得模糊起来,晕乎的大脑感觉当下经历的像是一场梦境。一对亲姐弟,正不顾道德伦理和亲生血缘不知廉耻地越过了那条界限。正当他在心中承受着伦理的严酷鞭笞和收到姐姐回应的可耻满足感交错蹂躏时,纱奈仿若和他的心意联通起来。她弯腰,饱满的雪乳紧贴着弟弟紧绷的肌肉,看着对方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在他耳边挑逗: “真是失礼呀,怎么能直呼长辈的名字呢。来,告诉我,你该叫我什么?” “唔……!”心灵上背德的快感甚至远超肉体,灰崎几乎要仅凭着纱奈这几句话就尽数释放,但他依旧忍住了、并用嘶哑的声音回答。 “让我进去……姐姐。” “好孩子。”她满意地笑。 随着纱奈松开双手,这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被撩拨了许久的滚烫终于深深地埋进了湿滑的甬道当中,泥泞的下身传来淫荡的交合声。 “嗯~”被填满的快意令少女毫不吝啬地吟出声,而灰崎也在纱奈的耳边呼出了满足的叹息,随后急切地开始律动起来。 花径当中凹凸不平的软肉紧紧地吸附着滚烫的棒身,随着渐渐激烈的抽插,推进、接纳,本就汁水充足的地方在不断的快感刺激下继续不停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甚至比纱奈忘情的呻吟还要无法忽视。 “啊啊啊嗯嗯——祥吾、再、哈啊……再快点~”她潮红的面庞上布满了被性欲支配的淫靡,和弟弟紧贴着的胸部跟着腰部上下的摆动而持续被摩擦刺激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身下、胸前、各个和他接触的部位磅礴袭来。 放荡的叫喊让欲火焚身的灰崎忍不住捧起了她的脸。被刻意忽视,没有、也不敢触碰的红唇就在面前,那些满意且快活的呻吟就在耳边。 他挺腰的动作仍然在加快,和纱奈的脸也越来越近。 终于,灰崎轻轻含住姐姐的唇,又松开,像是在试探一般。然后下一秒,和下身一样凶猛的攻势便狠狠席卷了纱奈。 “唔……唔!嗯嗯——” 两条丝毫不示弱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搅动,吮吸声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汇成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淫靡之音。他们的身体里不仅流着相同的血液,连在性爱的契合度上,都犹如水乳交融。 越来越快、愈来愈深的抽插逐渐将两人推向快感的巅峰,直到最后灰崎按住纱奈腰腹的用力一顶,大量透明的液体从纱奈被插得淫乱红肿的部位喷射出来,迅速痉挛着的甬道饥渴地包裹挤压着,将另一人也同时送上了绝顶。 “啊、嗯啊啊啊——”狂岚巨浪般的冲击感令纱奈的意识都几乎快被冲散、连灵魂也如同被彻底地蹂躏过,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的头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灰色的乱发无力地垂落,雪白的颈背拉出一道极具紧绷感的弧线。 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顺着那根线自下而上,深深地环抱住纱奈,后者也将手舒缓地插入他的发丝当中,不带一丝犹豫地回应了。原本激烈性爱过后的空虚被这一个温柔的拥抱彻底驱散,仍然结合着的下半身并没有给这片刻的温存带来更多情色的意味。 “纱奈……”灰崎念着姐姐的名字,含住了她的唇,小心翼翼的样子丝毫没有平时对外跋扈的模样,就连低哑的声音都像一个正在祈求垂怜的信徒,“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吧,纱奈。” “当然,你可是……”纱奈敛着眸,带着笑的眼角流淌着复杂的爱意。 “我的亲弟弟啊。” 【我的拇指都在抽搐,码字缓一缓,反正这么多字算叁章多了,我先学习几天刷会题赶一赶进度。】 青峰大辉 炎炎夏日,太阳热辣得像是歌舞伎町的脱衣.舞娘。 青峰大辉匆匆告别朋友,一个人凄惨地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父母在一周之前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途出差,家里两个留守儿童嗷嗷待哺,总有一个需要站起来哺另外一个。 这个站出来的就是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背上了妹妹这座大山,青峰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由于妹妹纱奈加入的是堕落的回家部,因此青峰最近每天部活结束后都得急忙赶回家里给她当煮饭婆,稍微晚一点就会收到来自地狱的电话。