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情事》 RΘυsんυщυ。xyz 姐妹换夫1 安宁和安静是一对双生姐妹,安宁只比安静早出生两分钟,成为了姐姐,两个人容貌相同,性格却是迥然不同。安宁活泼跳脱,热情大方,安静却真是人如其名,沉稳大气,稳重成熟。两个人从小就好得穿一条裤子,有什么都一起分享。直到两个人分别嫁人才分开。 安宁嫁给了一个大她三岁的男人,那个男人名叫沈城,事业有成,成熟稳重,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眉清目秀,高大威武。安宁在他身边就感觉到安心,嫁给沈城这几年,她一直保持着小女孩的那种天真。她没有全职的工作,和安静合伙经营着一家咖啡店,而安静自己就可以把店打理的井井有条,她也就象征性地偶尔去店里转转,心安理得地在年底坐等分红,安逸自在。 安宁留着齐肩的短发,俏丽的妆容,配上她明媚的笑容,嘴角的梨涡,让人完全看不出她已经28岁了。而且她总是穿着少女风的服饰,颜色明亮的短裙是她的心头好。只要有时间安宁就四处玩耍,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而安静今年年初才刚刚结婚,出人意料的是,她嫁给了一个小她两岁的男人,那个男人名叫秦枫,是一个独立摄影师,眼若星辰,面如桃花,风度翩翩,笑起来还有两个虎牙,宛然一个玉树凌风的少年郎。安静是在一次旅途中和他相遇的,短短十五天,两个人就闪婚了。谁也不知道,如此老练沉着的安静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一点都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可能只有她自己明白其中的缘由。 与安宁的娇俏艳丽不同,安静更像是一潭沉静的湖水,及腰的长发,保养的极好,浓密乌黑,淡雅的妆容,梨涡浅笑,优雅睿智,她喜欢各式各样的风衣,尤其钟爱过膝长裙,纯色衬衫。她的衣柜里甚至没有一件艳丽的服饰,也从来不涂红唇,秦枫恰恰就是喜欢她这副不施粉黛的动人,才对她一见钟情,强势追求。可是时间久了,难免觉得过于清汤寡水,他心里更喜欢想安宁那样明艳可人的姑娘。 这天,恰好是安宁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她精心打扮,穿着红艳的露肩连衣裙,准备了丰盛的烛光晚餐,等着沈城回家。可是等到晚上十点,她才接到沈城的电话,他用近乎冷淡的语气告诉她,今晚自己要加班就不回来了。 安宁挂了电话,不禁掩面而泣,他忘了,他居然忘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呜咽着,将那一大桌子冷掉的菜狠狠地扫到了垃圾箱。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地起床,花了一个浓妆,将自己红肿的双眼和黑圆圈遮盖起来,驱车前往了咖啡店。 安静坐在窗前,专心致志地计算着这个月咖啡馆的收益,就听到店门口晃动的铃声,她脱口而出一句欢迎光临,抬头却看到了安宁疲惫的神情。她让安宁找个地方坐下,为她冲了一杯热茶,轻声细语地问:“姐,你怎么了?”安宁听到妹妹的话,顿时,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她断断续续地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安静。 安静最看不得自己的姐姐受委屈,沈城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这么多年,姐姐一直宠着他,惯着他,这都成了什么样子,蹬鼻子上脸,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安静简直火冒三丈,她看着姐姐的眼泪,气冲冲地说:“走,去公司找他。”说着就拉起安宁要往外走,安宁当然不肯,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安静盯着一脸委屈的姐姐,还是妥协了。 她冷静地问安宁,说:“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安宁一脸无助,她又想哭了,她的鼻孔翕动着,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我不知道,静静,如果沈城能像秦枫那样体贴就好了。” 安静听着她如小兽一般的呜咽更心烦了,她的姐姐何时这样狼狈过,她的姐姐一直都是一个趾高气昂的公主,活得没心没肺,肆意妄为,眼泪这样的东西,太不适合她了,安静抿了一口咖啡,平静的说:“姐,秦枫给你,沈城归我,我来会会他。” 安宁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她惊呆了,安静居然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眼角还挂着泪珠,愈发的楚楚可怜。 安静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对她说:“姐,你不是觉得秦枫好吗,你去体验体验,沈城等我替你教训一下,再还给你。” 安宁自己心里清楚,她根本不是沈城的对手,这么多年,她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即使被他这样对待,用不了多久,只要他稍稍用点心思哄哄自己,她就瞬间缴械投降,她恨透了那样软弱的自己,她想安静也许真的可以帮到她。 隔了很久,安宁才结束了自己内心激烈的斗争,重重地朝安静点点头。安静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这五年来,姐姐无数次地向她哭诉,埋怨着沈城对她的忽视冷漠,尤其在自己婚后的这几个月,姐姐简直变本加厉,次次都提到秦枫的名字,还告诉她,如果沈城能和秦枫换一换就好了。 安静从内室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跟安宁说:“姐,现在,我们两个分别把沈城和秦枫的喜好写出来,所有能够想到的一切都写出来,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私密。” 安宁心头一震,她突然意识到从她刚刚答应安静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这段时间,她们两个人要互换丈夫了,那么夫妻间的床上运动似乎也不可避免。虽然不知道安静夫妻之间的频率,可沈城这个人却是重欲的,只要他回家,一定会在床笫间狠狠地操弄自己,不容拒绝。安宁想了想还是再次出声询问了安静:“静静,如果他们想要了,我们怎么办。” 安静深深地看了安宁一眼,这个问题她早就想到了,所以刚刚她才刻意强调了一下不为人所知的秘密,看来,还是得再直白一点。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说:“姐,做好保护措施,不要怀孕,我们两个还是得换回来。” 安宁听罢,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开始剧烈的咳嗽,她怎么也没想到安静居然这般思虑周全,她点点头。反正她们两个从小就穿一条裤子,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分享,再说了安静都是为了自己才做出了这样大的牺牲。想到这里,她开始专心的思考沈城的生活习惯、喜好还有那些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解的秘事。 安静此时也在头脑风暴,她竭尽所能地把自己和秦枫之间的点点滴滴从头到尾地过了一遍,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两个人之间的琐事。 姐妹两个就这样在电脑前坐了一上午,这才七七八八写了个差不多。 RΘυsんυщυ。xyz 姐妹换夫 2 两个人火速将写好的文档,打印出来,大致的浏览了一下对方丈夫的喜好、习惯,才匆忙地去附近的饭馆吃饭去了。 即使在等餐的过程中,姐妹两个也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额外需要注意的事情。安静仔仔细细地询问了安宁和沈城之间的过往,大到两个人重要的纪念日,小到两个人每周做爱的次数,就连两个人上次做爱的日期都没有放过。 安静觉得毕竟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五年了,太过于了解对方,伪装的难度实在比较大。而她和秦枫从头到尾也不过认识了半年,再加上秦枫由于工作需要,总是四处出差取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简直少的可怜。姐姐扮演自己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两个人胡乱的吃了几口饭就驱车回到了出嫁前的老宅,安宁安静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但是这栋房子是姐妹两个最珍视的地方,储存着她们珍贵的回忆,即使离开了。两个人也是定期打扫,偶尔回来小住。 前两天,趁着秦枫出差,安静刚刚才回来过一趟,打开房门。姐妹两个换上拖鞋,走到卧室,安静对安宁说:“姐,我们两个在身材上可能有些差异,把衣服脱了,对比一下。”安宁有些羞涩,嫁人以后,她们两个许久不曾坦诚相见了,但是她还是顺从地脱下连衣裙,内衣,直到一丝不挂。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安静同样也是全裸,两个面貌相同的双生姐妹,赤裸地站在房间里巨大的穿衣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对方。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安静稍微高个两厘米左右,这个应该觉察不出来。但是结婚这么多年,贵太太的生活和丈夫长期的滋润让安宁着实丰腴了不少。安静生气地掐了掐安宁的侧腰,埋怨道:“姐,你这胸实在让我望尘莫及,这可如何是好。” 安宁娇笑着躲开妹妹的围攻,说:“平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内衣穿厚一点就好,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可能会被发现,这样吧,我也减减肥,你稍微丰丰胸。” 安静无奈的叹息,又看了看镜中的两人,想到姐夫和姐姐也将近半个月没顾上亲热了,稍微定了定心神。她屏息静气,凝神思考,对安宁说:“姐,秦枫今天晚上回来,一会儿我去把头发剪了,我们今天就换过来。” 看着安静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安宁眼眶发红,妹妹留了这么多年的长发就这样剪了,都是因为她。安宁点点头,忍住泪水,她不能再哭了。 安静看到姐姐湿润的眼眶,说:“姐,衣服也得换一下,我们两个人的穿衣风格差得太多了,一会儿去商店,我们添几件对方风格的衣服,做戏要做全套。” 于是,两个人穿好衣服,往美发店去了。双胞胎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美貌的一对姐妹花。美发店的理发师简直都沸腾起来了,他们热情的招待了安静,安静对着理发师指了指安宁,淡定的说:“剪得和她一模一样。”理发师仔细打量了一下安宁的发型,动作起来。 安宁坐在一边,等待着安静,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一旁的杂志。她现在有些慌张,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她要和安静互换身份了,她要见到那个温柔阳光的妹夫了。那个一笑起来就露出两颗虎牙的少年成了自己的爱人。 而安静坐在椅子上,任由理发师剪去她的长发,她心里也同样忐忑,她22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沈城,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她清晰的记得,那一整天她都很错乱,她不知道自己是舍不得姐姐,还是对沈城一见钟情。这些年,她一直都尽可能减少自己和他的接触,甚至嫁给了一个和他完全不同的丈夫,可是事到如今,她却心神不宁,分外焦躁。 理发师的动作干脆利落,不一会儿就完成了,安宁和安静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同样的眉眼,同样的发型,难分真假。 两个人又驾车到了附近的一个商场,里里外外地逛了个遍,按照彼此的喜好,为对方挑选了合适的衣服,甚至连内衣都准备了好几套。 安宁喜欢明艳的色彩,所以她给安静选了三套颜色各异的内衣,一套红色蕾丝镂空内衣,薄的甚至能看到安静的乳晕,一套水蓝色抹胸,上面还带着亮闪闪的碎钻,还有一套紫色真丝吊带短裙。她还精心地给安静选了还几条超短连衣裙,直到安静实在受不了才肯打住。安静实在没想到姐姐的衣服都是如此的艳丽,就连内衣也是她不曾选择的性感款式。她认命般的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给姐姐选衣服去了。 安静选的衣服都比较保守,黑色、蓝色、灰色的传统内衣,纯色的长裙,安宁看着这些衣服止不住的叹气,语重心长地说:“静静啊,你才28,不是82,能不能穿点亮色啊。”安静拍了拍安宁的肩膀,哭笑不得,她说:“这样吧,按照我们自己喜欢的颜色,买几件对方风格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安宁这才开心起来,挑了两套颜色稍微艳丽的过膝长裙,而安静也选了两件纯色的连衣裙,姐妹两个欢欢喜喜地结账离开了。 回到老房子,两个人又仔仔细细的背记了一些注意事项,嘱咐了对方很多,这才交换了钥匙,戒指,钱包,手机,换上了新衣服,趁着天色微沉,开着对方的汽车回到对方的家了。从此刻开始,她们互换身份,成为了彼此。 小可爱们要留言啊,别让我一个人过于孤单,今天也是爱你们的一天。 姐妹换夫3 安宁一路上都在颤抖,她想到刚才安静告诉自己,秦枫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他们两个差不多一星期没见面了。于是,安宁将车开到了附近的超市,按照安宁写的内容,选了几样秦枫爱吃的菜,秦枫是西北人,偏好面食、牛肉。 她回到家,打开门,熟门熟路地走到厨房,洗菜,依次切好洋葱、胡萝卜、牛肉,在牛肉里加入适量的调料,腌制入味,又打了一个蛋清,好让牛肉鲜嫩,然后一边烧水煮面,一边爆炒牛柳。 等到安宁做好了爆炒牛柳、干煸豆角、番茄炒蛋,又把面条过好凉水捞出的时候,她恰好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站在厨房,心里发虚,两腿发软,一动都不敢动。 而秦枫闻着厨房传来的饭香,微微有点惊喜,安静很少做饭,只有在心情极好的时候才会下厨,看来自己的老婆还是很想自己的。他拿着行李,走到厨房,温柔地喊着:“老婆,我回来了。” 安宁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心里发酸,沈城已经很久没叫过自己老婆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直呼自己的名字,偶尔在床笫之间叫两声宁宁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柔,这声老婆,让安宁干涸的内心一下子湿润了。 秦枫走到厨房,就看到自己的小媳妇,穿着一条米色的长裙,带着围裙,眼眶红红的看着自己,这样的柔弱娇媚,和以往的从容淡定完全不同,而且她的头发变短了,整个人突然青春了不少。他看着她,并未多想,凑上前抱住了安宁,亲吻着她的头发说:“宝贝,剪头发啦,很适合你,很漂亮。” 安宁靠在他宽厚的怀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起,秦枫果然是一个如此温柔的人啊,真的好羡慕安静啊。 两个人拥抱了一会儿,秦枫就跟安宁说:“我先上去一趟,放下行李,马上就回来。”安宁点点头,将面条挑到他的碗里,撒上事先做好的臊子汁,乖巧地等秦枫回来。 秦枫放下行李,回到饭桌,就看到桌上摆好的面条,会心一笑。他坐下来,尝了一口,面条劲道爽口,臊子鲜美适口,简直美味极了,他也真是饿极了。狼吞虎咽,一碗面条很快就见了底,安宁看他吃的这么香,简直从心底感到满足,她为了沈城苦练厨艺,可是到头来,他一共都没吃过几次,也很少这样捧场,最多就是点点头,象征性的说一句还不错。 她满心欢喜地给秦枫又盛了一碗面,贪婪地看着他,注视着他吃饭的样子,虽然他吃得很快,但是一点都不粗鲁,安宁觉得很甜蜜。她吃一口面,看一眼秦枫,终于磨磨唧唧地解决掉了少半碗面,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急需要减肥的人。 而这边的安静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回到了那栋位于富人区的双层别墅里。屋子里漆黑一片,安静想,沈城应该是还没有回来,安静打开灯,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一架巨大的黑色钢琴摆在大厅里,分外突出。 安静换上拖鞋,走到钢琴旁边,坐了下来,陷入了回忆,到底有多少年没碰过钢琴了呢,当初她们两个同时学的钢琴,姐姐学了两年就放弃了,而自己坚持了十年,直到后来父母去世了,她才迫不得已地放下了。 安静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黑白相间的琴键,她长叹了一口气,弹奏了起来,灵巧的双手在钢琴上游走,连贯的乐声悠扬美妙,她全情投入,这一刻,她忘记了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那个时候,她每天都在练琴,从早到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钢琴是她最亲密的朋友,陪着她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的美妙时光。只有在弹琴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每一曲乐谱,她都烂熟于心,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扬起了嘴角。 而沈城回家的时候,意外地听到了久违的钢琴声,他一下子就分辨出这首曲目是出自理查德克莱德曼之手的名曲《星空》 。是他最钟爱的曲目之一,这首曲子悠远深邃,却不悲伤,蕴涵着隽永不舍的情怀,也给人无限的想象。 他走进家门,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她一如既往地穿着艳丽的衣裙,但是却又显得如此的优雅知性,她柔软无骨的手掌在钢琴上翻动,每一下都敲打出撼动他内心的音符。如此的熟悉却又与众不同,她嘴角的笑容那样动人,清纯可爱,像是一个沉浸在音乐中无法自拔的天真无邪的少女。 沈城不想去打扰她,不愿意毁掉这幅他梦寐以求的画面,毕竟他当时就是被安宁弹琴的样子所吸引的。他永远都忘不了,五年前的夏夜,他在一家西餐厅吃饭,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穿着白色露肩连衣裙,头发高高地梳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洁白的皮肤,美丽的不像话,她的手修长纤细,像是带着魔法,所到之处,都发出美妙的声音,一首《致爱丽丝》让他心驰神往,一见倾心。 可是当他费尽心机,终于娶到他梦寐以求的姑娘后,她再也没有弹过钢琴了,今天,他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悸动,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回来了。 安静终于过了一把钢琴瘾,最后一个音符从她的指尖流出,她满意地放下了手臂,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掌声,那个叫做沈城的男人拍着手向她缓缓走来,脸上满是笑意,与安静印象里那个阴沉寡言的形象完全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她甚至在他眼里看到了爱意,那是秦枫刚刚遇到她时的眼神,炽热而强烈,让人无处可逃。 姐妹换夫4 安静凝了凝神,对着沈城露出了一个微笑,她说:“你回来了啊,老公。”沈城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拽起来,拥入怀中,笑着说:“宁宁,再为我弹一首。” 安静很想拒绝,但是她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这个男人大有一副你今天不给我弹琴,我就不放手的架势,她推了沈城两下,顺从地说了句好,才从他怀中挣脱。 安静又一次的坐在钢琴旁边,她抬头问沈城:“你想听什么?”话音刚落,“致爱丽丝”这四个字几乎就从沈城嘴里脱口而出,安静浅笑了一下,心里想,致爱丽丝啊,我也很喜欢呢,然后弹奏起来。 沈城靠在钢琴边上,贪婪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看着她跳动的手指,修长的脖颈,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真好啊。 一曲终了,沈城似乎还是意犹未尽,但是安静岂会再如他所愿,她迅速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大口。 沈城看着她,一个箭步就冲上去,夺下她手中的杯子,怒气冲冲地说:“怎么还不长记性,上次是谁生理期疼得在床上打滚。” 安静愣了愣,秦枫贪凉,从来不在意这些事情,所以她自己也不注意,看来沈城还是很关心姐姐的啊。安静有点理亏,她闷头,说了句:“我先上去了。”就像兔子一样跑上了楼。 沈城看着她的背影,不住地摇头,打开冰箱看了看,决定煎两份牛排。他熟练的开火,将黄油放入锅中,等到它融化,放入牛排。看着牛排的颜色渐渐变白,直到牛排大约到了八分熟,然后把牛排捞出来,撒上黑椒汁,还配了一些煎好的时蔬。 安静躲到卧室,安了安心神,才敢下楼觅食。结果她刚刚靠近厨房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她顺着香气就看到了桌子上排好的牛排。摆盘精美,色香味俱全,她不由得食欲大振。她搓了搓手,坐在椅子上,等着沈城。 沈城看着她垂涎三尺的样子,一阵好笑,他冲她点点头,说:“饿了就吃吧!”安静当然不会跟他客气,拿起刀叉,狠狠地切了一大块,放到嘴里,饿了一下午的胃瞬间满足了。不一会儿,沈城端着盘子坐到了她对面,两个人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二人世界。甚至,沈城还用手指擦去了安静嘴角的酱汁,安静回想起姐姐的话,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今天她简直是受宠若惊。毕竟在姐姐口中无比冷漠的丈夫可能是吃错了药,画风突变,让人捉摸不清。 终于熬过了晚饭时间,安静洗过碗,沏了一壶沈城喜欢的安溪铁观音。这可是她喝不起的茶叶,安静一想到换夫终有时,就没忍住,多喝了两杯。 沈城看着自己的妻子,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她平常都不怎么喝茶的,今天一口气喝了两杯,虽然也不是很多,但就是不太对劲。 两个人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正襟危坐,喝着茶,安静倒是很享受,毕竟秦枫根本不可能给她如此安逸的时光,他一定会抱着她,在她耳边不停地说话,说到她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沈城坐了一会儿就去书房处理公务了,安静看了一眼手机,九点半,秦枫也该回来了,她打开微信,找到自己的头像,发了一条消息给安宁。 安宁这边刚刚整理好,她打开手机,就看到微信里,自己头像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消息提示,她点开对话框,看到安静发来的消息。消息的内容如下:一切顺利,静静,你那边呢? 安宁觉得她们两个就像是旧时的地下党员,鬼鬼祟祟,小心翼翼,于是她也回复到:我这里也很好,姐姐。还加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安静这下子才放心了,上楼洗澡,换上睡衣,靠在超大尺寸的定制大床上,找了一本小说,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而安宁也到浴室洗澡,换上妹妹为她精心挑选的保守睡裙,敷着面膜,躺在床上,看起了电视剧。 姐妹换夫5(H) 秦枫洗完澡,就看到床上的小女人不知道在看什么,快乐得不得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捧腹大笑。这样肆无忌惮的安静让秦枫新奇又陌生,他爬上床,搂住安宁的腰,把头放在她的肩上,笑眯眯地问:“老婆,看什么呢?嗯。” 最后这个上挑的尾音让安宁浑身发麻,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僵住了,她清晰的听到秦枫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身体源源不断的热度。她在心里为自己鼓气加油,让自己尽可能冷静地说:“在看一个超级搞笑的韩剧,要一起吗?” 秦枫看着她圆滚滚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心神荡漾,他吻了吻安宁的额头,调整了一下坐姿,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看着搞笑的电视剧,还时不时地讨论一下剧情,笑得十分欢乐。 安宁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大多数时间,她都是一个人在那个空荡荡的别墅里沉默地坐着,把电视调到最大音量。嘈杂的电视声会让她孤寂的心灵暂时得到抚慰。这样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说着话,简直太棒了,安宁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秦枫也是一样,今天的安静实在是太温柔了,以前,她肯定是不会邀请他一起看电视剧的,相比于两个人腻在一起,她更喜欢一个人独处。大概是分别的时间有点久,她的的确确是想念自己的,秦枫侧头看着安宁恬淡的脸庞,忍不住吻上了安宁的嘴唇。 安宁其实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秦枫出差都一周了,新婚夫妻,小别胜新欢,今天晚上肯定是逃不掉的。可是安宁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突然,电视里的韩剧还在播放着,而她已经被秦枫吻的晕头转向,浑身酥软。作为一个婚龄五年的女人,安宁自认为自己算得上是经验丰富,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秦枫的几个吻就让她溃不成军。 秦枫温柔地撬开安宁的双唇,极尽轻柔地舔舐着安宁,他伸出舌头,俏皮地在安宁口中嬉戏,两个人动情地吻着,缠绵悱恻。安宁甚至听到他们唇齿交错间发出的水声,她越发的羞涩,却情不自禁地回应着秦枫。她实在旷了太久,上一次和沈城做爱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前的事情了,作为一个熟妇,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腿心涌出了一股一股的花液。 秦枫感受到妻子的热情,他掀开安宁的睡裙,顺着安宁的腰侧一路向上,到达了安宁浑圆的双峰。紧接着他粗糙的手掌覆上了安宁的柔软,而这一下触摸却让秦枫顿觉不妙,出门一周,老婆的胸好像大了不少呢,他想着。 他褪下安宁的睡裙,在灯光下仔细打量着安宁,有些疑惑地问:“静静,你这几天是不是胖了点。”安宁一阵心虚,她抓着秦枫的手,揉搓着自己的双峰,说到:“嗯,心情不好,吃得有点多。” 秦枫爱极了她的主动,摸着她的雪乳,色迷迷地说:“还真是大了不少啊。”然后张开嘴,将那处含住,他的舌尖在她的乳头打转,时不时还色情地吮吸撕咬,安宁的乳头实在按捺不住,迅速地肿胀挺立起来,沾着秦枫晶莹的唾液,淫乱不堪。 秦枫笑着,顺着安宁的脖颈,一路向下,脖颈、锁骨、乳房、纤腰,一处都不放过。所到之处必是温柔异常,安宁的花谷越发的空虚,她现在只想让秦枫进来,她呻吟着说:“老公,我湿透了。” 秦枫听罢,伸手向下探去,果然,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裤都能摸到满手的黏腻,他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插到安宁的通道里。安宁的花谷早就泥泞不堪,她很快就适应了秦枫的抽动,甚至感觉到更强烈的空虚感。 秦枫又加了两根手指,他看着安宁迷离的眼神,不由地加快了速度,手指在安宁紧致的花穴中来回抽插,每一次都带出潺潺的水声,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安宁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留下一大滩水渍。她媚叫着,沙哑地说:“进来啊。” 秦枫其实一直在忍,他不想太过于急切,他更想让她舒服。听到安宁的恳求,他再也忍不住了,褪下内裤,露出他紫黑色的硕大性器,安宁看着那处狰狞,不由地吞了一口口水,实在是太大了,她想。 秦枫掰开安宁的双腿,脱下安宁的内裤,实在太湿了,内裤和花穴分离的瞬间甚至还拉出了让人羞耻的银丝,秦枫笑着说:“这么迫不及待啦,老婆。”然后不等安宁回答,就一个挺身,全根没入。 安宁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终于进来了,下身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她舒服极了。秦枫看着她,忍不住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全力以赴,大开大合,直冲花心。他甚至还故意停留在安宁的敏感点,碾磨深入。 安宁被他操弄的浑身泛红,她发出嗯哪…啊…好棒…再深一点的叫声,秦枫被她刺激的眼角发红,要知道,安静在床上时,很少发出这样的叫声。 