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很酸(糙汉H)》 媳妇儿,你这儿真的好小 顾柠现在是高三生,但由于小学留过级,在刚上高三这一年就已经满十八岁了。 同年,她跟一个男人结婚了。 由于还没到法定年龄,所以当初只是在老家里摆过酒,把附近的人都请过去吃酒席,说等她到二十岁的时候再去领结婚证。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社会飞速发展,但有些地方还是保留着本地的习俗或者是约定。 譬如,顾柠跟男人就是老一辈定下的一门亲事。 这个年代说“亲事”两个字怪怪的,但顾柠老家那边的人非常重视,她爸妈也是。 最后她还是嫁了。 顾柠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要不是陈松的爷爷,她可能都活不到今天,小时候被老家的孩子带到水边,差点淹死。 是他救了她。 陈松爷爷救了顾柠后,由于身体并不是那么硬朗了,着凉大病了一场,她爸妈过意不去,当场承诺以后要把顾柠嫁到他家。 很老土又荒谬的原因,可不得不相信的是,事实上也是真的存在。 跟她结婚的男人叫陈松,大顾柠八岁。 顾柠第一次见陈松的时候,是在他们要摆酒席前一个月。 他穿着一件黑T恤,手掐着一根点燃了的烟,懒散地倚坐在椅子上,长腿交迭着,趿着一双拖鞋。 男人短发干净利落,手肘微微曲起,肌肉隆起,线条流畅,蜜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随意搭在旁边的另一只手修长有力。 而顾柠当时刚下课就被父母拽过去见面了,校服还套在身上。 她背着个书包,手无处可放,不安又尴尬地站在那里。 陈松被他爸妈扯了扯,他掐灭烟,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终于愿意正眼看顾柠了。 少女很安静。 穿着白蓝的校服,上衣是纯白色的,胸口前绣着校徽图案,下身是蓝色短裙,刚好遮住了大腿,露出匀称白皙、很直的小腿。 她扎着简单的高马尾,额前的碎发有点儿乱,几缕贴在柔嫩的脸上,大概是比较紧张,轻咬着唇。 他看清楚顾柠的样子,冒出第一句话就是:“操,她成年了吗?” 两方父母都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顾柠妈妈出声打圆场:“当然成年了,上一周柠柠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其实陈松爷爷老早就没了,举行葬礼的那一天,顾柠要参加中考,自然是不能缺席的,于是没能去参加这场葬礼。 但他的老伴还在。 而陈松奶奶时日无多了,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到时间,没别的愿望,唯一想的就是看见自己的孙子跟顾柠结婚,才会有这一遭。 就这样,两个没见几面的人结婚了,在镇长和那里的人的见证下。 * 顾柠和陈松结婚有两个月了。 陈奶奶在他们结婚后一个月就走了,走的时候似乎是心满意足。 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这是陈松奶奶拿出全部积蓄给他们买的一套房,就在她现读的高中学校附近。 也是因此,顾柠由住宿生变成了走读生。今天是星期五,提早放学,她顺便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回来,放在厨房里。 不过顾柠不会煮饭。 她放好东西就回房间了,拿出今天发的试卷,摊平在桌面,开了盏小台灯,认真地一题一题做起来。 可能是做题做得太入迷,连陈松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揉上了她的胸,顾柠才知道他回来了。 男人炙热的呼吸源源不断地喷洒过来,仿佛要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放进油锅里不厌其烦地烫着。 他大手轻松地包裹住顾柠的嫩乳,被隔着薄薄的校服上衣揉捏着。 顾柠不是很想做那种事,努力平复着呼吸说:“我,我还要做试卷,你先别……” 陈松张开嘴,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她通红的耳垂:“今天周五,明天是周六,到时候你再慢慢做吧,现在老子想操你。” 顾柠有点儿生气了。 可她性格软软的,生气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不行,昨晚你做过几次了,还不肯、不肯停。今天,不行了,我现在只想做题。”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陈松挑了挑眉,摸着顾柠的胸的手慢慢地往下挪,从裙摆下面探进了她的大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往内裤一按,直接卡到阴唇里。 顾柠拿笔的手都不稳了,她回头瞪他:“你!” “也可以,媳妇儿想做题就继续做题,你做你的题,我操你,其实也不冲突,以前还真没试过。” 陈松看着她转过来的脸,低头吻上去,舌头伸进了顾柠的口中。 她偏开头,躲了躲。 他却顺势往细白的脖子亲下去,空出来的手将顾柠的上衣往上拉,露出不是很小又可爱的双乳,上面还有昨晚留下来的指痕吮痕。 陈松好像很喜欢顾柠的胸,每次都会在那里逗留很久,现在也张开嘴巴,将乳头含进去。 舌头很灵活地绕着乳头打圈,吐出来再含进去,来回好几次舔舐。 顾柠被他弄得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做题:“陈松,我饿了。” 陈松“啧”了一声,将她抱到书桌上,单手脱掉了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又长又粗,挨着顾柠的小手,硬到仿佛要戳穿她。 “老子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再出去做饭喂饱你上面那张嘴。” 一直都是他给她做饭的。 顾柠要从书桌跳下来。 她不想在这里做,否则以后在上面做题都会忍不住想起这种事的。 可陈松没给顾柠这个机会,按住了她的肩膀,拉下了她印着小熊的内裤,将裙摆往上一撩,露出两双内侧还有咬痕的腿。 少女的阴唇粉嫩,因为昨晚使用过度,周围看着还有些艳红,不过两瓣阴唇已经合上了,需要掰开才能看到阴蒂,和里面的小洞。 水还特别多,从结婚到现在明明没多久,他却不知喝过多少回了。 陈松用手指掰开了微微翕动着的阴唇,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媳妇儿,你这儿真的好小。” “每次操你,我都有种在操未成年人的罪恶感。” 顾柠压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下面好涨:“陈松,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你之前说过的,每次做完,会隔一天再做的。” 陈松将手指抽出来。 他不断揉着她的阴蒂,给她制造一波又一波快感,让她快点出水,然后能容纳他。 顾柠轻轻地喘着气。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陈松懒痞地笑了一声,“媳妇儿,那我上次还说过要操死你呢。” “那你这次快点……”她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妥协了。 话说到一半,顾柠就看见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再搂着她的腰往点,他腰身低沉,再用手将她白嫩嫩的屁股微微托起。 很快,他们都能听见下面传来“波”一声,阴茎没入出水了的小穴,囊袋撞向她的胯骨。 陈松掐着她的细腰,一边顶胯,一边说:“媳妇儿。” “这样快不快?” 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速度极快地抽插着,弄得顾柠小穴叽里咕噜地出着水,平坦的小腹被阴茎插得隆起,又因阴茎拔出而颤动。 ———— 作者有话说:满一百收藏加更,满一百猪猪加更,满一百留言加更,加更以此类推~ 浅写初夜(微H) 顾柠“嗯”了一声,陈松慢慢地从她身体里离开,阴茎抽离小穴时,层层软肉无意识地吸紧,弄得阴茎又有硬挺的趋势。 他们还没彻底分开,顾柠也能感受到他的反应:“陈松,我,我,我现在真的饿了。” 这是怕他再继续的意思。 “老子知道,这次会说话算话,说了只做一次就只做一次。你今晚想吃什么?” 顾柠低下眼,音量小到仿佛蚊音:“我今天买了番茄,鸡蛋,还有牛肉,青瓜,烧鸭,都放厨房了。你进去应该就能看到。” 陈松看了一眼她似乖巧的模样。 心里想着别的事,他摘下有沉甸甸的避孕套,抬起手,扔进角落里的垃圾桶。 “知道了。” 刚做完不久,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仿佛喝醉酒一样。 听到避孕套掉入垃圾桶的声音,顾柠小身板轻轻一颤。结婚以来,他们只有第一次没用避孕套,就是他用阴茎捅破她处女膜那次。 他们的初夜并不是那么愉快。 顾柠在他插进去后,就一直哭个不停,手压着小腹,妄想从那里把在肚皮上凸起轮廓的阴茎推出去。 陈松也为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是看过片,但实战也就这一回,被她小穴一缩一抽的,刚插进去就……就直接射了。 没男人能接受自己这么快就射。 他觉得丢脸。 当时候顾柠也愣了一下,傻乎乎地用手摸了一把下面。 在她们这种年纪的女学生,至少也会看过一两本小说,里面也有关于这方面的一些隐晦或明显地描写。 这么快的吗? 