而这个时候,灰崎总会一脸欠打地过来讥讽他又收到天上那尊大佛的旨意了。 今天好像有点特殊,他已经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了,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先说一声青峰并不觉得自己是抖M,只是这情况实在太过离奇,让他不免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了。 * 等到他满头大汗地赶回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停水停电了。 之前就发过通知,只是那天两个人都玩游戏玩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放在心上。 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纱奈的话…… 青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心里隐隐觉得一丝不妙。 他打开了门。 看见了地上有一具纱奈。 “呜哇啊啊——!”青峰吓得瞬间弹出了房间,“什么情况?!” 整个人瘫在榻榻米上的纱奈懒懒地乜了她一眼,把自己脸旁的充电式小风扇往身边挪了挪,生怕这宝贵的救命稻草被哥哥一脚给踹了。 “看不见吗,我快死了。” “那么热就去外面M记待一会儿啊。”青峰将书包放下,弯下腰就拿走了纱奈的救命稻草,“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这种东西谁买谁傻?” “呵呵,那行吧,夸你一下:做得不错,有赏。”她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掌心,像个领导人似的,“好了不要得寸进尺,还回来。然后再给我去倒一杯水。” “给我适可而止吧!你是公主大人吗?!” “那就认清你的地位!”听到青峰的评价,纱奈立即顺竿子端起架子呵斥,“快去,快点!不要再让本公主说第二遍,你这愚民!” “愚民聋了。” 见青峰已经坐在书桌前独自享受小风扇的快乐,被热气蒸得没力气的纱奈甚至不能抬脚踹他一下,只得悲凉地长叹:“啊啊……没有感情的兄妹,就像一盘散沙!一旦爸妈走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然后,发烂、发臭!” 青峰:“……” 小腿上传来凉凉的触感,妹妹抵在上面的脚正使着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催他。 青峰也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慢悠悠地站起来,将风扇放回纱奈脸旁。然后沉重地离开房间去执行公主大人的命令。 窗外蝉在叫,持续聒噪个不停,像干燥的木头在被粗钝的锯子反复磨截。风扇敷衍转动的声音被这难听的嘈杂给盖了过去,就和它带来的凉风一样、被这夏季的闷热给包裹了。 纱奈感觉自己仿佛被放进了蒸笼,升腾的高温快要把她烤透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在抓着她使劲往外拧。于是汗水被挤了出来,湿哒哒地润透了全身。 灌进喉咙的水稍微缓解了一会儿,但在片刻的凉爽之后就什么也不剩。 “啊还是好热。” 青峰接过空水杯,随意往桌上一放:“都说了让你干脆去有空调的店铺待一会儿了。” “你是猪吗?我这样要怎么去啊?”纱奈白了他一眼,两根手指捏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他瞧。 青峰的视线这才下落到纱奈的身上。 她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布料纤薄,不断流出的汗水让纱奈仿佛刚从雨里走出来,浸湿了大片的衣物。湿润的隔阂几乎起不到多少遮挡的作用,肉色的肌肤从半透明的短袖中裸.露出一块又一块儿。 紧贴着的布料在胸前绕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细看能发现粉色的蕾丝边在中间聚拢成了一个V型。黏腻的液体将中间一小块夹在了聚拢的沟壑之中,不深不浅,可无法忽视。 青峰心上一颤,撇开了视线。 * 青峰今天格外的安静,纱奈觉得或许是蝉把他的声带给抢走了。不然平时他早就开始和自己说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地翻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纱奈听哥哥说话并没有太大的期待,但是这并不代表能放任他无视自己。 于是她抬脚就啪唧一下砸上了青峰的大腿:“哑巴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双脚也放了上去,然后哧哼哧哼地在榻榻米上挪动靠过去,两条腿和身子屈成了Z字型摞在满脸无语的青峰大腿上。 “热死了!下去!”青峰抬手就将身上白花花的腿甩了下去,晃动的裙摆完美遵守牛顿定律、从后倾的斜面坠落下去,露出一条粉色的小叁角。 他又是一抖。 “你倒是给我注意一点啊!” “哦。”纱奈随意地扯了扯,“可是很热啊。” 是很热。 他能看见丝质的短裙黏在出了汗的腿上,只有在大力的甩动下才慢慢悠悠地和皮肤分离。凝成颗粒的汗珠从脖颈的弧线往下坠落,被洇湿的皮肤在金橙色的阳光下透露出光泽,形状漂亮的锁骨处正在往空中扭曲升腾着热气。 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糊成几缕紧贴在因高温而潮红的脸上,纱奈的表情又烦躁又狼狈,但是…… 咕咚。 青峰的喉结动了动。 太热了。 他的心跳都因为这离谱的气温而加快了不少。 * 当晚青峰做了一个梦,一个异常糟糕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的妹妹。 纱奈在梦中还是那么嚣张跋扈,连说话时的表情都和现实里一模一样。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叉着腰指挥他干这干那,嘴里嘚啵嘚啵说着些什么,但无声的画面并不能让青峰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然后纱奈生气了。 她生气时喜欢踹人,还穿着白天那又薄又短的裙子,抬起脚来底下什么都看得见。 青峰抓住了纱奈的两条腿,又白又长,摸上去温热又舒服。那么细的腿怎么可能挣脱他的手呢? 纱奈怒了,咬了咬唇就开始骂他,当然,依旧是什么都听不见。 …… 青峰堵住了妹妹的嘴,在极近的距离里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 他提起了纱奈的衣服下摆,薄薄的一件短袖,稍微湿了分明什么都盖不住。她开始害怕了,使劲推着青峰的胸膛。 …… 很快那双不听话的手就被拧成一条的短袖给束住了,床单上的人全身肌肤都像盖了一层雪。 …… 纱奈在哭,缩在哥哥怀里一晃一晃的,却又抱上来咬他的耳朵。 …… 他羞辱性的往纱奈身上撒了一大片的牛奶,黏糊糊的液体淋在了少女红肿的胸尖儿上、眼泪遍布的脸上,还有那双已经青紫的腿上。 梦醒了。 青峰发现自己身下一片乱糟糟的。 青峰大辉 青峰卧室内的空调兢兢业业工作着,兄妹俩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缩在小茶几边上玩着手机。看上去和平常一样和谐。 但只有青峰大辉自己知道,他根本都不敢回头和纱奈多说一句话。 自从那个龌龊到极致的梦境过后良久,青峰都没能从其中回过神来。这好几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深刻。现实中妹妹的样子在这期间逐渐和梦中重合。 糟透了,他简直是个人渣! 居然、居然会做那种……! 青峰忍不住懊恼地哀嚎一声,双手粗鲁地使劲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揉成了乱糟糟的鸡窝状。 “……大辉?” 纱奈将青峰这几天的异常全都看在眼里,这下见他又在发什么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最近在发什么神经病啊?” 青峰低下头,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说:“……没什么。” 纱奈挑眉,起身走到了青峰身边。后者立即不自觉地将脑袋往另一侧偏了偏。 这个举措让纱奈确定了哥哥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她拖长了音叫了对方的全名:“青峰大辉——看着我!”和句尾一起落下的是青峰背上的巴掌。 “!” 重重的一掌下去,青峰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还要激烈,感觉都快要跳起来了。 “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干嘛呢!”纱奈皱着眉,一脚踩进青峰的双腿之间的空隙,强行挤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巴掌糊上了对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这几天你都不敢和我说话吧,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青峰又是一抖,眼神飘来飘去,反驳的话也虚到不行:“我……没有啊。” 这种明显到不行的反应自然是糊弄不住纱奈,当即她就开始了噼里啪啦的连环拷问。