秦枫觉得今天的安静就像一只妖魅的夜猫,热情异常,他乐此不疲地在安宁身上索取着。安宁快要被他撞飞了,浮浮沉沉,她感觉到自己胸前激烈的震颤,听到两个人肉体撞击的噗噗声,一个没忍住,就泄身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剧烈的喘息声响彻整个房间。 秦枫感到她花穴的剧烈收缩和迎头而来的大股花液,低吼着奋力抽插,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出。 安宁感到子宫满满涨涨的,全是他的白灼,秦枫趴在安宁胸前,喘息着,两个人都置身在情欲的深渊中,不愿离去。 吃肉了,啊啊啊啊,我今天简直打了鸡血,希望大家看在我这么努力的面子上,多多收藏留言,国庆节快乐,么么哒 姐妹换夫6(H) 安静这边倒是很平静,她看了一会儿书,再看看手机发现已经十一点了,沈城还是没回来,她想起安宁说过,沈城经常会睡在书房里,然后便放松下来,关了床头的灯,盖上被子,睡下了。殊不知,这份平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 沈城处理完公司的事务,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十一点了,他叹了口气,到浴室洗了个澡,围着浴巾,他思考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卧室,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小半个月没做了,实在想要的紧,更何况,今天晚上的安宁让他找回了年少时的感受,他迫切的想要拥有她。 安静是被沈城闹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就感觉有人在她的胸前舔舐,她打开床头灯,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个男人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想来是刚刚洗完澡。沈城看着她一脸的不耐烦,稍稍有点内疚,毕竟她都已经睡了,他还把她闹起来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讨好的说:“醒了,宁宁。” 安静没好气地推搡着沈城的头,可沈城偏偏就是甘之如饴,他凑到安静唇边,捧着安静的脸,动情地吻了起来,和秦枫的温柔缠绵不同,沈城的吻极其霸道强势,安静几乎喘不上气,她试图推开沈城,却换来他更为猛烈的攻击。 安静的一只手被沈城按在头顶,另一只手也被他紧紧箍在胸前,安静无法挣脱,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激吻。他撬开安静的嘴唇,将舌头抵进入,疯狂地吸允,安静的舌根都被他嘬得发麻,又酸又痒,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沈城也感受到她的转变,轻轻松开了她,将自己的手转移到安静的双乳上,他扯下安静的肩带,将安静的乳房放入掌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安宁好像瘦了,不仅腰细了,连胸都小了。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耕耘了好几年才有的成就,这一阵子顾不上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有点生气,狠狠地咬了一口安静的乳头,安静简直是始料未及,这个男人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她气鼓鼓地拍了一下沈城的脑袋,结果沈城更加放肆,故意伸出手指,揪住安静的乳头,抻拉按压。 安静的乳尖胀痛难忍,可是沈城还是不满足,他用手揉捏着安静的乳肉,用舌舔舐着安静的乳尖。安静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可耻的呻吟声。可偏偏那个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安宁床笫间的媚叫,看到安静这样,他变本加厉,使出浑身解数,非要让安静叫出来。 他粗鲁地将安静下身的蕾丝内裤撕碎,抚摸着她粉嫩的花穴。安静的水不多,她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有点性冷淡,平时和秦枫也是,无论他多温柔,她都只是微微湿润。 沈城盯着安静,愈发的疑惑,安宁可是一碰就留水的水娃娃啊,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半天还不湿,该死的,这种程度根本就不能进去,她会受伤的。 沈城看着安静的花穴,重重地吸了口气,吻了上去,安静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秦枫可没有吻过这里,她不由地发出一声娇吟,她甚至无法相信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沈城的舌头已经探入了花穴深处,安静感受他的舌头在她体内灵活的穿梭,在她的敏感处舔舐,他的牙齿抵在她脆弱的花瓣上,安静甚至能感受到他胡渣的粗砺。实在是太刺激了,偏偏沈城还时不时地咬她,安静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大波的爱液争前恐后地朝着沈城涌来,打湿了沈城的脸。 沈城这才退出来,解开腰间的浴巾,让安静跪趴着,露出泥泞的花穴,安静被他整的神志不清,顺从地趴着,甚至还用自己的手撑着自己的穴口,仿佛在哀求沈城的进入。 安静喘息着,她从没有这样空虚过,从没有这样渴望过水乳交融的欢愉,她现在只想沈城粗暴地玩弄她,将她撕裂。 沈城扶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对准安静的穴口,一鼓作气,插到了深处,他听到安静的惊呼,然后他扶住安静纤细的腰肢,律动起来。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宛如兽交,安静感到他粗大的肉棒来回抽插,他是故意的,每次都只留下龟头的一点,然后使劲的贯穿,他下面的两颗睾丸撞击着林淼的花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夹带着一股一股的淫水,偏偏他故意用手指揉捏着她的花核,拍打她的双臀。 安静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忍受这个暴力的男人,她现在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太快了,太深了,她发出破碎的喘息,双手使劲攥着床单,不行了,她要到了。她叫着,颤抖着,泄了身。 沈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让他头皮发麻,他的肉棒被她本就紧致的内壁吸得死死的,他甚至有些动弹不得,他抚摸着安静的腰侧,试图开始新一波的抽插,然而他并没有等到安静的放松,就在她无与伦比的紧致里,射了。小半个月储存的精液就这样把安静灌得满满当当,甚至还从缝隙中溢出,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体液,太淫荡了,安静想,她捂着脸,觉得好羞耻,但是高潮的感觉真的好棒,沈城实在是太厉害了。 作者此时也是头昏眼花,各位且看且珍惜,这两段肉写的我脑仁疼。多多留言,说不定一开心,我明天还努力更新,么么哒。 RΘυsんυщυ。xyz 姐妹换夫7 第二天早上,安静足足睡到九点才起床,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睡到这么晚是什么时候了。她看着从窗外撒入的满屋阳光,揉了揉头发,她想,这都怪沈城,那个男人昨天简直像是吃了春药,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多,前前后后足足射了四次,她自己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面她直接就昏过去了。 她坐起来,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叹了口气。一站起来,她就感到下体一阵肿痛,还有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这怕是已经破皮了吧,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昨晚射了多少进去,还好昨天是安全期,她想着,沈城这厮还真是男人三十猛如虎啊,安静摇摇头,又想安全期也不安全,一会儿还是出去买点药吃吧。 安静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身上布满了吻痕,甚至在腰侧还能看到明显的指痕,一副惨遭蹂躏的鬼样子。她简单的冲了冲澡,忍着下体的疼痛,穿上内裤。 她整理好自己,坐到椅子上,拿起手机,就看到沈城的消息:药在桌子上。言简意赅,是他的风格,安静向桌子上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小管药膏,算他还有点良心,安静想着,往私处涂了一点,冰冰凉凉的,好了不少。整理好床单,安静驱车开往了咖啡馆,她和安宁的这种情况不适合电话交流,还是见面比较好。 安静刚下车就看到安宁已经坐在窗边喝茶了,甚至在看到她之后还热情地打招呼。看来姐姐很开心啊,安静想着,也冲安宁挥挥手,走进了咖啡厅。 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安宁当然开心,昨天晚上秦枫太温柔了,水乳交融,实在美妙,更幸福的是,今天早晨他甚至体贴的做好早饭,让她多睡了很久。 两姐妹就这样面对面地坐着,安静忍不住出声询问:“姐,沈城一直都是这么狂野吗?”安宁听罢,瞬间脸就红了,她支支吾吾地说:“嗯哪,差不多吧。”安静撇撇嘴,心想,真是难为我姐了。然而她视线一转,无意中就看到了安宁颈间的吻痕,原来姐姐和秦枫也做了啊,她想,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少了几分。 没一小会儿,安静突然接到了电话,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的“老公”,有点不是滋味,她记得姐姐说过,沈城很少给她打电话,怎么偏偏自己刚换过来,就打过来了。姐姐该多难受,她思索再三,挂断了。 而电话那头的沈城简直难以置信,这是安宁第一次挂断了他的电话,原来从来没有,沈城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他的头顶涌去,他不甘心,又打了过去,一次、两次、三次…… 安宁听着熟悉的铃声一直在响,而妹妹一边看着自己,一边犹犹豫豫地挂断。她其实知道那是沈城的电话,虽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通过几次话,但是她给他设置的专属铃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也明白安静是怕她难堪,所以她起身对安静说:“静静,我去趟卫生间哈。” 安静看着姐姐远去的背影,这才接听了电话,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说喂,就听到沈城气急败坏的声音,他说:“安宁,胆子大了,你居然不接我电话。”安静觉得有点搞笑,原来不接电话就能让他这么生气啊,她心生一计,想戏弄沈城一下,于是她对着电话说:“姐夫,我是安静,姐姐去卫生间了,我看电话一直响,才接的,您有什么急事吗?” 沈城这边一听,顿时有点尴尬,对老婆发脾气,让小姨子知道了,怎么办。他清了清嗓子,恢复了绅士的风格,温柔地说:“静静啊,也没什么大事,姐夫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顾不上回家,偏偏有份文件落在家里了,想让你姐帮忙送一下,一会儿你姐回来,你转告她一下,文件就在楼下的茶几上。” 安静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好的。”就挂断了电话,她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拍手叫绝,沈城吃瘪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而沈城这边确实是很尴尬,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其实一直都有点害怕自己的小姨子,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安静就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可怕神情。他也知道那可能是舍不得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离开,但是那个眼神他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安静其实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茶几上的文件,简单翻了一下,她就看出来是沈城落下的,毕竟当年她也算是金融系的高才生,简单的财务报表还是能看懂的。那份文件现在就在她包里,她本来就打算一会儿看完姐姐,就给沈城送过去。没想到,这次歪打正着,更是名正言顺了。安静喝了一口咖啡,扬起了笑容。 安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安静优雅的喝着咖啡,她其实一直很羡慕妹妹身上的这种知性优雅,她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足够赏心悦目。可惜,气质这种东西真的不能强求,自己也很好不是吗,昨天秦枫一直在说自己可爱。安宁想到秦枫阳光开朗的样子,就露出了笑容。 安静坐了一会儿,跟安宁嘱咐了两句,就开车去了沈城的公司。看着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她还顺路去了沈城最喜欢的粤菜馆,打包了几个他喜欢的菜色。 这样一来,等安静到沈城公司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安静正打算直接坐电梯上去找沈城,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前台拦下来了。她一肚子恼火,千算万算她都没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姐姐居然从来没有来过沈城的公司。她看着前台小姑娘趾高气昂的样子,火气“嗖嗖”地窜起来,她给沈城打了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冷冷地说了一句,下来接我,然后啪的挂断了。 沈城的助理姜天现在是一脸懵,沈总在开会,可是私人电话却响了。他奉命接听,本来是想说一句,沈总正在开会,麻烦您稍后再打过来。可谁知道电话一接通,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边说完就挂了,根本没给他机会。他现在是左右为难,毕竟沈总说过自己的夫人一会儿可能会来,听这强势的语气,可能是八九不离十,还是赶紧去接人吧。 姜天着急忙慌的下楼,一到大厅就看到了一个高挑的气质美女。她笔直地站着,一手拿着限量款的LV提包,一手提着碎玉轩的打包食盒。齐肩的短发,精致的眼眸,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装,干练帅气,银色的浅口漆皮高跟鞋,显得双腿笔直修长,亭亭玉立。姜天瞬间就明白了,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总裁夫人,这气场,这身材,还有谁。他立马迎上去,毕恭毕敬地说:“夫人,沈总还在开会,让我来接您上去。” 安静看了姜天一眼,笑着说:“麻烦您了,姜助理。”姜天十分惊奇,没想到总裁夫人居然还记得他,毕竟上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的婚礼上,也就是惊鸿一瞥。安静当然不知道,还好安宁提前告诉她姜天的存在,还特意给她看了照片。 两个人一起搭着电梯到了十层,姜天带着安静到了沈城的办公室,体贴的倒了茶,让安静坐下稍等,还恭敬地说:“沈总一会儿就开完会了,夫人您等一下。”然后体贴的关上门,离开了。 安静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沈城的办公室,纯黑的家具简洁大气,资料都整整齐齐的摆着,看着就舒心,一点都不想秦枫,乱糟糟的。她其实很饿了,昨天晚上折腾的精疲力竭,早饭也没吃,细算下来,她已经超过15个小时没有进食了。而且碎玉轩的饭菜真的好香,她忍不住打开食盒,将饭菜摆出来,白灼基围虾、清蒸鲈鱼、果仁百合、沙嗲酱芥兰、枸杞菊花煲排骨。安静闻着扑面而来的饭香实在心痒难耐,她盛了一碗枸杞菊花煲排骨,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沈城一进办公室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转头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喝着汤,像一个肉嘟嘟的小松鼠,嘴巴塞得满满的,他有些想笑,但还是克制住了。安静听到他进来了,急忙咽下嘴里的排骨,说:“开完会了啊,快吃吧。” 妻子只顾着埋头喝汤,对自己不理不睬,沈城有点不爽了,安宁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一定会时时刻刻关注自己的。他假咳了两声,安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副大老爷的样子,双手环在胸前,朝她不断地使眼色,让她给他盛汤。 安静才不是安宁,她早就觉得姐姐实在太惯着沈城了,凭什么女孩子就得服侍男孩子。她撇撇嘴,继续沉浸在美食中,无视了沈城的要求。沈城看她这样子也没办法,毕竟昨天晚上是他对不起她,刚刚还听姜天说今天貌似还让她受了点气。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两个人都专注于美食,等到安静终于吃的差不多,才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到桌子上。她用手指点了两下桌子,说:“文件送到了,我先回去了。”然后作势就要走。 沈城怎么受得了她这么冷淡,他拉住她,从背后抱着她,凑在她耳边,轻声说:“还生气呢,宁宁。”安静要的就是他哄她,男人就不能惯着。她假意挣扎了两下,气恼地说:“还不是怪你。”沈城讨好地吻她的耳后,说:“情难自已。”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沈城才松开安静,说:“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吗?”安静看了一眼沈城,问:“几点?”沈城吻了吻她的手背,说:“七点,我让姜天去接你。”安静点点头,象征性的吻了沈城的侧脸,拿起包,离开了。 下章有肉,小可爱们,看在我如此努力的面子上,给我留言吧! RΘυsんυщυ。xyZ 姐妹换夫8(H) 安静没有回家,而是去了B城最大的购物中心,她想,宴会怎么能不精心打扮呢,沈城的副卡一直都在姐姐这里,也只有姐姐才会给他省钱。她先是去美容院做了一个全身的按摩和护理,又去了一家超级有名的形象设计公司。等到她做完造型,换好衣服,已经六点半了,来不及回家了,她给姜天打了个电话,让他直接来购物中心接她。 姜天开着导航,来到指定的地点,就看到了一个和上午完全不同的安静。她的长发都被梳起,露出美丽的天鹅颈,耳边的钻石长链耳饰更衬得她纤细动人。白色抹胸纱裙,精致的锁骨,优雅的蝴蝶骨,美的动人心魄,不可方物。修长的双腿在白纱中隐约可见,整个人宛如沐浴在星河里的神女。 姜天打开车门,将安静安置好,驱车开往了会场,顺路将沈城一并接上。沈城看到安静也是大吃一惊,在他的记忆中,安宁是不可能穿得这般素净清雅的,她喜欢艳丽的服饰,尤其是红色,这也是他很少带她出席晚宴的原因,太妖艳了,而且她自己也不喜欢宴会的氛围。这样的安宁让他欢喜,这身白色的纱裙也和他记忆里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子重合。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到达会场,沈城先一步下车,为安静打开车门,安静优雅的下车,挽上沈城的手肘,两个人相视一笑,走进了大厅。安静拿起香槟,优雅的抿了一口,又放下,跟着沈城的脚步,进入了舞池,谁都不知道安静的华尔兹其实跳的很好,她曾经一度迷恋这种舞蹈,即使是自己一个人也会在房间里尽情舞蹈。 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近,沈城的一只手臂环在安静的后背,另一只手与安静十指紧扣,他甚至能感到安静胸前的柔软。安静同样能体会到沈城的健壮,她一只手伏在沈城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被沈城牵着。两个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像是两只情投意合的蝴蝶,在舞池中翩跹,优雅灵动,配合默契,旋转、并步,简直美好的不像话。沈城注视着自己的妻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妻子,就比如,他不知道她的华尔兹跳的这样好。 开场舞结束后,安静自然吸引了许多男士的目光,谁不想和这样一位魅力四射的女士共舞呢。于是乎,沈城就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搭讪,而自己却只能应付着合作公司的老总,他摆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安宁,她一定会拒绝所有男士的请求,乖乖地坐着,等着沈城忙完。可是今天在这里的偏偏是安静,她的目标就是要让自己的姐夫注意到自己的姐姐,虽然现在还是她。 安静接受了一位年轻男士的邀请,她想这种小鲜肉应该更能激发沈城的醋意。不出安静所料,沈城虽然在商谈合作事宜,但是他的视线一直都悄悄跟随着安静,他清楚地看到她和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跳舞,甚至看到她嘴边刺眼的微笑。 沈城的醋缸子一下子打翻了,他恨不能把安静一把揪过来,带着她离开这里。可是理智告诉他,这只是正常的社交,他无权阻止。好不容易结束了业务上的谈判,沈城再也按捺不住了,他走进舞池,找到安静,把她拉了出来,安静朝着那个年轻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抱歉的微笑,跟着沈城离开了。 沈城拽着安静来到了屋外的花园,刚刚站定,潮水般汹涌的吻就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他发泄似地咬着安静的嘴唇,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安静心里却是一阵窃喜,沈城真的吃醋了,她的计策有效果了,她环住沈城的脖子,热切地回应着沈城的吻。这场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安静都快要窒息了,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唇齿之间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晚上十点,姜天驱车来接他们回去。沈城和安静坐在后座,十分沉默,而姜天也不敢说话,他踩下油门,只希望回去的路短一些,再短一些。 沈城刚才喝了几杯酒,现在有些微醺,他靠着座位,一言不发。而安静也不敢过于放肆,好不容易到了家,姜天迅速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安静看了一眼沈城,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谁料,沈城一把揽住安静,捧着安静的脸,又吻了下来。 安静此时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她想着,这个男人不会是要和她车震吧,天啊,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老男人实在太可怕了。于是她狠狠地咬了沈城一口,警戒地看着沈城。沈城的唇涌出鲜血,他看着安静,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很好,小猫会咬人了,他抬手擦了擦唇间的血渍,大手一挥,将安静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安静一看这架势,简直了,难道今天真要在这里做吗,她使劲推搡着沈城,可是眼前的男人根本纹丝不动,甚至还强势地撬开了她的唇,浓烈的酒味顺着他的舌尖顶入,安静只觉得两眼昏花,呼吸急促。而沈城的手自然地伸到安静背后,解开了礼服的拉链。此时此刻,安静跨坐在沈城身上,他还是西装革履,而她的上半身已经空无一物。 沈城注视着安静裸露的上身,甚至还能看到昨天留下的痕迹,他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他一见到自己的妻子,就想狠狠地操弄她,贯穿她,让她彻底臣服于他,哭着求饶。他低头又咬住了安静的乳头,还将手伸到了安静的穴口。 安静下身只穿了一条纯白的丁字裤,根本就没什么阻挡作用,沈城的手指就这样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贯穿了她的花穴。安静还是不够湿润,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沈城这种粗暴强势的对待恰恰能激起她的情欲,他手指这么一伸,她就开始软了。 沈城的手指在安静的体内肆意抽动,他故意的往深处进发,势如破竹,安静被他插得生疼,发出了哼叫。然而这却成为了沈城进攻的号角,他的头埋在安静胸前,像刚出生的婴儿尽情地吮吸着母亲的乳头,安静被他吸的想哭。她的手指穿插在沈城的头上,狠狠地揪住沈城的头发,你让我痛,你也别想好过,安静想着,更用力了。 沈城忍不住发出一声“嘶”的闷哼,他感受着安静的湿意,直接又加了两指。安静的花穴被猛然的撑开,又爽又疼,实在太难受了,偏偏那个男人停下了所有动作,盯着她,等着她求饶。 安静怎么可能屈服,她直接把手伸到沈城肿胀的下体,隔着西裤重重的摸了两下,然后拉开拉链,将那粗长硕大的性器从沈城的裤中放了出来,大概是憋得太狠,那东西重重的颤了颤,震得安静手都疼。她故意碾了碾沈城已经吐露前精的马眼,还捏了捏他鼓囊囊的睾丸,抓住他的命门,上下撸动。两个人就像两军交战,谁都不肯先服输,全都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对方全线崩溃。 最后还是沈城没忍住,他撕开安静的纱裙,一个挺身将她贯穿。他知道的,自己再坚持一下就能胜利,毕竟安静的花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西裤,可他舍不得看她拼命咬唇的样子,大丈夫能屈能伸。 安静在沈城插入的一瞬间叫了出来,实在太爽了,下体巨大的空虚感荡然无存,饱胀的快感让安静快活的像一只鱼。坐姿实在太深了,安静情不自禁的扶着沈城的肩膀动了起来,她不敢动的太厉害,缓缓地抬起,又轻轻地落下,每次都浅尝辄止。沈城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感受着她克制的律动,搂住她的腰,重重地按了下去。安静一个媚叫,短暂的分神,主动权顷刻就落到了沈城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安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安静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一个用力,她的头就撞到车顶。 两个人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忘乎所以。安静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扁舟,在这片名为沈城的海域里浮浮沉沉,秦枫从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感受。她不愿再顾及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她现在只想放肆的呻吟,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沈城听着她动情的浪叫,加快了速率,几十个来回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人的下体无缝贴合,沈城的肉棒感到安静花穴明显的翕动,热流将它完全的包裹,灵肉合一,如此欢愉。 又是绞尽脑汁的一天!求抱抱,感谢小韭菜,feimie666,小妖姊姊,一个猪,kkk9,山下桃子,暗香浮动月黄昏,雨碎江南的珍珠,还有其他宝宝的留言,爱你们,想姐姐的别急,后面就是了,差不多后面两章是姐姐和妹夫的发展。 姐妹换夫9 安宁送走安静后,一直坐在窗边发呆,她想起秦枫早上出门的时候说过,下午要来接她,准备带她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她想到他故作玄虚的样子,忍不住期待起来。 秦枫整整一上午都忙着将上次顾客委托拍摄的照片修好,好不容易踩着饭点把照片交给顾客,得到了对方满意的答复,收到了尾款。午饭过后,他看了看手机短信提示的银行卡余额,满怀欣喜地骑着他心爱的哈雷,来到了购物中心。今天他准备带安静去郊外的温泉山庄度假来着,安静很久以前提过一次,他一直记在心里。 秦枫来到泳装店,想给安静选一件新的泳衣,她衣柜里的泳装都太保守了。秦枫想,昨天晚上她那么热情,稍微过分一点的泳衣她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即使不接受也没办法,他不会让她有拒绝的机会。 