她没再哭了,只是眼睫上还挂着几滴眼泪,红着眼睛和鼻子,像喜庆又可怜的吉祥物,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精液,不知所措地举着。 浑身赤裸的少女蜷缩在成年男人身下,皮肤白得跟白瓷似的。 轻轻一碰,一捏,能留下很久都消不去的红印。 双腿因为他的存在被迫分开,散乱发丝铺在白色的被单上面,顾柠双肩微微耸起,精液从她指缝滴落,大腿根和小穴也还留存着。 偏偏她的眼神是懵懵的,不是故意做出勾人动作。 可无意间的勾人最为致命。 陈松看到她这个样子,竟然迅速地再次勃起,就着处女血和射出来的精液当润滑,掰开两瓣阴唇,压下腰身,能顺利一点顶入了。 第一次,他不知节制,精液从浓稠射到稀水,直接把人操发烧了,后面一个星期都不能,也不敢碰她。 但接下来的每次都会用避孕套。 今天也是。 不用她主动提起,陈松会习惯性地准备好。虽然他也很喜欢肉与肉无缝隙贴合,内射进顾柠小穴里面的感觉,可也还是有分寸的。 毕竟她也才十八岁,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生孩子的。 考完高考,顾柠还要上大学。 之前她还不知道避孕套居然还有水果味和花香味等味道之分。 直到看见陈松买了几盒不同味道的避孕套回来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避孕套味道固定为柠檬味了,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 顾柠闻着房间空气中散发着糜烂甜腥气息,脑袋越垂越低。 她裙摆还卡在屁股上面,露出绒毛稀疏的下体,上面既有汗又有刚刚拍打出来的白沫,没了持续地撞击后,白沫很快又化成液体。 嫩乳的乳头被咬破了一点皮,俏生生立着,跟熟透了的果子没两样。 淡粉色的胸罩没有解开,被陈松推到她锁骨与胸中间。 而跟胸罩同一套的内裤早就被扯掉,扔在地上了。 顾柠两条细腿还有些颤抖站着,小手下意识地攀附着他肌肉硬邦邦的手臂,校服上衣被陈松扯乱到不成样子,像被蹂躏过似的。 皮肤没一寸是好的,不是咬痕,就是被他掐出来的痕迹。陈松活得糙,力气有时没怎么把握好。 陈松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擦下面的水:“你先去洗澡。” “嗯。” “洗完澡,就出来吃饭。” “嗯。”顾柠有气无力地应着。 陈松将她抱到厕所里,就去厨房煮饭了。他一大老爷们以前总是叫外卖,不然就吃方便面。 没结婚之前,陈松跟他兄弟们也不是没有提过结婚的事,说是娶了媳妇儿后,以后回家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躺上暖烘烘的被窝。 但结婚后,陈松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了,是他做的。 也能躺上暖烘烘的被窝了,是他连骗带哄把顾柠从试卷里捞上床。 操一回,她哼哼唧唧。 操两回,她就扭着身子要下床,操三回,她就要哭了,操四回,她放声哭了,说不想在这儿住了,要回学校住宿。 这是嫌他操太多了。 大概是觉得,白天上课本来就挺累了,晚上回来还要挨操。 她这媳妇儿哪哪都好,就是有太爱学习和不耐操的缺点。说实话,陈松有时还比不上一张数学试卷。 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 说顾柠几句,她还红眼,眼泪哗啦哗啦地掉,水母化身,能淹死个人,叫人拿她没有办法。 最后,还得他哄。 陈松围上一条与他格格不入的围裙,还是她挑的颜色,印着一只小猫。他听着厕所里面穿出来的洗澡声,释放过后,整个人是气清神爽的,把肉放进锅里煮。 也不知是顾柠洗澡喜欢磨蹭,还是他煮饭时间快。刚把饭装好,她就从厕所里面出来了。 她穿着睡裙,布料遮挡到小腿肚,白生生的脚丫子蜷缩在拖鞋里。 做那档事避免不了出汗,头发也黏糊糊的,还洗了头。 顾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时不时还滴着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表情淡淡的,仔细看好像还有些委屈,红唇微张,被亲肿的。 他这哪儿是娶了个媳妇儿回家,分明是娶了一尊菩萨。 也不能这么说。 不然他每天就是在操菩萨了,想想都是罪过,陈松让她过去坐下。 顾柠拖拖拉拉地过去。 陈松摸了一把她还有些婴儿肥的精致脸蛋,忽问道:“明天你多少点出去?” “早上九点。” 他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顾柠抿唇:“不知道。” 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巴:“晚上七点之前回来,晚一分钟,老子操翻你小逼。” 脸皮薄得不行的顾柠扔下筷子:“不要说那个字!” “好。” 陈松心不在焉地握着她手指头,一根一根地玩着,懒洋洋地说:“不说那个字。晚上七点之前回来,晚一分钟,老子操你一次。” ———— 作者有话说:卑微作者在线求珠珠,求收藏,好想找理由加更*v*,这章浅写初夜,以后详写初夜那晚~ 老子喜欢捏着胸睡觉了 顾柠吃完饭,又回到房间里做题了。高三每天几乎不是做试卷,就是听老师评讲试卷,大多数老师都喜欢玩题海战术。 因为他们觉得掌握知识点后,融会贯通必不可少,而打题海战术一般有用。 她念的是理科。这周发了四张试卷,语文、数学、英语、理综,都是下周上课前必须得做完的。 于是,顾柠微红着脸,又些恼又有些羞,用湿巾清理了一遍房间里的书桌。 虽然陈松做完后,也用纸巾随意地擦了擦,而且上面流的差不多都是自己的水,但她还是有点儿介意。 顾柠把湿纸巾扔掉,努力不去想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拿出还没做完的试卷,认认真真地继续做下去。 大热天的,陈松在外面洗了澡再进来。 他见到她腰背直直地坐在距离大床有几步远的书桌前,少女并拢着双腿放桌下,一手执笔,一手按着试卷一角,注意力只放在题上。 陈松挑了下眉,躺回床上,也不出声。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 顾柠才动一动,做完一张试卷了,下意识地往房门口看看,发现没动静,目光无意地扫过旁边的床,拿笔的手一顿。 陈松在看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看的。顾柠不太自在,眨了眨眼,别扭地问:“你不睡觉吗?” “十点了。” 他没正面地回答她的问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手指敲着手机屏幕,骨节分明,又窄又长,“你还有做到什么时候?” 顾柠这才留意到时间也不早了:“你要是困了, 你先睡,我……” 陈松哂笑,没等她说完,就说:“老子习惯捏着胸睡觉了。” 这话没法接。 而且他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像是平常家常话一样,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 顾柠咬着唇,为难地坐在原地。 其实他们是听老一辈的话,在一起的,肯定没多少感情的。但她也知道的,既然跟人家结婚了,就要习惯一些事。 可顾柠真没想到,陈松又不喜欢她,为什么会对她的欲望那么重,当然,这个欲望只是单指性方面的。 性和喜欢能分离的? 别人的想法,顾柠不清楚,她不太能分得开,所以有时候会对跟陈松做爱略有抵触。 特别是第一次那晚,哭哑她嗓子。 或许是做到后面,她也能感受到一些舒服,从刚结婚到现在,其实也没那么抵触了。 听说二十三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 只是次数太多的话,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还有,就是对学习可能会有影响。偏偏陈松精力旺盛,好像无处宣泄一样,都用到她身上了。 男人都这样的吗? 好像也不是。 反正顾柠班上的男生没多少个像陈松这样的,至少在明面上没有。之前向她告白过的男生是她班上的学习委员,不小心碰到女生的手都会脸红的。 而陈松…… 他,他还经常对她说荤话,平日里说,做的时候更喜欢说。 顾柠垂了垂眼,把试卷放回书包里,刚走到床边就被他长手一捞,捞到床上。 ———— 作者有话说:今天比较忙,短一点,但还是坚持日更了,夸夸! 足交(微H) 顾柠身子一僵,但很快就被陈松揉软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想把他覆在胸前的手推下去,用商量的语气说:“我明天还要早起。” 陈松不再揉捏了,只是大手还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存在还是很强。 不过顾柠也是真的累和困了,别扭了一会儿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 顾柠刚掀开被子,就被陈松搂住腰,轻松地按躺了回去。男人避免不了晨勃,他也一样,粗热的阴茎刚好卡到她的臀缝里面。 现在才早上六点,顾柠猜到陈松应该是想让她帮他解决晨勃,再去为出门做准备。 可顾柠怕他一旦要起来,后面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她扭着屁股就要下床:“今天早上也不行,你自己解决。”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早上的嗓音略低哑:“别总是扭屁股,操你的时候,你扭屁股,现在只是想抱着你,你还给老子扭屁股。” “扭屁股会让男人更想操你的,媳妇儿,你到底知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她立刻没再扭了。 