但是被少女教训着的对象,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好近…… 青峰尽力想让自己的视线从近在咫尺的躯体上移开,但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大半停留在自己的视野中。 由于刚刚洗完澡,纱奈已经换上了宽松的浴袍,布料在她的动作下被牵扯得皱皱巴巴,衣服上飘忽繁杂的细绒就和她的身体一样软。潮湿的水汽已经在室内呼呼作响的空调抚慰下渗进了她的皮肤,浸出颈子和锁骨前一大片儿的冷白,让人觉得摸上去的触感或许会有些冰凉。 但实际上纱奈那双和自己交缠的双腿上传来的,却是足以使他的下半身烧起来的温度。 太烫了。 坐在开足冷气的室内,青峰却感觉浑身发热。他有些恍惚地凝视着面前的少女,感觉对方的身体正在褪去包裹了十几年的、名为“妹妹”的外衣。那衣服脆弱无比,只要用堵住她嘴唇时吮吸的力道,或者是压住她身体前推倒的巧劲。这个“妹妹”就会粉碎得渣也不剩,将其内神秘的核心赤裸裸的呈现在青峰面前。 里面会装着什么呢。 柔软的布丁?红润的樱桃?或者是湿漉漉的、不停往外喷水的泉眼? 这种感觉很异常。 可她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做。 纱奈只是在说话,用她那小巧的、润泽的、正在一张一合的红唇。偶尔会加上一些肢体语言,通过从雪白浴袍下伸出来的手臂,它们细嫩、白皙,翘起的手指圆润可爱,宛若恶魔伪装成天使时从头顶垂下来的诱饵。 举手投足之间,舔舐过纱奈身体的沐浴露香气被冰冷的空气压缩沉淀下来,馥郁的苹果气息经久不散。 纱奈就在那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她的本身就是一种禁忌的引诱,甚至不需要蛇的蛊惑,只消瞧她一眼,青峰便会自己回想起脑内所存在过的所有不堪画面。 * 纱奈相当郁闷,废了那么久的嘴皮子,这个笨蛋哥哥就像被掏空了脑子一样在发呆,一句话都不说。 “你是哑巴吗!”纱奈恨恨地从青峰身边走开,一屁股坐上他的床。双腿摇摆之间,能够看见隐藏在浴袍之下的白色叁角,“你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 床铺就在书桌的旁边。 因此坐在床边的纱奈也能轻松的将双脚架上青峰的大腿。她看到后者又是一哆嗦,不如说他今天总是在大惊小怪。 重重的力道并没有在紧绷的大腿上留下任何痕迹,但那柔软的触感却如附骨之蛆一般侵蚀了青峰的内里,让他的喉咙如同被砂纸撕割、心脏宛若在崩溃地呐喊。 他说不出话,只能听见自己如雷鸣鼓响的心跳,看见纱奈白皙细腻的双腿、和腿根处欲坠不坠的袍缘,以及阴暗神秘的角落。那双腿每一次细微的磨蹭,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后欢腾着把绵密的酥麻传到青峰的下腹。 好一会儿青峰才艰难地开口,但声音嘶哑得可怕。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借口,总算才转移了纱奈的注意力。把麻烦的公主殿下金贵的嘴给塞住了。 “切,心情好,原谅你了。”纱奈总算心满意足,停止折磨青峰,扭头就缩进了他的被窝,“我先睡一觉,两个小时之后喊我。” 青峰以为煎熬的时间终于要过去了,没想到纱奈躺下来没多久,一块东西被扔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是件白色的内衣。 青峰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他崩溃地尖叫着跑出了房间。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 * 没等青峰调整好自己对妹妹的心态,后者就仿佛察觉到他内心纠结似的,出门了一段时间。 没错,纱奈从学校请假了。因为天气太热了她决定去其他地方滑雪。 青峰:…… 因此这一天,篮球部的人发现青峰难得的是一个人来学校的,就连去食堂时也没见到那个把青峰指挥得团团转的身影。 灰崎感觉这种情况相当的少见,他把餐盘一推,和青峰搭话,语气还带着几分嘲弄:“怎么,青峰你今天没跟在公主大人屁股后面啊?” “公主滑雪去了。”他都懒得反驳这个称号。 灰崎轻嗤一声,开始了大教育家模式:“我可和你说,女人就不能惯着。我要有个妹妹,一定把她治得老老实实的。” “呵呵。”青峰不接这个话茬。 先不提灰崎给青峰支招的事儿,在他有实施的机会之前,麻烦事情发生了。 外出滑雪的公主大人腿断了。 于是青峰这下可真成了公主的奴隶了。 青峰大辉 青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满脸虚脱。 他觉得整个世界最不希望纱奈出这次意外的人,就是自己。如果上天能给他个机会,请让他代替纱奈受伤,至少他还可以勉强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青峰纱奈的一条狗! 