他一件一件地浏览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性感泳衣,思索了很久,才选了一件红色的比基尼。他早就想看看安静穿红衣的样子了,认识她以来,她一直都太素净了,像一个古板的老太太,不像她姐姐,永远都是那么生机盎然。他又给自己选了一件普通的黑色四角泳裤,然后美滋滋地刷卡付款,离开商店。 回到家里,秦枫打算简单地收拾几件他和安静的衣服,他想了想,大约要在山庄待两天,夏天这么热,总是需要勤加换洗的。他打开衣橱,意外地发现,衣橱里居然多了几件亮色的短裙。这个意外之喜让他忍不住的高兴,他想,看来安静终于开窍了。他利落地把那两件短裙装到背包里,又随便扯了两件自己的T恤和短裤,拿了几条他和安静的内裤,再塞了一件安静的胸衣,拉上了背包的拉链。 做完这些,他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他飞快地发了条消息给妻子,然后下楼,骑上哈雷往咖啡店驶去。安宁收拾好店铺,简单地清点了库存,坐在桌子旁边喝水,她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了秦枫的消息,大概是半个小时以前发过来的,说他大约五点到咖啡店,安宁看了看时间,四点五十,嗯,他快来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实在太好奇了,不知道他们两个今天到底要去哪里。 安宁起身,走到咖啡店门口,站在阴凉下,朝着路口张望,很快,她就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那个男人穿着纯白的T恤,水蓝色的牛仔裤,高大阳光,骑着酷炫的黑色哈雷,甚至远远地就冲她微笑着招手,露出可爱的虎牙。 安宁跳下台阶,背着手,露出小女孩般的娇羞,她看着秦枫,双眼亮晶晶的。秦枫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老婆,关店门吧,我们要出发了。”然后帮着安宁拉下防盗卷帘,锁上店门,两个人准备出发。 安宁从来没坐过摩托车,毕竟嫁给沈城以后,她都是车接车送,再不济也是自己开车。安宁看着那辆帅气的哈雷想,还好她今天穿的是短裤,她费力地跨上后座,扶住秦枫精壮的腰。秦枫等她坐定,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走喽。”就唰地冲了出去。他其实不敢在市区里开的太快,但是这种速度对于从来没尝试过摩托车的安宁已经不慢了。安宁有点害怕,她收了收自己环在秦枫腰间的手臂,亲密的接触让安宁清晰地感知到秦枫腹肌的紧实,回想到昨晚的触感,她害羞地把头埋到了秦枫的后背。 秦枫感受到妻子的羞涩,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正是下班时间,两个人好不容易出了市区,上了公路,秦枫这才开始加速,他想,这里到温泉山庄还是有点距离的,他得快点,不能让安静饿肚子。安宁坐在后面,感受着呼啸而来的风,萌生出一种自由自在的快感,太久了,这种感觉她太久没有了,做了五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全职家庭主妇,安宁几乎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个天真烂漫、追求自由的女孩。 她看着四下无人的公路,不禁放声歌唱: Ive been living with a shadow overhead 在阴影之下生活了多久 Ive been sleeping with a cloud above my bed 我辗转反侧在乌云之下多久 Ive been lonely for so long 我已孤独了多久 Trapped in the past 沉溺于过往 I just can not seem to move on 我似乎摆脱不了 安宁的歌声清丽婉转,悠扬动听,秦枫听着这首歌,入了神,他是知道这首歌的,电影《K歌情人》的插曲,名叫《Way Back Into Love》。他不禁沉溺在安宁动听的歌声中,甚至还加入了她的演唱。两个人就这样趁着暮色,感受着拂过发间的夏夜晚风,哼唱着同一首歌曲,忘掉了世俗的烦恼,忽视了他人的目光,再一次做回了纯粹的自己。 安宁真的很欢乐,这是她最喜欢的英文歌曲,她没想到秦枫居然会唱,巨大的共鸣感让她更加依赖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将她少女时代的梦想化为了现实。是的,17岁的安宁曾经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和自己的爱人共唱一首歌,多么简单而真挚的梦想,沈城没有做到,而秦枫做到了。 两个人经过一番长途跋涉,终于赶在七点之前到了温泉山庄,这个山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阑珊。下车的时候,安宁有些恍惚,秦枫看着她,笑嘻嘻的说:“你以前不是说想来吗,这次终于有时间了。” 安宁抬头看了看山庄的匾额,之间那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楷体的“阑珊”二字,她转头,看着昏黄灯光下的秦枫,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那句诗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其实,这个山庄的存在还是她告诉安静的,甚至她一度以为沈城会先带她过来,毕竟那次他都已经答应了,结果却临时有事,出差去了,放了她的鸽子。 她现在的感受可以称得上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兜兜转转,她还是如愿以偿地来到了这里,悲的是眼前的欢乐事实上只是一份偷来的幸福,终有结束的那一天。眼前这个细心温情的男人只是自己的妹夫,一个月,可能更短,她就会变回那个豪宅里孤独的金丝雀。 秦枫看着妻子略带忧伤的神情,他想,难道她不喜欢吗,不应该啊,他忘不了她当初提及这个山庄时的喜悦。他拉住了安宁的手,感受到从秦枫干燥温热的手掌传来的热度,安宁这才回过神来,笑着对他说:“真好,你还记得。”可她的笑意却未达眼底,秦枫看得一清二楚。 这首英文歌很好听,小可爱们可以试试,下一章又开车了,温泉PLAY ,嘎嘎嘎,笑出声,评论我都在看,写到后面可能会问问大家的意见,所以你们要积极的提出建议哦,么么么 姐妹换夫10(H) 秦枫拉着安宁,进入山庄,办理好入住手续,来到提前预定好的房间。房间很大,简洁明亮,温馨大气,一推开内门正对着的就是一小片温泉,正好容纳两个人。然而他们两个人现在饿的是前胸贴后背,根本顾不上欣赏美景,匆匆放下东西,就出去觅食了。 山庄里的设施齐全,饭店、高尔夫球场、网球场…可以说是凡所应有,无所不有。两个人溜达了一会儿,最后来到了一家日料店。走进包间,面对面地跪坐好,挑选着菜色,这家店上菜速度很快,点餐后,没过一会儿,烤鳗鱼饭、寿司、刺身、味增汤、清酒就摆了满满一桌子。食物诱人的香气迎面而来,让人不由得食欲大增,安宁看了一眼秦枫,温柔的说了一句:“いただきます。”(日语:我开动了),秦枫看着她明媚的笑容,重复了一遍安宁刚刚的话。晚上七点半,两个人终于吃到了这顿姗姗来迟的晚餐。 酒过三巡,两个人也吃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慢吞吞地一边散步,一边回房间。两个人十指紧扣,漫步在这湖光山色之中,宁静的夜空,点缀着数不清的星星,璀璨明亮,这是在市区里看不到的景致。安宁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轻松了,虽然她自己也会出去旅游,但是没人陪伴的旅途实在过于孤单,尝试了几次之后就不了了之。这样的忙里偷闲,还是第一次。 安宁看着夜空,突然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秦枫说要给她惊喜,结果她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一会儿泡温泉,她穿什么,总不能光着下去吧。她虽然知道秦枫这个人还是很靠谱的,但女人的多虑还是驱使她开了口,她说:“老公,你带泳衣了吗?” 秦枫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故意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委屈的说:“老婆大人,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靠谱嘛!”安宁被他逗得不行,嗔笑着捶了秦枫两下。等两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秦枫从包里掏出那个装着红色比基尼的礼盒,递给安宁,推着她进了浴室。 安宁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盒有些不解,不过当她打开礼盒的时候就恍然大悟。她看着眼前这件布料稀少的红色比基尼,心想,怪不得秦枫把她推进来,这确实不是妹妹的风格,不过却恰恰是她喜欢的。她脱下衣服,换上了新泳衣,可是相比于安静的纤瘦,安宁还是丰腴了不少,虽然秦枫已经买大一号了,可穿在安宁身上还是有点紧绷。安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太羞耻了,大半个胸都露出来了,她扯了一件浴袍,调试了一下心情,才从浴室里一步一步地挪出来。 而秦枫也是怕她害羞,所以就直接在卧室换上泳裤,先去温泉里等她了。安宁打开内门,就看到秦枫已经舒服地躺在池子里了,圆形的浴池周围都是各式各样的鹅卵石,四周有石壁格挡,确保了私密性,一抬头就能看到夜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安宁趁着秦枫不备,迅速脱下浴袍,钻到温泉中,温润的泉水洗去了她一天的疲乏,她靠在池边,看着夜空,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秦枫早就看到妻子偷偷摸摸的样子了,他假装不注意,这才诱她下来。他游到安宁身边,两个人就这样泡着温泉,看着星星。可是新泳衣实在遮不住安宁勾人的身姿,虽然秦枫已经在不断地暗示自己冷静,却依然移不开粘在安宁胸前的火热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秦枫觉得自己的体温都升高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涌。 他看着安宁的侧脸,忍不住喊了一声老婆,然后就倾身吻住了安宁的唇。起先只是浅啄,到了最后就是狂风骤雨。意乱情迷中,安宁上身的比基尼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用手臂环着胸,试图阻断秦枫炽热的视线,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她浑圆的双乳更加迷人,幽深的沟壑更加深邃。 秦枫动情地吻着安宁,安宁的后背不得已地抵在岸边的鹅卵石上,咯得她有点难受,而秦枫听到她痛苦的呻吟,便体贴的将他宽厚的手掌垫在安宁背后。安宁被这个小细节深深地打动,她想,今晚无论秦枫怎样,她都会竭尽全力地满足他。 秦枫贪婪地埋在安宁的双乳前,剩下的一只左手用力地揉搓着安宁的右乳,安宁的乳尖迅速地充血肿胀。而另一边当然也在劫难逃,秦枫的嘴唇吸吮着安宁的左乳,牙齿还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乳尖。就这样,安宁两边的乳尖在秦枫的蹂躏下都俏生生地挺立着,她喘息着,腿间一片黏腻。 秦枫抱起安宁,让她坐在岸边,褪下她的泳裤,分开她的双腿,安宁湿润的花穴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枫眼前,粉粉嫩嫩,水润光泽。在秦枫的注视下,安宁更是情动的厉害,下身的瘙痒感愈加明显,花液也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看着安宁泥泞不堪的花穴,秦枫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为妻子口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花液温热,略带着腥甜。安宁看着秦枫,更湿了,身下的鹅卵石都被她的花液浸润,泛着淫靡的光亮。 秦枫的舌尖缓缓地进入,他所到之处,安宁皆是溃不成军,就几个简单的来回,安宁甚至就小泻了一次。她全身无力,从池边滑落,倚到了秦枫的怀中。秦枫让安宁扶着池沿,脱下泳裤,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地从后面进入。水的阻力让这次的进入异常费力,当秦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全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哼叫。 安宁转过头,发出娇媚的哼唧声,向秦枫索吻。秦枫看着妻子迫切的样子,一边送上双唇,一边奋力抽插,每次来回中激起的温泉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亮,再加上男女放肆的呻吟,整个画面简直浪荡到了极点。 秦枫听着安宁的娇喘,用双手箍住了她的侧腰,火力全开,撞得安宁头昏眼花,甚至连乳房都蹭到了池壁上。安宁的手紧紧扒着壁沿,承受着身后的暴风骤雨。水花声越来越大,安宁的体液一滴滴的流进温泉中,她挺不住了,尖叫着到了。几乎就在安宁高潮的瞬间,秦枫也被安宁吸得眼角泛红,安宁狭小的花穴像是藏带着千万个吸力强大的吸盘,让他不得不缴枪投降。 你们说番外要不要写4人乱交,好犹豫 姐妹换夫11 第二天早上,安宁睁开眼,就看到秦枫安详的睡容,她发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在秦枫温暖的怀抱里,甚至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相连,安宁红着脸,想到昨晚,不由得双腿发软,秦枫昨晚简直就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从温泉水池到客厅再到卧室,几乎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安宁试探着动了一下,却发现沉睡在她体内的那个家伙慢慢地复苏了,像吹气球一般急速地鼓胀起来,吓得她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而就在这时,秦枫恰好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安宁受惊的样子,宠溺地吻了吻安宁的眉心,笑着说:“早安啊,亲爱的老婆。”安宁看着秦枫的笑,心头一甜,笑着回复,说:“早安啊,亲爱的老公。” 缠绵的晨间活动之后,两个人都是心满意足,所谓琴瑟和鸣,心意相通也不过如此。大概是太过珍惜这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几乎一整天,两个人都在山庄里四处游荡,转遍了山庄里大大小小的角落,草地、花园、瀑布、湖泊,都留下了他们甜蜜的足迹。直到暮色渐浓,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片恬淡静谧的乡间美景,回到了喧嚣繁华的都市盛况里。 相比于安宁那边的温馨甜蜜,安静这边显然激烈了不少。她又一次睡过头了,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沈城一样,在经历过一晚上激烈的性事以后,依旧可以早早地去公司工作。安静浑身酸痛,她麻木地躺在床上想,沈城公司里的员工一定不知道,他们道貌岸然的老板在床上就是一只活脱脱的野兽。她伸手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药膏,忍着疼痛,轻轻地将它涂抹到她红肿的花穴上,她难过地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这条小命可能会断送在沈城手里。就在昨天晚上,她居然都被沈城操哭了,全身赤裸地被他抱回来还不够,他居然还逼着她裸身弹钢琴,甚至不管不顾地就在钢琴上要了她。想到钢琴上的大片水渍,她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碰一下了。 她穿好衣服,看了看手机,发现了姐姐发来的消息,仔细浏览了一遍,她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原来昨天秦枫带姐姐去了温泉山庄啊。安静现在有点茫然,她不得不承认秦枫真的特别好,他体贴细心,甚至记得她说过的一切,可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实在太过小心翼翼了。安静也知道这都是因为秦枫太爱她了,可她受不了他毫无原则的处处迁就,她甚至感觉秦枫在一点一点地丧失自我。她真的很内疚,自己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可是,偏偏她和沈城在一起,却觉得很舒服,两个人势均力敌,惺惺相惜,是敌人也是知己,这简直妙不可言。甚至就算是在床上,沈城也能轻而易举地让她快乐,让她感受到迷失在情欲里的剧烈快感。 安静坐在窗前,仔细思考了一下,她想,最迟两周,她一定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把两个人换回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现在沈城已经开始注意到自己了,她要加把火。思虑再三,她决定故意冷落沈城,醉心于事业。她想,沈城你不是忙吗,忙得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那么我就比你还忙,看你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她简直动力十足,拿起挎包,就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沈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他打开门,却意外地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想,往常这个时候安宁早就做好夜宵等着他了,今天却不见踪影,真是太奇怪了。于是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安宁的电话。然而,过了很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了一声敷衍的喂。 沈城生气了,他气冲冲地问:“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安静打了个呵欠,不耐烦地说:“我在健身呢,一会儿就回去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说着,不等沈城回答,就干净利落地挂断了。沈城此时此刻简直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他想,安宁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等她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沈城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等安宁。等安静悠哉悠哉地健身回来,推开家门,就看见沈大爷黑着一张脸,阴沉地坐着。她定了定神,无视沈城的存在,迅速跑到卧室,锁上门,休息了。等沈城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只能把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到书房睡了一晚。隔天,安静又趁着沈城没醒,就早早地溜出了房间,早早地到了咖啡店,她今天有正经事需要和姐姐商量。 早上八点半,时隔一天,姐妹两个终于又见面了。姐妹两个面对面坐着,安静很淡定地喝着咖啡,而安宁却不安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她低着头,不敢看安静。就在今天早上,安宁刚刚知道秦枫又要出差的消息,而且这次一去竟然就是小半个月,她实在不想一个人呆着,而且秦枫也问了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出远门了,她思想斗争了半天,最后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没忍住就答应了。而此时此刻看着妹妹的脸,她有些难以启齿,她觉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 安静看着姐姐焦虑的样子,不由地担忧,她关切地问道:“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安宁红着眼睛看着安静,不好意思地道出了事情的始末,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盯着安静,等待最后的审判。安静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她坦然地说:“我还以为怎么了,你去吧,姐,好好放松一下,半个月正好,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解决沈城的问题,等你回来,事情就办完了,我们就换回来。”安宁看着妹妹如常的神色,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地。姐妹两个互相嘱咐了一大通,说好有事情就及时联系,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别。 跟妹妹道过别,安宁美滋滋地赶回家里收拾行李去了,时间紧迫,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她需要好好整理一番。而安静待在咖啡店里,直挺挺地坐在笔记本电脑前面,打算仔细地制定一个作战计划。她想,这份计划的内容起码应该包括对沈城个人的整体分析、解决方案以及具体的每日安排和目标。盯着电脑显示屏,安静的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短短一上午就把计划写了个八九不离十。抬头看看时间,她伸了伸懒腰,心想,姐姐不在也好,省得她束手束脚,乱了分寸,露出马脚。 下午三点,安宁和秦枫登上了飞往海城的飞机,开启了愉快地旅行时光,而安静为期15天的作战计划也悄悄展开了。 我实在没想到写了这么多,后面可能会走两章剧情再上肉,我不太喜欢NP,但是我确实有过邪恶的脑洞,可能到时候番外写出来吧。再次谢谢大家的留言和珍珠,我真的超级开心,刚开始写文就得到这么多小可爱的关注,我会加油的 姐妹换夫12 沈城觉得自己快要被安宁逼疯了,已经整整5天了,安宁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她再也没有在家里乖乖地等自己回来,也再也没有时时刻刻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周她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甚至有时还熬夜加班,这简直让沈城匪夷所思。当然对于这古怪的一切,安宁自己也有一个非常合理的说法,她告诉沈城自己的妹妹安静和妹夫去旅游了,咖啡馆的生意现在由她全权负责,她有些不适应,所以才不得不这样的。 沈城当然知道安宁不适应,毕竟她嫁给他以后,当了五年的家庭主妇,生意上的事情当然一无所知,现在突然让她接手,手忙脚乱很正常,他也可以理解,但是巨大的落差感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这种怅然若失让沈城每天都处于一种高度的焦虑状态,他迫切地想,自己真的需要找个时间跟安宁好好谈一谈了。 其实安静并没有刻意地躲避沈城,咖啡店的生意一直都很忙,只不过,姐姐一贯都只是一个甩手掌柜,自然是轻轻松松。而她作为店长,身上的担子一直都是重的,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她的日常状态。 可是对安静而言的正常状态,对沈城来说却是不可思议的。这么多年,在沈城心里,他就是安宁的天,安宁的地,他一直都觉得作为他的妻子,安宁围着他转是理所应当的。可安静如今就是要让沈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即使相爱也没有谁围着谁旋转这么一说,爱本身就是相互尊重,相互理解。 于是乎,经过将近一周的冷处理,高高在上的沈老板终于沉不住气了。他给自己日理万机的妻子大人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他爸妈想让他们回去吃饭。安静沉思了一会,就答应了,她听姐姐说过,沈城的父母特别好,可以说是把安宁当作亲闺女来宠,她不去显得太不合适了。安静下午特意抽时间去商场买了点补品,虽然她知道沈城的爸妈并不是很需要这些,但是毕竟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晚上六点,沈城驱车来到咖啡店,准备接安宁回老宅。透过车窗,沈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安宁,她穿着得体的女士西装,踩着高跟鞋,化着适宜的淡妆,自信优雅,和员工们侃侃而谈,知性大方,毫不忸怩。沈城竟然有点恍惚,他想,这个人还是自己印象里的安宁吗,那个一直躲在他身后,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的安宁,什么时候可以这样独当一面了呢,这五年,他醉心于事业,到底还是错过了太多。现如今,他突然有些懊悔。 安静这边正在进行月度总结,这是她们咖啡店的惯例,其实沈城一到,她就已经知道了,毕竟他那辆骚气的柯尼塞格就连刹车的声音都那么地与众不同。安静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将原本还有20分钟的总结,生生压到了10分钟,然后简单地嘱咐了一下副店长,她就拿着包和买好的补品出来了。 安静打开后备箱,将补品放好,然后再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沈城看着她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笑了笑,发动了车子,朝着老宅的方向出发了。沈城的父母喜静,退休以后就住到了城东的半山别墅区,哪里环境怡人,远离喧嚣,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远,所以沈城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大多数时间都是安宁独自过去陪老两口坐坐,唠唠嗑。结果这次姐妹两个突然调换身份,安静怕露馅,就一直都没敢过来。 两个人一路无言,安静是因为太累了,她今天一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现在好不容易坐下,还有免费的司机,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沈城做了好一阵子心理建设,正打算开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安静略带疲倦的睡颜,他抬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安静散乱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就专心地开车了。 晚上七点半,两个人终于到了老宅,安静也缓缓地转醒,她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和沈城一起拿出后备箱里的补品,走进了屋子。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沈城的父母,老两口和蔼可亲地对他们笑着。而且沈城的母亲一看到她,就热情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心疼地说:“宁宁啊,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你看你这小脸,妈今天让范师傅做了好多你们爱吃的菜,你一会儿多吃点。”安静心里顿时暖暖的,父母去世之后,她很少体会这种温情,秦枫的父母也很和善,可是毕竟在外地,半年才能见一次,这种久违的家庭温暖让安静感到温馨舒适。 四个人和和睦睦地吃着晚饭,席间,沈城的爸妈一边给安静夹菜,还一边不停地数落着沈城,语重心长地说:“阿城啊,你是不是工作太忙,都顾不上宁宁啊,你看她都憔悴了。”安静吃着可口的饭菜,看着沈城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底一阵窃喜,差点就笑出声来。 晚饭过后,沈城和他父亲上楼下棋,留下安静和沈城的母亲在客厅坐着。沈城的母亲叶岚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女人,穿着一身裁剪合身,制作精良的水蓝色旗袍,她拉着安静的手,不停地嘘寒问暖,一会儿问问安静最近的情况,一会儿问问她和沈城最近怎么样。当然,天底下的婆婆大概都是一样的,绕来绕去,总是离不开生孩子的这件大事,安静表示理解,毕竟沈城和安宁都已经结婚5年了,是时候有个孩子了。 可是安静还是有些尴尬,毕竟坐在这里的是她而不是安宁,她摸了摸鼻子,羞涩地笑着说:“我们在努力了。”她费力地安抚着叶岚,好不容易等到沈城下完棋,从楼上下来。此时此刻,安静觉得沈城无比的顺眼,简直可以说是光芒万丈,她一脸期盼地注视着沈城,露出一副“快救救我的”可怜样子,等着沈城带她脱离苦海。 沈城看着她,心里不由地好笑,都多大了还撒娇,然而自己的媳妇还是得自己疼。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妈妈在担心什么,毕竟刚才下棋的时候,他寡言的爸爸甚至都旁敲侧击个不停。这两个人仿佛商量好了一般,誓要将他和安宁逐个击破,恨不能今晚就造出个小孙子来。 