陈松没睁眼,但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轻而易举地用手将顾柠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的,她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的脸。 说实话,陈松长得很好看。 是只站在酒吧里,什么也不做,就能让晚上出去想找人打炮的女人下面流水的那种好看。 这句形容男人的话是顾柠的同桌在小说里看到,然后故意逗她,说给她听的。后来她见到陈松,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同桌的话。 尽管她没有那种什么见到他,下面就……的那种感觉。 他小时候应该也挺野。 身上有不少疤,锁骨也有一道小疤,听说上学时跟人干过一架,还被学校处分,通报批评了。老家就那么大点儿地,啥事都传。 长大后,又跟一些看起来不是搞正经生意的人称兄道弟的。 所以顾柠对陈松的第一影响并不是很好,就落下了一个混混形象。但还是有不少女的会喜欢他,毕竟有人就好这一类型的。 还有,陈松的脸在那摆着呢。 他的五官好像有点儿遗传了他母亲,精致端正,却又不缺乏阳刚硬朗,似乎是用工笔画细细描出来的。 身材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陈松平时喜欢穿T恤,经常穿黑色,说是颜色耐脏。 他们第一晚赤裸相对的时候,顾柠其实又被他一身腱子肉吓到。 哪里都硬邦邦的。 顾柠被陈松抱了几分钟,发现他那根东西不但没有一丝一毫要软下去的趋势,反而越来越烫和胀大。 她的脸似也被烫红了,结巴道:“你,你不是说只抱着而已吗?” 陈松半睁开眼看她:“我现在不是只抱着?” 顾柠难为情:“可是你。” 他笑了:“可是我怎么了?” 她说不出口,干脆以沉默作答。以前的她看个描写暧昧的小说片段都羞老半天,现在性格也没多少改变,实在说不出来。 陈松也不逗顾柠了,长指伸过去,点了点她仿佛柔软无骨的掌心:“不插你。用手帮老子弄出来。” 顾柠不肯。 今天跟班上的同学出去,手其实是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就算没人会留意掌心,她也过不了心里这关。 陈松长臂往下一伸,居然捞起她的脚,曲起来,用足底轻轻蹭了蹭他的阴茎。 充血的阴茎好像兴奋地跳了跳。 少女的足底跟她的掌心没什么区别,一样软软的,又小巧,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各个小指头圆润略带点儿肉肉。 顾柠的脚在碰到陈松阴茎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想缩回来。 感觉好奇怪,为什么能用脚? 足交虽然在小说圈里出现的频率不低,但很不凑巧的是,顾柠看过的小说刚好没描写过。 陈松还挺喜欢她这股生涩劲儿的,痞笑着,很贴心地解释:“这叫足交,之前你给我用手弄,那叫手交,还有一个……叫口交。” “之前,我舔你,喝你下面的水,就是给你口了。” 顾柠连耳垂都红了。 后面那两个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他今天会逐一说一遍。 用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拉不下脸,用自己的双手合拢双脚,慢慢地蹭他,磨他,所以只是睁着眼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意思是把她双脚的掌控权是交给他的。顾柠小声道:“你弄吧,十分钟可以弄出来了吗?” 陈松停顿几秒:“我还没到早泄那个时候。” 顾柠:“……” 他稍微地压低了一下腰身,大掌包住她两只脚,夹着阴茎,由顶端继续往囊袋方向,缓缓朝前磨。 龟头冒出些前精,正好能当润滑剂,顾柠脚底沾上有些黏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一路滑,脚趾头撞上囊袋,弄得她心头一颤。 顾柠还怕这样会伤到他。 男人那里听说很脆弱的,有时候一脚踹过去,能令对方断子绝孙。 可陈松貌似觉得很舒服,用手指按住她的脚趾,放到囊袋上面蹭几分钟,再压低她的足底,照顾高高翘起来的阴茎部分。 房间里的属于陈松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即使开了空调,顾柠也出了点儿汗。 她是不用动,但紧张,而且男人的身体温度太高了。 陈松忽然低喘一声,温热的精液全射了出来,顾柠只觉得两只脚粘稠不已,像是沾上了糨糊似的。 * 陈松掐时间掐得很准,给顾柠留了充足的时间,给他解决完后,再洗脸刷牙出去也不迟。 顾柠站在门口换上小白鞋。 在穿袜子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看脚底,很红,但他在力度方面还是有分寸的,所以并没被磨疼的感觉。 组织这场活动的同学在微信上说了,大概下午六点就能结束。 可计划从来都是赶不上变化的,他们今天过了晚上七点还没能回去。顾柠手机还没电了,这是为了省事,不带充电宝出去的下场。 最重要的是,她跟家里人打电话都是打短号的,没记过长号。 包括陈松的,她也没记。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宝别忘了收藏和猪猪啊,我没动力就没激情写文的啦啦啦,我需要你们,真的~ 顾柠,你哥来先接你回去了 一般来说,高三学习紧张。 周末放假要不是在家里做试卷,就是睡一下懒觉,他们不会有空闲时间出去聚,只是这次特殊一点儿。 因为有几个同学到时候要回到老家那边考试,打算不久后就离开学校,回去老家适应。周末的活动是班长组织的,也算送别会。 他们全班同学租了一辆大巴到郊外烧烤什么的。 倒霉的是,大巴坏了。晚上七点,司机正在打电话回公司,叫他们派人和另一辆车过来,而同学们见暂时回不去又继续坐下玩游戏了。 他们的手机还有电,发了短信或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就行。 顾柠发现他们这一届的学生大多都挺懒的。知道今天要出来,早早在昨天晚上把手机充满电,出门就不带充电宝了,嫌拿着麻烦。 她问了一圈同学也没借到充电宝,仅有几个人带了充电宝的,又用完里面的电了。 手机没电这一件事有一部分责任在陈松身上。 如果不是他昨晚弄得她晕头转向和今天早上的欲望索求,顾柠也不至于忘记要给手机充满电再出门。 慢慢地,她生起了闷气。 郊外晚上的夜景很美,月色清辉似水。草丛中虫鸣声窸窸窣窣,听着却觉得安宁,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同桌见顾柠一个人坐着,拿了一根烤肠过来给她。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接过烤肠后说声谢谢,张嘴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同桌问。 顾柠点点头:“好吃。” 同桌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这是学习委员烤的。” 她闻言转头一看,发现烧烤的地方重新点着炭了。有同学自愿到那里站着烤剩下的烧烤,而那个同学正是学习委员谢子苏。 顾柠没听出同桌的言外之意,“哦”了声:“你怎么不吃?”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谢子苏似乎无意地往她们这个方向看了眼。 同桌任玲笑着耸了耸肩。 她揶揄道:“学习委员刚烤完这一根,就立刻让我先拿来给你吃了,我得等下一根呢。” 在感情方面,顾柠是比较迟钝,目前专注于学习,但不是傻子。再听不出她话里藏的话,要不就是装傻,要不就是白痴了。 顾柠看着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的烤肠,不作声。 一大部分同学在草坪上围成一圈玩游戏,剩下的小部分跟她们一样,找个地方坐起来聊自己的天。 在玩游戏的同学朝她们招了招手,让她们过去一起玩。任玲是有社交牛逼症的那种人,扯着嗓子说:“不玩,你们玩吧。” 有男同学吹了个口哨。 顾柠跟她相比就是闷葫芦,其实事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跟不熟的人说不上几句话,熟悉之后还好。 譬如跟她同桌的关系就挺好的。 任玲闲坐着无聊,拿出还有30%电的手机出来刷消息,突然记起什么:“顾柠,你是不是没有打电话跟家里人说晚点回去?” 她是知道顾柠刚才到处找同学借充电宝,想给手机充电,但是不知道对方连打电话回家的电都没了。 听到任玲这么一问,她微顿。 几秒后,顾柠说是。 “嗯,我发现手机没电的时候,它早就已经关机了,而且我从来没记过家里人的电话,所以也没法问你们借手机打电话。” 任玲表示理解,然后扬了扬手机:“你家里人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我顺便跟你家里人提了一句,你就放心好了。” 顾柠疑惑:“我家里人?” “对啊。” 她想起来了,以前曾往妈妈的手机里存过任玲的电话号码,为了以后有什么事方便联系,以防万一嘛。 可顾柠还是有问题,她现在跟陈松住,为什么她妈妈会知道她今晚直到现在还不回家,打电话过来问她的同学呢? 还没等顾柠将内心的问题问出口,任玲就颇感兴趣地问其他的了。 “顾柠,你是有个哥哥吗?” 顾柠完全懵了:“什么哥哥?” 任玲轻轻推了她肩膀一把,“啧”了声:“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男的,声音别提多好听了,很有磁性,难道他不是你哥?”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我每次听到声音好听的男人就觉得他肯定长得也帅。” 顾柠明白了。原来刚才给任玲打电话的是陈松。 