滑雪且断腿的公主大人把她夹了夹板的金贵脚脚架在哥哥腿上,然后颐指气使地将视线投给青峰。而被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峰往旁边挪了挪,麻木地起身,兢兢业业履行自己奴隶的职责。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纱奈的腿弯和腋下,将她抱起来:“你要睡觉了?” 得到后者鄙视的眼神:“我还没洗澡呢!” 青峰吐槽:“你个瘸子怎么洗啊?” “难道我腿断一天我就要一天不洗澡吗?而且只是个骨裂!我才不会为了这小小的骨裂放弃洗澡!”已经为了小小的骨裂而把哥哥指挥得团团转的纱奈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双标道,“快点,我的奴隶!给我去准备洗澡的东西!” “知道了知道了公主殿下。”青峰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 浴室里传来花洒冲刷的声音,滚烫的水蒸气从门缝里挤出来,然后给蹲在门口当看门狗的青峰再添上几分热意。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人都要傻了。 终于,淋浴结束的纱奈慢悠悠地出声:“好了,你把我抱出去吧,我不泡澡了。” 青峰这才直起僵硬的身子。 一推开门,拥挤的热气扑面而来,浴室顶灯亮得刺眼。充斥了整个空间的光线在各个湿漉漉的地方不停反射,晃得青峰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 坐在小板凳上冲澡的纱奈已经围上了浴巾,湿哒哒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丸子垂在脑后。青峰递上干燥的衣物,扶着纱奈站起身来,让她勉强倚着自己穿上浴袍。 怀里的人很热。纱奈除了身上围成一圈的凌乱浴巾之外还没有穿上其他的东西,未完全擦干净的水从大腿中部的浴巾下方滑出来,顺着笔直纤细的赤裸双腿流下去。 青峰的喉咙有点干燥。 纱奈和他接触的时间越长,那干燥便愈发明显。或许将那从腿线上划下的水珠全部吞吃入腹,便能缓解这无来由的躁动。 他移开了视线,努力忽略掉自己身体的不适。 * 折腾了好一会儿,纱奈才把袍子套在外面,接着打算再脱掉里面已经被打湿的浴巾。 或许纱奈是以为站在身后的青峰并不能看见自己胸前的风景,便不甚在意地直接松开了固定住浴巾的结口,而后才匆忙系好衣袍。 但她没有想到,以两人的身高差,在她褪下浴巾、还未盖好前胸浴袍的这段时间里,那裸露出来的浑圆和沟壑,已经完全被青峰收进眼底。 “!” 架着纱奈腰部的青峰手一抖,险些站不稳。好在理智还没有完全被冲垮,勉强像个正经人一样把纱奈抱回房间。 青峰以为这样就已经完事儿了,没想到她眼睛一眯,手指一勾,又来了吩咐:“给我吹头发啊。” “什么?我都不记得你手也断了。”试图蒙混过关的青峰被妹妹一个瞪眼就直接投降,讪讪道,“……好吧我知道了。” 以前懒得吹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让哥哥帮过忙,纱奈拍了拍自己身后的位置,示意拿着吹风机的青峰坐过来。她自己就拿起了手机开始玩游戏,潇洒得很。 吹风机的马力相当足,能够把吸饱了水的头发束吹得四处乱飘,也可以将原本就没有彻底盖严实的浴袍领口掀翻开来。 鼓动的热风饥渴地钻进少女松垮的衣袍内,让那两团绵软的东西含羞带怯地从领口内探出来、向青峰欲拒还迎地展现出自己的躯体。 “!” 被撩得心上一悸得他反射性地关掉了还在嘈嘈作响的吹风机。 由于青峰不自然的停顿,纱奈也猛然注意到了自己凌乱的衣物和裸露的皮肤,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两人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久久没有人开口,只将尴尬又暧昧氛围沉淀了一次又一次。 越禁忌越不被允许的,就更刺激更有吸引力。曾经因为“兄妹”这个身份而可以忽略的性别差异,现在又完完整整地袒露在两人面前。 青峰无法否认自己的心脏被妹妹的身体勾得不停乱跳。躁动的胸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达着隐秘的念想,以前用来划分距离的关系现在倏尔变成了增添刺激的调味料。一直存在于脑海中未曾忘记的梦境现在再次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就在这个时候。 “喂,”纱奈觉得这瞬间自己肯定是脑抽了。她红着脸,无处安放的手指紧抓着浴袍的领口,迟疑地说道,“……你要摸摸看吗?” 【摸摸看?】 根本用不上宾语,他们都知道这指的是什么。 鬼使神差地,青峰听到自己用暗哑的声音回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