沈城走到安静身边,一把拉起他愁容满面的妻子,径直走上楼,看都不看他妈妈一眼。这一系列的动作一下子惹恼了叶岚,她瞬间火冒三丈,脱口而出一句,“你干什么去啊,阿城。”沈城听着他妈妈气急败坏的语气,低沉地笑了,满含深情地看着安静说:“当然是去生孩子了。”安静的鸡皮疙瘩瞬间就撒了一地,她很想挣脱,但是相比于叶岚,她还是更愿意和沈城一起,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乖乖地跟在沈城身后,回到了卧室。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作者在此拜谢了,么么哒,下章又要开车了,看到大家的留言了,这个故事从一开始结局就注定了,所以兜兜转转还是你的那个脑洞可能满足不了了,大家自己脑补一下,或者等我把其他脑洞写完,有时间有精力再写一个结局。 姐妹换夫13 (H) 两个人坐在床边,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尴尬,安静有点坐不住了,她跟沈城说:“我下去热杯牛奶,你要吗?”其实,这么多年来,沈城一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只有这样他才能睡得安稳。所以听到安静这样问,他点点头,让她离开了。 安静其实今天准备放个大招,她一直觉得,长期以来,姐姐在她和沈城的关系中,都处于一个极其被动的位置。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夫妻生活,安宁都太过顺从,安静今晚打算好好收拾收拾沈城,她拿出包里提前准备好的强效安眠药,掰了四分之一,放到牛奶里,搅拌均匀。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拿着皮包和牛奶上楼了。 沈城接过安静递给他的牛奶,一饮而尽,他看着妻子的脸,想着自己这几天都没好好地跟她说过话,就拍了拍侧身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安静顺从地坐下,看着沈城的双眼,想着药效应该很快就可以发作了,一边忐忑不安,一边又假装淡然。 温暖的灯光打在两个人的脸上,沈城看着自己的妻子,忍不住抚上她的脸庞,他温柔地说:“宁宁,我们要个孩子吧!”安静低头不说话,她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该怎么办才好,她现在只能祈祷沈城快点睡过去。 沈城看出她的犹豫不决,紧接着说:“宁宁,我想要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女儿,到时候,你教女儿弹钢琴,我教女儿下棋,我会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你们,尽我所能的爱你们。”安静听罢,只觉得鼻尖酸酸的,她真的很想答应这个男人的请求,可是她不能,她始终不是姐姐,而且再过几天,等姐姐回来,一切就都会回到原点。 安静现在很错乱,心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让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喜欢上沈城了,还是因为自己实在过于地投入到这场身份互换的游戏中,这才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 比如,就在沈城刚才说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那个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坐在钢琴旁边,优雅地弹奏着,眼睛像她,大而明亮,鼻子像沈城,高挺秀丽,还甜甜地叫他们爸爸妈妈。安静此刻只觉得浑身发抖,她想,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如此吧,她把自己坑惨了。 沈城的头开始发昏,眼皮开始发沉,他觉得好困,好想睡觉。安静转头看到他满脸的困倦,就知道是药效发作了,她扶着沈城的头,让他舒服地躺在床上。她小心翼翼地脱下沈城的衣服,用柔软的床单将他的四肢分别捆绑在床的四周,给他盖上被子,做完这些,她走进了浴室。 安静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难看的苦笑,她想,游戏一旦开始,总要走到头,半途而废不是她安静的风格,还有七天而已,坚持到底,按着计划行事,熬过来就好了。她深呼吸,昂起头,重新燃起斗志,细致地冲洗着自己,然后换上事先准备好的黑色真丝短裙,涂上鲜艳的口红,喷上沈城最喜欢的香水,像一个奔赴战场的女战士,来到了沈城的身边。 安眠药的剂量很少,沈城很快就悠悠地转醒了,他一张开眼就看到了妻子妖娆妩媚的笑容,她弯着腰,坐在他旁边,活像一只狐媚惑主的女妖,性感的红唇,诱人的香气,还穿着黑色的真丝短裙,深V的衣领根本就掩不住她胸前的风情,犹抱琵琶半遮面,美的摄人心魄。更可怕的是,她还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嘶哑着说:“阿城,我好看吗?” 沈城的眼角都红了,他想抱住这个女人,狠狠地将她贯穿,可是他猛地一动,却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呈大字型地被绑在床上,身上还不着寸缕。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死死地瞪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而安静看着沈城发怒的样子,娇俏地笑着,还轻抚着沈城的脸颊,傲娇地说:“别急啊,阿城,这就给你了。” 安静掀开沈城身上的被子,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媚眼如丝,用手一把裹住了那处的灼热。她撸动着沈城的肉棒,还故意在他马眼处碾压,甚至连那两颗圆鼓鼓的睾丸都没有放过。沈城奋力地挣扎,但是为了防止他逃脱,安静早就有所防备,上身的捆绑都是她刻意加固过的,而且用的还是她从网上查到的一种特殊的捆绑方式,一般人很难解开。 安静看着沈城无力挣扎的样子,拍了拍沈城的脸,邪魅的笑着说:“别挣扎了,阿城。”然后俯下身,轻启红唇,含住了沈城硕大的阳具,他那里实在太大了,安静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尽数吞下,她有点沮丧,放弃了全根吞入的想法,开始前前后后地律动起来。 安静的口腔包裹着沈城的阴茎,湿热温暖,她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粗长,牙齿还不时地碰到他的软肉。沈城感受到她动作的生涩,是的,虽然安静私下做了很多功课,但是这毕竟是她进行的第一次实战,难免磕磕绊绊。 但就是这样生涩的动作,却让沈城感受到巨大的愉悦,他的肉棒颤抖着,死死地卡在安静的口中。安静虽然止不住地干呕,但是她依旧努力地吞吐着沈城的下体,她的下巴和脸颊又酸又痛。她气恼地想,这个男人怎么还不射,然后就故意咬了沈城一口。 恰恰就是这一口,让沈城攒了一周的精华喷涌而出,安静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巴里瞬间被灌的满满的,甚至嘴角还有慢慢溢出的精液。电光火石之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咽进去了不少,那玩意又热又腥,黏黏腻腻,简直恶心死了。 安静使劲地掐了掐沈城的大腿内侧,起身去盥洗室漱口去了,等她出来,就看到沈城唇边那欠揍的笑。她瞬间就感到血气上涌,几个箭步之后,安静利落地爬到沈城身上,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薄荷的清香刹那间涌入了沈城的口腔。 安静的吻强势有力,香舌长驱直入,两个人你追我赶,深刻地践行着“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作战策略,吻成一团,火花四溅。安静的唇一路向下,舔舐过沈城的脖颈、锁骨、乳尖、腹肌,所到之处,水光盈盈,沈城被她吻得浑身发烫,尤其是身下的那一处,又胀大了。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安静分开双腿,跨坐在沈城身上,女人裸露的花穴就这样与男人滚烫的肉棒坦诚相见。沈城甚至能感受到安静滴落的花液,安静故意在沈城面前摸着自己浑圆的双乳,还揉捏出淫靡的形状,她大声地呻吟着,整个人浪荡得不像话。 沈城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偏偏安静就是不肯乖乖地吃下去,她的花唇紧紧地贴着自己,蹭来蹭去,点起他熊熊的欲火。偏偏他使出浑身解数,却依旧没有挣开束缚。安静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娇喘着说:“求我啊,阿城,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 沈城知道,她其实也已经到了极限,毕竟她的花液简直多得不像话,像瀑布一般,浸湿了他的炽热。但是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诱人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他还是决定投降了,沈城用他清冽的声音对安静说:“宁宁,求你,给我。” 安静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她扶着沈城的肉棒,对准自己泥泞的甬道,重重地坐了下去。历经千难万险,两个人终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安静如蚂蚁撕咬一般的瘙痒空虚瞬间被沈城填满,她的腿贴着沈城的腰,由慢及快的扭动起来。 她的双手扶在沈城胸前,上上下下地摇摆起伏,自己掌控节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安静感觉此刻自己就是沈城的女王,他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自己身下,愿意成为她一生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 趁着安静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之中,沈城悄悄地挣开了手上束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安静压在了身下。他一边勒着安静的腰,一边奋力挣脱下肢的捆绑,好在下面的捆绑比上面的柔和多了,他很快就脱身了。他看着妻子惊讶的目光、张大的嘴巴,愤愤地在妻子耳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死命地抽插起来。 安静本来就快到了,在他这样粗鲁强势的操弄下,没过多久,她就哭着泄了身,可是沈城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他发狂一样地律动着,周而复始,不知疲倦。安静的花穴都已经肿了,之后的每一次摩擦,都疼的让她抽泣,可是沈城还是不肯射出来,安静实在承受不住了,她哭叫着说:“阿城,给我,都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可能真的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沈城又大力地抽动了几十下,终于低吼着到了。浓稠的白灼带着沈城的希望涌入了安静的子宫深处,沈城满怀憧憬地想,不久的将来,安宁那里就会孕育出他们爱的结晶。而作为惩罚,沈城整晚都缠着安静,就是不肯从安静的花穴里出来,他堵在穴口,等着自己可爱的女儿游到妈妈的子宫深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安静真的悔不当初,她没想到自己一次小小的失误,居然就让沈城抓住了机会,来了个绝地大反击。最可怕的是,从那之后,沈城每天几乎都按时回家,洗菜做饭,宛如一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他一有空就去咖啡馆接自己,带着她吃她喜欢的料理,还时不时地给她买些别出心裁的小礼物,即使是偶尔加班也会提前打电话告诉安静。 安静生气了他会哄着,安静难过了他会安慰,总之,沈城就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就连在床塌间,他也开始在意安静的感受。这些改变都让安静很有成就感,但是安静现在唯一的苦恼就是,自从答应了给沈城生孩子的请求以后,他就像是一头勤勤恳恳的老牛,每天都孜孜不倦地耕耘着安静这块注定贫瘠无收的土地。 安静真的很内疚,她看到了他巨大的转变,但是她没办法。每到晚上,他们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天雷勾地火,一触即燃,而每到白天,安静就得躲着沈城,含着泪,吃下一颗又一颗的苦药。她想,这都是她的报应,是她自以为是,这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她每天都计算着日子,翘首以待,等着姐姐回来。她想,改变沈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姐姐回来,这一切就可以画上完美的句号。毕竟,再这样继续下去,她自己可能真的会忍不住,一直沉溺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美梦里,长醉不醒。 光阴似水,安静在七月的一个周末,终于收到了安宁要回来的消息,她简直喜出望外,她想,明天终于可以结束这场荒谬的游戏了。 大肥章,各位且看且珍惜,下一章是安宁和秦枫的海城之旅,希望大家积极留言啊,今天依旧是勤劳的一天。 姐妹换夫14(H) 安静在沈城身边的这小半个月过得并不轻松,同样,安宁这边也是异常坎坷。 晚上六点,飞机降落在海城机场,下了飞机,扑面而来的湿气让安宁感觉异常的激动,胸腔里涌动着巨大的喜悦,她甚至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属于海水的特有咸味。秦枫一手拉着活蹦乱跳的安宁,一手拿着行李,好不容易跟着大部队出了机场,又开始排队打车,等他们辛辛苦苦地打到出租车,到达提前预定的民宿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 民宿的环境很好,徒步走几分钟就能看到一片海域,房间整洁干净,还有一个超级大的落地窗户,淡蓝色的壁纸和床上用品清新淡雅,让人心旷神怡。安宁打开窗户,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可以眺望到远处湛蓝的大海,甚至隐约可以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安宁露出满足的笑容,而秦枫看到妻子快乐的样子,不禁从背后抱住安宁,柔声地问:“喜欢吗?静静,我们可以在这里待一周。” 安宁当然喜欢,这样梦寐以求的二人世界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她窝在秦枫怀里拼命地点头。两个人抱了一会儿,才开始分工合作,默契地整理好行李。随便吃了点饭,各自洗过澡,然后两个人就早早地休息了。秦枫明天早上不到五点就得起床,去海边采景,拍摄日出,他们两个实在没时间也没力气折腾。 第二天早上四点半,秦枫的闹铃按时响起,他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打算拿着器械,去海边采景。而安宁听到铃声,也像鲤鱼打挺一样,瞬间坐了起来,她打着呵欠,心想,自己还没看过海上日出呢,今天说什么也得跟着秦枫一起去。两个人就这样睁着惺忪的睡眼,一起刷牙洗脸,火急火燎地往海边去了。 海边的风很大,气温很低,安宁穿着长裙还瑟瑟发抖,秦枫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罩到安宁身上,然后专心致志地选择拍摄地点,找好角度,架好设备,等着红日升起。安宁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秦枫身后,工作时的秦枫认真专注,让安宁心跳如雷,她贪婪地注视着秦枫的一举一动,祈求时间过的再慢一点,她真的好不舍得,舍不得离开这个年轻的男孩。她不想回到那个牢笼做回金丝雀,她只想和这个男孩一起,走南闯北,看遍世间所有的瑰丽雄伟。可安宁不能,这个人是她的妹夫,她得克制自己汹涌的感情。 两个人吹着海风,牵着手,坐在沙滩上,静静地等待着朝阳露出它明媚的笑脸。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太阳终于探出了头,安宁兴奋极了,一个劲地感叹着,而秦枫一边忙着拍摄客户要求的美景,一边偷偷地拍着自己身边的美景。当太阳完全从海平线上升起,天色渐白,温度渐渐升高,秦枫的第一个拍摄任务顺利地完成了。 来到海城的这些日子,安宁每天就是跟着秦枫四处溜达,每到一个地方,秦枫就专注地拍摄,留下纪念。海城的每一条小巷,每一处标志性建筑都留下了他们欢乐的脚印。秦枫的相机里,除了顾客要求的照片以外,还多了很多新增的照片。这些照片,无一例外,全都是安宁的照片,开怀大笑着的、梨涡浅笑着的、微微蹙眉着的、傻傻发呆着的…数不胜数。秦枫简直爱极了这个灵动烂漫的安静,他从没想过那个静如处子的冷美人,有朝一日也可以这样动如脱兔,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美不胜收。 在海城的最后一天,秦枫和安宁又来到了海边,做人做事都需要有始有终。他们来海城的第一天就是在这片海域拍摄的日出,理所当然,最后一天的日落自然也要回到这里拍摄。夕阳的余晖下,安宁穿着那套红色的比基尼泳衣,从大海中探出头,像极了一条摇曳生姿的美人鱼,秦枫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按下快门。此情此景之下,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很想为自己的妻子拍摄一组裸照,记录下她最美好的年华,他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了她。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人是真的安静,她恐怕不会答应,可是站在这里的恰恰是热情活泼的安宁,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同意了秦枫的提议。趁着四下无人,安宁脱去了上身的泳衣,用手轻掩着自己的雪乳,在秦枫的引导下,摆出一个又一个楚楚动人的姿势。秦枫抓紧时间,抓住日落的尾巴,飞快地按下快门,留下了这动人的瞬间。 回到民宿,秦枫似乎还是没有过足瘾,他缠着安宁,不停地让安宁在窗台、床边摆出各式各样的动作。安宁全身赤裸,却又不忍拒绝,她想,等过几天回到B市,她和秦枫就再也不会有联系了,索性这些照片就当作是离别的赠礼吧。 折腾了大半天,秦枫这才心满意足的打开电脑,将内存卡里的照片导入,一张一张的挑选起来。安宁围着浴巾,坐在他身边,看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照片,她甚至都不敢相信,照片里那个既妖娆又清纯的女人居然是自己。 秦枫最满意的一张照片是安宁赤裸地坐在床边,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还有身下的桃园秘谷,在光影的交错里,半明半暗,美不胜收。而安宁最喜欢的一张则是,她背对着秦枫站在窗前,笔直修长的双腿,挺翘的臀,美丽的蝴蝶骨,还有她微微侧过的头,以及她唇边的羞涩笑意。她一看到这张照片,就想到了17岁时明艳娇羞的自己。 两个人牵着手,偎依在一起,挑选着照片,夏夜的风夹带着海洋的湿意吹入房间,秦枫看着照片,侧身吻上了安宁的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安宁整个人已经被秦枫带到了落地窗前。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玻璃,仰着头,尽情地回应着秦枫细密的吻。 然而秦枫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他猛地抱起安宁,解开了安宁身上的浴巾,安宁浑身赤裸着,修长的双腿盘在秦枫腰间,她俯下身,动情地吻着秦枫,两个人唇齿相依,浑然忘我。长时间的激吻让安宁浑身无力,她的腿心涌出大滩的爱液,而秦枫的双手从安宁的腰侧下落到她的膝盖,他扒着安宁的双腿,像父亲给小孩子把尿一般,顺势将自己紫黑色的性器猛地插入了安宁的花穴。 这个姿势太色情了,秦枫上下起伏,顶弄着安宁的花穴,安宁搂着秦枫的脖子,大声的叫着,偏偏身下的撞击太过剧烈,安宁的话语都是断断续续,她喘息着说:“秦…枫…,好…棒啊,好…深,我…好…快…乐。” 秦枫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放下了安宁,他让安宁撅起屁股,转过身扶着落地窗,再一次从安宁身后大力地贯穿了她。落地窗旁边的窗帘还没来及拉住,虽然室内只亮着一盏壁灯,但是安宁还是止不住地感到羞耻。她听着潮水的声音,看着不远处的海岸,全面警戒,生怕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路过的人看到。可是偏偏安宁越害怕就越兴奋,她腿心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争先恐后地滴在两人身下的白色毛毯上,留下大滩的水渍,淫乱不堪。 秦枫也是异常的兴奋,他的肉棒在安宁狭窄的花穴中快速抽插,单单听着他们两人肉体撞击的靡靡之音,他就尾椎发麻,额头上的汗液顺着下颚流下,顺着他健壮的胸膛、块块分明的腹肌,落到了他们的交合之处。 秦枫嘶吼着,终于在安宁饱含期盼的目光中,加速加重,几十下后,两个人颤抖着同时到达了顶峰。 水乳交融、情意绵绵,安宁和秦枫躺在床上,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可是天不遂人愿,凌晨两点,海城突然发生了地震,秦枫先一步醒来,穿好衣服,飞快地叫醒了安宁,两个人虽然已经很迅速了,但还是在劫难逃,秦枫为了保护安宁,整个人像是墙壁一样,将安宁牢牢地护在身下。 值得庆幸的是,余震并不强烈,救援人员也很快采取了行动,不过秦枫的胳膊还是骨折了。安宁顾不得伤心,在医院里忙前忙后,足足拖了五天,等到秦枫稍微好转,这才匆匆忙忙地订了机票,准备回B市。 RΘυsんυщυ。xyz 姐妹换夫15 安宁和秦枫好不容易风尘仆仆地回到了B市,结果刚一下车,安宁就心急火燎地带着秦枫直奔市医院。海城的医疗水平虽然不差,但到底还是比不上B市。不来这一趟,安宁就放不下心。她带着秦枫,把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这才罢休。回到家里,安宁给安静发了消息,两姐妹约好明天一早在老房子见面。 第二天早上七点,安宁就先一步到了老房子,她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安静解释这半个月发生的一切,想到她对秦枫不能言说的感情,还有秦枫为了救她才受伤的手臂,她不禁嚎啕大哭,安宁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近乎崩溃。 安静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姐姐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她连鞋都来不及换,赶忙扑上去,抱住安宁,急切地问:“怎么了,姐,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安宁看着安静,呜咽着说出了秦枫受伤的事情,安静迅速地理清了事情的经过,冷静地看着安宁,说:“姐,这不怪你,你别哭了,听我说,沈城现在已经变好了,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今天我们就换回来,秦枫那边,我会照顾好的。” 安宁知道安静说的都对,她想,如果她们两个再不换回来,她的这颗心怕是彻底的收不回来了,她点点头。姐妹两个冷静地将这半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简单地梳理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疏漏之后,把钱包、手机、衣服、戒指全都换了回来。时隔半个月,两个人再一次做回了原来的自己。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安静回到家,看到秦枫受伤的手臂,红了眼眶,她迅速调整心情,带着内疚,投入到照顾秦枫的首要任务中去了。而安宁也回到了那个久违的双层别墅,看着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沈城,她笑着流出了眼泪,她想,一切明明都是这么圆满,沈城变好了,而这场互换身份的闹剧也没被任何人发现,可是为什么她这么难过,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疼得不行。 沈城最近发现自己的妻子又变了,她不再去咖啡馆了,每天就坐在家里发呆,甚至连笑容都变少了,整日愁眉苦脸、以泪洗面。他不知道她怎么了,甚至每次他想碰她,她都尖叫着躲开了。沈城现在是拿安宁毫无办法,他看着自己日渐消瘦的妻子,实在于心不忍,终于拨通了安静的电话,两个人约在咖啡厅见面。 这是安静时隔一个月再次看到沈城,他的西装皱皱巴巴的,满脸的胡渣,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沈城看着安静有些恍惚,他发现她的头发变短了,简直和安宁一模一样。他想,如果这两个人同时站在他面前,他很可能分不清楚。 沈城把安宁的情况告诉了安静,安静叹息着,她想,姐姐变成这样,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告诉沈城,自己会找姐姐谈谈的。沈城看着安静的一举一动,听着她的语气,内心的疑虑越来越大,像是一个缠绕在一起的线团。一个匪夷所思的猜疑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注视着安静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安宁趁着沈城离开,开着车,飞速地到了距离最近的一家药店,她颤抖着将药店里五花八门的验孕棒买了个遍,付款之后,就迅速地回到家里,躲进了卫生间。安宁拆开包装,一个一个的试了起来。她的例假已经迟了一周了,可是这些天,沈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导致她一直都没有机会验证自己的猜想。 事到如今,安宁看着散落在盥洗池上的十几个验孕棒,盯着那上面无一例外的两杠红线,捂着嘴哭了。果然,她猜的没错,自己真的怀孕了,可好笑的是孩子的爸爸并不是沈城,而是秦枫。安宁想,海城的那场地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她根本来不及吃药,而且后面她一直忙着照顾秦枫,就把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安宁呜咽着,拨通了安静的电话,她哭着说:“静静,怎么办,我怀孕了,孩子是秦枫的。”安静听到前半句话还是一阵欢喜,想着姐姐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但是一听到后半句,她立刻就说不出话了。姐姐怀孕了,而孩子的父亲是秦枫。多么可笑,安静拿着手机,无力地垂坐到了地上,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想让姐姐六神无主,安静故作冷静的说:“姐,你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安静绝望地想,现在的这一切全都是她们姐妹两个咎由自取,报应来得这般快,这次,两个家庭怕是全都毁了。她扶着椅子站起来,走出了咖啡店,哭着发动了车子,朝着姐姐家的方向开去。路上,安静颤抖着拨通了秦枫的电话,她对秦枫说让他马上出发,赶快到安宁家里。安静的手心全是冷汗,她绝望地想,是时候摊牌了,秦枫和沈城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个小时的车程生生地让安静缩成了半个小时,她在姐姐家门前等了一会儿,直到看到秦枫的身影,才按下门铃。屋内,沈城和安宁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安静拉着秦枫,让他坐下,她攥着拳头,忍着泪水,带着哭腔,将她和安宁互换身份的事情以及安宁怀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秦枫全程双目赤红,睚眦欲裂,他双手握拳,青筋暴起,狠狠地打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怒吼着对安静和安宁说:“你们两个究竟把我们当成什么?”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骑着摩托,夜风拍打着他的脸,这瞬间,那些他左思右想都没能弄明白的狐疑,突然就豁然开朗了。他想,怪不得安静之前会突然热情起来,会答应和自己去海城,还同意自己拍那种照片,原来那个人从始至终根本就不是安静,而是安宁,那些美好的回忆全都是骗人的。这个26岁的大男孩骑着车,在公路上,哭得泣不成声。安静实在不放心秦枫,转身追了出去。 沈城到底还是沉得住气,毕竟看到安静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他看着妻子红肿的双眼,将那个大胆的猜想问了出口,他说:“安宁,你老实告诉我,五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前一天,Victorian西餐厅弹钢琴的那个女孩子是你还是你妹妹?”安宁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她顺着沈城的话,试着回忆起来。 安宁记得她第一次见沈城的时候,沈城好像就分外的热情,还主动地和她打招呼,夸她的钢琴弹得好。可是她自己却完全不记得有这个人。她仔细地回想着,喃喃自语,第一次见面的前一天,她记得初见沈城的那天好像是圣诞节,前一天也就是平安夜。