应该是他见她迟迟不回去,电话又关机了,再向她爸妈打听,看有没有她同学的联系方式。 任玲问陈松是不是她哥,顾柠有点儿难回答。如果不是她哥,为什么对方会大晚上打电话过来问她同学,她现在在哪儿? 顾柠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 她不想撒谎,更加不想说实话。 任玲就奇怪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脑子蓦地灵光一闪,冒出个荒谬的想法:“顾柠,他不会是你在外校的男朋友吧!?” “不是。” 顾柠没犹豫地否认了:“我才没有什么外校男朋友。” 任玲眨了眨眼:“也是,你平时就两点一线,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哪来的机会交上外校男朋友呢。难不成天降,太荒谬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学校一直都禁止早恋,你这种乖乖女肯定不会乱来的。” 看着她笃定的表情,顾柠内心想的却是,事实上比任玲说的更荒谬,自己是没男朋友,但是有了一个名义上的“老公”。 她“老公”还大她八岁。 这个名义上的是指在老家里,众所周知他们摆酒席结婚了。不过,也不能说是名义上,因为他们也有夫妻之实了。 也许是顾柠太心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嗽了好几声,一张白透的脸瞬间红润不少,显得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了。 任玲赶紧递瓶水过去。 “你怎么突然咳起来了,哪里不舒服?先缓缓,再喝一口水。” 顾柠接过水,刚想喝一口,就听见班上在喊自己的名字:“顾柠,你哥来先接你回去了。”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和向她走来的男人身上。 陈松脚步一顿。 操,他大爷的,他什么时候成了他媳妇儿的哥了?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珠珠不要停啊,砸死我 用完房间里的安全套就行 顾柠几乎是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在陈松走过来之前,学习委员谢子苏先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两根烤翅。 男人跟还在读书的男生身上的气质相差不是一般的大。 不是说谁更甚一筹,而是风格各异。陈松是那种一看就是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成年男性,而谢子苏在他面前显得比较青涩稚嫩。 无形之中仿佛被压低了一头似的。谢子苏看了看陈松,又转头看顾柠,同样感到有些惊讶。 这是她哥?他们长得并不像。 “哥!”这还是顾柠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比较大声说话。 陈松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但看不出眼底的真正情绪。 顾柠抢在他开口之前,小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一路往他停摩托车的地方走,还不忘回头跟任玲说:“我先回去了,拜拜。” 任玲看得眼睛都直了,顾柠真不拿她当朋友,自家哥哥长成型男模特的样子,都没跟她提过一下。 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好! 谢子苏还在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干脆将两根烤翅都给任玲,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刚才那个是顾柠的哥哥?” 任玲不客气地接下烤翅,扯下一大块肉塞嘴里,咬字不清地说:“不然呢,你没听到顾柠叫他哥吗?” 谢子苏淡笑:“我只是看着他们长得不太像。” 任玲白了他一眼:“谁规定兄妹就要长得像啊?遗传基因都有显性和隐性的呢。” 谢子苏笑笑不说话。 而顾柠已经和陈松走到他停摩托车的地方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同班同学,声音极轻道:“你、你怎么来了?” 陈松掀起眼皮瞥她,手肘散漫地支在摩托车把手上:“当然是来接你,否则老子闲得蛋疼到处跑?” 顾柠也发觉她问的是废话。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又不记得你的电话号码,所以没能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还让你走一趟。” 他从喉间溢出一个音节:“嗯,你同学跟我说过了。” 说完,陈松拿出一根烟。 “哒”一声,打火机点燃香烟,他薄唇微张开咬住烟头,猛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袅袅的白色烟雾飘起来,半遮住了他的五官。 草丛里的虫子还在叫着,有点儿吵。陈松目光漫不经心地往顾柠同学扎堆的位置扫过,冷不丁笑了笑道:“哥?” 顾柠心脏停跳一拍:“我……” 陈松把剩下一大半的烟用手给掐灭了,捞起挂在车头的头盔,递给她:“原来这年头,流行叫哥。” 她低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松也不知听没听到顾柠这句话,等她戴好头盔后,手臂一伸,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地搂过她的细腰,将她带坐到摩托车上。 两人的身高体重相差悬殊。顾柠在陈松面前总是显得小小一团,他能轻易地抱起她,能轻易地提起她。 顾柠的惊呼差点就冲出口了。 幸好她及时忍住,同学们这时候也没往他们这一边看。 为什么要抱她上车?她又不是小孩子,当她连上车也不会?就算她矮,也能坐上摩托车,顾柠愤愤地想。 她是想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 陈松乜着顾柠的小表情,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也戴上了头盔,长腿一迈,跨上了摩托车,拧着把手,一加油,车子就动了起来:“抱紧点儿。” 顾柠听话地搂住陈松的腰,男人的腰是那种精壮的瘦,她掌心一不小心会擦过他前面的腰腹,偶尔还能摸到对方线条分明的腹肌。 触感略硬。 顾柠不自在地挪了挪手。 结果听到头顶上传来陈松的声音:“还在路上呢,摸什么?等回家给你摸个够。” “我不是故意的。”她匆忙解释,自己才不是想摸他! 陈松没接话,开车的速度快了起来。顾柠生怕被他甩出去,不得不再抓紧一点儿,顾不上挪开手了,牢牢地覆在他腰腹上。 半个小时后。 他们回到家楼下,顾柠从摩托车上下来,抬起双手摘头盔,但不知道哪里被卡住了,死活拿不下来。 看来,今天是她的倒霉日。 陈松随手摘下头盔,短发微微凌乱地散垂着,减少了几分戾气。他狭长的眼抬起,凝视着摘个头盔还能把自己的手摘红的小笨蛋。 顾柠见他只看着不帮忙,不由地起了些青春期的叛逆之心,硬是不开口让对方帮自己摘下头盔,自己来。 最后,还是他开口:“过来。” 或许是今天诸多事宜不顺心,顾柠竟然还少见发起了小脾气:“过去干嘛?” 陈松倚坐在摩托车上,长腿随意搭在路侧,T恤下摆被顾柠抓得乱糟糟的,却显得他不羁:“给你摘头盔。总不能当街操你吧。” 晚上附近很少人走动,顾柠还是怕被人听见他肆无忌惮的荤话。 “你……” 陈松站直身子,瞬间比顾柠高了不知道多少,她仰着脑袋看他,用不着多久,脖子都酸了。 他又问:“要不要?” 顾柠一声不吭地走到陈松面前,他摘头盔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碰到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他却是散发着炽热温度的。 十秒不到,陈松给顾柠成功地摘下来头盔,跟他戴过的头盔一起挂回车头上。 陈松拉着她的小手去搭电梯。 在等电梯过程中,他说:“我之前说过,你今天晚回来一分钟,我就会操你一次。” 顾柠眼睛一下子睁大:“可是,我晚回来是因为车坏了。” 陈松似乎是理解地点点头:“也行,那我退一步,今晚我们用完房间里的安全套就行。” 她弱弱问:“还剩多少个?”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五个。” 顾柠一听到这个数量,脑子发晕,眉头皱得紧紧的,像只快要炸毛的猫儿,立刻说:“我不答应。” 陈松静静地看着她,有点儿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逗他这个小媳妇儿的。 电梯门开了,顾柠逃一般地跑进去。陈松慢悠悠踏入,在电梯门关闭的那一秒,他蓦然将她压在电梯里,弯下腰,吻了下去。 ———— 作者有话说:下章吃肉,求收藏求猪猪~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因为要照顾到顾柠的身高,所以陈松的腰腹弯得很低,手抬起她的下颌,舌尖野蛮地伸了进去,侵占着她嘴巴里的私人领地。 顾柠“呜咽”了几声,睁着眼睛看电梯门,怕期间会有人进来。 他五指插进她扎着的高马尾,手很大,仿佛能掌握着整个后脑勺。顾柠仰着头,面色立刻变得潮红。 一部分原因是缺氧,一部分原因是羞的。大概知道陈松今晚可能心情有些不好——被她当着别人的面叫哥,好像是怕误会似的。 也不是好像,而是事实。 高三在读学生结婚了,说出去都能在校园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话题。