她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因为她现在都清楚地记得五年前的那个平安夜。就在那天,她和自己谈了三年的初恋男友分手了,整整一天,她哭得撕心裂肺,根本无心兼职,可是那家西餐厅的工资很高,老板也很好,她实在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所以就求着安静帮她弹了一次琴。此时此刻安宁看着沈城急切的神情,突然就明白了当初他为什么会像疯了一样地追求她。她捂着嘴,小声地回答说:“那天弹琴的人是安静。” 沈城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真相如此残忍,居然和他猜的一样,那个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真的是安静,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全都错了。他深呼吸着,又问了安宁一个问题,他说:“你爱秦枫吗?安宁,如果你爱他,想留下这个孩子,我可以和你离婚,成全你们。”安宁爱秦枫吗,当然爱,从那个男人为她挡下从天而降的砖瓦时,她就甘心为他放弃一切。可是秦枫到底能不能接受自己呢,安宁不敢确定。看着安宁犹豫的神色,沈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想好了告诉我。”然后就上楼去了书房,安宁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想了整整一夜。 安静是在中央公园的躺椅上找到秦枫的,她记得秦枫只要不开心就会来到这里。只是一晚上而已,那个年轻单纯的男孩子仿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坐在躺椅上的那个男人满脸沧桑,安静走上去,坐到秦枫身边,她愧疚地说:“对不起,秦枫。” 秦枫深深地看了安静一眼,想到她这一个月的心不在焉,他说:“安静,告诉我,你爱上沈城了,对吗?”安静看着秦枫,她真的没办法再欺骗他了,她哭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秦枫。”秦枫听着安静一声又一声的道歉,居然奇迹般的释怀了,他想,安静爱上了沈城,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爱上了安宁,他们这也是两不相欠吧。 秦枫其实早就觉得蹊跷了,他虽然迟钝,但他不傻。那个在海城处处跟着他、全身心地依赖着他的小尾巴,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在他面前连哭都要忍耐着的女孩子呢?这一个月以来,每当夜深人静,秦枫就能听到从客厅传来的呜咽声,那种隐忍地哭泣,让他这个八尺高的汉子都忍不住心疼。秦枫也在这里想了一晚上了,他冷静地说:“安静,我们离婚吧,放过彼此。”安静看着他,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她没敢再问秦枫姐姐的事情,毕竟是她对不起秦枫。 秦枫和安静的速度很快,当天就办好了离婚手续,隔天,安静就收拾好东西,搬回了老房子。现在这套房子本来就是秦枫买的,虽然后面安静也出了钱,但是她不打算要,不过,那辆陪嫁的车子她就坦然地开走了。秦枫站在窗前,看着安静离去的背影,点了一根烟,他忐忑地想,自己这边的问题解决了,不知道安宁那边怎么样。 其实安宁并没有犹豫很久,第二天早上,她就同意离婚了。沈城大方地给了她一栋市区的房子,三室一厅,简直好得不得了,甚至还给了她一张银行卡,算是对她这五年的补偿。安宁接受了这些,毕竟她还要养孩子。但是她还是很惭愧,收拾东西的时候,除了衣柜里常穿的衣服,安宁什么都没拿走,她开着自己陪嫁的车子,也回到了老房子。 下午四点,姐妹两个在老房子相遇的那一刻,她们都没忍住,相拥而泣。 很长的剧情章,两对都离婚了,现在一切都要拨乱反正了,哈哈哈,大家期待着,可能再来个1章,第一个故事的正文就完结了,后面可能有羞羞的番外。 姐妹换夫16 姐妹两个像出嫁之前一样,又愉快地生活在了一起,可偏偏沈城和秦枫就是不肯放过安静和安静,他们就像两个幽灵,阴魂不散,无孔不入。 半年来,无论安静去那里,她都能看到沈城那辆拉风的柯尼塞格,而且这个男人每天都会捧着白色的玫瑰花,准时在咖啡店门口等她下班。安静甚至一度觉得沈城辞职了,他就像无业游民一样,每天都追着她跑。沈城当然没有辞职,他白天抽空追妻,晚上熬夜办公。他想,如果安静再不动摇,自己恐怕就要命不久矣。 而安宁这边也是如此,这半年秦枫每天都会陪她遛弯,给她买好新鲜的食材,悄悄地放在她家门口,甚至每次到她产检的时候,他都会开着车准时地出现在她家门口。值得一提的是,秦枫把他心爱的哈雷摩托车卖掉了,换了一辆适合一家三口出游的汽车。安宁对此真的很感动,她的心在一点点地松动。 次年5月20日凌晨,安宁终于熬过了十月怀胎,进了产房。秦枫一脸焦急地在门口等待,他计算着时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安宁整整疼了20个小时,才为秦枫生了一个六斤四两的男孩,取名为秦宁。秦枫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孩子一眼,他一直守在门口,想安宁一出产房就能看到自己。安宁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秦枫想都不敢想,如果安宁生完孩子,孤零零地出来,没看到他,她会哭的多厉害。 坐月子的时候,安宁再次体验到秦枫24小时的贴身护理,她每天躺在床上,看着秦枫忙里忙外的样子,就觉得那20个小时的苦她没有白受。秦宁满月的时候,安宁和秦枫终于领了结婚证。 秦枫是在中央公园的广场上向安宁求婚的,安宁永远都忘不了,秦枫那天穿着帅气的西装,弹着吉他,而她自己灰头土脸的站在下面。那时候她刚可以出门,身材还没恢复,整个人又胖又丑。可秦枫一点都不嫌弃,他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将那首他们在公路上放声高歌过的《Way Back Into Love》又完美地重现了一次。而作为妹妹的安静偷偷地躲在秦枫提前准备好的礼花旁边,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迅速点燃。安宁看着秦枫虔诚地跪在自己面前,就已经泣不成声,而当这个男人从怀里掏出戒指,温柔地问她:“安宁,嫁给我好吗?”的时候,她就彻底哭成了泪人,她一边点头,一边哽咽着说:“我愿意。” 秦枫红着眼睛,为安宁带上了刻着他们名字缩写的DR钻戒,然后朝着不远处的安静做了个手势。安静收到指令,即刻点燃了礼花。漫天烟花中,安宁幸福地笑着,踮起脚尖,吻上了秦枫的唇。而安静看着姐姐幸福的样子,也是老泪纵横。 安宁和秦枫领证以后还是不肯办婚礼,她非要等到自己减肥成功,而切安静也有了归宿的时候再考虑这些。秦枫简直苦不堪言,他甚至恨不能按着沈城和安静的头,让他们速速有情人终成眷属。 反观人家沈城不慌不忙,心里有数,自有安排。平安夜那天,他把安静约到了六年前他们两个初见的Victorian西餐厅。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遍地都是白色的玫瑰花,安静坐在沈城当年坐着的位置,看着钢琴旁的男人,忍不住眼眶发红。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装,在台上为她弹奏着那首经典的《致爱丽丝》,安静知道,他一定偷偷练了好久,毕竟他连五线谱都认不全。 沈城真的准备了好久,这首《致爱丽丝》他足足学了三个月,每天只要有时间,他就坐在钢琴旁边练习,好不容易等到他弹得差不多,这才敢按照自己的原计划求婚,要不然他可能要假弹或者等到明年的平安夜再向安静求婚了。 沈城穿着白西服,一步一步地朝着安静走来,他单膝跪地,在安静的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掏出怀里一生一枚的DR钻戒,他抬起头,郑重地问:“安静小姐,你愿意嫁给沈城先生为妻吗?” 安静的泪水顿时就涌出了眼眶,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她想自己现在一定很丑,妆肯定都哭花了,她哽咽着说:“我愿意,沈先生,今后请多多关照。” 沈城牵着安静的手,为她戴上戒指,抱着她转了好几圈,吻着她的唇说:“不客气,沈太太。”时隔六年,沈城终于娶到了那个他当年一见钟情的女人。 秦宁小朋友一岁的时候,他美貌的妈妈和小姨一起举办了婚礼。那天是一个大晴天,安宁和安静穿着高级定制的白纱裙,相互搀扶着,朝着她们心爱的男人走去。而秦枫和沈城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心爱的女人手拿着捧花,缓缓走近。两个大男人甚至都红了眼,婚礼并不隆重,在场的除了他们四个,就只有男方的父母。他们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们之间曲折的故事,毕竟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难以接受,甚至就连他们的父母都纠结了好久,才选择了祝福他们四个。 佛罗伦萨主教堂里,八角形穹顶之下,沈城满含深情地看着安静,而秦枫同样充满爱意地看着安宁,两对新人在神父面前庄严宣誓,今后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疾病还是健康,都会相互扶持,直到生命的尽头。湛蓝的天空,神圣的教堂,两对有情人在佛罗伦萨这片浪漫的土地上忘情的拥吻,终成眷属。 一个月以后,安静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突然就想到,沈城当年为了让她生女儿时的辛勤耕耘,她摸着肚子祈祷,希望这次能圆了沈先生想要女儿的愿望。终于,沈先生在他32岁的时候,迎来了他期盼已久的小公主。小公主白白嫩嫩,好看的不得了,沈城给她取名叫沈静一,寓意着沈城和安静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过,长大后的小公主对自己的名字并不满意,毕竟她调皮的秦宁表哥,一直追着她,在她身后“静一师太,静一师太”的叫个不停。 番外1 安静的产后抑郁(H) 安静和沈城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安静刚刚出月子没多久,肚子上还有难看的妊辰纹,安静其实是有点难过的,毕竟没有那个女孩子愿意在自己腰上留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疤痕细纹。安静本来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坚强,很冷静的,毕竟从小到大,虽然她是名义上的妹妹,但她一直认为自己比安宁更像姐姐,可她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些小小的疤痕,却让她哭了那么多次。她特别害怕沈城会不再爱她,毕竟男人四十还一只花,三十二岁的沈城不仅事业有成,还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沈城其实知道安静在想什么,陪着安静坐月子的时候,他就无数次地感受到她的脆弱。老人家说女人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哭的,否则会伤眼睛,所以安静每每都把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生生忍回去。可能是因为产后抑郁,安静的奶水都不足,沈静一小公主几乎顿顿都吃不饱,哭的撕心裂肺。沈城真的太担心安静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害怕他离开,毕竟,安静可是他日思夜想六年的姑娘啊,他费尽心机才找到她,娶到她。 结婚纪念日那天,沈城公司有很重要的工作,安静本来也不想出去,就一直在家等沈城下班,她抱着静一喂奶,看着自己少的可怜的奶水,听着静一因为吃不饱而嚎啕大哭,她的整颗心都碎了。安静抱着哭个不停的女儿下楼冲奶粉,自己的眼泪却像开闸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她呜咽着,轻轻拍着静一的后背,断断续续地说:“是妈妈不好,不哭了啊,静一,我的宝贝。” 沈城推开家门就看到安静红肿的双眼,听到女儿大声的哭闹。他走到安静身边,接过女儿,抱住了妻子,吻着妻子的额头,愧疚地说:“安静,对不起,你受累了。”他抱着女儿,温柔地哄着,大概是因为前面哭累了,小姑娘很快就睡着了。沈城把静一小心翼翼地放到婴儿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赶忙下楼安慰安静了。 安静正在厨房做饭,她看着冰箱里琳琅满目的蔬菜水果,却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沈城一下楼,发现安静没在客厅,就四处寻找她,结果他一走进厨房就看到了他愣神的妻子。他赶忙将安静安置在客厅,自己回到厨房做晚饭了。 沈城现在已经成为了厨房能手,不到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就做好了,油闷大虾、清炒芥蓝、红烧排骨、蒜蓉西兰花还有香气扑鼻鲫鱼猪骨汤。鲫鱼猪骨汤是沈城早就准备好的半成品,毕竟这汤是安静每天都要喝的催乳汤。 看着眼前这些精致的饭菜,安静却是食不下咽,但她还是盛了一碗汤,忍着不适,生生地往嘴里灌,她想,自己必须喝这汤,如果自己不喝,静一就更没有母乳吃了。 沈城看着安静一脸痛苦的样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捧在手心的姑娘,承受着各种产后的后遗症,可她还是在努力,努力成为一个好的母亲,而他作为丈夫,作为他们孩子的父亲,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给不了她。 安静潦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久违的钢琴声,那前奏一响,她就知道这首曲子是《水边的阿狄丽娜》,她当初想要学钢琴就是因为无意中听到了这首曲子,实在太好听了,而且它有一个特别美好的故事。 希腊神话里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Pygmalion)。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名为阿狄丽娜,皮格马利翁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他的真诚和执着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Aphrodite),赐给了雕塑以生命。从此,幸运的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安静站起来,看着沈城,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这些日子也苍老了不少,她都没注意,沈城的两鬓都有了白发。她走到钢琴边,缓缓坐下,伸出手,两个人默契的配合着,流畅的乐声从他们的指尖缓缓流淌,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沈城看着安静眼眶里的泪水,柔声说:“安静,你就是我的阿狄丽娜。”安静瞬间就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爱自己,他在告诉自己,她是他这一生最纯粹的梦,穷其一生,向神明祷告,这才美梦成真。安静颤抖着,她闭上眼睛,吻上了沈城的唇。 两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亲密了,吻着吻着,沈城的欲火就燃起来了,毕竟前前后后算起来,他已经将近五个月没和安静做过了。安静这边同样也是欲火中烧,她光是承受着沈城火热的舌吻,下身就已经湿了一片。 沈城将钢琴的琴键盖合上,抱着安静坐到了上面,安静仰着头,看着沈城的喉结,突然想起她和姐姐互换身份的某个晚上,沈城非要让她裸身弹琴,然后也是这样情难自已地在这里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想着那些过往,安静的脸更红了,下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她迫切的希望沈城进来,把她填满。 沈城趁着安静愣神的空档,已经把安静的睡裙脱了,安静现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沈城甚至能看到那上面的水渍和他日思夜想的花谷。他吻着安静饱胀的双乳,心想,到底还是大了不少,自己的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了。沈城觉得光是亲吻还不够,他捧起安静傲人的雪乳,色情地吮吸起来。安静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她觉得沈城此时就像是一个饥饿的巨婴,迫切地吸吮着自己甘甜的乳汁。 虽然安静的奶水不足,但是沈城还是喝到了,他心满意足的舔着唇,坏笑着说:“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然后不等安静回答,就吻了上去,奶水的腥甜味顺着沈城的舌尖涌入,安静的口腔里瞬间就充满了这股味道。 沈城全情投入地吻着安静的唇,一只手抚着安静的乳,另一只手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安静饥渴难耐的花穴。他只伸了一只手指就感受到妻子的热情,随意抽插了十几下,决定差不多了,就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早已上膛的枪,朝着目标,毫不留情地瞄准,射入。 安静的花穴被填的满满的,她愉快的喘息着,时隔四个多月的水乳交融,实在是太舒服了。沈城的肉棒开始在安静的甬道里来回穿梭,次次贯穿,让安静无力抵抗,她的花液顺着腿根一滴滴地流到钢琴的琴键盖上,甚至顺着缝隙,流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安静羞耻地想,这架钢琴怕是又要换了。 沈城听着安静沙哑的声音,她说:“阿城,快点,我好像要到了。”他不由得加大幅度,加快速率,他想,静静等我一下,我也快了。两个人终于同时闷哼着,泄了身。 事后,沈城抱着安静去浴室清理,为她细致的擦干身体,吹干头发,两个人躺在床上,沈城撩起安静的裙子,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妊辰纹。他低下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那些安静自认为丑陋不堪的疤痕。沈城看着安静的眼睛,真挚地说:“静静,一点都不丑,这些都是你为我留下的爱的勋章。” 安静看着沈城的动作,感受着他舌尖的温度,那些抑郁忧伤,自卑痛苦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她轻柔地摸着沈城的头,笑了。 那天之后,安静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优雅自信、坚强勇敢。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强大的姑娘,只会在一个名叫沈城的男人面前哭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只有沈城明白,安静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做回自己,做回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爱情可能就是我在外人面前无可挑剔,坚强勇敢,但是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动不动就哭的小女孩。希望所有读者都可以找到那个让你做回自己的爱人。感谢大家的支持 番外2 安宁的恶趣味 (有H) 安静和安宁生完孩子以后就致力于健身美容,誓要将美丽进行到底。两个人争先恐后,体重终于下到了100斤,看着镜子里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安宁的恶趣味又上来了。 某天,姐妹两个换上一样的衣服,画着一样的妆容,精细到连耳环、唇色都完全一致,两个人就像是复制粘贴一样。接着,她们给各自的老公打电话,让他们下班就统一到沈城和安静的家里来。 安静看着安宁兴致勃勃的样子,忍不住问:“姐,这样子可以吗?他们会不会生气啊。”安宁瞪了妹妹一眼,心想,这厮嫁给沈城以后,胆子是越来越小,当初身份互换的时候也没见她害怕。她顿了顿说:“就是个游戏,猜错也无所谓。” 沈城和秦枫是差不多同时到达别墅的,两个人下了车,看着对方,在门口无奈的摊手一笑,揽着对方的肩膀,进了门。安静和安宁听到声响就冲到门口,摆出提前商量好的姿势,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沈城和秦枫两个人看。 沈城和秦枫的眼神隔着空气交汇,电光火石之间就明白了姐妹两个人的想法。他们假装犹豫不决,故作迟疑,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围着姐妹两个绕了一圈,然后摆出一副迷茫的表情,趁着姐妹两个窃喜的时候,准确无误地牵起自己妻子的手。 安静和安宁简直大吃一惊,她们异口同声地问:“你们怎么知道的”秦枫和沈城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们笑,四个人在别墅吃过晚饭,秦枫就带着安宁回家了。 一路上,安宁一直问个不停,搞得秦枫都没办法专心开车,好不容易到了家,秦枫停好车,和安宁上楼,打开房门。秦枫这才笑着告诉安宁,他说:“这世界上,有三件事情是掩饰不了的,贫穷、咳嗽和爱,你和安静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安宁这才恍然大悟,她心想,下次她一定不看秦枫,就盯着沈城。 可是,后来,无论姐妹两个怎么努力掩饰,秦枫和沈城还是能轻而易举的一眼就看穿,屡试不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安宁今天很开心,她要好好奖励秦枫一下,5岁的秦宁小朋友去爷爷奶奶家小住了,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安宁想,久违的二人世界,她可要好好把握。想到这里,安宁简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她趁着秦枫去书房工作,迅速地洗完澡,换上了她事先准备好的情趣内衣,然后悄悄地溜到了书房。 秦枫正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挑选照片,就没注意到安宁。结果,突然他就感觉左腿一沉,而且眼前瞬间就出现了安宁明艳俏丽的脸。安宁坐在他的左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着说:“老公,陪我玩吧!” 秦枫的视线迅速地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安宁身上,这才看清她的样子。红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她傲人的浑圆,粉嫩的乳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秦枫眼前。而且安宁的下身就只有一条什么都挡不住的同款蕾丝丁字裤。最让秦枫无法忍受的是,安宁的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的猫耳朵发箍,她对他露出娇媚的笑容,举着右拳像招财猫一样不停地摆动着,嘴里还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秦枫没办法再工作了,这实在是太考验他了,本来秦宁那小子就天天缠着安宁,让他一周都保证不了一次的性福生活。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欢爱差不多距现在也有一周的时间了。秦枫看着安宁,只觉得兽血沸腾,他坐在椅子上,转了个方向,将安宁的两腿分开,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撕碎了那件布料稀少的蕾丝胸衣,在安宁的惊呼声中,倾身咬了上去。 安宁搂着秦枫,承受着他肆意的撕咬吸吮,腿心瞬间就一片湿润。她不满的哼叫着,一边抬起秦枫的脸,重重的吻上去,一边还把她纤细无骨的手伸到秦枫身下,掏出了那个兴奋异常的大家伙。秦枫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安宁拿出来的时候,它就不由自主地颤动,秦枫根本就控制不了。安宁的手在秦枫的肉棒上来回撸动,她甚至还故意抬起双臀,让自己的花穴和秦枫的肉棒亲密接触。 秦枫的额头上都是汗珠,安宁的花液实在太多了,就像瀑布一样,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他忍不住打开身旁的抽屉,拿出套子,正准备戴上。可就在这时,安宁出声阻止了他,她喘息着说:“不要戴,直接进来。”秦枫看着安宁迷离的眼神,欲言又止,这些年,他始终忘不了安宁生秦宁时那20多个小时的痛楚,所以无论多想,他都一直做好保护措施,现在安宁不肯,他该怎么办。 安宁看着他犹豫的样子,一狠心,扶着秦枫的粗长对准了自己泥泞的花穴,使劲地坐了下去。狭窄的花穴顿时满满胀胀,安宁头皮发麻,爽的叫出了声,然后她就像美女蛇一样疯狂地在秦枫身上扭动起来,还贴着秦枫的耳朵,充满情欲地说:“秦宁想要个妹妹呢!” 安宁话音刚落,秦枫就锢着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整个人简直狂野的不像话。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墨发,甚至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紧发烫,安宁拂过秦枫饱满的腹肌,都感到一阵灼热。 安宁大声地呻吟着,她觉得秦枫现在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操弄得她淫水连连,哇哇乱叫。安宁觉得自己快被他捅破了,她甚至能看到他在她下腹凸起的形状,那么有力,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沦陷。这样羞耻地想着,安宁就在秦枫奋力的抽插中,尖叫着泄身了,而在她炽热花液的冲击下,秦枫也低吼着射了出来。 那天晚上,秦枫不知道怎么了,无论安宁怎么哭叫,他都不肯放过她。整个晚上,秦枫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生生把安宁操哭了,安宁后面都昏过去了。等她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两个人的下身还紧紧地连着。 后来,安宁真的又怀孕了,还是双胞胎,秦枫心疼安宁,自己主动做了结扎手术。十个月后,秦宁小朋友的妹妹终于出生了,秦枫为她们取名为安枫、安叶。 番外3 秦宁的自白 我叫秦宁,今年六岁,我的妈妈叫安宁,是一个活泼开朗,娇俏美丽的小公主,我的爸爸叫秦枫,是一个高大威猛,阳光帅气的男子汉,他是一个摄影师,能拍出很棒很棒的照片。爸爸妈妈对我很好,虽然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不让我和他们一起睡了,还美其名曰是锻炼我的自立能力。可是我觉得他都那么大了,还天天缠着妈妈,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不过,我不敢说,怕他打我。虽然我爸很霸道,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他,因为他会给我拍帅气的照片,会带着我到处玩耍,会把我抛得高高的再稳稳地接住。 可是最近我有了一点小小的烦恼,烦恼的原因是妈妈给我生了一对双胞胎妹妹,我觉得这简直太可怕了。我并不是不喜欢妹妹,妹妹小小的,软软的,很可爱,但是我很害怕。因为妈妈她本身就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安静,妈妈和小姨最大的乐趣就是装扮的一模一样,让我和沈静一猜猜到底谁才是我们的妈妈。她们两个对此简直乐此不疲,而我和我可怜的表妹静一,为此都要崩溃了。我现在想到妹妹们长大以后也会和我玩这个游戏,我就非常烦恼。 五岁的沈静一前一阵子还嘲笑我,结果,昨天她妈妈,也就是我小姨,就宣布自己怀孕了,可能也是双胞胎。人们都说双胞胎生双胞胎的机率很大。看来沈静一那厮很快就会和我一样痛苦了,这么想想,我倒是快乐了不少。 我的两个妹妹一个叫安枫,一个叫安叶,我的爸爸告诉我,枫叶寄情,诗人舒婷还写过一首名为《枫叶》的诗,内容如下: 从某一片山坡某一处林边 由某一只柔软的手 所拾起的 这一颗叶形的心 也许并无多深的寄意 只有霜打过的痕迹 这使我想起 某一个黄昏某一个林荫 由某一朵欲言又止的小嘴 从我肩上 轻轻吹去的那一抹夕照 而今又回到心里 格外地沉重 我可以否认这片枫叶 否认它,如同拒绝一种亲密 但从此以后,每逢风起 我总不由自主回过头 聆听你指头上独立无依的颤栗 其实我知道,他只是为了凸显自己有文化才这样骗我的,我爸给妹妹起这个名字无非就是想和我妈妈永远在一起,就像当初管我叫秦宁一样。 我本来以为,相比于我爸,我的小姨夫沈城会稍微好一点,他毕竟是一个集团的老总,我觉得他的文化素养肯定不低。结果,我苦等了8个月,终于等到了我的双胞胎表弟,他们一个叫沈思静,一个叫安慕城。这两个名字简直让我大失所望,你们自己看看这名字,傻子也知道是啥意思吧,无非就是沈城思念安静,安静爱慕沈城,酸的我牙都掉了。 不过,想到我的表妹沈静一终于有了和我一样的烦恼,我整个人就快乐的不得了。我的表妹沈静一是一个女汉子,从小就是混世大魔王,她爸妈都拿她毫无办法。据说这都是因为我小姨夫实在太想要一个闺女了,好不容易才有了沈静一,真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我小姨夫一心想把沈静一培养成大家闺秀,天天让她弹钢琴,可是我的表妹才不喜欢那些,她喜欢我爸爸的哈雷摩托车,只要来我家,就会缠着我爸带她兜风。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钢琴的,说一个小秘密,沈静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因为如果她得罪了我,就没人帮她弹琴骗她爸爸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沈静一那厮在喊我了,今天我得帮她弹《致爱丽丝》的前几个音节。 安静、安宁、沈城、秦枫的故事就到这里了,后面会围绕着他们的孩子写,估计还有四五个单元吧,毕竟孩子那么多,哈哈哈,不过最近事情比较多,可能会往后推推,等11月再写。期待下一次的遇见,感谢这段时间的陪伴与支持。爱你们 大佬的卧底警花1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安枫看着面前写着“机密文件”四个大字的卷宗,还有严肃地坐在她对面,百闻不如一见的顶头上司,心里涌上了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三年了,她警校毕业之后,就顺利地通过考试来到了B市公安局,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可是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扇了安枫一个响亮的耳光,警局的生活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安枫本以为自己可以和电视剧里一样,轰轰烈烈地燃烧自己的青春,奋斗在前线,为社会的和谐安宁添砖加瓦。结果,她每天就是处理户籍、签证,她甚至觉得,自己那颗虽九死却其尤未悔的赤子之心都要消磨殆尽了。 偏偏就在今天,她被秘密的召见了,瞬间,她就感觉自己满腔的热血又在沸腾了。领导刚刚的话她都没顾上好好听,光顾着欢喜了。安枫狠狠地捏了自己大腿一下,一是想确定这不是梦境,二是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如愿以偿地向她袭来,太好了,这不是梦,安枫想着,然后正襟危坐,打起精神,打算好好听听领导的伟大安排。 安枫无奈地看着领导喋喋不休的样子,听着他孜孜不倦的教诲,忍不住打开了那份绝密的案宗。虽然领导不厌其烦地说了将近一个小时,但是在安枫看来,这次的任务很好理解,说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卧底。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近年来,一直有一个贩毒团伙活跃在B市,可是苦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公安这边没办法抓人,而且派出去的许多卧底也都铩羽而归。所以这次局长就一声令下,打算换个思路行事。而这个新的思路也是俗气异常,说白了,就是改从贩毒集团大佬的儿子入手,使出美人计,派出一个女警察,来监视未来的皇太子,窃取情报,然后将贩毒集团一网打尽。 至于选择安枫的原因,也并不是因为安枫有多漂亮,而是因为警局本来就没几个女警,她们不是年级大了,就是结婚生子了,全都不符合要求。人家皇太子今年才22岁,刚刚大学毕业,而安枫作为警局最年轻的的女警都已经有25岁的高龄了。矬子里拔将军,这才找上了安枫。 看着档案上的资料和照片,安枫泄气地想,局长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人家皇太子今年刚毕业于国外知名的名牌大学,身高185,就连偷拍的照片都帅的惨绝人寰,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以安枫匮乏的辞藻根本就没法形容他的帅气,她甚至觉得他的名字都很好听,郑霖,她忍不住低低地呢喃了几遍。 安枫一边叹气,一边看着局长满含期盼的眼神,赶鸭子上架,她都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毕竟,她现在貌似是全局的希望。安枫坐着,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可以吸引皇太子的闪光点,是力大如牛?还是满口脏话?安枫越想就越气恼,整个人都快陷到桌子底下了,她现在是垂头丧气,沮丧极了。她觉得自己这次怕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要是她妹妹安叶在这里可能还有点希望,毕竟芭蕾舞演员比狂野女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局长终于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他激动地拍着安枫的肩膀,声音洪亮地说:“安枫同志,这次任务你要好好完成,组织上非常信任你。”安枫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要脱臼了,她这次算是明白了,局长现在怕是已经疯了,病急乱投医,罢了罢了,作为人民警察,就得有奉献精神,死马当成活马医,她就去会会这个郑霖,说不准他口味清奇,能看上自己这朵与众不同的狗尾巴花。 安枫朝着局长敬了一个极其标准的礼,大声地说:“绝对服从安排,不辜负组织的期望。”局长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留下一句“具体的行动计划,罗队长会跟你详谈。”就走了。安枫坐在原地等了没一会儿,满脸沧桑的罗队长就推门而入了,她急忙站起来敬礼,在得到罗队长的回礼后,两个人就坐着开始详谈作战计划了。安枫从罗队长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毕竟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作战计划能够成功,在他们两个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中,安枫终于了解了这次计划的具体安排。 说来奇怪,郑霖回国刚刚两个月,但是从他回国的第二天起,他就乐此不疲地去一家咖啡店喝咖啡,而这家咖啡店恰恰是安枫的妈妈和小姨合伙开的那家“遇见”。安枫突然就明白了,她想,姜还是老的辣啊,局长果然还是老谋深算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每天去咖啡馆还怕郑霖不脸熟她?想到这里,安枫的自信心突然就多了那么一丢丢。而罗队长本身也是这样安排的,先让安枫去咖啡店混个脸熟,到时候再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强求。 安枫其实长得很漂亮,瓜子脸,鼻子小巧精致、挺直秀气,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能穿透一切,直达你的心底,皓齿朱唇,笑起来还有两个大大的酒窝。但是可能由于职业的原因,安枫常年留着短发,而且不是那种女孩子常留的齐耳短发,她两边的鬓角都剃的很干净,黑发多而茂密,柔顺蓬松,她最喜欢用发胶把额前的碎发梳上去,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整个人攻气十足,就连局里刚结婚的小姐姐都喜欢的不得了。安枫上班的时候永远都是一身警服干干净净,便服就是衬衣长裤,几乎没人见她穿过裙子。可偏偏那么简单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英气。 罗队长看着安枫笑眯眯的样子,想到不久前碰巧看到的安叶,心里还是小小的难过了一下。局里的人早就知道安枫有个双胞胎妹妹,但是他们都天真地以为安枫的妹妹肯定和她一样,留着短发,利落干练。结果上周偶然一见,人家长发翩翩,穿着白色露肩连衣裙,简直温柔得不像话,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一个美得好像山谷百合,纯洁可人,一个美得好像荆棘玫瑰,热烈娇艳。罗队长叹息着想,要不要让安枫戴个假发什么的,但是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还是想想就算了吧。 啦啦啦,我回来了,安枫和安叶的故事,希望大家依然喜欢,你们的珍珠和留言是我最大的动力,在我的头脑了,安枫和安叶是照着香港女星袁洁莹长得,可御可攻,可帅可美,当然我的文笔不好,描绘不出她的美貌,她实在是太好看了,一颦一笑皆是画。 大佬的卧底警花2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当晚,安枫回到家就跟自己的妈妈安心说明了情况,告诉妈妈自己由于工作需要,要在自家的咖啡馆工作一阵子。当然,安枫没敢把真相告诉她爱哭的妈妈,毕竟,她这次主要的工作任务是作为卧底接近贩毒集团大佬的儿子。如果让她妈妈知道了,肯定又要哭闹不止,这一旦让她爸秦枫看见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安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任务,忐忑不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安枫早早地来到咖啡店,熟练地换上服务生的衣服,瞬间就进入了卧底服务员的角色。毕竟每当大学放假的时候,她就会过来帮忙,对这些业务简直熟练得不行,根本都不用培训,直接上岗。 上午十点整,安枫又一次听到门口响起的风铃声,她绝望地抬起自己近乎呆滞的双眼,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在29次的失败之后,迎来了成功,等到了自己翘首以待的目标人物。安枫黯淡的眼神迅速地恢复了光彩,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目标人物。那个男人比照片里还要好看好几十倍,雪白的皮肤,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方框的金丝眼镜,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最上面的衣领敞开着,露出漂亮的脖颈,身下的黑色西裤包裹着他笔直修长的双腿,整个人充斥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安枫看着他,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斯文败类”这四个字。她整个人都有点怔住了,她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沉寂了25年的少女心简直都快要跳出来了。但是作为一个身负重任的人民警察,她立刻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对着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她自认为完美无瑕的笑容,还温柔地说:“您好,有什么需要的吗?” 那个男人冲安枫颔首一笑,用他清列的声音说:“一杯蓝山咖啡。”然后不等安枫反应,就从钱夹里掏出300元递给了她。安枫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突然想起这个人已经在自家咖啡店喝了两个月的咖啡了,知道价格当然也不稀奇。她接过钱,默默地说了一句,“稍等”,然后转过身,去煮咖啡了。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连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趁着安枫不注意,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的老位置,贪婪地注视着那抹倩影。直到安枫端着咖啡转过身,他这才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故作淡定的看向窗外。 安枫端着咖啡,拿着找给郑霖的20元纸币,向窗边走去,她一路上都在想,自己要不要故意摔到,把咖啡撒到郑霖身上,然后来一场理所应当的邂逅,但是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和郑霖身上的白衬衫,还是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将咖啡稳稳当当地放在郑霖面前,柔声说到:“请慢用。”郑霖接过咖啡,向她优雅地一笑,说了句“谢谢”。安枫笑着转身,便回到柜台忙自己的事情了,咖啡店的生意很好,安枫一直忙着下单,煮咖啡,都顾不上监视郑霖,直到他要离开的时候,她才看着他的背影,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 而郑霖听着她的声音,脚步明显地顿了一下,疾步走出咖啡店,他俊朗的面容上才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想,果然,故作深沉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尤其是在漂亮的小姐姐面前。他舔了舔唇,看着咖啡店里那个忙碌的女孩子,低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啊,漂亮姐姐。”然后驱车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安枫一次又一地抬头,情不自禁地向门口望去,可是一直到午饭时间,郑霖还是没有出现。安枫不由地垂头丧气,她沮丧的想,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应该啊,咖啡店招一个新的服务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这任务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结束了吗,她不甘心啊。 整个下午,安枫都心不在焉,直到下午五点,那个男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她那颗躁动的心才恢复了平静,忍不住窃喜起来。郑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纯白色的体恤,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一双白得发光的运动鞋,整个人青春的不得了。他依旧微笑着对安枫说:“一杯蓝山。”然后递给她300元现金,而安枫也如同昨天一样,回应了一句:“请稍等。”郑霖依旧坐到了靠窗的老地方,盯着安枫的背影笑个不停,不过只要安枫转身,他一定会立刻收敛起笑容。安枫将咖啡和找回的零钱放到郑霖面前,低头说:“请慢用。”整个场景就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晚上七点整,咖啡店准时打样,安枫留意到,郑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顾客,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懊恼地想,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打入敌人内部。想着想着,她擦桌子的力度都不由地加大了。终于收拾到郑霖坐着的桌子,安枫却惊异地发现,这张桌子上面摆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红玫瑰,还贴着一张蓝色的便签。安枫拿起那张便签,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她想,人们都说字如其人,果然他的字很好看。安枫再仔细一看,那张便签上面只写了“我叫郑霖。”四个字,她感到十分迷惑,但还是将纸条和玫瑰花细心地收好。 郑霖出门之后,就坐到车里注视着安枫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看到安枫拿起桌子上的纸条和玫瑰,这才发动油门,离开了。 郑霖大概就是像三石弟弟这样的斯文败类吧,哈哈哈,果然写文的人都爱幻想 RΘυsんυщυ。xyZ 大佬的卧底警花3 安枫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这一周多以来,郑霖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都在五点准时出现,点一杯蓝山咖啡,坐在窗边的老位置,什么都不干,就盯着她看。安枫作为一个警戒心极强的人民警察,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可每当她抬起头,郑霖的眼神又会迅速地闪躲,这让安枫焦躁不安。他每天都会静静地坐着,一直等到咖啡店快要打烊的时候,才缓缓起身,最后一个离开。最可怕的是,安枫每天都会在那张他坐过的桌子上发现粉红色的玫瑰和蓝色的便签。 玫瑰花的数量是与日递增的,到今天已经有10支了。便签上的话也是每天都不同,但是这一周多的内容连起来就好像是一篇自我介绍。安枫坐在书桌前面,把那10张便签按着顺序摆在一起,从头到尾地连着看,那些纸条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这样一段话:我叫郑霖,今年22岁,毕业于哈佛大学,专业是工商管理,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春天的微风,夏日的骄阳,秋天的枫叶,冬天的霜雪,还有朝着我微笑的你。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安枫的老脸简直红的不像话,分开看这些便签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连在一起看,她就呼吸急促,血压升高,整颗心都乱的一塌糊涂。安枫觉得现在的小弟弟简直了不得,撩起人来简直苏的不要不要的。她坐在桌子前,盯着花瓶里盛放的粉红玫瑰,一边想着自己的任务,一边想着郑霖那张好看的皮囊,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振奋。安枫想,老天还真是对她不薄啊,她正愁着怎么制造邂逅,鱼儿就自己送上门了,既然这样,她岂有不吃的道理。她捏了捏手,猥琐地笑着,心想,郑霖小弟弟啊,休怪你姐姐我无情,明天姐姐我就要辣手摧花了。 下午五点整,郑霖准时来到了咖啡馆,点单,付款,坐到老位置上,安静地等安枫端着咖啡过来。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安枫把咖啡和零钱递给他以后,还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才离开。郑霖看着她灵动娇俏的样子,心里现在是直打鼓,他想,小姐姐终于有反应了啊,简直太好了,她要是再不回应,他今天都不知道到要写什么了。他看着眼前的咖啡和零钱,睁大了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郑霖终于发现今天的20元钱的卷着的,他颤抖着打开零钱,果不其然,一张蓝色的纸条映入了他的眼帘,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清秀的小字“下班后,门口等我,有话跟你说。” 郑霖喜出望外,看着手里的纸条,傻乎乎地笑了出来,还没等到七点,他就提前离开了。安枫看着他离开,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有些不解,不过,她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一会儿就知道郑霖在搞什么名堂了。 晚上七点整,安枫快速地收拾好桌子,走到更衣室,脱了工作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毕竟小弟弟实在太帅了,她不能输。安枫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衬衣,补了一点口红,锁好店门。等她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倚在路灯下的男孩子,他应该是刻意地换了一身衣服,跟下午穿的那件很不一样,特别正式,还打着领结。 看到安枫的一瞬间,郑霖就立刻站直了身子,看着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姑娘,郑霖开心极了,漆黑的夜晚都被他夺目的笑容点亮了。郑霖觉得安枫今天尤其的漂亮,虽然在他眼里她怎么样都好看。安枫上身穿着白色的露肩荷叶边衬衣,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长裤,脚上还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又瘦又高,亭亭玉立。她似乎刻意地打扮过了,额头上的碎发随意地垂下,配上粉嫩的唇色,站在灯光下,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 安枫走到郑霖面前,抬起她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喜欢我?”郑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直白的问法,但是,在他头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看着郑霖不住地点头,安枫露出了一个明艳动人的笑,她直挺挺地向前跨了一小步,抓着郑霖的领带,红唇轻启,说:“我叫安枫,今年25岁,正好缺个男朋友,你愿意吗?” 两个人离得实在太近了,郑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安枫急促的呼吸,他暗暗地想,原来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淡定啊,她也和我一样地紧张。想到这里,郑霖顿时就露出了一抹坏笑,他搂住了安枫的腰。风驰电掣间,安枫就被他有力的手臂带着转了180度,背靠在路灯上了。郑霖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安枫的眼睛,二话不说,俯身吻上了她粉嫩的唇,安枫手里还抓着他的领带,她红着脸,仰头承受着这个男人生涩而虔诚的亲吻。一吻定情,两个人在昏黄的路灯,喘息着,视线交错,火花四射,郑霖贴着安枫的额头,哑声地说:“你好啊,女朋友。”安枫看着他,笑着回应说:“你好啊,男朋友。” 两个人依偎了一会儿,然后,郑霖拉着安枫的手,带她朝着自己的后备车箱走去。安枫乖乖地跟着他,亲眼看着他从那里面拿出满满一大束的粉红玫瑰,捧到她面前,羞涩地说:“给你的,女朋友。”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安枫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她接过玫瑰,低头细嗅,说:“我很喜欢,包括前几天的玫瑰和纸条,我都很喜欢。”就这样,历时11天,安枫完成了卧底计划的第一步,打入了敌人内部。 RΘυsんυщυ。xyz 大佬的卧底警花4 安枫和郑霖已经交往一个多月了,虽然谈恋爱确实很甜蜜,但是安枫始终没有忘记自己艰巨的卧底任务。可偏偏除了在咖啡馆的日常会面,下班偶尔的吃饭,逛公园,他们两个人就没有其他的任何接触了。安枫这一个月根本就没见过郑霖工作的样子,更别提窃取什么机密消息了。最后,安枫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联系了罗队长,结果罗队长语重心长地在电话里告诉她,让她实在不行,就勇敢地献身,搬到郑霖家里,时时刻刻地监控他。 安枫挂了电话,冷静地思考了一下罗队长的提议,居然觉得很可行。于是,她当机立断,跟自己的母亲大人撒了个弥天大谎,说自己要去外地培训两个月。然后在母亲的哭泣声中,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出家门很久以后,安枫才拿出手机,拨通了郑霖的电话,她故作委屈地说:“我被房东赶出来了,男朋友。”郑霖立刻问了她具体的地址,还霸气地抛下一句“等着”便挂断了电话。安枫坐在公交车站牌下,苦笑着想,卧底真不是人干的事情,人家掏心掏肺地爱你,你却想要人家爸爸粉身碎骨。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郑霖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安枫所在的地方,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她,小小的一只,委屈巴巴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牌下,身边还立着一个大大的拉杆箱。郑霖一边脱下身上的风衣,一边朝着安枫大步流星地走去。安枫正低着头,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她就知道是郑霖来接她了,她满心欢喜地抬头,笑着说:“你来了。”郑霖看着安枫没心没肺的样子,板着脸把风衣给她穿上,一手牵起她的手,一手提起她的箱子,直直地往停车位走。 安枫是被郑霖气冲冲地塞到车里的,她知道他在生气。于是,等郑霖放好安枫的行李,回到驾驶座上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谄媚的神色。安枫勾住他的手臂,讨好地笑着说:“求收留,我会卖萌,会暖床,会煮咖啡。”看着安枫的样子,郑霖满腔的火气突然就熄灭了,他转过头,坏笑着说:“亲我一口,我就收留你。”安枫撅着嘴,对准他的右脸,缓缓贴近,而郑霖就在她闭眼的瞬间,抓住了时机,转换角度,将安枫预想中浅尝辄止的脸颊吻变成了亲密的唇齿相依。安枫感到意料之外的触感,蓦地睁开了眼,看着郑霖欠扁的痞笑,狠狠地掐了他的侧腰。 两个人嬉笑怒骂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郑霖的住处。郑霖家的装潢就是独居男子的典型风格,米色的壁纸,白色的家具,简单粗暴,没有任何绿植和装饰。安枫看着身边的男人,弱弱地问:“我住哪里啊。”郑霖扬起嘴角,痞气地说:“当然和我在一起了。”安枫就知道他肯定会这样说,于是笑着应承:“好啊。”拿着行李箱就要登堂入室,郑霖看着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眼里的宠溺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安枫进屋后就仔细地打量着郑霖的房间,实在太简单了,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两个床头柜,显得空荡极了。不过,阳面的飘窗真的很漂亮,米白的茶几上还摆着一套小巧可爱的茶具,铺着白色的毛毯,安枫放下行李箱,就直奔飘窗而去。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样子,郑霖头一次对这个飘窗的设计如此满意。 安枫好奇地在屋子里转了转,就开始犯困了,她打着呵欠,从箱子里拿出睡衣,问郑霖:“浴室在哪里啊”郑霖带着她过去,还细心地帮她从储物柜里拿出崭新的洗漱用品,这才离开了。这些东西郑霖很早就准备了,毕竟他等了安枫太久,久到他都在脑海里无数次地设想了他们两个的往后余生。 安枫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披着头发出来了,她的头发已经比他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时候长了一些。郑霖看着她滴水的头发,不悦地拿出吹风机,让她坐好,轻柔地为她吹干头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暖的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徐徐吹过,整幅画面美好的不像话。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安枫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她钻进了被子,露出两只眼睛盯着郑霖,流露出你怎么还不出去的意思。郑霖笑着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在她眉心落下眷恋的一吻,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次卧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安枫还没起来,郑霖就偷偷到她床边叫她,他温柔的说:“起床了,懒虫。”安枫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起来,郑霖这才语气严肃地说:“你今天不用去咖啡店了吗?”安枫怎么可能再去咖啡店,她可是跟她妈妈撒谎说去外地培训的人,再去岂不是不打自招,所以她就扑到郑霖身上,可怜兮兮地说:“我被炒鱿鱼了,成了无业游民。”郑霖看着她红红的鼻尖,说:“没关系,我可以养你。”然后出去准备早饭了,安枫磨磨蹭蹭地起床,洗漱之后,就被一阵香气吸引,来到厨房,她就看到了桌子上精致的三明治和冒着热气的牛奶。三明治里有鸡蛋,蔬菜,肉饼,安枫拿起来咬了一口,肉香四溢,唇齿留香。她摸了摸郑霖毛茸茸的脑袋,眉眼带笑地说:“行啊,男朋友,还会做饭。” 郑霖得意的说:“那可不。”两个人甜甜蜜蜜地吃过饭,郑霖终于打算去上班了,安枫本来想顺势去他公司窃取机密,但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这才来了一天就上赶着去人家公司,意图未免太明显了点。于是安枫就只是问了问郑霖什么时候回来,在得知他下午五点半到家,并目送他离开之后。安枫待在客厅坐了好久,确定郑霖真的离开以后,她就急不可耐地到郑霖的书房开始翻翻找找,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关键性的消息。 