正是因为高中生学习压力大,才偶尔需要靠八卦来度过。 顾柠不想成为话题中心的人物,更不想被同学们用异样的眼神看,或者被他们问长问短的。 再来一次,她也是会这样选择的,但终究是有些愧疚。 她也由着他亲了。 顾柠被吻到微微颤栗着,陈松跟她的津液交缠,声音在安静的空间被放大数倍。他另一只手臂捆着她的腰,将她向前压。 炽热硬朗的身躯朝顾柠贴近,她一如既往紧张地揪住衣摆。 电梯一层一层地上去,陈松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到他们那一层的时候,他离开了她。 银丝从他们之间拉开,陈松顺着那根银丝吻回去,把它咽了下去。顾柠看见了,欲言又止,最后垂低脑袋,抬手擦嘴角边的湿润。 陈松修长的手指压住她唇角。 “嫌弃老子?” “老子都不嫌弃吃你下面,之前还把你的水都喝下去了。” 怎么又提这件事。 顾柠觉得今晚的他就是没事找事,二十六岁的男人也能得更年期吗?她回答道:“我没有,只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想擦掉而已。” 说完,她又委屈地小声谴责他似的:“谁让你那样了,我之前都说过不要,嫌脏啊,你又没听我的话。” 陈松拨了下她碎发,懒懒道:“我没嫌你脏,水还挺甜的。” 顾柠:“……” 她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 陈松指腹抚摸了顾柠的脸蛋几下,然后放下手,牵着她走出电梯,还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纤白的手指,亵玩娇嫩花蕊般的力度。 被揉得有点儿痒,顾柠想抽回手。他看似只轻轻地握住着,她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回到房子里面了,陈松才放手。 顾柠换上拖鞋,到阳台里收晾干的衣服,准备洗澡。 陈松瘫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站在阳台上收衣服的她露出来的那一截细腰,腰窝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少女很瘦,腰窝也十分明显,弧度也恰到好处。又因为皮肤太白,让他握住她腰窝,挺腰抬胯冲撞、抽插时,很容易留下淤青。 可在跟顾柠做爱的时候,陈松确实很喜欢她的小腰窝。 有几次,还低下头去舔舐,咬那凹陷下去的腰窝。每一次,她都会受到刺激,薄又平坦的肚皮颤抖着。 陈松又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眼皮慵懒地垂着,修长的指节按着打火机,却也没点烟。 顾柠收完衣服从阳台回来。 她见他又拿着烟,略局促地开口:“你以后不要抽那么多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陈松将还没抽过的烟折断,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抬起眼:“呦,媳妇儿这是在关心我的身体?” 顾柠没回他,转身进了厕所。 等她从厕所出来,陈松再进去洗澡。不过他洗澡很快,不像顾柠必须要磨蹭半个小时以上。 陈松只穿了一条短裤就从厕所里出来了,健硕的腹肌还在滴着水,一排又一排的。他手拿着一块毛巾,在拭擦着短发上的水。 坐在书桌前做试卷的顾柠只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做题了。 陈松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生意场上的事。他把毛巾随意地往床头柜一抛,走到外面接电话。 这个通话时间有点儿长,大概一个小时后,陈松才挂电话。一回到房间就见顾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检查错题。 “不要再做了。”他说。 陈松虽然不太了解现在的高考学习规划具体是怎么样,但整天整夜坐在试卷面前,一个劲儿地不管不顾做题也不一定是好的。 顾柠摇头,眼睛还不肯离开试卷:“我还想做十五分钟。” “好。”陈松坐到床上,“我让你不要再做试卷了,你说还想做十五分钟。那你以后让我不要再做了,我也会是这个答案。” 顾柠立刻乖乖地爬上床了。 陈松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忽问:“你们现在还上体育课吗?” “高三的体育课自愿上。” 他懂了:“也就是说你在学校没怎么运动?” 顾柠迟疑:“嗯。” 陈松的手从她的睡裙下面溜了进去,熟练地扒下她的内裤,好像是在为她好一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学生得多运动。” “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 作者有话说:上章预料错误TvT,应该是下章才能上肉,猪猪、收藏都不要停呀~ 操着操着不就长大了(H) 顾柠的内裤被扯下,挂在了脚踝上,睡裙也被掀到大腿上。陈松俯身亲过去,唇齿间的热气传递给她,她不禁耸起双肩。 陈松的掌心有一些薄茧,顺着顾柠的脚慢慢地向下滑,最终没入她双腿间,直探有着淡色毛绒的小穴。 一根手指插进了两瓣阴唇之间,按在阴蒂上面。 那里是顾柠很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一碰,她就忍不住张嘴呻吟一声,总归是上过不少次床的关系,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了。 而陈松趁此机会将她的舌尖卷进自己的口内,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顾柠的嘴角下滑。他却侧了个角度,沿着她下巴向下吻去。 顾柠被压到了床上。 床单瞬间变得乱糟糟了,两道交迭的身影起伏不断。 她余光看到陈松已经硬了,阴茎在短裤内撑出一个不容小觑的轮廓,人鱼线顺着裤腰延伸,成排的腹肌也微微地紧绷着。 他却不急着将勃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而是像很迷恋亲她的身体似的一路吻着,高挺的鼻梁也随着吻似有似无地碰着她。 男人的吻混杂着一些薄荷味,清凉的味道通过吻传给顾柠。 因为陈松有抽烟的习惯,但她并不是很喜欢烟味,所以他有条件的情况下,会在抽烟后含一颗薄荷糖。 他吃的第一盒薄荷糖是顾柠给他买的,后面陈松还把买薄荷糖的任务交给了她。 其实那一盒薄荷糖是顾柠在学校里的小卖部买的。 还是她班上的学习委员介绍她去买来吃的,原因是高中生上课容易犯困,薄荷糖醒神,后来顾柠就去买一盒回来试试了。 再后来,她发现也可以把这种薄荷糖给陈松吃,散散烟味,于是顺便也给他买了一盒薄荷糖。 现在在床上,顾柠闻着薄荷糖的味道却没有那种醒神的感觉,更多的是陷入陈松给予、布下的情潮之中。 他向来不吝啬给她做足前戏。 就算今晚陈松确实心情不太舒畅,但还是耐心地给她揉穴。小穴太小,阴茎太大,没有水,他们做得也难受,可能还会弄得撕裂 还别说,揉得她哼哼唧唧的,还挺有成就感。 顾柠终究是年纪太轻,对这种事情有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不是陈松的对手。 又因性格太软,即使是对这么高强度的性爱感到吃不消,有时候也会让他得逞。她悄悄想,以后得改改自己的性子。 陈松似乎是发觉了顾柠的走神,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留下淡淡的牙印:“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他两三下将她的睡裙剥下。 陈松从顾柠的锁骨、双乳,亲到小腹那里,舌头在她的肚脐眼上打转,附近皮肤湿了一片,模仿交媾似的,舌尖朝小孔顶入拔出。 舌头比阴茎柔软,却也比阴茎灵活,在肚脐眼像泥鳅般滑动着。 顾柠缩着肚子往后挪,陈松的另一只手从她后腰包抄过去,强而有劲地抬起来,甚至将被舔舐得亮湿的肚脐眼更送到了他嘴边。 她又一次输给了陈松在做爱方面的强势,潮红染遍顾柠的全身。她半张脸陷入枕头里面,喘息很急促。 舔肚脐眼仿佛刺激到顾柠了,她小穴出水量居然比以前多些。 陈松声音因染上情欲而暗哑:“媳妇儿爽了?” 顾柠才不可能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充耳不闻地闭上眼睛,只有不停在颤抖的眼睫和微微张开呼吸的嘴巴出卖了她。 陈松不再舔她的肚脐眼,觉得是时候了,双手抬起顾柠的屁股,挺起腰身,冒着前精的龟头对准小幅度翕动着的穴口,一杆入洞。 平躺在床上的顾柠被插得小腹有些痉挛,肚皮轻颤了一下。 偏偏陈松还要握起她抓紧被子的手,将攥成拳头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放到她的肚子上,沿着被阴茎撑出来的形状抚摸着。 他操人的时候,说话的声音都是比平时低沉的,“媳妇儿,你摸摸看,你吃得我有多深,小逼真他妈的紧。” 阴茎被软湿的小穴包裹着,陈松再也忍不住动起来了。 顾柠被一下又一下地猛撞撞到连思考也无法思考了,阴茎很硬,顶入拔出的力度都是毫无章法的,却带着男人天生蛮横的力气。 好像要把人插坏似的。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爬了爬,阴茎滑了小半出来,他们交合处的绒毛都是湿哒哒的。他在她爬到床尾的那一刻,从侧面插了回去。 他用手将她左腿抬起,压在他肩膀上,却压着她右腿在床上,这个姿势导致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插得也深。 顾柠被他凶猛地操干两下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被撞得断断续续地:“轻、轻点!” 陈松扬起下颌,低声喘了几下。 一开始家里人让他娶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顾柠时,陈松也是不太同意的。人家是重点高中的学生,未来要考什么名牌大学的,这样的人容易眼高于顶。 但他后面还是同意了。 毕竟是他家里那位命不久矣的老奶奶的遗愿,陈松在外面的名声是听着不太好,但也不想她老人家死不瞑目,更何况顾柠也同意了。 媳妇儿小是挺小的,以后操着操着不就长大了? 陈松都不知道顾柠的小穴是怎么长的,又小,却又能装下他,尽管穴口都被撑得透明了。 他三浅一深地撞着她阴道里的凸起,似乎无意地问起:“你以后想去哪个城市上大学?” 顾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却还是张口回答了:“北京。” 陈松每次都是把阴茎拔出到还剩下龟头一小截,再掐住她的腰身,狠狠地贯穿进去,而被操红的小穴会不自觉地接纳着这个粗硬的东西。 听到顾柠回答北京后,陈松将阴茎拔了出来,自己躺到床上。 他蜜色的胸膛因喘息起伏。 “为什么选北京。”他抬手抹了一把她小穴的水,再捏了捏她肉软的屁股,示意顾柠坐上来,弄女上位,阴茎还凶嚣嚣地翘着。 顾柠慢慢坐起来,两条细腿分开,跪在陈松身侧,望着他看起来十分狰狞的阴茎,迟迟没敢坐下去:“我喜欢北京,所以想去北京。” 陈松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猛地抬腰挺胯,捅了进去。 ———— 作者有话说:明天继续弄柠柠=3= 柠柠:QAQ 只会操你 顾柠小腿肚抽搐了一下,感觉整个人被自下而上地顶了个透,小腹情不自禁绞紧,反而把陈松那根已经插进去的阴茎含得更深。 现在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她趴了下去,侧脸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听得见男人苍劲有力的心跳声。 顾柠不想女上,宁愿换回去。但陈松已经捅得她下面的水直流了。 “嗯……好深……” 后面的事,顾柠不记得了。 深夜骤然离去,晨光落到窗边,越过窗帘缝隙洒了一些进来,形成了一道细小的光线,照到还躺在床上的少女洁白身体上。 顾柠的小身板蜷缩着,一双乳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淡粉色的蓓蕾附近的乳晕被人含得颜色比之前更深了一点儿。 稍微分开的双腿腿间有大大小小的咬痕,小穴被绒毛覆盖住了。 她缓慢转醒,下面却酸胀得很。 低头一看,身体有三种颜色交错着,一种是原本的白色肌肤,一种是被吻出来的红痕,一种是被掐住腰顶弄产生的淤青。 房间安安静静的,顾柠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又下床去,没想到腿还酸软着,差点儿摔得个狗啃屎。 是陈松接住了她。 “下面疼了?”男人刚刷过牙不久,说话间带了些牙膏余留下来的清新味道,将顾柠轻松地抱起。 她摇头:“不是,就是腿有点儿软,应该是血液不流通。” 他先把顾柠放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薄荷绿睡裙,让她穿上。 她穿上裙子才觉得有哪里不对:“你怎么没给我拿那个?” 陈松:“什么?” 顾柠脸皮薄:“内裤和胸罩。” 他说什么话都脸不红心不跳:“你下面被我操得有点儿肿了,先别穿内裤,容易磨到,胸罩待会儿再穿也没事。” 她默不作声。 陈松将顾柠抱出了房间,放在洗漱台上面,拿旁边牙杯接了水塞她手里,然后再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面,递过去:“刷牙吧。” 顾柠一张小脸泛着被男人狠狠滋润过的淡粉,看着他,暂时没接过来,后知后觉问:“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北京。” 少女睁着一双仿佛被水清洗过的眼睛看着陈松。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没正面回答,捏着她耳垂玩,嗤笑着道,“难道你还会因为我不去读北京那里的学校?” 顾柠将沾了牙膏的牙刷接下,老老实实道:“不会。” 陈松倚在洗漱台上,长腿架在她身后的木凳子上,抱着双臂,望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顾柠,一张不化妆的脸看起来很好捏。 他觉得好笑:“那不就行了,难道老子把你关在家里啊。” 顾柠撇嘴:“那是犯法的。” 陈松“呵”了声,手又不安分地从她衣摆伸进去,兜住她软绵绵的乳房,嫩肉从他修长的五指中溢出来:“老子倒是不怕犯法。” 她信他才怪。 顾柠含了口清水,吐出来,再刷牙,腮帮子鼓鼓,跟小动物似的。 等刷完牙,她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想我去北京读大学?” 陈松沉默了几秒,给出个答案:“操你不方便。” 她:“……” 顾柠就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理由不会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她将他还在捏胸的手拿出来,绕开他搭在她身后的长腿,走到客厅。 陈松没骨头似的站直身子,也离开了洗漱台。 客厅的桌子上有刚买回来不久的包子、油条、炒粉、牛奶。顾柠拉开椅子坐下去,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有些严肃:“陈松。” 他坐到她旁边:“说。” 顾柠有些问不出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陈松咬着油条,姿态懒散,眼皮也没抬半分:“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老子的,老子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娶你的。” 她“哦”了声,吸了口牛奶:“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 “你他妈的想说什么?” 他打断了顾柠。 陈松眉眼冷了下来,戾气也在无形中凝聚着,扔下油条,看着她:“什么叫我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人?顾柠你最好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顾柠怕得想转身就跑,被他捏着小腰往回拉。 陈松被气笑了:“跑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缩着脖子:“怕你打我。” 他气结:“老子打过你?” 顾柠低声:“没。” 陈松将她的脸掰过来:“那你说什么怕老子打你?” 她顿了顿,还委屈上:“不知道,就是有点儿怕,谁让你凶我。” 他冷笑:“老子只会操你,打你是不可能的。” ———— 作者有话说:猪猪、收藏走起,我爱你们~收藏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开心!明天加更! 找操吗((100收藏加更)一更) 这个话题他们最后也没聊下去,陈松中间接了几个电话,像是有急事要去处理,只让顾柠先把早餐都吃了。 临走前,陈松让她今晚六点在楼下等他,说是接她一起去吃饭。 顾柠乖乖地点头:“知道了。” 她没怎么去了解陈松的职业,只知道他跟自己认识的几个兄弟搞了点儿生意来做。 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反正在老家名声不怎么好就是了。 可她也不会干涉陈松的。 毕竟他干什么是他的自由,只要不触及法律底线就行。换位思考,顾柠也不喜欢别人对自己选择的东西指指点点。 顾柠吃完早餐就回到房间复习了,为防止被打扰,手机调了静音。 从早上九点学习到中午十二点,她坐得屁股也疼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反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转过身来,发现有不少信息。 排在上面的是她同桌任玲的微信消息,有几条。 任玲不爱铃铛:宝啊,数学试卷做完了没,让我对对答案。 顾柠看了这条消息后,把刚放好点数学试卷拿了出来,打开手机照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几张照片,一键选择发过去给她。 小柠檬:有几道选择题,我也是不确定答案的。 任玲秒回。 任玲不爱铃铛:我爱你!没事,你的做题准确率99%。对了,顾柠,你现在有空不,想聊聊你的哥哥(心花怒放JPG) 顾柠低着头,看着手机屏幕的消息,微微出神,再缓慢打字。 小柠檬:为什么聊他? 任玲不爱铃铛:好帅,帅到我心坎上了!绝了,甩我们班上的男生几条街,又高,不过你昨晚站在你哥旁边,好像没长大的小孩子啊,哈哈哈。 顾柠无言以对。 还没等顾柠回,她又发了条消息过来。任玲不爱铃铛:你哥现在还是单身吗? 顾柠没有马上回,而是先思考一小会儿。陈松没有女朋友,但他有她这个小老婆,肯定不能算是单身。 小柠檬:他,不是单身。 任玲不爱铃铛:好吧,我就知道这种极品一般都名草有主的,哎,是我痴心妄想了,啊啊啊,不打扰你学习了,明天上学见! 小柠檬:明天见。 顾柠回完任玲的消息,转而点进陈松的聊天框,他在十一点半的时候也给她发了条微信。 陈松:媳妇儿,给你叫了十二点十分的外卖,别学习学傻了。 叮咚,外面的门铃响了。 顾柠先去拿完外卖再回陈松消息。小柠檬:拿到了。 陈松大概在忙,没回她。顾柠打开外卖,香喷喷的饭菜味扑鼻而来,她坐在椅子上,先喝了一小口汤,感觉舒舒服服的。 