郑霖的书房布置得也很简单,就只有办公桌和书柜,还有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安枫偷偷摸摸地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发现根本没有任何有关交易的信息,然后她又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细心搜查之后,依旧一无所获,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其中有一个抽屉是锁住的,安枫没有打开。 搜查无果,安枫看着左右两边的书柜,想到了电视剧里的场景,一般来说,大佬的家里肯定会有暗格,机关很可能就在书架上的某个位置。于是安枫踮着脚,从头到尾,将书架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她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心想,居然什么都没有,果然现实生活和影视作品还是有差距的。 就在安枫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视线无意中就飘到了那副画上,她想,也许画的后面会有些什么,于是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副画,将它摘了下来,居然,真的有一个暗格,安枫捂着嘴,简直无法置信,她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推开暗格的门,发现了一个需要密码才可以打开的保险箱。安枫思索了一会儿,将郑霖的生日,郑霖父母的生日都试了一遍,还是没能打开。埋头苦思许久之后,她叹息着,将一切都恢复了原样,离开了书房。她想,这次搜索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她知道了那个抽屉和那个保险箱里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先套套郑霖的话,到时候再找机会打开就好了。 这样想着,安枫心里那点小小的失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拿着钥匙,出了门,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郑霖家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她得置办点,等他晚上回来,露上一手。 大佬的卧底警花5 超市并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了,安枫推着推车,从货架上玲琅满目的物品中,细致地挑选着,牛肉,土豆,娃娃菜,鲈鱼,芥蓝,豆角…,安枫一边选菜,一边在心里盘算,晚饭做一个清蒸鲈鱼,一个人上汤娃娃菜,一个干煸豆角再加一份土豆牛肉,够丰盛了吧。等到安枫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一点了,她草草地啃了几口面包,打算睡个午觉,然后等醒来就开始为心爱的郑霖洗手作羹汤。 安枫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她梦到自己开枪击杀了郑霖,那个男人瞪着眼睛倒在血泊里,眼神里全是绝望、疑惑和不可置信,安枫猛地醒来,惊觉自己浑身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她捂着头,觉得这场噩梦仿佛是一场预兆,预示着她和郑霖两个人之间是没有好结局的,是啊,一个卧底警察,一个毒枭之子,能有什么好结局呢,安枫叹息着,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安枫平静下来,已经将近四点了,她来到厨房,有条不紊地处理食材,牛肉、土豆切块,娃娃菜、豆角洗净改刀,鲈鱼腌渍提味去腥,她专注的对着眼前的食物,一丝不苟地将自己的心意融入其中。 郑霖下班回家,推开门,在玄关处就闻到了饭香,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温暖了,这次回来他面对的不是漆黑空荡的房间,而是明亮的灯光,诱人的饭香还有心爱的姑娘,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他换了鞋,匆匆地走向厨房,看着安枫专注的神情,纤细的背影,心头涌动着莫名的情愫,他从后边环住了安枫的腰,吻了她的脸颊,乐呵呵地说:“我回来了,姐姐。”安枫气恼地拍了他的手,说:“别叫我姐姐,你一叫我就总感觉自己在诱拐你一样。”郑霖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在安枫耳边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安枫转过身,看着郑霖,怒气冲冲地正要开口训斥,就被郑霖吻了个措手不及。 郑霖捧着安枫的脸颊,浅浅地描摹着她的唇,一寸一寸,丝毫都不放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水华,安枫瞪着眼睛,看着郑霖虔诚温柔的样子,火气一下就无影无踪,她叹息着,抬起手臂,环上郑霖的脖颈,温柔地回应。直到电饭锅滴滴的提示音响起,两个人才喘息着分开,安枫红着脸,对郑霖说:“吃饭了。”郑霖眼里的爱都要溢出来了,他又低头吻了安枫一下,洋洋得意地说:“都听你的,姐姐。” 安枫和郑霖分工合作,很快就把菜摆到了桌上,开始了温馨的晚饭时光,郑霖看着安枫鼓鼓的腮帮子,突然就觉得特别饥饿,他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还故意去抢安枫看上的牛肉,两个人你争我抢,四个菜居然一扫而空。安枫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欲哭无泪。郑霖洗完碗,就看到安枫瘫倒在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他笑着说:“下楼溜达溜达吧,姐姐。”安枫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站起来,两个人出了门。 这样的平淡生活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有十天,安枫每天就是做家务,等郑霖回家,假装找工作,等到她觉得时机差不多,可以跟郑霖商量一下工作的问题的时候,郑霖却已经主动地问安枫愿不愿意去当他的秘书。 安枫靠在郑霖肩膀上,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这个男人多好啊,长得英俊潇洒就不用说了,对自己也是温柔体贴,最可怕的是,无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似乎他都可以了解,甚至不用等她开口,这个男人就会把一切都办妥。可是这么好的人,却偏偏是毒枭之子,而她偏偏是卧底警察,命运真是太会开玩笑了,将所有的人都玩转于五指之间。 安枫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下一步的任务,成功地侵入到郑霖的生活之中,不管是下班时间,还是上班时间,两个人形影不离。 安枫第一次发现异常是在半个月之后,那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她想去厨房喝水,路过书房的时候,不小心听到郑霖的说话声,身为警察的本能让安枫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可疑,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贴到房门前,隐隐约约地窥听到,“后天晚上”“十一点”“城北码头”这几个词,几乎一瞬间,安枫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次毒品交易,时间就在明天晚上十一点,地点就是城北码头,她没顾上喝水,迅速返回卧室,躺在床上。 安枫睁着眼睛,睡意全无,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罗队长,郑霖本人肯定也会惹上麻烦,所以后天晚上,她需要按下郑霖,让他不出现在城北码头,可是她该怎么做呢。安枫正想着,就听到门响的声音,她赶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果然,郑霖轻轻地为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离开了。 安枫听到关门的声音,睁开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想,自己真的是个失败的卧底,她居然真的爱上了郑霖,而且根本就不能理智地看着他出任何事情。但是身为警察,她不能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安枫将消息发送给罗队长,然后就睁着眼睛,一夜无眠,甚至一次一次的抽泣到失声,结果早上,她的眼睛肿的不像话。还好那天是周六,她可以趁着郑霖加班不在,掩饰一下自己。 感觉大家好像不喜欢这个故事啊,写的都没动力了呢,真愁啊,秃头了,愁人 大佬的卧底警花6 安枫起床的时候,郑霖已经离开了。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双目失神,作为一个卧底,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坚守底线,可是作为一个女孩子,她无法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落入险境。安枫很矛盾,她想要阻止这一切,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是给郑霖下安眠药还是灌醉他,亦或是采用别的什么方法。 安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思考,首先安眠药不太可行,毕竟这次的消息并不是确定的,她只是出于直觉才上报的,用安眠药的话,郑霖肯定会怀疑,以后的行动无法开展。其次,灌醉似乎也并不靠谱,自己的酒量确实还可以,但是郑霖到底能喝多少她不确定,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还是有风险的。 安枫紧咬着嘴唇,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愁眉紧锁。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来《新扎师妹》里似乎出现过相似的一幕,她清楚地记得当时杨千桦是打算色诱吴彦祖的。安枫嗖地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她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她想还好,幸好自己当卧底之前看了不少电影。可是她转念一想,怎么色诱,什么时候色诱这都是非常大的问题,时间不等人,安枫慌里慌张地冲到书房,打开电脑,搜索起来。 打开电脑,安枫首先确定了一下,从家里到城北码头的路线以及时长,地图显示大约是四十分钟。并且她还仔细地查看了地图,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道,预计路程还可以再缩短十分钟。安枫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当务之急是确定色诱开始的时间,并且做好其他准备,即使色诱失败,她也可以到城北码头保护郑霖。 安枫定了定心神,搜索了一下男人射精的时间,结果却让她哭笑不得,从秒射到几个小时都有。她思索了一下,十一点到城北码头,郑霖最晚十点二十出发,想要拖住他,过早或者过晚都不行,十点左右比较合适。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郑霖要提前走,她可能就得硬来了。确定了时间,还需要准备交通工具,踩点,了解色诱的具体过程。 事不宜迟,安枫换好衣服,给安叶打了个电话,毕竟她男朋友是职业摩托车手,借辆摩托车没什么问题。电话响了几声,安枫就听到自己妹妹温柔的声音:“姐,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安枫对着电话说:“顾霆在你身边吗?想跟他借辆摩托车用一下”。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电话另一旁的安叶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而就在安枫忍无可忍,打算发火的时候,听筒里突然传来一阵好听的男声:“大姨姐,你要什么样的摩托车啊。”安枫这才抑制住自己的怒火,说:“什么样的都行,够快就行,马上就要。”顾霆没有片刻犹豫,说:“十一点半,中心广场,来拿车。”然后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安枫笑了笑,心想得亏是有顾霆,不然不知道安叶要问多少问题。看了一眼时间,她拿起钥匙,飞速前往中心广场。 十一点十五,站在广场的喷水池旁,安枫来回地踱步,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不安和焦躁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喘不过气。她不断地瞥着自己手腕上的表,祈祷顾霆赶快把摩托车带过来。 然而就在安枫愣神的时候,顾霆带着安叶以一种极其酷炫的方式出现了,黑色的机车势如破竹,但又稳稳地停在安枫的眼前。紧接着,安叶聒噪的询问声在安枫耳边响起。安枫实在无法跟妹妹解释,接过顾霆手里的钥匙和安全帽,干脆地道谢,然后跨上机车,一骑绝尘,走了。只留下气急败坏的安叶和旁边看着安叶一脸宠溺的顾霆。 中午十二点半,安枫来到了城北码头,熟悉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对照着导航图,她顺着小路,往郑霖家驶去。小路颠簸,尘土飞扬,可是安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才能确保今晚万无一失。 十二点五十五,安枫到达了郑霖家,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摩托车停好,然后一路狂奔,到了家门口,一点零五,从家出门到开车再到城北码头差不多要三十五分钟。她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只差了解色诱的具体过程这一步了。 安枫虽然已经25岁了,但其实,她的性经验几乎0,除了郑霖,她没接触过其他任何男人。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也算是经验丰富了,毕竟这些年,她看了很多言情小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回到家里,安枫草草地吃了几口面包,然后就去书房潜心研究了,警察局的男同事偶尔也开个黄腔什么的,安枫记得他们好像还分享过一个网站。她打开微信,将聊天记录仔仔细细地翻了个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那个链接。 安枫打开网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白花花的肉体,她强忍住不适,随便点了一个,开始观看。这部片子实在是太露骨直接,男人几乎没有前戏,女人浮夸的叫声也让人反感,安枫看了两分钟就受不了了,她退出网站,找了几部国外的情色片。 整整一下午,安枫连着看了三部影片,走出书房的时候,她的眼睛又酸又涩,然而对于色诱这件事情,她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拥有强大总结能力的她还是掌握了色诱的基本流程,是的,照安枫的理解,流程大概就是洗澡、诱惑、强上。 想到这里,安枫走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性感的衣服,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四点五十,郑霖一般六点到家,饭还没做,盘算了一下,安枫又风一般地冲出门去,到了最近的一家内衣店。看着琳琅满目的内衣,安枫简直花了眼,她深呼了一口气,左右摆弄了几下,想了想,然后选了一件比较正常的深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火速地结账离开。 六点钟,郑霖按时到家,和往常一样,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心爱的姑娘在厨房忙前忙后,等着他回家。烟火气让他异常的快乐。 大佬的卧底警花7(H) 饭桌前,郑霖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的所见所闻,然而安枫的心思全在今晚的行动上,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郑霖。而心思细腻的郑霖很快就觉察到这一点,他伸手勾了勾安枫的下巴,问:“怎么了,这么不开心。”安枫扶住郑霖的手腕,笑了笑说:“没什么,昨天没睡好。” 饭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枫隔三差五地低头看时间,她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七点半,现在开始实在太早,她简直快要疯了。郑霖察觉到她的坐立不安,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说:“要不你先去躺一会儿。”安枫偎依在他肩膀,摇了摇头,她怎么敢,这么关键的时候,她一步都不敢离开,稍有差池,计划就完不成了。 然而这两天安枫几乎没怎么睡着,来回奔波,身体都到了极限。此时此刻,她靠在自己最信任的人身边,绷紧的神经还是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睡意渐渐袭来,她还是睡着了。 安枫是突然惊醒的,郑霖中枪的噩梦又一次出现。她猛地起身,发现自己在床上,慌乱之中,她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半,她想,天啊,郑霖不会已经走了吧。安枫什么都顾不上,光着脚大声喊叫着:“郑霖,郑霖,郑霖”冲出了自己的房间。 安枫走过客厅,打开郑霖的房门,空无一人,她慌乱极了,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她颤抖着走到书房,推开门,书房空无一人。安枫抱着头,身体不由自主地滑落,瘫坐在地板上,哭了起来。 就在安枫绝望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看见了一双光裸的小腿,她抬起头,发现郑霖正围着浴巾盯着她看。太好了,他还没有走,安枫想着,扑倒郑霖怀里,死死地抱住了他。 郑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赤裸的双脚,轻抚了安枫的后背,然后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给她盖上被子,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安枫看着郑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郑霖毫无准备,然而安枫好像失去了控制,她的吻热烈而汹涌,顺着他的眼睛,到鼻梁,到嘴唇,一路向下。郑霖完全招架不住,他被扑倒在床榻上,承受着安枫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安枫捧着郑霖的脸,舔舐着他的唇,一寸一寸,细致而深入,唇齿相依,过了好一阵子,安枫才冷静下来,睁开眼睛,对上了郑霖担忧的视线。她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想要你,郑霖。 就是这句话,宛如强效春药,郑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耳边说了这样的话,就是自制力如此强的郑霖也招架不住,他看着安枫,似乎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而安枫已经抓着郑霖的手往她胸前伸去,没有那件性感的睡衣,安枫的存在就已经足够了。郑霖一个翻身,瞬间便反客为主,他一边褪下安枫身上的衣物一边亲吻她红润的嘴唇。男人在这件事情上似乎就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郑霖的手掌在安枫身上来回游弋,他看着她圆润的乳、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还有那静谧的花谷,血液就直冲冲地向下涌,那处硬得一塌糊涂。 安枫看着郑霖盯着自己看,又羞又臊,然而她还是将主动进行到底,她抓住了郑霖宽大的手掌,将它放到自己的胸前,笑着说:“揉揉。”郑霖的手掌贴着安枫的乳,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粉嫩的乳尖在他手心渐渐挺立。他笑着,不再迟疑,手掌灵活地在安枫胸前打转,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男人粗糙的手掌,女人甜腻的呻吟交相辉映。 郑霖埋下头,在安枫的乳上为所欲为,舔舐、撕咬,安枫的乳尖在他口中不断变硬、胀大,他一只手扶着安枫的腰,一只手抚着安枫的乳,忙得不亦乐乎。然而,安枫还是觉得不够,她的花谷流出潺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原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放荡,仅仅就是几下爱抚,下身就完全不受控制,空虚极了。 安枫喘息着,将郑霖放在她腰间的手下移,娇俏地说:“痒。”郑霖看着安枫迷离的眼神,将自己的双唇缓缓下移,贴着安枫的皮肤,来到了她的花穴。郑霖清楚地感受到安枫的颤栗,他轻轻地扒开安枫的双腿,看到了她粉嫩的小穴。 安枫那处的毛发很稀疏,郑霖一眼就看到了她颤抖的花唇,还有那透明黏腻的花液,想着过去看过的电影片段,郑霖小心翼翼地将食指探入其中,旋转地深入。 安枫感到一阵酸胀,不由地叫出来,郑霖的手指感到一阵温热湿润,安枫的花穴太紧了,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安枫的花核,在上面来回打转,趁着安枫分神的时候又入一指。 两只手指在安枫的花穴中来回抽插,旋转挪动,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花核也在另一只手的抚摸下不断胀大,郑霖的动作虽然生疏,但初经人事的安枫还是到了高潮,她喘息着,花穴中涌出灼热的爱液,淋湿了郑霖的手指。 郑霖将手指抽出,撑着床边,向上移动,贴到安枫耳边,轻声问:“舒服吗?”安枫点头,看着他,笑着问:“第一次?”郑霖无奈地笑,说:“请多指教。”安枫可是看了一下午片子的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心动不如行动,安枫环住郑霖的脖颈,动情地攀上了郑霖精壮的腰,说:“进来” 郑霖的下身早就胀得不行了,念着安枫,想要她舒服,这才强忍着做前戏,但是看着安枫狭小的花缝,他还是犹豫了,这么小,会不会撕裂啊。可是安枫早就已经陷入了情潮,她红着脸颊,下身的空虚难耐让她迫不及待,她吻着郑霖的嘴唇,不住地说:“快点。” 郑霖在安枫的催促下,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对着她狭窄的花缝,一个挺身,然而安枫的小穴实在太紧了,这一下并没有贯穿,堪堪只入了一个头。两个人都发出了嘶嘶地抽吸,郑霖看着安枫,小心地往出退,可是箭在弦上,安枫怎么可能放弃,况且现在刚刚十点,怎么也不能停下来,思及此,安枫环在郑霖腰侧的双腿不由地发力。郑霖猝不及防,全根没入,安枫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看着安枫,郑霖是又气又笑,他温柔地舔舐着安枫眼角的泪痕,然后缓慢地律动着。 安枫渐渐适应了他的粗长,在他九浅一深的起伏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嗯…啊…嗯啊…深一点…好舒服。 郑霖也在这情欲之中满满沉沦,他的阴茎在安枫的花穴中不断地抽插,他的双唇在安枫的乳尖不停地吮吸。安枫紧致的花穴吸咬着他硕大的肉棒,年轻的男女在这场欢愉中忘记了一切,安枫像被搁浅的鱼,不断地喘息着,在郑霖的一次贯穿中,她到达了高潮,温热的花液浇在郑霖的肉棒上,他粗喘着,几乎同时也泄了身,高潮的余韵里,两个人贴在一起,露出来满足的笑容,空气都甜的发腻。 大佬的卧底警花8 郑霖缓缓地退出了安枫的花穴,伴着安枫细微的呻吟,他看到一股一股的白浊伴着丝丝血红从安枫颤抖的花谷中涌出。顿时,巨大的喜悦油然而生,郑霖本以为安枫那么主动是因为有经验,现在看来两个人都是初体验。其实,郑霖真的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当他发觉自己真的是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心。 安枫看了看表,十点半,她内心一阵窃喜,拖住了,于是便由着郑霖给她清理,帮她盖上被子,她实在太累了。可是就在她马上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还是听到了细小的关门声,安枫慌忙地穿上衣服,心想,很好,郑霖,你这个拔屌无情的臭男人,这都托不住你。 拿上钥匙,安枫强忍着下身的不适,飞快地下楼,冲到摩托车的停放处,干净利落地启动,沿着小路往城北码头狂奔。沿途一片黑暗,还好那天是个满月,在月光的照耀下,安枫勉强能看清路,她加足马力,一路飞驰,伴着扬起的风沙尘土,赶到了城北码头。她不敢在城北码头停车,于是小心翼翼地将摩托车藏在隐蔽的位置,戴好口罩和帽子悄无声息地往码头移动。 码头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海浪声,这种静让安枫更加害怕,她灵活地在黑暗中前行,宛如融入夜色一般。当她逐渐靠近船只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人迹。 很明显,安枫看到两群人,一方应该是郑霖这边的,另一方应该是和他交易的,应该还有警方的人,但是目前她还不知道他们藏在何处。郑霖还没有来,两边的人也没有什么动作,安枫躲在集装箱后面,汗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在祈祷,千万不要是毒品交易,不然人赃并获,谁都救不了郑霖。 十一点十五分,郑霖出现在安枫的视线里,他很自然地向对面的人问好,安枫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到双方在握手,她紧紧地盯着郑霖,生怕出现什么意外。然而双方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安枫甚至看到双方的手下都在蠢蠢欲动,她现在十分疑惑,难道今天不是进行交易,而是传说中的帮派争夺,一会儿就是一群人打架,看谁厉害?? 安枫深呼吸,她想罗队长看到帮派争夺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就是三方混战,自己在旁边看着就好。果不其然,安枫听到了枪声,是从对方那边发出的,朝着天上连开三枪,然后全都乱了,乌压压的人群开始厮打。 安枫慌了,她看不到郑霖了,她只看到厮打的人群,泛着光的海面,只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警方迟迟没有出动,码头里只有这两帮人在搏斗。趁着慌乱,安枫悄悄地混入了人群,还好,情况不是很糟,大多数人都只是肉搏而已,并不是枪战,带枪的那个人似乎也没有轻举妄动。 安枫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终于看到了郑霖的身影,很好,她找到了,她谨慎地朝着郑霖移动。作为皇太子,郑霖自然是对方攻击的主要对象,虽然周围的人已经很努力地在保护他,但是他依旧在被围追堵截。可是,安枫实在没想到郑霖的身手居然这么好,他出拳干脆利落,拳拳稳准狠,直击对方要害,短短几分钟,身边就倒了几个人。 安枫决定尽可能地隐匿自己,在距离郑霖一米左右的地方为他保驾护航,毕竟,以郑霖的身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她一边踢打着对方,一边留意郑霖身边的情况,就在她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明明这边都已经控制住了,可是安枫却看到同行的人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飞快地往郑霖身上刺去。几乎来不及反应,安枫大喊着“小心”,一个箭步上去,替郑霖挡下了这一刀,然后将男人踢翻在地。顿时,她的手臂鲜血如柱,安枫看到郑霖疑惑的目光,趁着厮打还在继续,得赶快溜,她想。 好在这个时候,警方突然出动了,又是一片混乱,安枫拔腿就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她简单地做了紧急止血处理,躲在角落里,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郑霖应该不能马上全身而退,她还有时间,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郑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自己,身上的刀伤根本没办法解释,怎么办。 安枫在慌乱中,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言情剧里的狗血替身梗,对啊,还有安叶在呢。想到这里,她赶忙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然后拨通了安叶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安枫的心揪得生疼,终于她听到了声音,安叶迷迷糊糊地问:“姐,大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啊”安枫来不及解释,只是问:“安叶,你在家吗?”