点的菜都是顾柠喜欢吃的,酱香排骨,甜辣包心菜,一对炸鸡翅,一碗炖老鸡汤。 吃完饭,小肚子鼓鼓的,她想放松一下,坐在客厅看电视。 顾柠背靠沙发,看那些搞笑的综艺片,晃着小细腿。 看到一半,她手机响了。 一接起来就听到了任玲带着哭腔的声音:“顾柠,我弟,我弟他被社会那些人带去赌场了,我爸妈不在家,你能不能,呜呜呜。” 顾柠微愣:“赌场?你弟弟不是还没有成年吗?怎么会去赌场?” 赌场对她们这些学生来说太陌生了,平时完全接触不上的。 任玲抽噎着,好像也被吓到了,说话没什么逻辑:“这个臭小子,让他们打死他算了。我不知道啊,你能不能陪我去找他。” 她关掉电视,虽然也有些胆怯,但也答应了:“你先别哭了,我,我陪你去吧。” * 赌场,鱼龙混杂,吵闹声不断。 顾柠和任玲站在赌场门口忐忑不安,她们进不去。赌场门口有人守着,还是两个手臂有巨幅纹身的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任玲眼睛都哭肿了:“怎么办,我们进不去。” 顾柠也不知道怎么好,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要不,我们报警吧?” 男人听力很好,听见她说要报警,瞪眼过去,有点儿不怀好意、恶劣:“你们还是学生吧,毛都还没长齐就来这里,找操吗?” 他的同伴放声大笑。 顾柠跟任玲脸色迅速涨红,不约而同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笑声忽地断了,那个开黄腔的男人被人一脚踹跪下,她们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陈松从赌场里面走出来:“老子看你是找死。” 不要在街上亲我(二更) 顾柠看着陈松,脑子宕机了一下。她懵懵地抬着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赌场。 还是说,原来陈松的工作是跟赌场有关系的? 任玲也看见陈松了,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眨了又眨。她忘记哭了,讷讷地问:“顾柠,是我看错了吗,那个人跟你哥长得好像啊。” 赌场守门的男人被踹了一脚,站起来后,本来是破口大骂的,见是陈松,腰都低了几个度:“松哥。” 顾柠不吭声地站着。 陈松走到她面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人没什么事,脸色才好那么一点点:“你来赌场干什么?” 顾柠还是不说话。 任玲眼看着陈松的脸色又阴转晴,再由晴转阴,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摆,压低声音说:“顾柠,你说话呀,你哥问你话呢。” 这个时候赌场又走出了一个男人,穿着花衬衫,像只孔雀一样,长相很阴柔:“陈松,怎么了?” 陈松没理他。 宋祁是开赌场,自然十分会看眼色,了然于心,也踹了两脚守门的男人,似笑非笑:“你两个欺负人家女孩了?” 一群废物。 巧了不是,他今天找陈松来自己的赌场谈生意,原本谈得好好的,要是等会儿因为他们搞砸了,踹他们两脚也算是轻的。 赌场是宋祁开的,跟陈松没关系,之前也想拉着他干一份的。 赌场通常是只赚不赔的,是块人人都想啃的肥猪肉。 谁知道他说不干赌场,这玩意儿非法,被人举报后容易进局子。他现在不能冒险,以后也不会干赌场,说是家里有个媳妇儿要养。 万一真进局子了,坐几年再出来,媳妇儿都没了。 坚决不干赌场。 宋祁当时“啧啧啧”了好几声,也没把陈松说的话当真,只当是他想干别的,说来婉拒的话。今天看来,他说的貌似都是真话。 任玲见顾柠保持沉默,迫不得已下,她只好主动解释了她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陈松目光始终就没离开过顾柠。 他揉了揉眉心:“说话。” 顾柠反射弧似乎变得有些长,偏开脸,故意不去看他,慢声细语的:“说什么,你都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了。” 陈松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气死,掐死她算了。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她为什么要一个人陪自己的同学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还不跟他提前说一声。 宋祁眼珠子一转:“她是?” 陈松不太耐烦:“老子媳……” 顾柠跳起来,捂住他嘴巴,气鼓鼓地,踮起脚尖才堪堪地够着陈松,两截露出来的手臂细白细白的,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任玲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反应这么大,站在旁边也被吓了一跳。 宋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陈松气到极点,干脆咬了顾柠的掌心一口,由于她手紧紧地贴着他的嘴,所以其他人看不见。她疼得缩回手,泪汪汪地看他。 顾柠最怕疼了,他这一咬居然还是真咬,坏死了。 陈松视若无睹。 宋祁眼观鼻鼻观心,避开他们之间的事,转移目标地望向任玲。 他笑着问:“小妹妹,别怕,你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立刻让人把他带出来,让他跟你回家。” 她有点儿不太敢相信会这么容易,结巴了:“真、真的吗?” 是真的。宋祁真把任玲弟弟从赌场里领出来了。 任玲一边哭着,一边打她弟。顾柠不好干涉别人的家事,只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最终陈松拦了辆车,让司机送他们姐弟回去。 宋祁见没自己的事也回赌场了。 陈松喜欢开摩托,觉得方便。今天也是开摩托过来的,带顾柠去他停车的地方。 顾柠垂着脑袋跟在他后面,小小一只,走得又慢。陈松没走两步就要停一下,等她:“你再不走快点,我直接抱着你走。” “我走很快了。”她加快步伐。 摩托车一般备着两个头盔,这是他跟顾柠结婚后,养成的习惯。 陈松等她走过来,又一次地将人抱上去,亲手给她戴头盔,像是无心地说:“我来这里只是谈一些事情,赌场跟我没关系。” 顾柠淡淡地“哦”了一声,垂眼,看着他给自己戴头盔的手,手背血管明显,宽大有力。 他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她脸颊:“放心,老子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她推开他的手:“好热。” 真娇气。 陈松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晚上六点还有几个小时:“媳妇儿,你要去哪儿玩一下吗?” 顾柠抿唇想了几秒,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以前的心思全放在学习上面了,不经常出门。 她摇了摇头。 陈松弯下腰,跟他这个小媳妇平视,心痒痒想亲她,又忍住了:“不想?还是不知道去哪儿玩?” 顾柠歪着小脑袋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和人:“不知道去哪儿。” 陈松用手捧住她戴着头盔的后脑勺,不让她失重往后掉,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戴上头盔显得她的脸更小了。 “不要在街上亲我。”顾柠又低下头了,掰着手指头,“被别人看见了不好。去哪儿?” 陈松贴近她耳边,笑着,连带着胸膛小幅度地震动,带动着靠近他的她,呼吸出来的热气尽是往她耳朵里钻:“我们去海边。” 年轻人能一夜好几次(一更) 今天下午的海边并不是很多人,而且这个小镇临海而建,附近的人都看腻味了,也只有几乎是足不出户的顾柠没怎么来过。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太阳太烈了。顾柠被晒得眼睛也睁不开,甚至有些后悔跟陈松来这里了。 还不如回去做几套题。 陈松显然也看出她的小心思,带她去海边的店铺吃东西。大热天喝冷饮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卖烧烤。 海风裹挟着咸腥味,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海浪拍打的声音。顾柠一口烧烤,一口冷饮,脸颊鼓起来。 她坐在那种长长的板凳上。 少女今天穿了及膝的白色裙子,莹白玲珑的双脚套的是凉鞋,凉鞋上面的带子绕了几圈,看起来像是缠着她窄瘦的脚踝似的。 顾柠一开始扎的是普通的高马尾,后来觉得太热,随手把高马尾圈成了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脸边。 烧烤是刚烤好的,香喷喷。 她难得食欲大增。 只是,现在吃了那么多,晚上六点还能吃得下什么?这个念头在顾柠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她也不管了。 而陈松斜靠在旁边的桌椅,长腿微曲,黑色T恤的两只袖口都被撩到肩头上,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臂,手肘压着桌台,两指夹着烟。 不远处有寥寥几人经过。 这个老板跟陈松似乎是认识的,两人在聊天,他们聊着聊着,时不时往她这一边看一眼。 老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这是你说过的媳妇儿?” 语气含着一丝不可置信。 陈松咬着烟头,望向无边无际的海边,又回头看还在吃东西的顾柠,回一句:“不然?” 