安叶顿了顿说:“在啊”安枫看了看时间,说:“半个小时以后,穿好衣服,悄悄地下楼,别被爸妈发现,门口见。” 凌晨三点,安枫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楼下,远远她就看到了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妹妹,她停好车,疾步向安叶走去。可是安叶眼里只有自己姐姐身上的血迹,她刚要询问,就被姐姐比了个嘘的动作。 安枫定了定心神,将自己卧底的事情告诉了安叶,并且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安叶只需要在今天和明天代替安枫,等到郑霖确定安叶手上没有伤痕就可以了。安叶看着姐姐,一时沉默无言,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姐姐的请求。 安枫带着安叶往郑霖家驶去,一路上,安枫将郑霖的基本信息、喜好以及两个人相处的细节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安叶,虽然只有两天,但是万无一失才好。 姐妹两个风风火火地上楼,安枫带着安叶简单地看了看房间,又把重要物品的摆放位置告诉了安叶,两个人互换了手机。其实最棘手的是,两个人的发型,安枫的头发虽然长长了不少,但是离安叶还是差了一大截。安叶看到姐姐盯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纠结和迟疑,忍不住推了推安枫,说:“愣着干嘛,做戏要做全套,快点剪啊。” 手起刀落,安枫拿着安叶的头发,眼里全是内疚和自责,她让安叶躺在郑霖房间的床上,然后说:“你就睡觉就好,他回来要是看了你的手臂,你就联系我,我们换回来就好。”安叶冲她摆摆手,说:“放心,你快点去医院看看伤口吧。” 安枫带着安叶的头发离开了房间,她仔细检查了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以后,离开了。安叶听到关门声,在忐忑之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实在不知道其他作者是怎么有那么多留言和珍珠的,我每次写着写着就没动力了,总觉得没人看,强撑着写完这个故事,再看看自己的情况吧! 大佬的卧底警花9 第二天早上,安叶是被郑霖摇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郑霖焦急的神情,听见他说:“醒醒,安枫。”安叶看着他,心想,姐姐真是料事如神,郑霖果然是起疑了,这么迫不及待地回来确认。于是,安叶故意伸了个懒腰,将完好无损的手臂暴露在郑霖面前,打了个呵欠说:“几点了?”看着郑霖如释重负的神情,安叶笑了。 郑霖昨天晚上听到那声“小心”,整个人就慌张的不行,安枫的声音即使破音了,他还是能认出几分。看着那个人为他舍身挡刀,郑霖的心都要碎了,可是警方的人马几乎立刻就出现了,他还来不及反应,就陷入慌乱,那个人也趁乱离开。好不容易收拾完烂摊子,郑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回赶。现在,郑霖终于放心了,还好,那个人不是她,她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毫发无伤。 郑霖在安叶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地说:“还早,八点,再睡一会儿。”然后看着安叶钻进被子,关门离开了。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他来不及停留。 正打算睡个回笼觉的安叶突然想起来,既然手臂已经确认过,自己是不是可以和姐姐换回来了。她拿出手机,正要联系安枫,却意外地发现了一条消息。 非交易,接着查找线索。 安叶了然,看来昨天不是交易,她思来想去,决定去郑霖的书房看看,帮着姐姐赶紧找到线索,省得自己总是提心吊胆。安叶在郑霖的书房里仔细翻找,同样发现了那个藏在画后面的保险箱,她想了一会儿,试了一下姐姐的生日。出人意料地是,居然打开了,安叶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她想,原来当卧底居然这么简单,自己真是太厉害了,一击即中啊。 然而保险箱里的内容太让安叶匪夷所思了,里面既没有文件协议也没有金条美元,只有几张照片。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那照片上居然是穿着警服的安枫,警校毕业的照片、执勤的照片。安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天啊,原来,郑霖一直都知道安枫是警察,太可怕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安叶赶忙关上保险箱,从书房里出来,她立刻联系了安枫,电话刚刚拨通,就响起了安枫焦灼的声音:“怎么样,没被发现吧”安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而安枫就更加的慌张,她又问:“出事了?”安叶咬了咬嘴唇,对着电话说:“姐,郑霖他一直知道你是警察。” 安枫在电话对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浑身战栗,依稀听见安叶告诉她,保险箱的密码是自己的生日,里面有自己从警校毕业的照片。安枫后背发冷,她好像坠入了一个冰窟窿,心脏都要裂了。回想到自己和郑霖初次见面的情景,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一切都那么顺利,自己接近他是那么轻而易举。 安枫对着电话告诉安叶:“十点,中心广场见。”然后迅速地挂了电话,再晚一步,她怕妹妹听到自己的颤音。当务之急是把身份换回来,安叶可不能有事情,她想。 十点整,安枫在中心广场等到了安叶,两个人商量了许久,安枫听着安叶焦急聒噪的声音,不由自主地笑了,她摸了摸妹妹的头,说:“别担心,他早就知道我是警察,却还是没伤害我,我还是安全的。”看着姐姐决绝的眼神,安叶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只能点头,告诉安枫要注意安全,随时联系。 姐妹两个各自回到了原位,然而安枫刚打开门就被黑漆漆的抢口抵住了额头,她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被绑着带走了。 安枫的手被细绳绑得结结实实,她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一动也不敢动,毕竟,她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魁梧的大汉,而且她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嘴也被堵住了。这样狗血的绑架桥段居然也发生在她的身上,顿时,安枫心都凉了半截。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她被带到了一栋郊外的别墅。 别墅里空空荡荡的,黑衣大汉野蛮地将安枫推了进去,安枫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被带到了二楼尽头的一个房间里。彪形大汉粗鲁地将她关起来,锁上了门。坐在床上,安枫仔细打量了一下,很明显,这间房子应该很久没人住了,灰扑扑的,她试着挣了挣绳子,发现绳子绑得异常牢固,越挣扎越紧。 安枫颓废了,她呆呆地坐在床上,试图重启自己已经死机的大脑。现在的情况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绑架了,没有通讯设备,似乎也无法自救,刚才简单地环顾了四周,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也就是说,她好像只能等着别人来救。这么一想,安枫突然就冷静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安枫感觉又渴又饿,手臂上的伤口似乎也在和她作对,隐隐作痛,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神志不清,视线越来越模糊。 而这边,郑霖正在公司忙着处理烂摊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都来不及喘息。实在是太挂念安枫,他便抽空给安枫挂了个电话,然而嘟…嘟…的盲音让他异常的焦躁,多次无法接通后,郑霖当机立断,拿起钥匙,准备回家查看。与此同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他接到了一条新消息。 东郊别墅,你的女人在我手里,自己过来。 郑霖的手都在抖,他眼角泛红,怒发冲冠,颤抖地喊叫着:“畜生,这个畜生。”而后,他似乎渐渐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时间,打了一通电话,然后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RΘυsんυщυ。xyz 大佬的卧底警花10 傍晚五点整,安枫迷迷糊糊地转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也被松绑了,床边甚至还放着清水和米粥。她晃晃悠悠地起身,试着推了推门,还是锁着。饿了一天的安枫,端起床边的米粥,喝了两口,休息了一会儿,她刚准备在房间里溜达一下,想想怎么出去,就被两个大汉架了出去。混蛋,这个房子肯定有监控,她才刚醒那边就知道了。 安枫被带到了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房间很昏暗,最可怕的是,她隐约看到墙上还绑着一个人,那个人浑身都是血,可怕极了。门被锁上,安枫小心谨慎地朝着那个人移动,越靠近她越感觉心惊肉跳,那个人身上诡异的熟悉感让她喘不过气。她轻轻地拨开那个人的头发,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出涌,郑霖,是郑霖。 安枫摸着郑霖的脸,抽泣着,她不停地喊叫着:“醒醒,郑霖,醒过来。”然而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她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折磨,这么多的血,安枫不敢碰他的身体,也不敢移动他,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她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人的眼泪可以有那么多,汹涌得停不下来。 可是,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实在短暂,地下室的灯突然大亮,门也打开了。安枫看到那封绝密档案里的终极boss出现了。郑霖的父亲郑琨出现了,他穿着干净妥帖的西装,笑意晏晏地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们。安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是他,绑了自己还伤了郑霖,就是他。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那个人开口了,他冰冷地声音在安枫耳边回响,他一字一句的说:“好一对苦命鸳鸯,今天就让你们一起上黄泉。”安枫不知道郑琨为什么会这样,她是卧底也就罢了,郑霖呢,他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虎毒不食子啊。 郑琨看到了安枫眼中的迷惑不解,他发出了让人不寒而栗地笑声,然后一把抓住了安枫的下巴,将她抵在墙上,恶狠狠地看着她说:“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吧,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这个小畜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一直在伺机而动,想将我除之而后快,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遇到了你。真以为自己是英雄,单枪匹马来救你,可笑至极。” 看着郑琨癫狂的样子,安枫突然狂笑了起来,她好像疯了一般,笑得令人发颤。郑琨不解地看着安枫,抵在她下巴上的手也微微松动,电光火石之间,安枫抓住了他的手臂,狠狠地折断,朝着他的腰腹用力一踢。可是郑琨身后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他迅速反应过来,朝着安枫发起了进攻。安枫毕竟受了伤,很快就被制服了,郑琨看着跪在地上的安枫,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煽了几下,气急败坏地说:“臭婊子,老子让你不得好死。” 安枫被打得眼冒金星,她瞥了一眼身后的郑霖,心想,对不起啊,骗了你那么久,还连累你成了这样。然后她对着郑琨呸了一口,说:“来啊,杀了我啊。” 郑琨气极,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们两个人痛不欲生。”说着便让手下朝着郑霖身上泼水,一把把安枫按倒在桌子上,掐着安枫的脖子,撕碎了她的衣服。 郑霖清醒的时候就看到安枫被郑琨抵在桌子上,她不断地挣扎,不断地喊叫着:“住手,不要。”可是回应她的确实碎裂的衣物以及一下比一下重的耳光。郑霖要疯了,七年前的画面和眼前的情景重叠在一起,哭泣的安枫和破败的母亲重叠在一起,“畜生”郑霖喊叫着,试图从绳索中挣脱。 郑琨看到郑霖癫狂的样子,笑出了声,他一边扒掉安枫的裤子一边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吗,你妈妈当年也是这样,背叛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今天我就要你看着你心爱的女人,看着她是怎么在我的身下痛不欲生。” 除了底裤,安枫的身上已经空无一物,她不敢看郑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可是那个变态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郑琨让手下的人松开了郑霖,然后压着郑霖来到了桌前,紧接着,安枫的脸也被郑琨掰了过来,她看到了他眼泪的泪水,而他也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郑霖听到她颤抖地说:“对不起。” 那一刻,郑霖本就破碎不堪的心再一次被撕裂,他心爱的人,赤裸着在他面前,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郑霖痛苦不堪的神色,郑琨简直就要拍手称快,他笑着说:“小畜生,好好地看着。”然后把安枫全身上下最后的遮挡也撕碎了。 安枫抬起手,想挡住郑霖的眼睛,然而却被郑琨抱起来,郑琨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安枫挣扎着,不断地拍打着郑琨,可是她反抗的越激烈,郑琨就越开心。 郑琨一边解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边抚上了安枫雪白的右乳,他笑着说:“又大又软。”安枫能清楚地感受到郑琨下身的灼热,他粗大的性器就和她隔了一层布料,她的乳房被他牢牢地捏着,任凭她如何拍打,他都没有反应。 安枫心如死灰,与其在郑霖面前受辱,倒不如死了干净,她看了一眼郑霖,在他无声的呐喊里,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她想,对不起啊,郑霖。然而郑琨似乎察觉到安枫的想法,他抬起手掐住了安枫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对着安枫说:“想不到还是个贞洁烈妇。” 安枫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只能不断地流泪,过去的25年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不堪的场景。就在郑琨即将要插入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一声枪响。 安枫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郑琨应声倒下,汩汩的鲜血从他的太阳穴涌出,他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死去。郑霖也抓住机会,将保镖干翻在地,抓起衣服往安枫的身上披。看着大批的警察往屋里涌,安枫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靠在郑霖的怀里晕了过去。 RΘυsんυщυ。xyZ 大佬的卧底警花11 安枫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消毒水的气味,看着雪白的墙,她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医院,她猛地坐起来,就看到了床边看着她笑得郑霖。安枫的眼眶又红了,扑到郑霖的怀里,哭着说:“吓死我了。”郑霖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温柔地说:“别怕,我在呢。”抱了好一会儿,安枫才松开郑霖,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郑霖被亲得气喘吁吁,两个人相视一笑,美好得不像话。 在医院又呆了两天,安枫才和郑霖一起回了家,这两天,安枫也七七八八地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郑霖的母亲顾筠是被郑琨强占的,当时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几欲寻死。当时郑霖的亲生父亲郑西年已经被郑琨残忍地杀害了,等到郑霖的母亲知道自己怀孕了,她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于是,郑霖的母亲忍辱负重,虚与委蛇,嫁给了郑琨,将郑霖抚养成人。郑霖一直都知道郑琨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甚至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他不知道顾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郑琨相信自己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們的網阯:Яоǔsんǔωǔ。{肉書屋(拼音)}點χㄚz 郑霖15岁的时候,顾筠在背后偷偷收集郑琨犯罪证据的事情被郑琨发现了,就是在这个地下室,顾筠被郑琨凌虐致死,而郑霖在无意之中看到了这一幕,大病一场后,就有些精神失常,他非常害怕郑琨,每天都生活在惊恐中,吃不下饭,瘦得皮包骨头。 也是在那一年,郑霖遇到了安枫,那年安枫刚刚考上警校,放假回家,路过小巷就看到一群人在殴打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瘦弱不堪,像是能被风吹倒一样,他躺在地上,忍着疼痛,一声不吭。要知道,路见不平的安枫怎么可能对这种场景无动于衷,她不仅救了那个瘦小的男孩,还提出要每天带着他锻炼身体,增强体质。40多天的假期,安枫带着他每天跑步,教他基本的防身术,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健壮起来,安枫才慢慢放心。 而那个男孩就是郑霖,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像向日葵一样的阳光姐姐是警察。她笑起来灿烂极了,让他忘了自己活得有多么痛苦。后来,大概是每天看着郑霖让郑琨也感觉非常不爽,他就被送到了美国,一去就是七年。 七年来,郑霖一直在收集郑琨犯罪的证据,回国以后也在一步步接手公司的事物,架空郑琨在公司的势力,他知道郑琨贩毒,一直都想方设法地给警方送消息。一切都在郑霖的计划之中,唯独安枫的出现是个意外。 安枫出现的时候,郑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当时就想这么多年,一她点都没变,笑起来还是那么可爱,轻而易举地照亮了他的世界。 于是,郑霖见招拆招,主动上钩,让安枫上了贼船而不自知,可是他没想到他已经尽可能地保护安枫了,郑琨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把她带走了。 接到郑琨消息的时候,郑霖简直双目欲裂,他一边给警方传递消息和证据,一边只身前往东郊别墅。可他没想到,警察来得那么慢,他心爱的姑娘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惨遭毒手。还好,这一次,他护住了安枫。 安枫本来就神经大条,所以这次的事情虽然可怕,也没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她每天该吃吃该喝喝,恢复的很快。可是,郑霖就不一样了,七年前的事情本来就对他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旧事重演,他现在每天都处在焦躁的状态里,恨不能时时刻刻看到安枫,生怕一个走神,她又出什么问题。 大佬的卧底警花12(H) 安枫看出了郑霖的神经兮兮,她决定做些什么,于是趁着郑霖上班,她神秘兮兮地出了门,又回来把上次没用上性感睡裙找了出来。 郑霖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回到家里黑漆漆的,也没发现安枫的身影,他慌里慌张地推开安枫的房门,却发现空无一人。加快脚步,他终于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心瞬间就定了下来,郑霖坐在床上,等着安枫出来。 结果就在郑霖恍惚的时候,安枫已经趁机跨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抬眼就看到她大片裸露的肌肤,睡裙深v的蕾丝花边一直开到肚脐,露出她饱满坚挺的双乳。郑霖抬手想揽住安枫的后背,却发现她的背上也是空无一物,直接就是肌肤间的碰触。 安枫亲吻着郑霖的嘴唇,把他上身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脱下,低头,含咬住郑霖胸前的那粒红豆。她的手在他裸露的上身游弋,毫无章法却点燃了他的欲火。 郑霖单手抱住安枫,把她平放在床上,手顺着她的腿探入裙底,却发现她底下不着寸缕。安枫看着他诧异的眼神,痴痴地笑,抬手勾起他的脖颈,舔舐他的耳垂,娇媚地说:“哥哥,操我。” 这句话让郑霖瞬间就硬得发胀,他撕开安枫身上的裙子,俯下身往她温柔的花穴探去,像饥渴的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汁,将安枫吸地三魂丢了七魄,他的牙齿扫过她的花核,引得她一阵颤动,他的舌头伸入她的花穴,在里面来回翻搅,带出一片片的水渍。郑霖的舌头越入越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安枫的花穴中流连忘返,安枫不由地抓住郑霖粗硬的黑发,发出娇媚的呻吟,就像是发情的母猫:“嗯…啊…哥哥,快一点…嗯…好爽。” 安枫的双乳被郑霖宽大的手掌揉搓着,雪白的乳肉都溢出了指缝,可他还是不满足。他一会儿用手掌揉捏安枫的乳肉,一会儿又用指尖轻戳安枫的乳尖,玩得不亦乐乎。没一会而,安枫的乳头就变得又红又肿,迷乱不堪。 强烈的快感袭来,安枫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叫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她颤抖着,花液泄了郑霖一脸,甚至她还听到郑霖吞咽的声音。太羞耻了,她想。 郑霖并不打算放过她,男人的肌肤灼热,快要燃烧殆尽,他抱起安枫,像刚开始的时候,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安枫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花穴还湿漉漉的,小幅度的抽吸,被他这么一刺激,花液又不住地往外流,打湿了郑霖黑色的西裤。 郑霖看着安枫娇媚的样子,一边抚着她的嫩乳,一边用色情得不能再色情的音调说:“姐姐,想要。”安枫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在回应她那句“弟弟,操我。”然后小心地将他裤裆里蠢蠢欲动的巨龙放了出来。 第一次的时候,安枫并没有好好欣赏郑霖下身的巨物,这次她总算有机会细细打量。粗长的阴茎色泽粉嫩,两个囊袋鼓鼓囊囊,马眼还不停地泛出液体,似乎在叫嚣着自己的粗壮有力。看着眼前跳动的性器,安枫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好大啊,怪不得上次那么疼。可是下身的小穴却流出汩汩的花液,发着痒,提醒着她快点把这根肉棒吞下去。 安枫看着郑霖的眼神,发现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许真的是自己年纪大了,开了荤就痒得不行,实在等不了了。她一手扒着郑霖的脖颈,一手握着郑霖胯间的巨物,稍稍抬起白嫩挺翘的臀,让花穴对准阴茎,缓缓地将肉棒吃了下去。 龟头撑开细小的花缝,一点点的挺入,安枫舒服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叫,而郑霖却趁着她迷离的时候,用力一挺,全根没入。安枫尖叫着,死死地抱住郑霖的脖子,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嘴角的坏笑,她听见他说:“姐姐,弟弟今天一定操得你下不了床,”接着就是他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的宫口,再缓缓退出只留下一点点的头,循环往复。安枫在郑霖的腿间浮浮沉沉,享受着这狂野的欢愉,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呻吟,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情潮。 “啊…啊…啊…慢点…太深了…受不住了”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嗯…姐姐。”郑霖贴着安枫的耳朵如是说。安枫不知道郑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精神,他像一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打得她汁水四溢,嗓子都喊哑了,可偏偏他还故意揉捏她肿胀的花核。 那次的高潮来得十分剧烈,安枫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花穴突然就剧烈地收缩,一股热浪从身体内涌出。 郑霖也感受到安枫花穴急剧的收缩,狭小的花穴狠狠地咬着他粗大的肉棒,像是报复一样让他无法挪动,湿热的液体直冲冲的打在火热的龟头,差一点他便要失守。看着安枫失神的样子,郑霖缓缓地从她体内退出,把她抱到床上,恢复了最传统的姿势。 安枫喘息着,修长的双腿搭在郑霖的肩上,乳房在来回的抽插中画出淫靡的弧线,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她捂着脸,想,原来,真的会被操哭。 空气中弥漫着交合的气味,郑霖红着眼,加大幅度,伴着安枫的媚叫,终于缴枪投降,安枫只感觉大股滚烫的岩浆袭来,将她身下填得严严实实,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想,早知如此,当年就不应该带着他锻炼身体。 郑霖看着晕过去的安枫,笑着拍了拍她雪白的臀,小心地为她清理起来,看着她红肿的花穴和腿根,他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太失控了。他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想要去洗个澡,却无意中看到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郑霖打开了盒子,发现一对戒指静静地躺在里面,银白的戒指简单质朴,泛着光芒,他拿起戒指,果不其然,戒指的内侧刻着他们两个名字的缩写AFZL。郑霖看着安枫熟睡的样子,哑然失笑,傻瓜,求婚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让男人来做,然后把戒指套在了安枫的无名指上。 第二天早上,安枫睁开眼睛,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气死了,本来打算求婚来着,都怪自己太不争气,居然晕了,她伸出手,准备去拿桌子上的盒子,却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接着她听到有个人喊:“早上好,老婆。” 安枫气鼓鼓地扭头,看着满脸笑容的郑霖,狠狠地锤了他胸口几下,说:“都怪你,谁是你老婆。”郑霖抓住安枫作怪的双手,笑着吻她的唇,说:“婚戒都准备好,着急嫁给我了,还不是我老婆。”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歪歪了好一阵子,若不是念着安枫还疼着,郑霖说什么也要把她就地正法。郑霖大手一挥,越过安枫,把桌上的盒子拿过来,取出戒指,递给安枫说:“老婆,给我戴上啊。”安枫笑着接过戒指,郑重地为郑霖戴上,问:“你愿意娶我吗?郑先生。”回应她的是郑霖热情的舌吻还有消弭在唇齿之间的那句“求之不得”。 我终于写完这个故事了,番外你们想看什么啊,留言告诉我,我尽可能满足你们。 最近有好几个脑洞,问问你们想看那个 1女首富借种生子 2鉴情师失身失心 3性瘾少女勾引快递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