老板倒吸一口凉气:“我没读多少书,但也知道我国法律保护未成年,她看起来,感觉,好像还没成年一样,确定能跟你……?” 又来了,陈松听烦这种话了:“成年了,老子还没那么禽兽。” 老板笑笑:“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二十六岁吧。” 陈松斜了他一眼,手指点了点烟,烟灰飘落,红色的火星还在燃烧着烟草:“二十六岁又怎么了?” “你媳妇儿呢?” “十八。” 老板也点了根烟:“那你们的年龄差还挺大的,八岁哎。” 陈松眼皮懒懒地一撩,短发被海风吹得微乱,吸了口烟,张嘴呼出来,自然听得出他言外之意:“你他妈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板又问:“她现在读高三?” 他嗓子被烟染过,变得低哑:“你大爷的,平时不见你那么多问题,今天怎么一个劲地问不停。” 微一顿:“是高三。” 老板早就猜到了,听到也不惊讶了:“那她得上大学吧。” 陈松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肯定,她成绩那么好,不读大学,你去读啊?” “那你还那么淡定?”老板还是笑吟吟的,“我有一个表妹,不是亲的,以前跟我滚床单了,现在到外面读了个大学后,男朋友都给我交回来了。” 陈松抽烟的动作停了停。 他把剩下的烟抽完:“你丫的真行,把自己表妹也给上了。” “……”老板噎住,喝了一口啤酒,“不是亲的。” 陈松呵笑:“有区别?” “禽兽。” 老板翻了个白眼:“……” 你他妈的也不是好东西,你媳妇儿是成年了,但看起来跟未成年也没什么两样,一看就是个学生,你都操得下手。 他在心里面吐槽。 “再说了,我们跟你们不一样。”陈松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也打开一罐啤酒,“别拿老子跟你比。” 老板懒得跟他计较。 哪来的自信?靠一张脸吗? 但后面老板想了想,又不想让他好过,非得说些话来隔阂他:“小心你媳妇儿上大学后,嫌弃你人老,一脚把你踹了。” “毕竟老男人的体力是比不上那些年轻人的。” 老板摸着下巴想之前在手机上看的推送:“听说现在的年轻人能一夜好几次呢,真猛。” 二十六岁就老了? 陈松把空了的啤酒罐往他身上扔:“操,老子现在就踹你一脚,或者直接把你踹进海里,信不信?” 老板举手投降。 顾柠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吃完烧烤就走过来了,只听见陈松说要把这个老板踹进海里,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我吃饱了。” 陈松扔下他,带顾柠离开。 她见陈松走进海边的民宿。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串挂着贝壳吊饰的钥匙,似乎是刚才那位老板给他的。 顾柠看着他用钥匙打开门,面露疑惑:“我们今晚不回去吗?” ———— 作者有话说:晚上还有一更,肉在晚上,算是200收藏加更,300收藏加更应该没那么快吧QAQ,100珠珠的加更先欠着哈~ 情趣手铐((200收藏的加更)二更) 陈松“嗯”了一声,拧开门,走了进去,将钥匙挂在门后面。 玄关准备了两双一次性的拖鞋,他把套在外面的塑料袋扯开,弯下腰,要给顾柠脱开凉鞋。她缩脚往后挪:“我自己来就行。” 可陈松没听顾柠的,握住了她伶仃纤细的脚踝,将缠在上面的系带拉开,再把小脚从里面拿出来。 “谢谢。”顾柠低头看着陈松。 他的手能圈住她的脚踝,圈一圈后,手指还能多出一截长度。 顾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心还是有点儿的,眼睛四处看。他走在她前面,拉开了窗帘,落地窗映着阳光,视线瞬间明朗起来。 这间名宿看着应该是为来这里玩的情侣准备的,摆放的物品都是双份的,床头柜还有一盒未开封过的冈本避孕套。 她看得脸一红。 落地窗跟门口在同一堵墙上,正对着海,双人床则在窗边,枕头下面似乎还有银色的物品。 这样睡觉好没安全感,顾柠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陈松以前来过这里,对这里民宿的布局驾轻熟路,但为了防止厕所里面的花洒什么坏了,他还特地进去仔细检查了一遍。 顾柠弯下腰,摸了摸床单,顺便翻起枕头,看看放在下面的银色物品是什么,还是自己刚刚看错了。 枕头被挪开,一双手铐露出来。 这自然不是警察常用的那种手铐,而是那种在做爱时用来增加情趣的手铐,但顾柠没有这方面性爱的涉猎,所以不太清楚。 陈松在厕所里调了花洒的水温,确定没问题再出去。 谁知道一出厕所就看见拿着银色手铐的顾柠。她的表情很奇怪,细细的手指头正在不解地拨弄着它,见他出来才抬起头。 她呆呆地举起手铐,眼底是茫然:“这里怎么会有手铐?” 手铐泛着银光,衬得手腕更白。 陈松暗骂了一声操,肯定是陆衍那小子偷偷准备。陆衍就是刚才跟他在聊天的男人,在这里开民宿也开个烧烤店。 今天下午在来之前,陈松就给过陆衍电话了,说要一间民宿,带着媳妇儿一起来,没想到他会自作主张弄这些情趣小玩意儿。 “给我。” 顾柠走过去,递给陈松。 他把手铐塞进抽屉里:“不用管,反正我操你也用不上这个。” 顾柠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用处,不自然地转开头,都忘了让他不要说荤话了。她安静地坐在床上,连衣裙裙摆垂在小腿肚。 手机响了,是微信来消息的提示音。顾柠正好可以转移注意力,打开手机看下去。 学习委员谢子苏的消息。 谢子苏: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一道题不是很懂,可以问你吗?如果你在忙写试卷的话,就先忙吧,我没关系的。 顾柠思忖着回:可以的,你发过来,但我也不一定会。 谢子苏:谢谢,附带一张照片。 陈松也刚回完别人的微信,一转身见她认真地看着手机一眨不眨,不由坐过去问:“你在跟谁发消息呢,看得这么入神?” 不小心地扫过了手机屏幕,看到了谢子苏这三个字的备注。并不陌生,以前也听说过,还见过真人。 刹那,他脸色变青了:“谢子苏?就是那个娘们唧唧的对吧。” 顾柠皱眉。 她的重点居然放在了别的地方:“什么叫娘们唧唧?” 陈松看着顾柠近在咫尺的脸,怒气险些压不住,咬牙切齿:“就是长得跟个娘们似的,你他妈的不会喜欢这种男生吧?” “娘们是贬义词吗?”她眉头皱得更紧了,现在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 顾柠又说。 “就算他长得娘们又怎么样,我认为是好看的形容词,但你好像不是,刚刚的语气分明是把娘们当成了贬义词,我讨厌你这样。” 其实是陈松从小到大混习惯了。 说话的措辞一直没怎么留意,也不是她理解的性别歧视,只是身边的人都这么说话,耳濡目染多了,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讨厌?”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你说什么,你说讨厌老子?” 顾柠发现人一旦吵架,都是挑自己能听得进去的词来听:“你以后不能这样就是了,真的不好。” 陈松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还在重复道:“你说你讨厌老子!?” 顾柠不得不仰着头看他:“我不想和你吵架。” 她暂时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站起来就想走出去,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扛起来,扔到床上,裙摆被摔得一起一落,落到大腿间。 还没等顾柠回过神来,陈松就俯身压了过来,狠狠地亲上她,堵住她那张总是喜欢说一大串道理的嘴。 湿热,潮糜,舌尖抵开齿关。 强势又占有欲剧烈地搜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 裙摆被撩起来了,炽热的掌心顺着腿线长驱直上,顾柠赤裸细嫩的大腿摩擦过他还穿着裤子的长腿。 她用双手抵着他胸膛,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陈松!” 裙摆被拉到腰上了,露出一条纯白色的内裤,她又细又直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压在身下,而双手很快也被他单手抓住,压到头顶。 陈松另一只手想扯下她的内裤,就听见顾柠“呜”一声哭出来:“陈松,我怕。” 她这一哭,他立刻停了。 心也跟着那哭声一抽一抽地。 陈松放开顾柠的手,动作生硬地给她擦眼泪:“你哭什么?” 顾柠还在哭,小身板一颤一颤地,看起来好不可怜,泪水染湿了碎发,黏在脸上,眼尾红红的:“你为什么突然、突然这样?” 他真是拿她没办法了:“别哭了,老子不做了还不行吗?” 顾柠抽噎,有些迟疑:“你是因为吃醋了才这样的?” 陈松冷淡:“吃醋个逼。” 几秒后,他却又低头亲她,但这次并没有刚才侵略性那么强,含着她,似乎还带着安慰,诱哄。外面的天不知不觉也暗了下来,夕阳倒映在海面上,明暗交加。 一边亲着,一边留意顾柠的表情,她没再哭了,只是垂着湿漉漉的纤长眼睫毛,乖顺得不像话,又好像在发呆,任由他亲着。 在陈松要把她连衣裙全剥下来时,她手压住了他。 隔着一层裙子叼着顾柠乳头的陈松一愣,以为她又不想继续了。 顾柠眼睛看着外面,怕他们刚才所做的事全被人看到了,神色难看,又要哭了似的:“没拉窗帘。” “我们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我们。”陈松干脆利落地脱掉她的连衣裙,主要是怕到时候做起来收不住,会弄脏,这里没衣服换。 ———— 作者有话说:这是今天的二更,没看一更的宝记得看,抱歉呀,宝们,这章没能写完肉,但是下章一整章都会是肉的=3=